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看不見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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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看不見鬼魂
“你們，你們想對我幹什麽？你們……你們要殺了我嗎？”女孩兒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平心而論，這女孩兒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而且長相偏柔弱，如果哭起來應該是很能打動人的。但是如果是在狄澤的面前……我想應該是不大奏效的。
女孩兒一邊哭喊，一邊偷偷去看狄澤的臉色。
不出我的所料，她失望了。
狄澤毫無波動，甚至目光更加冰冷了。
女孩兒根本沒心思再去欣賞狄澤俊美的臉，她已經被狄澤身上的冰冷氣勢生生嚇哭了。
“為什麽跟著我們？”狄澤問。
女孩兒用力地搖著頭，像是借用這個力道來表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我沒有跟蹤你們！真的！你無緣無故抓了我，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抓我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啊！救命啊！”一邊說，她一邊又喊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轉頭問狄澤：“她這樣叫沒關系嗎？”
“沒事。”狄澤穩穩地坐在那裏，動也不動，甚至連阻攔一下她的意思都沒有。
女孩兒很快就叫到了聲嘶力竭，而始終沒有一個路人過來敲車窗詢問。
女孩兒臉上這才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你……你做了什麽？怎麽會，怎麽會沒人，人呢！”說著，女孩就想去砸窗戶。但是窗戶何等堅硬，哪裏是她能砸得開的？
幾下捶打嘗試之後，女孩兒捂著紅腫的手放棄了。
女孩兒感覺到了絕望，她瑟瑟發抖地看著我們，坐在位置上徹底安靜了下來，只是看著狄澤默默地流淚。
狄澤依舊不為所動，問她：“你叫什麽？”
我也緊跟著問了一句：“為什麽跟著我們？”
“我沒跟蹤你們，我已經說過了……”
“或者說，你是在監視周家？”我換了個說法。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敏銳地註意到女孩兒的目光明顯有躲閃的跡象。這當然不對勁兒！
“被我說中了？那你是誰呢？”我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年輕，漂亮，哭起來楚楚可憐，很容易博得人的好感……
女孩兒在我的打量下顯得很緊張，她忙張嘴辯駁：“不，不是……我沒有……”但她的語氣是那樣的底氣不足。
“你是周家老幺的女朋友，蕊蕊！”我斬釘截鐵地道。
她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絲毫不用懷疑這個結果的對錯性。
女孩兒身體一顫，緊緊抿住了唇，連無力的辯駁都說不出來了。
“我說得對嗎？”我目光緊緊盯著她，仔細觀察著她身上的反應。
“哦，或者拿到你的身份證就能知道了。”我說著就將手伸向了她身邊的包。
女孩兒嚇得渾身劇烈一抖：“不，不……別動……”
“還不肯說實話嗎？”我的臉色一下子沈了下來。
“把她帶回去。”狄澤顯然沒了耐心，直接發動了車子。
對啊。我恍然大悟！那老婆婆還在酒店呢，只要讓她看一眼，自然就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不是那個蕊蕊了。我頓時安下了心，轉頭沒再看女孩兒。我還頗有心情地問了下狄澤：“周家人就對陰氣鬼怪之說完全相信嗎？”
狄澤淡淡道：“投個夢就好。”
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讓周家老太太給周家人投了夢？”
狄澤點了點頭。
現代人未必相信什麽鬼怪之說，但他們都相信夢的出現不是無緣無故的，死去的親人投夢給自己都是很正常的事，他們對親人在夢中說過的話、做的事深信不疑，認為都是有深意的。
不得不說，讓那老婆婆入他們的夢，實在是個太好不過的選擇。
但這些是什麽時候進行的？
我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了狄澤：“在什麽時候投的夢啊？”
“我們來的路上。”
“那麽快？”我失聲道。
“一抹鬼魂要投個夢，自然花不了多少工夫。”
也是，這鬼投個夢而已，又不必一步步走過去，再入夢去。
不僅這鬼魂投夢快，狄澤的車開得也快，沒多久的功夫，車就停在了酒店外。
“自己走？還是我拎著你走？”狄澤問。
女孩兒怒目相視，並不作回答。
狄澤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我也跟了下去。然後我就看著狄澤真的將女孩兒如同拎著垃圾袋一樣，就這麽生生拎了出來。酒店的門童將我們迎了進來，絲毫沒覺得狄澤手裏拎著個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沒有人往這邊多看一眼。
女孩兒感覺到了害怕，她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我們很快進了電梯。
電梯上升，女孩兒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你們要殺了我嗎？你們會坐牢的。”
我忍不住皺眉：“該坐牢的是你吧？”
“什麽？”女孩兒還在裝傻。
電梯門打開，總統套房的大門就在不遠處。
門是開著的，我甚至能隱約聽見裏面傳出金母哭泣的聲音。哭又沒有用……
狄澤將女孩兒扔進了門。
女孩兒跌坐在地毯上，發出了一聲尖叫。
我和狄澤這才慢慢走了進去。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女孩兒似乎隱隱意識到了危險，她惶恐地擡起了頭，然後看見了金母。她的瞳孔猛地縮了縮。然後她看見了夜羅，和夜羅身後的……老婆婆。女孩兒這次是真的嚇著了，她尖叫連連，連滾帶爬地想要往門外逃：“救命啊啊啊！有鬼！！！”
只是女孩兒剛跑到門邊，狄澤突然就將門關上了。女孩兒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門上，最後只能無力地滑落地面。
那瞬間，我聽見那老婆婆顫聲說：“是蕊蕊……就是她……”
我轉頭問老婆婆：“她全名叫什麽？”
“元蕊。”老婆婆說著說著就露出了哭臉。
而那頭的女孩兒驟然聽見這個名字，就仿佛被電打了一般，劇烈一顫後，歸於了平靜，倒是沒再大吵大鬧了，更沒尖叫著說有鬼了。
“看吧，我沒猜錯。”我沖著女孩兒微微一笑。
元蕊擡起頭，憎恨地看著我，像是恨不得將我吃了一樣。
一個好好的女孩兒，為什麽會這樣？男朋友對她很好，男友的家人也都對她愛護有加。她自己長得漂亮，在社會上很容易就能討人喜歡。為什麽偏偏要做這種惡事呢？
“說吧，你為什麽監視周家？”我再度出聲問。
因為確認了她的身份，再問話的時候，我也顯得底氣十足了。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元蕊倒是大聲和我爭執了起來。
“你監視周家？”老婆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果然是你……你為什麽要害我們周家？我們周家哪裏對不起你嗎？”
元蕊粗粗地喘了兩口氣，憎恨地盯著我們所有人，但就是遲遲沒有說話。
空氣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狄澤慢吞吞地開口了：“你知道為什麽，一路上沒人理會你嗎？”
我怔了怔，看向了元蕊。
這話是對著元蕊說的。
“為什麽？”元蕊擡起頭看他，喃喃地問。
“因為……人怎麽能看得見鬼魂呢？”狄澤口吻很冷淡，很輕飄飄，任誰也沒想到他嘴裏說出來的會是這樣一句話。
“元蕊死了？！”我不可思議地出聲。全程我都沒發現元蕊死了！
她看上去的確和常人沒什麽兩樣啊！
我都沒註意到自己不知不覺間撞了鬼。
元蕊渾身一僵，突然爆發了出來：“我沒死！我沒有！”
金母楞楞地出聲：“是啊，我們能看見她啊。”
狄澤冷聲道：“這裏除了鬼，便是陰氣纏身的人，自然都能看見她。那些八字輕的也能看見她。但大街上的人，少有陰氣纏身、八字輕的人，自然沒誰看得見她。”
“我死了？我死了？”元蕊擡起手來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仍舊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這、這又是怎麽一回事？”老婆婆出聲問。
我皺了皺眉，腦子裏飛快地轉動了起來。元蕊雖然死了，但她絕對和桃花囊的事脫不了關系，不然她怎麽會那麽心虛？不然她又怎麽會偷窺周家？這些舉動都說明她不可能是清白的。那元蕊是在什麽時候死的呢？她的死和這樁事有關系嗎？
元蕊的背後有著更厲害的人指使？
“現在，說清楚，為什麽要將桃花囊送給周家老太太？”我迫不及待地問。
元蕊低著頭不肯說話。
“是誰將桃花囊給你的？”我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元蕊還是不肯說話，似乎沈浸在自己死了的打擊之中回不過神來一樣。
“還不肯說嗎？”我有些急了。
狄澤道：“我來審問。”
夜羅在那邊道：“大人，我來吧。”
我一下子就沒再說話了。這兩人的手段可都不是什麽如沐春風的玩意兒，而是令人嚇破膽的東西……元蕊真是自己一頭往裏紮啊！種因得因，她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地代價了。
夜羅走上前來，也輕松地將元蕊拎了起來，朝著另一間屋子走了過去。
元蕊一邊尖叫一邊掙紮，但卻始終無法擺脫夜羅的桎梏，夜羅冰冷的臉看上去就像是死神一般，讓人不自覺地感覺到心裏發冷。
金母忙追了上去：“我要看著這個賤人被審問！”她兩眼猩紅，顯然已經被兒子的失蹤刺激到極點了。
我也沒有阻攔她。
金母自己也不算什麽好人，這麽去被嚇唬一場，也是好事，就當她償還了欠劉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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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想對我幹什麽？你們……你們要殺了我嗎？”女孩兒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平心而論，這女孩兒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而且長相偏柔弱，如果哭起來應該是很能打動人的。但是如果是在狄澤的面前……我想應該是不大奏效的。
女孩兒一邊哭喊，一邊偷偷去看狄澤的臉色。
不出我的所料，她失望了。
狄澤毫無波動，甚至目光更加冰冷了。
女孩兒根本沒心思再去欣賞狄澤俊美的臉，她已經被狄澤身上的冰冷氣勢生生嚇哭了。
“為什麽跟著我們？”狄澤問。
女孩兒用力地搖著頭，像是借用這個力道來表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我沒有跟蹤你們！真的！你無緣無故抓了我，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抓我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啊！救命啊！”一邊說，她一邊又喊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轉頭問狄澤：“她這樣叫沒關系嗎？”
“沒事。”狄澤穩穩地坐在那裏，動也不動，甚至連阻攔一下她的意思都沒有。
女孩兒很快就叫到了聲嘶力竭，而始終沒有一個路人過來敲車窗詢問。
女孩兒臉上這才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你……你做了什麽？怎麽會，怎麽會沒人，人呢！”說著，女孩就想去砸窗戶。但是窗戶何等堅硬，哪裏是她能砸得開的？
幾下捶打嘗試之後，女孩兒捂著紅腫的手放棄了。
女孩兒感覺到了絕望，她瑟瑟發抖地看著我們，坐在位置上徹底安靜了下來，只是看著狄澤默默地流淚。
狄澤依舊不為所動，問她：“你叫什麽？”
我也緊跟著問了一句：“為什麽跟著我們？”
“我沒跟蹤你們，我已經說過了……”
“或者說，你是在監視周家？”我換了個說法。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敏銳地註意到女孩兒的目光明顯有躲閃的跡象。這當然不對勁兒！
“被我說中了？那你是誰呢？”我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年輕，漂亮，哭起來楚楚可憐，很容易博得人的好感……
女孩兒在我的打量下顯得很緊張，她忙張嘴辯駁：“不，不是……我沒有……”但她的語氣是那樣的底氣不足。
“你是周家老幺的女朋友，蕊蕊！”我斬釘截鐵地道。
她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絲毫不用懷疑這個結果的對錯性。
女孩兒身體一顫，緊緊抿住了唇，連無力的辯駁都說不出來了。
“我說得對嗎？”我目光緊緊盯著她，仔細觀察著她身上的反應。
“哦，或者拿到你的身份證就能知道了。”我說著就將手伸向了她身邊的包。
女孩兒嚇得渾身劇烈一抖：“不，不……別動……”
“還不肯說實話嗎？”我的臉色一下子沈了下來。
“把她帶回去。”狄澤顯然沒了耐心，直接發動了車子。
對啊。我恍然大悟！那老婆婆還在酒店呢，只要讓她看一眼，自然就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不是那個蕊蕊了。我頓時安下了心，轉頭沒再看女孩兒。我還頗有心情地問了下狄澤：“周家人就對陰氣鬼怪之說完全相信嗎？”
狄澤淡淡道：“投個夢就好。”
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讓周家老太太給周家人投了夢？”
狄澤點了點頭。
現代人未必相信什麽鬼怪之說，但他們都相信夢的出現不是無緣無故的，死去的親人投夢給自己都是很正常的事，他們對親人在夢中說過的話、做的事深信不疑，認為都是有深意的。
不得不說，讓那老婆婆入他們的夢，實在是個太好不過的選擇。
但這些是什麽時候進行的？
我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了狄澤：“在什麽時候投的夢啊？”
“我們來的路上。”
“那麽快？”我失聲道。
“一抹鬼魂要投個夢，自然花不了多少工夫。”
也是，這鬼投個夢而已，又不必一步步走過去，再入夢去。
不僅這鬼魂投夢快，狄澤的車開得也快，沒多久的功夫，車就停在了酒店外。
“自己走？還是我拎著你走？”狄澤問。
女孩兒怒目相視，並不作回答。
狄澤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我也跟了下去。然後我就看著狄澤真的將女孩兒如同拎著垃圾袋一樣，就這麽生生拎了出來。酒店的門童將我們迎了進來，絲毫沒覺得狄澤手裏拎著個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沒有人往這邊多看一眼。
女孩兒感覺到了害怕，她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我們很快進了電梯。
電梯上升，女孩兒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你們要殺了我嗎？你們會坐牢的。”
我忍不住皺眉：“該坐牢的是你吧？”
“什麽？”女孩兒還在裝傻。
電梯門打開，總統套房的大門就在不遠處。
門是開著的，我甚至能隱約聽見裏面傳出金母哭泣的聲音。哭又沒有用……
狄澤將女孩兒扔進了門。
女孩兒跌坐在地毯上，發出了一聲尖叫。
我和狄澤這才慢慢走了進去。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女孩兒似乎隱隱意識到了危險，她惶恐地擡起了頭，然後看見了金母。她的瞳孔猛地縮了縮。然後她看見了夜羅，和夜羅身後的……老婆婆。女孩兒這次是真的嚇著了，她尖叫連連，連滾帶爬地想要往門外逃：“救命啊啊啊！有鬼！！！”
只是女孩兒剛跑到門邊，狄澤突然就將門關上了。女孩兒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門上，最後只能無力地滑落地面。
那瞬間，我聽見那老婆婆顫聲說：“是蕊蕊……就是她……”
我轉頭問老婆婆：“她全名叫什麽？”
“元蕊。”老婆婆說著說著就露出了哭臉。
而那頭的女孩兒驟然聽見這個名字，就仿佛被電打了一般，劇烈一顫後，歸於了平靜，倒是沒再大吵大鬧了，更沒尖叫著說有鬼了。
“看吧，我沒猜錯。”我沖著女孩兒微微一笑。
元蕊擡起頭，憎恨地看著我，像是恨不得將我吃了一樣。
一個好好的女孩兒，為什麽會這樣？男朋友對她很好，男友的家人也都對她愛護有加。她自己長得漂亮，在社會上很容易就能討人喜歡。為什麽偏偏要做這種惡事呢？
“說吧，你為什麽監視周家？”我再度出聲問。
因為確認了她的身份，再問話的時候，我也顯得底氣十足了。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元蕊倒是大聲和我爭執了起來。
“你監視周家？”老婆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果然是你……你為什麽要害我們周家？我們周家哪裏對不起你嗎？”
元蕊粗粗地喘了兩口氣，憎恨地盯著我們所有人，但就是遲遲沒有說話。
空氣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狄澤慢吞吞地開口了：“你知道為什麽，一路上沒人理會你嗎？”
我怔了怔，看向了元蕊。
這話是對著元蕊說的。
“為什麽？”元蕊擡起頭看他，喃喃地問。
“因為……人怎麽能看得見鬼魂呢？”狄澤口吻很冷淡，很輕飄飄，任誰也沒想到他嘴裏說出來的會是這樣一句話。
“元蕊死了？！”我不可思議地出聲。全程我都沒發現元蕊死了！
她看上去的確和常人沒什麽兩樣啊！
我都沒註意到自己不知不覺間撞了鬼。
元蕊渾身一僵，突然爆發了出來：“我沒死！我沒有！”
金母楞楞地出聲：“是啊，我們能看見她啊。”
狄澤冷聲道：“這裏除了鬼，便是陰氣纏身的人，自然都能看見她。那些八字輕的也能看見她。但大街上的人，少有陰氣纏身、八字輕的人，自然沒誰看得見她。”
“我死了？我死了？”元蕊擡起手來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仍舊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這、這又是怎麽一回事？”老婆婆出聲問。
我皺了皺眉，腦子裏飛快地轉動了起來。元蕊雖然死了，但她絕對和桃花囊的事脫不了關系，不然她怎麽會那麽心虛？不然她又怎麽會偷窺周家？這些舉動都說明她不可能是清白的。那元蕊是在什麽時候死的呢？她的死和這樁事有關系嗎？
元蕊的背後有著更厲害的人指使？
“現在，說清楚，為什麽要將桃花囊送給周家老太太？”我迫不及待地問。
元蕊低著頭不肯說話。
“是誰將桃花囊給你的？”我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元蕊還是不肯說話，似乎沈浸在自己死了的打擊之中回不過神來一樣。
“還不肯說嗎？”我有些急了。
狄澤道：“我來審問。”
夜羅在那邊道：“大人，我來吧。”
我一下子就沒再說話了。這兩人的手段可都不是什麽如沐春風的玩意兒，而是令人嚇破膽的東西……元蕊真是自己一頭往裏紮啊！種因得因，她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地代價了。
夜羅走上前來，也輕松地將元蕊拎了起來，朝著另一間屋子走了過去。
元蕊一邊尖叫一邊掙紮，但卻始終無法擺脫夜羅的桎梏，夜羅冰冷的臉看上去就像是死神一般，讓人不自覺地感覺到心裏發冷。
金母忙追了上去：“我要看著這個賤人被審問！”她兩眼猩紅，顯然已經被兒子的失蹤刺激到極點了。
我也沒有阻攔她。
金母自己也不算什麽好人，這麽去被嚇唬一場，也是好事，就當她償還了欠劉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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