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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同床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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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體軟綿綿的劉莉放在沙發上,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低頭看著一臉醉態的劉莉,心裏早已癢得不行了,伸手就去抓她兩只緊繃的木瓜。這兩個寶貝我已經垂涎了一晚上了,實在是心癢難耐。

劉莉睜開眼,火辣的眼神看著我,嘴角含著一抹得意的笑意,低語道:“我就知道你送我回來沒安好心,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逮著機會就想占女人便宜。”

我笑著說:“誰讓你長得這麽漂亮,這麽好的機會不抓住,豈不是*都不如。”

“*,那就來吧,把你在慢搖吧裏未完成的事業繼續完成。”劉莉伸出蓮藕般的玉臂,勾住我的脖子媚笑著說道。

我們的兩只嘴唇很快粘在了一起,我的手在劉莉大腿上、*和木瓜上一通亂摸,劉莉的手也插進了我的襯衣裏。很快,我就幾乎把劉莉剝光了,正是天雷滾滾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該死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無論如何我是不想接的,可是電話響個沒完,我不接就一直響,煩不勝煩。這時候給我打電話的除了唐柔不會有別人,我惱火地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果然是“唐大人”。

真是不想接,可不接又不行,我平息了一下呼吸,接通了手機。

“馬上就回去了,別催了。”我對著話筒不耐煩地說道。

唐柔卻沒有意料中的暴怒,而是溫柔地說道:“太晚了,你少喝點酒,早點回來吧,我在家等你。”

掐了電話,我一扭頭看到劉莉已經把衣服穿上了,正襟危坐在沙發上,仿佛之前的事不曾發生過。

“怎麽了,繼續啊。”我心急火燎地說道。

劉莉翻了個白眼,不悅地說道:“算了,突然沒興趣了,你還是回家陪你老婆吧。”

“這……要不要這麽吊人胃口啊。”我急赤白臉地上前去抓劉莉,卻被劉莉用手打開了。

劉莉道:“真的沒興趣了,我們的發展也太快了,顯得我好像很*很輕浮似的。算了,改天吧,今天到此為止,反正你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我全身都被你摸過了。”

我的腸子都快悔青了,唐柔這個電話打的可真不是時候,好事就這麽從指縫裏溜走了。我不甘心,又去抱劉莉,但劉莉的態度很堅決,我被她強行驅趕出了家門。

……

回到家打開家門,聞到滿屋子的煙味,客廳裏的燈亮著,唐柔眼睛紅腫地坐在客廳沙發上,手裏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面前的煙灰缸裏堆滿了煙灰和衛生紙。

唐柔什麽時候學會抽煙了?看著她熟練地吞吐著煙霧,在煙霧繚繞中神情迷離,我忽然發現這個嬌妻變得異常陌生。

以前我認為自己很了解她,現在才意識到,也許我從來就沒真正了解過她。

“這麽晚才回來,真是的。”唐柔站起身,看了我一眼,走過來幫我拿來拖鞋放在腳下,仍然是一幅賢妻良母的姿態。

唐柔這樣的低姿態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這也是她一貫的作風,脾氣從來都是出奇的好,很少見到她有情緒失控的時候。我默不作聲,脫掉皮鞋換上拖鞋,準備去衛生間裏洗澡。

“方言,洗完澡我們好好談談好嗎?”唐柔沖著我的後背忽然說了一句,這是她第一次正式提出跟我談的要求。

我冷漠地反問道:“談什麽呢?”

“我覺得我們之間確實出了問題,好長時間沒有跟你好好溝通過了。”唐柔一臉平靜地說道。

我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現在你想談了,老子還不想跟你談了呢。

“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我只是跟同事出去吃頓飯,喝點酒,至於要擺到談判桌上談判嘛?你不也整天跟你的同事出去吃吃喝喝,我不是也沒說什麽嗎?”我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推開衛生間的門進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我的心情卻久久難以平靜。也許是今晚喝了太多酒,神經十分的敏感,滿腦子想的都是唐柔和那個男人談笑風生推杯換盞的情景,兩個人對視時的眼神,都讓我心痛難耐。

回想起那張引產證明,以及梁天說的一個土豪帶著唐柔去流產,我的腦子裏就浮現出唐柔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情節。

唐柔跟我結婚五年,每次行房都要采取避孕措施,小心翼翼的,可如果真的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竟然沒有任何避孕措施,還懷上了別人的野種,這對我簡直就是極度的侮辱。

草草洗完澡,我心中的一口郁氣始終難平,心情極度的惡劣,在衛生間裏躲了很久才出來。

“你洗完啦,我們好好談談吧。”唐柔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我一臉柔情地說道。

可是看到她這幅虛偽的面孔,我卻一點好感都沒有,冷聲冷氣道:“談個屁!睡覺!你要實在睡不著,可以繼續約你的那些狗屁同事找地方狂歡去。我不想管你,你也別管我。”

撂下這句話,我扭頭進了臥室,連燈都沒開,抹黑躺下來,腦子裏亂哄哄的,酒勁上頭,很疲憊,卻睡不著。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騙子和陷阱,人人都是極度自私自利的動物,讓人生無可戀。

唐柔打開燈進入臥室,站在床頭看了一眼裝睡的我,眼睛裏閃過一絲煩躁和厭惡,情緒到了暴走的邊緣,胸口劇烈地起伏。就這麽站著瞪了我半天,唐柔終於將一口惡氣咽下去,拉開被子一腳,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我們兩個人就這麽背對背,誰都沒睡著,可是誰都沒說話。大家心裏都明鏡似的,還有什麽好說的呢。婚姻走到這一步,連個作為紐帶的孩子都沒有,要想離婚只需要一次頭腦發熱,就可以從同床異夢變成形同陌路。

“方言,你至於嗎?”唐柔背對著我忽然甕聲甕氣地問道。

我半天沒吱聲,心裏一陣鉆心的疼痛,過了半天才說道:“這事你比我清楚,你自己幹過什麽自己知道,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我不過跟同事一起吃頓飯而已,你至於這麽大反應嗎?是,我不對,我是對你撒謊了,可我是善意的謊言,我是怕你生氣。如果我不在乎你,根本就沒必要對你撒謊。”唐柔氣鼓鼓地解釋道。

唐柔還能給我解釋,而且如此低姿態,其實也證明她確實還很在乎我的感受。可是既然這麽在乎我,為什麽不多陪陪我呢。

我冷笑了一聲,譏諷道:“有些人做了虧心事,還要給自己找一個恰當而且正義的理由,真是可笑!”

“結婚這麽多年,我為這個家付出這麽多辛苦和努力,難道你都視而不見嗎?就因為我現在工作忙,冷落了你,你就一身怨氣,滿腹牢騷,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像個怨婦一樣怨天尤人。”唐柔忽然語氣變得十分嚴厲,一下子就把我激怒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打開床頭燈,冷眼看著蜷縮在被子裏的唐柔,嘶聲說道:“你為這個家付出我們都看見了,可這是你一個女人整天不著家的理由嗎?我問你,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又是誰陪你去醫院做的引產手術?”

這個來歷不明的孩子才是我最大的心病,一想到這我就渾身都充滿了屈辱感,狂躁得像一頭獅子,胸中的怒火無法遏制。

“你又聽什麽人又在背後胡說八道了?孩子的事我早給你解釋過了,是你的,你為什麽一定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唐柔也坐起身說道。

我冷冰冰地笑了,到現在還在狡辯,還在回避核心問題,你引產讓別的男人陪你去,這本身就是很大的問題和疑點。你又不是沒有老公,除了找那個播種的野男人,還能找誰?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做引產手術是跟誰去做的?引產後那三天休養時間你住在哪裏,跟誰在一起,誰在照顧你?”一連串的問題從我嘴巴裏問出來,打了唐柔一個措手不及。

唐柔在短暫的楞怔之後,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反問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是一個人孤零零做的手術,沒有人陪伴,自己心裏的委屈自己往肚子裏咽你信嗎?那三天你以為我過得很好嗎?一個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吃喝拉撒都沒有人照顧,每天都度日如年,心如死灰,你想過我吃得苦,受的委屈嗎?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保全這個家嗎。你不僅不心疼我,呵護我,還懷疑我,你不覺得你的話讓人寒心嗎?”

唐柔哭了,捂著臉失聲痛哭,孤獨無助得像一個孩子,肩膀微微顫抖著,在這午夜裏的哭聲令聞者落淚。是的,唐柔是很不容易,她從小家境優越,卻在這競爭激烈的城市裏用她柔弱的肩膀扛起了這個家,而我一個大老爺們卻躲在她的庇護下無所作為。

看著哭得令人心碎的唐柔,這一刻,我的心再次變得柔軟異常。我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方言,這一次你是不是又錯了?這麽好的老婆,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呢?

“你真的是一個人去的醫院引產?為什麽不找一個女性朋友陪你去?”我開始否定自己,為唐柔的可疑舉動找理由。

唐柔抱著肩膀一邊哭一邊說道:“我不一個人去還能跟誰去,這麽大的事我都不敢告訴你,告訴別人那還不鬧得沸沸揚揚,只能一個人扛下來。”

她說的有道理啊,這種事除了自己老公,也的確不方便讓別人陪著去。難道是梁天這小子為了不還錢,故意編造出謊言來騙我?

狗東西,明天上班老子一定找這小子算賬。

唐柔見我似乎被她說服了,撲進我的懷裏,抱著我在我嘴巴上狠狠親了一口,喃喃道:“老公,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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