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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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球賽過後的很長一段時間, 大家都心如止水的認真學習。新雅高中依舊保持著一周一小考，一月一大考的模式，溫滿滿有了第一次的月考成績直接從最後一個考場跳到第一考場, 而秦玉半, 依舊呆在最後一個考場。
原因無他, 文綜，語文太差。
自打那天晚上遇到教導主任之後, 秦玉半就不怎麽跟溫滿滿說話了, 連作業也不再讓她寫了, 每次要麽不交，要麽交個空白的上去。
溫滿滿樂得自在，畢竟她並不想多寫一份作業。
江小鹿依舊每天拉著她去樓上看暗戀對象，次數多了，竟然也在陳懷印面前混了個臉熟, 偶爾陳懷印路過他們班的時候還會自然的擡手跟溫滿滿打招呼。
突破性進展讓江小鹿興奮不已。
奶油味的少年氣質溫潤, 籃球賽的風采也讓不少女孩子記住了他, 於是他這一笑, 三班的女孩們都笑了。
秦玉半坐在窗邊冷眼旁觀, 他翻著手裏的書, 覺得這一群人一點兒都不矜持，人間美色是最膚淺的東西。
他轉頭看向他同桌，只見溫滿滿對著外面的陳懷印露出了一抹“嬌羞”的微笑，惹得他忍不住想扯她的嘴角，那個小白臉就那麽好看？
秦玉半單手支頭，手中的筆轉啊轉，他心不在焉的看著書上的單詞，神色淡淡。有女孩子也在偷偷看他, 光暈垂下落在他的身上，少年的妄吝被隱藏。
溫滿滿不經意的擦過他的視線，對視之間，她莫名覺得秦玉半比陳懷印好看是怎麽回事。
——
駱佳從辦公室出來，站到教室門口，一群學生看到班主任來了立刻跑回了教室。
駱佳趁著課間講幾句話，她掃視一圈，嘰嘰喳喳們就安靜下來了：“高一快結束了，我想大家應該要緊迫起來，平常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去辦公室問老師，也可以問半晌成績好的同學，學校鼓勵大家虛心好學，但是不提倡大家一兩個人在該上課自習時候出去討論題目，有些人是真學習，有些人是假學習，學校在這一塊抓得緊，要是誤傷了有點沒面子。”
她並非意有所指，可溫滿滿聽明白了，霎時間垂下頭去，秦玉半側頭只能看到她泛紅的耳尖。
溫滿滿羞愧極了，她知道老師在說她。可她也很委屈，那天明明不是這樣子的，她只不過上了個廁所，出來就被教導主任抓住了。
秦玉半轉著筆，表情無波動，好像班主任說的和他無關。直到，駱佳點了他的名字。
“秦玉半，溫滿滿，你倆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正在胡思亂想的溫滿滿冷心尖一顫，老師叫她們，是要被請家長了嗎？
她慌張地看向秦玉半，男生無所畏懼。
他的想法就是，為什麽要為沒做過的事情而緊張，更何況，真的“約會”了的人是溫滿滿。
“秦玉半。”她叫他，少女的臉頰看起來又軟又嫩，眼神慌張不定讓他心軟了一下。
秦玉半晃了下心神，把手按在門把上道：“不過是去樓上向你請教了道問題，你怕什麽？”
“……”溫滿滿怔了怔，這是，繼續騙人啊。
溫滿滿跟在男生後面，前面的背影蒼勁如松，秦玉半雙手插兜，熟悉的姿勢讓她稍稍安定。
溫滿滿準備好了一切，但是沒想到駱佳並沒說晚自習的事，而是給了他們兩張表。
英語演講比賽報名表。
“市裏要舉辦一場英語演講比賽，從我的角度來看呢，我覺得秦玉半的發音好，溫滿滿你的的作文好，我想著就推選你們倆代表我們班去參加學校的比賽，前三名會代表學校去參加市裏的比賽。”
班主任說完，等他們消化，過了一分鐘她問：“願意參加嗎？”
這並不是一道選擇題，秦玉半有個問題：“我們倆也是競爭對手嗎？”
駱佳淡淡一笑：“你們倆可以合作，不管是誰贏了都是為班級，為學校爭奪榮譽。”
“我參加。”他道，不過就是背段詞而已。
“我也參加。”相比之下，溫滿滿的態度不是那麽的堅定，演講啊，她最怕演講了。
駱佳滿意的點頭，然後讓秦玉半先回去。
溫滿滿：“！”
“如膠似漆”的小眼神一直望到秦玉半關上辦公室的門，門鎖扣上的那一瞬間溫滿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為什麽老師要單獨留下她！
溫滿滿緊張的連口水都不敢咽。
直到駱佳拍了拍她的胳膊笑道：“別緊張，在新學校可還習慣？”
“嗯，很習慣。”溫滿滿非常拘束。
“你成績不錯。”駱佳喝了口茶，兩次月考都是年級第一，她對溫滿滿是真的喜歡。
溫滿滿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還可以吧。”
“是這個樣子。”駱佳放下茶杯話鋒一轉，進入正題，“楊餘來找我談過，說她不想做地理課代表了，她數學不太好，想把精力都放在數學上，老師想問問你有沒有意願做地理課代表？”
溫滿滿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說她早戀，什麽事都好。
“願意的。”
駱佳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腦袋，站起來和她一起出門：“那我一會就跟同學們說換地理課代表的事情，你到時候也去和楊餘交接一下，以後這個重擔就交給了你了啊。”
溫滿滿佇立點點頭：“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溫滿滿性格好，乖巧聽話成績好，長得還可可愛愛的，沒有一個老師不喜歡她。
出門的時候不巧碰到了教導主任，人高馬大的往哪兒一戰溫滿滿條件反射的往後縮，她祈禱他看不見自己，然而天不遂人願，教導主任湊到跟前問駱佳：“教育學生呢？”
他臉上笑瞇瞇的，眼神涼涼往她身上瞅。
溫滿滿心裏咚的一下，沈了。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溫滿滿虔誠祈禱不要出什麽意外事件。
只見她可親可愛的班主任笑瞇瞇地說：“沒有，這可是我們班新晉課代表。”
說著還摸了摸她腦袋：“小姑娘學習好，聽話又懂事，好了你快回教室吧。”
嚶，她們班班主任真的太好了。
菩薩保佑，溫滿滿趁機趕緊跑。
——
回到位置上，秦玉半問她老師留她做什麽。
“老師問我願不願意做地理課代表，楊餘同學不想做了。”溫滿滿搬出了幾套書出來準備做練習，認認真真的樣子乖巧的不得了。
秦玉半嗤了一聲，這小模樣還真挺唬人。
“你說我要是告訴老師你逃課爬墻老師還會讓你做課代表嗎？”秦玉半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有些紮眼，他想戳破這甜美外表下的黑暗，忍不住來了這麽一句。
溫滿滿寫字的手頓住了，睜著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為什麽？”
“因為你逃課了。”秦玉半說的理所當然。
“可是你也逃了！”溫滿滿真的不高興了。
“我無所謂。”他等著她暴跳如雷。
男生好似耍無賴的話讓溫滿滿無所適從，她屏住呼吸，可是禮貌與自身素養讓她說不出什麽嗆人的話，她收起表情，幹巴巴的道：“你別再說了。”
她要生氣了。
秦玉半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圓潤的長相，細膩的皮膚在太陽下近乎透光，說實話，她就是兇他都沒什麽攻擊力。
他靠近，手托著下巴，聲音懶散：“我說——”
開了個頭，溫滿滿目光移過來，他頓住。
少女眼神不再溫軟，無波無瀾的看著他，眼裏明明白白的寫著：“閉嘴”二字。
小姑娘好像真的生氣了，秦玉半那點逗她的心思煙消雲散：“行，不說了。”
可溫滿滿不理他了，一筆一劃地寫著卷子，還挺小氣。
秦玉半：“生氣了？”
無人回應。
男生一輩子沒哄過別人，破天荒的在遭人冷屁股之後說了第二句：“哎，我逗你玩呢，不會告訴老師的。”
溫滿滿還是不理他，卷子上多了兩滴水，濕潤的暈開了一團墨。秦玉半一開始沒反映過來，等到溫滿滿用手背擦臉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溫滿滿哭了。
被他弄哭的？
他逗她呢。
秦玉巨他媽半煩躁。
撓撓頭抓抓心，扭頭看見小孩傷心的模樣，不知道咋哄，他戳她：“哭什麽？”
小孩不回應。
“我不說你了。”
依舊不回應。
“再哭我給你跪下了啊！”
溫滿滿吸了一下鼻子看著他。
艹，這就理他了啊。秦玉半食指和中指立在桌子上，他盯著溫滿滿的表情，忽然撲通一下，指關節跪在桌子上，好大一聲響。
溫滿滿：“......”
秦玉半別別扭扭地道：“跪完了啊。”
——
駱佳下午上英語之前宣布了更換課代表的事，下課後一水兒的人來恭喜，林之凡做了個喇叭假裝慶祝：“恭喜升官，小滿滿，以後交地理作業能否通融一下啊？”
溫滿滿溫軟搖頭：“不能噢。”
林之凡頗受打擊，但仍然堅強的指著秦玉半問：“那你會給他通融嗎？”
溫滿滿盯著作業本，糾結地想了一會說：“不會。”
林之凡平衡了。
秦玉半氣吐血，溫滿滿還是在生氣，這小姑娘怎麽看著溫溫軟軟，氣性倒是挺大，他跪都跪了她還不搭理她。
害，誰讓讓是個成熟的男人，怎麽能跟小姑娘一般計較。
秦玉半覺得自己挺大度。
他甚至還想到了英語演講比賽，溫滿滿口語不好，他便對她說：“明早早點來。”
溫滿滿雖然態度冷淡卻沒有完全無視秦玉半，眼神詢問他為何。
秦玉半賣了個關子：“早點來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地主家的傻兒子：她一哭我心都碎了。
林之凡：你有心嗎？你是二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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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晚上遇到教導主任之後, 秦玉半就不怎麽跟溫滿滿說話了, 連作業也不再讓她寫了, 每次要麽不交，要麽交個空白的上去。
溫滿滿樂得自在，畢竟她並不想多寫一份作業。
江小鹿依舊每天拉著她去樓上看暗戀對象，次數多了，竟然也在陳懷印面前混了個臉熟, 偶爾陳懷印路過他們班的時候還會自然的擡手跟溫滿滿打招呼。
突破性進展讓江小鹿興奮不已。
奶油味的少年氣質溫潤, 籃球賽的風采也讓不少女孩子記住了他, 於是他這一笑, 三班的女孩們都笑了。
秦玉半坐在窗邊冷眼旁觀, 他翻著手裏的書, 覺得這一群人一點兒都不矜持，人間美色是最膚淺的東西。
他轉頭看向他同桌，只見溫滿滿對著外面的陳懷印露出了一抹“嬌羞”的微笑，惹得他忍不住想扯她的嘴角，那個小白臉就那麽好看？
秦玉半單手支頭，手中的筆轉啊轉，他心不在焉的看著書上的單詞，神色淡淡。有女孩子也在偷偷看他, 光暈垂下落在他的身上，少年的妄吝被隱藏。
溫滿滿不經意的擦過他的視線，對視之間，她莫名覺得秦玉半比陳懷印好看是怎麽回事。
——
駱佳從辦公室出來，站到教室門口，一群學生看到班主任來了立刻跑回了教室。
駱佳趁著課間講幾句話，她掃視一圈，嘰嘰喳喳們就安靜下來了：“高一快結束了，我想大家應該要緊迫起來，平常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去辦公室問老師，也可以問半晌成績好的同學，學校鼓勵大家虛心好學，但是不提倡大家一兩個人在該上課自習時候出去討論題目，有些人是真學習，有些人是假學習，學校在這一塊抓得緊，要是誤傷了有點沒面子。”
她並非意有所指，可溫滿滿聽明白了，霎時間垂下頭去，秦玉半側頭只能看到她泛紅的耳尖。
溫滿滿羞愧極了，她知道老師在說她。可她也很委屈，那天明明不是這樣子的，她只不過上了個廁所，出來就被教導主任抓住了。
秦玉半轉著筆，表情無波動，好像班主任說的和他無關。直到，駱佳點了他的名字。
“秦玉半，溫滿滿，你倆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正在胡思亂想的溫滿滿冷心尖一顫，老師叫她們，是要被請家長了嗎？
她慌張地看向秦玉半，男生無所畏懼。
他的想法就是，為什麽要為沒做過的事情而緊張，更何況，真的“約會”了的人是溫滿滿。
“秦玉半。”她叫他，少女的臉頰看起來又軟又嫩，眼神慌張不定讓他心軟了一下。
秦玉半晃了下心神，把手按在門把上道：“不過是去樓上向你請教了道問題，你怕什麽？”
“……”溫滿滿怔了怔，這是，繼續騙人啊。
溫滿滿跟在男生後面，前面的背影蒼勁如松，秦玉半雙手插兜，熟悉的姿勢讓她稍稍安定。
溫滿滿準備好了一切，但是沒想到駱佳並沒說晚自習的事，而是給了他們兩張表。
英語演講比賽報名表。
“市裏要舉辦一場英語演講比賽，從我的角度來看呢，我覺得秦玉半的發音好，溫滿滿你的的作文好，我想著就推選你們倆代表我們班去參加學校的比賽，前三名會代表學校去參加市裏的比賽。”
班主任說完，等他們消化，過了一分鐘她問：“願意參加嗎？”
這並不是一道選擇題，秦玉半有個問題：“我們倆也是競爭對手嗎？”
駱佳淡淡一笑：“你們倆可以合作，不管是誰贏了都是為班級，為學校爭奪榮譽。”
“我參加。”他道，不過就是背段詞而已。
“我也參加。”相比之下，溫滿滿的態度不是那麽的堅定，演講啊，她最怕演講了。
駱佳滿意的點頭，然後讓秦玉半先回去。
溫滿滿：“！”
“如膠似漆”的小眼神一直望到秦玉半關上辦公室的門，門鎖扣上的那一瞬間溫滿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為什麽老師要單獨留下她！
溫滿滿緊張的連口水都不敢咽。
直到駱佳拍了拍她的胳膊笑道：“別緊張，在新學校可還習慣？”
“嗯，很習慣。”溫滿滿非常拘束。
“你成績不錯。”駱佳喝了口茶，兩次月考都是年級第一，她對溫滿滿是真的喜歡。
溫滿滿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還可以吧。”
“是這個樣子。”駱佳放下茶杯話鋒一轉，進入正題，“楊餘來找我談過，說她不想做地理課代表了，她數學不太好，想把精力都放在數學上，老師想問問你有沒有意願做地理課代表？”
溫滿滿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說她早戀，什麽事都好。
“願意的。”
駱佳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腦袋，站起來和她一起出門：“那我一會就跟同學們說換地理課代表的事情，你到時候也去和楊餘交接一下，以後這個重擔就交給了你了啊。”
溫滿滿佇立點點頭：“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溫滿滿性格好，乖巧聽話成績好，長得還可可愛愛的，沒有一個老師不喜歡她。
出門的時候不巧碰到了教導主任，人高馬大的往哪兒一戰溫滿滿條件反射的往後縮，她祈禱他看不見自己，然而天不遂人願，教導主任湊到跟前問駱佳：“教育學生呢？”
他臉上笑瞇瞇的，眼神涼涼往她身上瞅。
溫滿滿心裏咚的一下，沈了。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溫滿滿虔誠祈禱不要出什麽意外事件。
只見她可親可愛的班主任笑瞇瞇地說：“沒有，這可是我們班新晉課代表。”
說著還摸了摸她腦袋：“小姑娘學習好，聽話又懂事，好了你快回教室吧。”
嚶，她們班班主任真的太好了。
菩薩保佑，溫滿滿趁機趕緊跑。
——
回到位置上，秦玉半問她老師留她做什麽。
“老師問我願不願意做地理課代表，楊餘同學不想做了。”溫滿滿搬出了幾套書出來準備做練習，認認真真的樣子乖巧的不得了。
秦玉半嗤了一聲，這小模樣還真挺唬人。
“你說我要是告訴老師你逃課爬墻老師還會讓你做課代表嗎？”秦玉半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有些紮眼，他想戳破這甜美外表下的黑暗，忍不住來了這麽一句。
溫滿滿寫字的手頓住了，睜著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為什麽？”
“因為你逃課了。”秦玉半說的理所當然。
“可是你也逃了！”溫滿滿真的不高興了。
“我無所謂。”他等著她暴跳如雷。
男生好似耍無賴的話讓溫滿滿無所適從，她屏住呼吸，可是禮貌與自身素養讓她說不出什麽嗆人的話，她收起表情，幹巴巴的道：“你別再說了。”
她要生氣了。
秦玉半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圓潤的長相，細膩的皮膚在太陽下近乎透光，說實話，她就是兇他都沒什麽攻擊力。
他靠近，手托著下巴，聲音懶散：“我說——”
開了個頭，溫滿滿目光移過來，他頓住。
少女眼神不再溫軟，無波無瀾的看著他，眼裏明明白白的寫著：“閉嘴”二字。
小姑娘好像真的生氣了，秦玉半那點逗她的心思煙消雲散：“行，不說了。”
可溫滿滿不理他了，一筆一劃地寫著卷子，還挺小氣。
秦玉半：“生氣了？”
無人回應。
男生一輩子沒哄過別人，破天荒的在遭人冷屁股之後說了第二句：“哎，我逗你玩呢，不會告訴老師的。”
溫滿滿還是不理他，卷子上多了兩滴水，濕潤的暈開了一團墨。秦玉半一開始沒反映過來，等到溫滿滿用手背擦臉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溫滿滿哭了。
被他弄哭的？
他逗她呢。
秦玉巨他媽半煩躁。
撓撓頭抓抓心，扭頭看見小孩傷心的模樣，不知道咋哄，他戳她：“哭什麽？”
小孩不回應。
“我不說你了。”
依舊不回應。
“再哭我給你跪下了啊！”
溫滿滿吸了一下鼻子看著他。
艹，這就理他了啊。秦玉半食指和中指立在桌子上，他盯著溫滿滿的表情，忽然撲通一下，指關節跪在桌子上，好大一聲響。
溫滿滿：“......”
秦玉半別別扭扭地道：“跪完了啊。”
——
駱佳下午上英語之前宣布了更換課代表的事，下課後一水兒的人來恭喜，林之凡做了個喇叭假裝慶祝：“恭喜升官，小滿滿，以後交地理作業能否通融一下啊？”
溫滿滿溫軟搖頭：“不能噢。”
林之凡頗受打擊，但仍然堅強的指著秦玉半問：“那你會給他通融嗎？”
溫滿滿盯著作業本，糾結地想了一會說：“不會。”
林之凡平衡了。
秦玉半氣吐血，溫滿滿還是在生氣，這小姑娘怎麽看著溫溫軟軟，氣性倒是挺大，他跪都跪了她還不搭理她。
害，誰讓讓是個成熟的男人，怎麽能跟小姑娘一般計較。
秦玉半覺得自己挺大度。
他甚至還想到了英語演講比賽，溫滿滿口語不好，他便對她說：“明早早點來。”
溫滿滿雖然態度冷淡卻沒有完全無視秦玉半，眼神詢問他為何。
秦玉半賣了個關子：“早點來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地主家的傻兒子：她一哭我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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