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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驚天大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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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面色如常,既然背叛了她就是她的敵人,與敵人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沒有那麽多的同情心來同情她的敵人。

這樣的慘叫持繼了一盞茶的時間,觀刑的人都坐立難安,別說受刑的人了。

粉妝便是不死也是廢了。

不一會,粉妝被如一條死狗一般拖了進來。

渾身上下仿佛從血裏撈出來一般,加上之前被打得腫脹的臉,整個人再也看不出一點的人樣了,就如一塊蠕動的大型肉條。

江瑟瑟低垂著眸,冷冷地看著。這就是背主的下場!宮裏雖然看似虞蕭秋的天下,其實卻是攝政王的天下,一個敢背叛她的人,不用她說,行刑的人也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宮裏的行刑可是很有說法的,同樣滾千釘,有人照應著的,便是滾過去最多也是皮肉之苦,養上幾日便沒事了,沒有人照應的那就是該如何就如何了,躺上一個月也能痊愈,但如果有人作梗的話,那滾的人滾的時候是生不如死,滾過後就是想活也不可能了。

如今的粉妝也就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氣而已。

江瑟瑟淡淡地看向了虞蕭秋,兩人的目光再一次的接觸,虞蕭秋的目光平淡如水,江瑟瑟的目光冷漠如冰。

攸得,江瑟瑟一笑:“皇上,滾完千釘了,可以開始審了。”

虞蕭秋漠然地點了點頭,對老王爺道:“老王爺,這事朕就不過問了,有勞您來問吧。”

“給皇上分憂是本王的責任。”老王爺領旨後走到了粉妝的面前:“粉妝,你還告不告?”

“告!”粉妝艱難的擡起了頭,從不斷吐血的牙縫裏迸出這一個字。幾乎看不到眼睛的眼皮腫掀著,如毒蛇般死死地盯著江瑟瑟。

她都成這樣了,全是江瑟瑟害的,她怎麽可能不告呢!不告的話怎麽對得起她滾上這一次呢?只要這次活下去,她一定要報這個仇!

“那好,你說這賬頁都是護國公主讓你寫的是不是?”

“是!”

“有沒有人證明?”

粉妝抿著唇,眼陰晴不定地閃爍著。這本來就是她誣蔑江瑟瑟的,哪來的證明人?要是沒有證明人,江瑟瑟必然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姜太妃在一邊急道:“我證明,我證明!”

這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姜太妃,江瑟瑟似笑非笑,虞蕭秋的臉沈的要下雨,林貴妃心裏暗罵姜太妃這個蠢貨。

誰放印子錢會弄得天下皆知?還能把這事告訴一個客居在府裏的外人?這有腦子的人都不相信!姜太妃這蠢貨到底是皇上一邊的,還是江瑟瑟一邊的啊?

老王爺皺著眉道:“你是誰?你怎麽證明你能證明?”

“啊?”姜太妃楞楞地看著老王爺,後面那句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這是啥意思啊?

老王爺一看姜太妃傻不楞登的樣子,而且一把年紀了還穿紅戴綠的,更加看不上眼,連聲音也拔高了:“本王的問題很難回答麽?你難道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麽?”

“啊?噢,不難答,不難答。”姜太妃回過神來,挺了挺胸,露出一抹她自認為漂亮的笑容:“哀家姜氏。”

老王爺眼一瞪“放肆!先太後乃是胡氏,何來姜氏?你到底是何人,還不如實說來?要是再敢胡言亂語,可別怪本王不客氣!”

姜太妃先是一嚇,隨後委屈道:“哀家沒有胡言亂語,哀家是姜太妃,並不是胡太後,太妃也是能自稱哀家的。”

“姜太妃?”老王爺一頭霧水的樣子:“先帝身邊有一個太妃姓姜麽? 不是昭和帝的貴妃才是姓姜麽?”

“哀家是昭和帝姜貴妃的娘家侄女,後來進宮侍候先帝生下一子,封為寶王爺,不過寶王爺已經去世了,如今哀家與寶郡王一起過。”

老王爺想了一會,恍然大悟道:“什麽寶王爺,你說石王爺不就行了麽?還寶王爺!讓本王一陣的好想!對了,你雖然是有子的太妃,但你這個妃位沒有上皇家的玉碟,並沒有上三品,你不能自稱為哀家,以後還是以“我”自稱吧。”

姜太妃的神色有些難看,但也不敢得罪老王爺,只得點了點頭。

老王爺見姜太妃老實了,遂問道:“你說你看到了護國公主放印子錢讓粉妝做賬的事?”

“對啊。我看到了。”

“你說來聽聽,你是如何看到的?要知道這放印子錢可是秘密的事,豈是你一個外人能看到的?你可不能胡言亂語的攀誣護國公主,否則便是你是太妃,也落不到好去!”

“看到便是看到了,怎麽會是胡言亂語?”姜太妃不以為然道“我可是攝政王的恩人,攝政王更是把我當成母妃一樣的對……”

“放肆!攝政王的母後乃是胡太後,豈是你一個連三品都不是太妃能比得上的!姜太妃,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就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行,行,行,我不跟攝政王套近乎了,不這麽說了還不行麽?”姜太妃典型的欺軟怕硬,被老王爺這麽一瞪眼,立刻就軟了。

“繼續!”

“這事說來也是巧事,剛才不是說了麽,我在王府裏其實是可以隨意穿行的,所以有一次我聽說護國公主回來了,您想我好歹也是長輩,算來是護國公主的皇祖……呃……”姜太妃看老王爺的眼睛跟刀子似得盯著她立刻聲音就咽了下去,輕咳咳才繼續道:“我這不是關心護國公主麽?就帶著我自己做的一些小點心去看護國公主,沒想到到了院子裏,我卻正好看到護國公主在數銀票,然後讓粉妝幫著記賬,那一堆的銀票啊,有這麽高……”

姜太妃伸出手比了比,比到自己的膝蓋上,才比完又覺得不能引起重視,又比到了自己的胸前。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胸口,她臉一紅,啐道:“哎呀,你們這是做什麽?瞧著我的胸,這要是被先帝知道了,一定會把你們千刀萬剮的”

“……”眾人面面相覷,連忙低下了頭。

老王爺額頭上的青筋狠狠地抽了抽。

姜太妃繼續道:“老王爺,您說,這麽多的錢,不是放印子錢是怎麽來的?”

“……”都低著頭的眾大臣瞬間都擡起了頭,如看怪物一樣看著姜太妃,這邏輯……

老王爺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媽的,敢情看到別人錢多就是放印子錢啊?這姜太妃的腦子是怎麽長的?怪不得先帝不喜歡她,連帶她生的兒子也不喜歡,直接送到了不毛之地的石城當了石王爺!

“去去去,一邊去吧。”老王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要趕姜太妃。這姜太妃一看就是腦子不清楚的,再問下去,別說問不到有用的東西,弄不好還得被姜太妃給氣死了。

姜太妃急道:“哎,老王爺,您怎麽能趕人呢?我的話還沒作完證呢!您這麽著急趕我走,是不是您想包庇護國公主啊?”

老王爺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姜太妃,如果本王記得不錯的話,你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享受的都是攝政王府提供的吧?”

“對啊,那又怎麽樣呢?我可是幫理不幫親的!”姜太妃理直氣壯道。

眾人都對姜太妃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媽啊,這都什麽人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還享受著人家的,回頭就咬人家一口,這種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幸虧這種人沒被自己沾在身上,否則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姜吟兒見眾人的眼神不善,連忙扯了扯姜太妃的衣袖。

姜太妃不悅道:“你扯什麽扯?難道還不讓我說實話了不成?你也別覺得不好意思,要知道咱們吃的用的穿的確實是攝政王府的,可那是攝政王的,不是護國公主的!咱們既然拿了攝政王的好處自然要幫著管教護國公主,不能讓護國公主一條道路走到黑是不是?再說了,護國公主就一丫頭片子,王府家大業大的,總不能讓一個丫頭片子去繼續吧?等你嫁給了攝政王,以後生下一個兒子,那可就是王府裏的功臣了!就算是護國公主也得叫你一聲母妃,你現在就算是提前替攝政王管教她了。你臉皮子薄不願意管,那我來幫著管啊!我好歹也是她的祖母……呃……輩!”

“……”眾人目瞪口呆,我的天,這是哪來的怪物啊?這話居然也說得出口?這姜太妃把攝政王當成什麽了?是她家後花園的一顆大白菜麽?她想采就采,她想讓誰采就讓誰采?

老王爺更是氣得連話也說不連貫了:“你……你……你給本王滾!”

“……”姜太妃的聲音戛然而止,眨著眼看向了老王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良久才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道:“老王爺,您是在說我麽?”

老王爺冷笑道:“不是說你這個不知廉恥,不忠不義不悌的人又是說誰?你趕緊給本王滾一邊去,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了!你要是再幹擾本王辦案,本王就治你一個擾亂查案之罪。”

“老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就胡說八道了?我說的都事實!再說了,我可是先帝的妃子,你就算是先帝的弟弟也不能趕我離開這裏!誰給你的權力啊?你連自己的皇嫂都敢這麽不尊敬?你的眼裏還有沒有一點的先帝?”

“滾滾滾!就你一個三品都沒有太妃還想當本王的皇嫂,給你的臉了!”老王爺實在受不了了,對著虞蕭秋道:“皇上,還請下令讓這老妖婦離開皇宮,免得臟了皇宮的地方!”

虞蕭秋看了眼姜太妃,心裏也恨恨不已,這姜太妃看著倒是個精明的人,怎麽就這麽不著調呢?這到底是來幫他的還是來毀他的?她是江瑟瑟派來的吧?

虞蕭秋算是看出來了, 姜太妃這人基本是沒有什麽用了,於是手一揮,讓禦林軍把姜太妃拉了下去。

姜太妃被拉著往宮外而去,一面掙紮一面叫:“皇上,皇上,你不能這樣做啊!你還沒給吟兒和王爺賜婚呢!我可是來幫你的啊!”

“幫個屁!”老王爺氣得罵了句粗口。

“……”眾大臣傻眼了,怎麽也想不明白先帝怎麽就當初寵幸了這麽個貨啊?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啊。

江瑟瑟微垂著眸,唇角微翹,姜太妃自從出了宮後,在姜家是過著一人獨大的日子,養優處優的日子讓姜太妃已然變得隨心所欲,毫無一點的危機感。而進了王府後,因著她家老頭子感激姜太妃的救命之恩,總是縱著姜太妃,所以也讓姜太妃越來越沒腦子,甚至還自大到把自己當成了除虞蕭秋之外的第一人。

這點,從姜太妃在姜吟兒受了這麽大的汙辱後還想著讓姜吟兒當王府的妃子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姜太妃安安份份的只是想求一些榮華富貴,江瑟瑟倒不介意讓隨姜太妃去。可是姜太妃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心思動到了她親娘的身上,動到了臨家去!那麽,她就不會客氣了。

“欲心”這種毒能將人心裏的欲望無限的放大,讓這人不管不顧的把野心呈現在眾人的眼前,給姜太妃用真是很好用呢。

看著姜太妃消失的背影,江瑟瑟微勾了勾唇:姜太妃,別以為這就是結束了……

老王爺這時對粉妝道:“粉妝,現在看來,你所說是護國公主讓你做賬放印子錢的事,你是沒有任何人作證的是不是?”

粉妝垂下了眸,低低道:“放印子錢那可是殺頭的罪,護國公主又怎麽可能讓別人知道呢?自然只有奴婢與護國公主兩人知道了。”

“也就是說除你之外就護國公主知道這事了?”

“是的。”

“那麽本王為何要相信你的話而不相信護國公主的話呢?你難道以為你一個奴婢的面子還能大得過一個公主的面子?還是說你一個奴婢的人品能高得過公主的的人品?”

“老王爺,您不能因為江瑟瑟是公主就相信她,而奴婢是個奴婢就不相信奴婢!”

“真是好笑,護國公主是皇家血脈,身體裏流的是無比高貴的血液,你一個卑賤的奴婢,身體裏流的是下賤的血液,本王是瘋了才會不相信與本王流著相同血液的護國公主而相信你這個背主的奴婢!”

“不!我也是公主!我的身體裏也是流著高貴的血液的!”

此言一出,群皆嘩然。

明眸與皓齒都呆楞地看著江瑟瑟,江瑟瑟笑了笑。

老王爺楞了一下就笑了起來:“粉妝,你以為你說你是公主你就是公主了?你以為這樣就能把你卑賤的血液純凈了?”

“不是的!我就是公主!”粉妝羞憤欲絕,尖叫道:“不信,你可以問林貴妃!是林貴妃告訴我,我就是皇上的親生女兒!我只是皇上流落到民間的遺珠!我是明正言順的公主,我比江瑟瑟更高貴!”

老王爺皺了皺眉看向了林貴妃:“林貴妃可有此事?”

林貴妃眼神閃爍,支支唔唔,偷看向了虞蕭秋。

老王爺不悅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看皇上做什麽?難道還是皇上告訴你這粉妝是他的血脈 ?”

“啊?不是!”林貴妃想到之前虞蕭秋對她說的話,連忙否認。

“那既然不是皇上說的,你又為何告訴粉妝她是皇上的血脈,林貴妃,你混淆皇家血脈,你可知道該當何罪?”

“本宮……本宮……”林貴妃眼見著虞蕭秋根本不可能為她說話了,牙一咬道:“老王爺,本宮根本就沒有對粉妝這賤婢說過這種話,這賤婢是周國的人,怎麽可能是皇上的血脈呢?這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是本宮說的啊!”

林貴妃話才說完,粉妝就尖叫:“林貴妃,你說什麽?你明明說我就是皇上的血脈啊!你還說當初是皇上與攝政王游歷周國時,攝政王認識了臨家的大小姐,一見鐘情,而皇上認識的我娘,對我娘一見傾心,再見傾情,兩人就成就了好事,後來皇上回到了虞國,而我娘懷了我,皇上一直想找我,但是我卻被臨家當成了烈士遺孤收養了,死活不肯還給皇上。為的就是讓我侍候江瑟瑟,等以後成為江瑟瑟手中的一個棋子。這不都是你告訴我的麽?怎麽你現在不承認了呢?”

林貴妃怒道:“粉妝,你胡說什麽啊?本宮怎麽可能跟你說這種話呢?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莫說皇上一向潔身自好,不可能去周國與什麽女人成就了一夕之好,便是被人算計了留下了龍種,也不可能讓龍種流落在外!你一個小小的婢女真是異想天開!”

“你……你……你居然騙我!”粉妝沒想到自己的公主夢還沒有開始做就結束了。要不是林貴妃告訴她,她是虞蕭秋流落在周國的血脈;要不是林貴妃說江瑟瑟其實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之所以不告訴她就是為了奴役她來提高江瑟瑟的身份;要不是林貴妃蠱惑她,說她如果把江瑟瑟弄死了,就可以討好虞蕭秋,讓虞蕭秋認她後更重視她,她怎麽可能背叛江瑟瑟?

可是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原來,林貴妃只是撒了一個驚天的謊言,而她卻義無反顧的相信了。

粉妝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面,可憐兮兮地看向了江瑟瑟。可是以前她手破上一個口子都會心疼的江瑟瑟,如今卻再也不會為她心痛分毫了。

“啊……”粉妝拼命的捶打著地面,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不,她不甘!既然她落到這樣的地步,她也不會讓林貴妃好過!

“老王爺,我說,我全說!”粉妝用盡全身的力氣撲向了老王爺:“我是冤枉護國公主的,不過這全是林貴妃指使我的。她告訴我,我是皇上的血脈,如果想讓皇上認可我,就得為她做些事。我一時受她蒙蔽答應了她,答應幫她陷害護國公主。而且我還要向老王爺揭露一個秘密,您知道為什麽林貴妃這麽恨護國公主麽?因為林貴妃喜歡的男人是攝政王!所以她恨臨家大小姐得到了攝政王的愛情,恨護國公主得到了攝政王的疼愛,指使我抄了這份放印子錢的證據放在愛臨院裏的瓶子裏,還說禦林軍齊統領是她的相好,到時一定會幫著找出證據,讓護國公主伏法的。這才是真正的事實,我全說了。老王爺您看著辦吧!”

大臣們聽了這話,恨不得沒來過大殿裏!這一國的貴妃竟然喜歡別的男人,這是當虞蕭秋是死人麽?這可是赤裸裸的給皇上戴綠帽子啊!你說要是平時放心裏喜歡也就算了,居然為了心中的男人想把這個男人的女人,女兒都給弄死,這手段得多毒辣啊!這也多打皇上的臉啊!

大臣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了,生怕一個呼吸驚動了虞蕭秋,成為虞蕭秋的出氣筒。

“你胡說!你胡說!你這個賤婢!本宮打死你!”林貴妃瘋了似得沖向了粉妝,對著粉妝拳打腳踢。

粉妝本來就滾過千釘奄奄一息了,剛才也是憑著一股子的氣才能那麽完整的對老王爺說出那段話來,現在被林貴妃這麽一打,幾乎就快沒了氣了。

只是大臣們都害怕虞蕭秋的怒火,所以沒有人去制止林貴妃行兇。就算是能制止也不會去制止,畢竟一個奴婢的命並不算什麽,何況粉妝還是背主的奴才!

“夠了!”江瑟瑟一把抓住了林貴妃的手,阻止她的暴行:“你要是打死了她,那你就是殺人滅口了!”

林貴妃本來還對江瑟瑟怒目相視,聽了這話,頓時如洩了氣的球。

老王爺眼珠轉了轉,輕咳了聲後道:“皇上,結合所有的經過,本王認為事實已經清楚了。”

虞蕭秋沈默了一會,神情莫辯,良久,才淡淡道:“老王爺說來聽聽。”

“是。”老王爺走到了粉妝的面前,對著粉妝道:“粉妝,你可知罪?”

粉妝趴在地上,聽到老王爺的話,眼皮動了動。

“粉妝,你身為護國公主的貼身丫環,不感念護國公主對你的一番恩寵,竟然見利忘義,偷偷拿著護國公主的錢財出去放印子錢,哪知道竟然逼出了人命,你一看出了大事,就準備去向護國公主求情,只是你還未求情就想到護國公主雖然一向愛護於你,但是更是心系百姓之人,哪能容忍你如此胡作非為?於是你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把汙水潑向了護國公主。但是你也知道以你的能力想把臟水潑到護國公主身上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你想盡了一切辦法聯系上了林貴妃。因為你知道林貴妃與護國公主有仇,定然能夠幫你這個忙!果然,你把這事向林貴妃這麽一說,林貴妃就與你一拍即合了。

林貴妃雖然想陷害護國公主,但也知道護國公主是攝政王心愛的女兒,而且還深受皇上的疼愛,自然是不可能這麽容易就被打壓的,於是林貴妃又生毒計,讓人把王府幾個借了印子錢的下人弄死,然後偽裝成了鼠疫的模樣,引起了皇上的重視,派出張公公與齊統領去王府消毒,至此,林貴妃又急急趕去找出所謂的放印子錢的證據,借證據說服張公公相信護國公主放印子錢,張公公於是命令齊統領抓護國公主進天牢,你說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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