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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威逼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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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這麽說,那算了,把你送到我就安心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家了,老婆打了好多電話催我了。”我拉下臉說道,同時抱著徐麗靜的手也松開了,身體的熱度退潮一般褪去。

徐麗靜沒想到我會這樣,說翻臉就翻臉,忽然有些不適用。這跟她的經驗不符,以前那些想占她便宜的男人,逮著機會就不松手,無論如何要把事情辦了再說。可我倒好,一言不合就撂挑子走人,這倒讓她有些不適應了。

“你……真的回了?”徐麗靜轉過身,看著我滿臉狐疑地問道,不知道我是以進為退,玩欲擒故縱的手段,還是真的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了,及時收手了。

我點點頭,說道:“不回幹嗎,還能留下來過夜啊。剛才冒犯你了,對不起了。”

說完我低著頭轉過身就走,伸手去拉房門的時候,徐麗靜突然一步跨上來,抱住我的腰,低聲道:“別走,你答應了陪我的,不能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我占你便宜了,你還留我幹什麽。你不是說男人都喜歡占便宜嗎,我不喜歡占別人便宜,尤其女人的便宜。”我背對著徐麗靜,得意地說道。大家都在裝,就看誰裝得像了。

“別說了,我說錯話了行了嘛。”徐麗靜緊緊抱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後背上,生怕我跑了似的。寂寞,是人都怕孤單寂寞,尤其是在異地,陌生的城市裏,有個人陪的話,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舍不得放手。

我轉過身,看著徐麗靜的眼睛,以及那顆誘人的美人痣,低頭吻了下去,吻得十分的貪婪,恨不得把她都吞進肚子裏。徐麗靜的兩條大長腿蛇一樣盤繞在我身上,伸出舌頭拼命迎合我。

此刻酒勁上頭,意亂情迷,兩個人比剛才還要動情,瘋了一般糾纏在一起,踉踉蹌蹌來到了床邊。我撕扯著徐麗靜的衣服,她也扒拉著我的衣服,很快我們就脫掉了對方身上大部分的偽裝。此刻真是欲罷不能,天雷滾滾,讓人感受著彼此火山爆發的熱力。

褲子往下掉的時候,手機從褲兜裏掉下來,屏幕一亮,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低頭隨便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顯示的名字是唐柔媽媽。臥槽,深更半夜的,丈母娘給我打電話幹什麽?看到這個號碼,我渾身一激靈,突然就疲軟了許多,胸腔裏那股火焰也熄滅了不少。

“怎麽了,誰打電話?”氣喘籲籲的徐麗靜勾著我的脖子問道,把我的頭往她的胸部按,不讓我去接電話。

我在徐麗靜的紅櫻桃上啃了兩口,喘著粗氣說:“丈母娘,她怎麽會這麽晚給我打電話,什麽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

“別管他!我好久沒愛愛了,今晚你把我的興致調動起來了,你可不能把我丟到半道上,那我會恨死你的。”徐麗靜意亂情迷,此刻哪裏還有半分矜持,感覺像是她要強上我,而不是我來強上她。

不管了,不接又能咋的,愛生氣就生氣唄,反正這個老婆我都不打算要了,還要丈母娘幹什麽。

我和徐麗靜抵死糾纏,*,兩具肉身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大家都感覺喘不過氣來了。今晚真的是異常的激動,這個小妖精不光是美人痣誘人,身材實在是太好,兩條大長腿不說,胸部也很飽滿,簡直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有一個專屬名詞——床上用品。

男人一旦遇到這樣的女人,只剩下繳械投降的份了。可惜啊,她男朋友不要她了,這是暴殄天物。這麽說來,再好的女人也有人不珍惜,不稀罕,老天爺還是公平的嘛。人這一輩子,只有遇到真正欣賞自己,懂自己的人,才能真正體現出潛藏的價值。

我們正難解難分的時候,手機“唄”一聲進來一條短信,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動靜卻很大。我心裏本來就藏著事,被不斷震動的手機和短信聲音搞得心煩意亂,身體也沒有那麽膨脹了,慢慢就走神了。

“你怎麽了?心神不寧的樣子。”徐麗靜摸著我的後背說道,她能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之前的*彭拜,此刻卻有些興味闌珊。

我徐出一口氣,說道:“電話,丈母娘的電話,短信應該也是她發的。她們娘兩是一個習慣,打電話不接飛得打到你接聽不可,掌控欲特別的強。”

“那……你還是接吧,要不然心神不寧的,不盡興。”徐麗靜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這個電話不接,她們會一直騷擾我,直到把我搞得精疲力盡,舉手投降。

我拿起手機,開鎖點開短信看了看,上面寫了兩段話:我是你爸爸,馬上接電話,否則我連夜飛去深圳找你。

我靠,打電話的不是丈母娘,而是老丈人。老丈人是副廳級幹部,現在雖然退居二線,到人大當了個副主任,但此前他一直從事政法工作,在他們那個市做檢察院的檢察長兼政法委副書記,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別的人我都不怕,可是老丈人我骨子裏是害怕的,他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官威,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種毋庸置疑的權威。結婚時在我們家擺酒席,來的都是親朋好友和左鄰右舍,一個個扣扣搜搜的,份子錢最多的給一百塊,居然還有四十,五十的,沒幾個能上得了臺面,擺了十桌酒席,禮金才收了一萬過一點,這其中還包括我姐和我姐夫給的三千,以及我幾個混得還不錯的同學給的兩千。

而我們在唐柔家裏結婚擺酒席的時候,真可謂是高朋滿足,來的起碼是處級以上幹部,包括他們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都來了,光禮金就收了二十多萬。市委書記、市長等大人物給我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壓迫感,讓我感到深深的自卑。當時這些大人物都給我千叮嚀萬囑咐,一半善意一半警告地告訴我,務必要好好善待唐柔,不能欺負她,更不能讓她受什麽委屈,否則如何如何,雖然都是笑著說的,但是我知道只要他們動動手指,就可以讓我灰飛煙滅。

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什麽層次的人結交什麽層次的人,根本無法類比。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在唐柔面前很難真正擡得起頭來,也橫不起來,每次交鋒都是以我敗陣告終。我們小門小戶的,人家家大勢大,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也正因為如此,唐柔的自信,以及我的不自信就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對徐麗靜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電話回撥回去。電話響了兩聲,唐柔的母親,也就是我丈母娘接通了手機。

“媽,對不起,剛才在跟朋友說話,手機放在震動上,沒聽見。”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丈母娘說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回家,在外面幹嗎呢。跟唐柔吵架了嗎?”

“沒有,有點應酬,馬上就回去了。”我心虛地說道。有些事很難瞞住別人,哪怕遠隔千裏之外,夫妻兩人關系和不和睦,關心你的人都能嗅出蛛絲馬跡。

丈母娘反問道:“應酬?什麽應酬需要你整晚整晚的陪,難道你的客戶不知道你有家嗎。就算是陪客戶也有個度,不可能家都不要了,舍命陪客戶,再重要的客戶,難道他們自己就沒有家嗎?整晚都在外面混。”

這話聽起來分明就有些不高興,不過這也是常識,再重要的客戶也不可能要求你從早配到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誰還能拋家舍業來陪誰。其實很多做業務的都說陪客戶很辛苦,不得不如何如何,這裏面敷衍的成分居高,如果不是自己自己不想回家,怎麽都能找借口離開的,客戶也是人,怎麽可能玩起來就沒有時間概念。

我正想解釋,電話那邊已經換人了,聲音換成了一個蒼老的男中音,說道:“方言,你是不是跟唐柔最近鬧得很僵?”

“沒有啊,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們挺好的啊。”我知道現在接電話的是我老丈人,說話立刻就小心了好多,態度也謙恭了許多。

老丈人冷哼一聲,根本不給我辯解的機會,只是冷冷地說道:“當初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叮囑過你,一定要善待她,不能家暴,更不能冷暴力,可你現在呢?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非常失望,非常生氣,既然你承擔不起一個丈夫應當承擔的責任,當初就不要娶她。”

赤果果的以權壓人,根本就不給我辯解的機會,我感覺心跳加速,一股深深的畏懼從心底升騰而起。我還能牛逼嗎?面對一個護短的父親,我連辯解的勇氣都沒有。

“爸,我們……我們最近是出了一點問題,我……她……只是拌了幾句嘴而已,其實……其實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磕磕巴巴地說道,對這位從市政法工作多年的岳父,我有著深層次的畏懼。

老丈人說道:“你被跟我說這麽多,我現在要求你馬上回家。你們之間出了任何問題,都可以商量著解決,不是你這樣,把我女兒丟在家裏,自己在外米阿尼逍遙快活。我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你,本身對你本身是抱有很大希望的,不指望你大富大貴,但是如果你連善待她都做不到,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後果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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