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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拿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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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肖白措不及防,被江瑟瑟抽了個正著,登著身上的愷衣都被打裂,露出了皮開肉裂的手臂。

肖白又羞又惱,怒道“護國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是朝廷命官,你這麽不管不顧就對著下官下殺手,你把皇上置於何地?”

“肖白,你可知道本宮是護國公主,這更是攝政王府,你這麽不管不顧的敢命令本宮,還敢肆無忌憚地搜攝政王的王府,你把百姓置於何地!”

“百姓哪有皇上重!”肖白想也不想就脫口面出。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江瑟瑟冷著臉喝道:“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是故得乎丘民而為天子,得乎天子為諸侯,得乎諸侯為大夫。諸侯危社稷,則變置。 犧牲既成,粢盛既潔,祭祖以時,然而旱幹水溢,則變置社稷。你竟然敢當著悠悠百姓的面說皇上重於百姓,你這是置皇上於何地?難道你明著是皇上的統領,暗中卻是想陷皇上於不義不成?今日本宮就代表皇上好好教訓教訓你,免得你以後借著皇上的名譽在外面胡作非為,壞了皇上的清譽!來人啊,給我打,狠狠的打!打這個不忠不義的東西!”

攝政王府的侍衛都是魔宮出身,本來就對皇權不放在心上,肖白敢來搜攝政王府時,早就蠢蠢欲動了,現在聽到江瑟瑟一聲令下,哪還摟得住火?直接就沖了上去。

肖白一看不好,大叫道:“來人,來人,快來人!”

於是肖白帶得禦林軍與王府的侍衛們打成了一團。王府的侍衛們雖然少,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平日就是以一敵十甚至五十的人,現在雖然禦林軍雖然有數十倍於王府的人多,但也一時打得熱火朝天,絲毫不露敗績。

圍觀的百姓則看得熱氣騰騰,不停地在一邊叫著好,有的甚至更是光明正大的為王府裏侍衛們打著氣。

不怪百姓們幫著王府的侍衛,實在是之前肖白的話惹怒的百姓,就算百姓知道自己的性命在權貴的眼中就如螻蟻一樣的存在,可是這明晃晃的說出來也是十分打擊百姓的自尊心的。現在江瑟瑟能給予他們十足的尊重,他們如何能不幫著江瑟瑟?

何況虞國向來是攝政王掌權,在百姓的眼裏,斐冷風的地位早就超越了虞蕭秋。

於是在禦林軍與王府侍衛打的同時,還有百姓不停地向著這些禦林軍扔起了臭雞蛋爛菜葉什麽的。

肖白看到這樣的情景,氣得連氣都喘不勻了,嘴裏直罵:“刁民,刁民!”

“刁你媽的頭!”一個百姓聽到了順手撿了塊軟呼呼的東西扔向了肖白。

肖白哪想到一個小小的百姓居然敢這麽大膽的向他扔東西?竟然沒有躲開,任那一堆東西扔向了他,也不知道是他倒黴,還是他的動作太慢,那一團東西正好死不死地扔到了他的嘴裏。

頓時,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從他的嘴裏泛濫了開來。

他還正想著這是什麽時,只聽那個扔他的男子叫了起來:“媽呀,我的手怎麽這麽臭啊,居然是一團狗屎!我去!臭死我了,臭死我了!”

肖白的臉色鐵青著,拼命的吐著嘴裏的狗屎,拿起了劍就要刺向那個男子。

江瑟瑟一躍而起攔住了肖白, 笑如春花:“肖統領,你這是往哪裏去啊?想欺負百姓麽?你要打跟本宮打吧!”

不等肖白反應過來,一鞭子就甩向了肖白。

肖白氣得快吐血了,暈頭暈腦的也不管江瑟瑟的身份高貴,直接拿起了劍沖向了江瑟瑟。

這時冷總管叫道:“肖白,你敢以下犯上!”

肖白兇相畢露:“護國公主都敢公然抗旨,我打了又能怎麽樣?”

“那就打吧!”江瑟瑟一鞭甩了過來,直直的甩在了肖白的臉上,頓時,肖白本就黑醜的臉更加的醜了。

肖白被這一鞭子抽出了血性,當下不管不顧也跟著江瑟瑟鬥了起來。

江瑟瑟雖然兩世為人,武功也算不錯,但到底現在年幼,又是女孩子,哪敵得過身經百戰武藝高強的禦林軍統領?

不過好在冷總管在一邊,總是暗中幫著江瑟瑟壓制著肖白,江瑟瑟那鞭子甩的是得心應手,只不多時就把肖白打得皮開肉綻。

“嘁,還說是禦林軍統領呢,依我看就是草包一個!”

“誰說不是啊,連護國公主這麽一個小女孩子都打不過,居然還敢保護皇上,皇上要靠著他這種酒囊飯袋來保護,早就沒了命了!”

“我們虞國有這樣的禦林軍統領簡直就是丟盡了虞國的臉面!”

“肖大人,你還打什麽啊?你跟一個小女孩打都打不過,你還是早點回去蓋著被子遮會羞吧!”

“錯了,你們都說錯了,肖大人其實還是英明神武的,不過那的英明神武不是用在武藝上,而是用在了小桃紅的肚皮上了。”

“哈哈哈!”

“不對,不對,小桃紅可說過了,肖大人就算在床上也就是須臾的時間,哪有什麽英明神武啊!”

“啊?這麽差啊,居然連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麽?”

“據我所知,肖大人不但連一柱香的時間都達不到,而且還嫖妓不給錢呢!”

“不至於吧,肖大人不會差那點錢的吧!”

“怎麽不至於?誰不知道肖大人之所以這麽年輕就得到了禦林軍統領的位置,那可是因為娶了首輔大人寡居的妹妹,他可是京城裏著名的懼內,手裏哪有閑錢啊?”

“天啊,沒錢還要出門嫖,這還要不要臉!這年頭誰的錢都能欠,不能欠妓子的錢啊,這肖大人可真一點也不講究啊!”

百姓們看著肖白被打得落花流水,不但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反而落井下石的羞辱著肖白。

肖白聽了更是火冒三丈,心裏憋屈的快瘋了。

這百姓要是說的人是他,他也就認了,可是偏偏說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那些事雖然是真的,但是卻是別的人身上發生的,愚昧的百姓卻把這些事都按在了他的身上,你說他心裏恨是不恨?

偏偏這種情況下他還不能解釋!他解釋什麽?難道他解釋說,那個懼內的人不是他,而禁衛軍統領?難道他說那個不滿一柱香的人不是他,而是兵部侍郎?難道他說嫖妓不付錢的不是他,而是永威侯的庶子?

他要是說出來,那麽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他就多了三個實力強大的敵人了。

肖白郁悶壞了,所有的怒氣都沖向了江瑟瑟:“護國公主,既然你這麽咄咄逼人,那就別怪本官不客氣了!”

“嘁,說得你好象是多客氣一樣!”江瑟瑟嗤之以鼻:“要打就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兩人於是又纏打了起來,江瑟瑟越打越勇,越打越是興奮,雖然平日裏她也跟王府裏的侍衛打鬥,但那些侍衛都知道她是攝政王的寶貝心肝,哪敢真的跟她打?

現在肖白倒是用盡了全力了,所以江瑟瑟打得是十分的暢快。

不知道打了多久,肖白及他所帶的禦林軍都被打趴下了。

肖白躺在地上,惡狠狠地瞪著江瑟瑟:“護國公主,下官可是奉了聖旨來搜府的,你居然敢敢抗旨,你這是謀逆!”

“嘁,謀逆?你看看這是什麽?”江瑟瑟舉起了手中的鞭子。

肖白楞了下,看向了江瑟瑟手中的鞭子,只見鞭子上龍形隱約,仿佛隨時就會飛騰而出的樣子,一看就是寶貝。

能用龍為形的兵器,那都是皇家所出。

肖白的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江瑟瑟手中的鞭子還有什麽說道不成?

“這是什麽?”肖白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問。

江瑟瑟對著冷總管道:“冷伯,告訴他,這是什麽鞭子!”

冷總管看了眼江瑟瑟手聽鞭子,汗如雨下,尷尬不已。

“說啊,冷伯,怕什麽?告訴他!”

“呵呵。”冷總管訕笑道:“還是公主自己說吧。”

“哼!”江瑟瑟瞪了眼冷總管,對肖白趾高氣揚道:“肖大人,睜開你的眼好好看看,這可是先帝禦賜的打龍鞭!別說是你了,就算是皇上來了,本宮拿著這鞭子也照打……冷伯,你拽我做什麽?”

冷總管尷尬地笑:“小主子,打就打了,別跟他多說了。”

“為什麽不說!讓他死也得死得明白!”江瑟瑟甩開了冷總管對著肖白甩了甩鞭子道::“看到沒,先帝禦賜了鞭子,打了你也是白打!”

肖白仔細地看了眼,冷笑道:“據我所知,先帝最不喜歡的就是鞭子,怎麽可能禦賜什麽鞭子?再說了,先帝認都不認識你,怎麽可能賜給你龍鞭?”

“怎麽不可能?這可是先帝賜給臨家……”江瑟瑟的聲音戛然而止,天啊,她居然忘了這是虞國不是周國,她這手裏的龍鞭雖然是禦賜之物,但卻是周國的先帝賜給她的。

肖白冷笑道:“護國公主真是好手段,居然拿著他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大臣!”

眾百姓也靜了下來,一個個眨著眼看著江瑟瑟。

江瑟瑟環顧了四周後,突然笑了起來:“就算是用周國的龍鞭打了你又怎麽樣?打了也就打了!誰讓你站在那裏讓本宮打的?技不如人,活該!”

聽了江瑟瑟幾近是蠻不講理的話,肖白真想吐血三升。

他看了眼周圍默然不語的百姓,更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惱怒,這幫了百姓是怎麽了?難道他們忘了他們可是虞國的百姓,居然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個堂堂的虞國統領被周國的龍鞭打,而沒有一點的不讚同!他們的眼睛是瞎了麽?

他們剛才罵他的勇氣都哪裏去了?

“護國公主,你可知罪?”肖白長吸了口氣,對著江瑟瑟怒喝。

“本宮有什麽罪?”

“你都拿了周國的龍鞭打了下官,還口口聲聲是禦賜的寶物,可見你的心目中還把周國的皇帝當成了心中的帝王,眼裏根本就沒有我們虞國的皇上,你還不知罪麽?”

“咦,你怎麽知道本宮眼裏沒有虞國的皇上?”

“好啊,大家聽到了吧,是護國公主親口承認,她的眼裏沒有咱們的皇上的啊,這可不是本官汙蔑她的啊。”

眾百姓聽了這話,齊刷刷的低著頭,一個個數起了螞蟻。

有一個百姓直接道:“哎呀,百兄,這地上的螞蟻怎麽這麽多啊,是不是要下雨啊?”

“林兄,你不說我還沒看到,還真是啊,這麽多螞蟻,今天怎麽這麽多的螞蟻呢!它們在做什麽啊?”

“這都不知道,它們是在搬家啊!”

“它們要搬到哪裏去啊?”

“咱們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一幫子百姓竟然一個個低著頭順著螞蟻的軌跡在移動,根本沒有關心肖白在說什麽。

肖白見了簡直就快氣瘋了,沒想到這幫子賤民,不但不幫著他,連自己的皇上都不放在眼裏,明明聽到了江瑟瑟大逆不道的話,居然一個個裝聾作啞!簡直就是罪不可赦!

肖白根本就不知道之所以造成這個局面,就是因為之前他不把百姓當人看,既然你不把百姓當人看,憑什麽要在關鍵的時候讓百姓幫著你?百姓又不是賤骨頭!

江瑟瑟微微一笑道:“肖大人也不要在那裏又叫又跳的沒有風度,本宮是說了不把皇上放在眼裏,那是因為本宮把皇上放在了心上!放在眼裏,浮起表面,放在心裏才是真的尊敬,看來,肖大人對皇上的敬愛之情也是浮淺的很啊。”

“你……”肖白氣得臉都煞白了,沒想到被江瑟瑟這麽強詞奪理一番,他倒成了不忠不義之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那護國公主用周國先帝賜下的龍鞭打下官,那也是忠於虞國麽?”

江瑟瑟歪著頭,奇怪道:“肖大人,本宮之前還以為你只是不忠不義,沒想到你其實對皇上早就暗藏了不滿啊。”

“你……你說什麽?簡直是胡言亂語!胡說八道!”肖白嚇得臉一個踉蹌,指著江瑟瑟就破口大罵:“護國公主,下官敬你是皇上禦封的公主,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麽指鹿為馬,胡按罪名吧,你這是想謀朝篡位不成!”

江瑟瑟冷冷一笑道:“指鹿為馬?肖大人這是什麽意思?這是暗指咱們皇上是跟胡亥一樣的昏君麽?本來本宮還不能確定肖大人有二心,現在看來肖大人的不臣之心那是赤裸裸的表現出來了啊!”

“你……你……胡……”肖白氣得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肖大人!”

“肖統領!”

禦林軍的兩人副統領急忙扶著肖白,急得大叫了起來。雖然他們兩人一直想著肖白的位置,甚至當江瑟瑟把肖白罵得狗血噴頭的時候,他們也在邊上幸災樂禍著,可是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他們還是得與肖白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陳副統領直接就對江瑟瑟道:“護國公主,你怎麽能顛倒黑白呢?肖大人明明就是忠君愛國之人,你這麽說讓肖大人何以自處?”

江瑟瑟慢悠悠道:“肖白自己氣量小,心虛暈倒,關本宮什麽事?”

“……”陳副統領長吸了一口氣,他算是看出來了,跟江瑟瑟鬥嘴皮子根本就不可能贏,弄不好還把自己給氣死了。

於是他不再提肖白了事,而是態度很恭敬道:“護國公主,不如您還是說說您拿著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官員的事吧?”

“有什麽可說的,打就打了啊!”江瑟瑟挑了一挑眉,一副不以為然,打了也是白打的樣子。

陳副統領真是有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痛苦,直覺江瑟瑟比攝政王還要難纏。

攝政王好歹兇殘歸兇殘,但還講理!這位連理也不講啊!

“護國公主,就算是您不為自己著想,您也得為著攝政王著想啊,畢竟您拿著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官員,這話說到哪去都說不通。攝政王一向是憂國憂民,在民間聲名遠揚,要是這事不說個清楚,下官恐怕影響到攝政王的清譽啊。”

江瑟瑟笑了起來:“說得不錯,不過本宮拿周國的龍鞭打虞國的百姓跟父王的清譽有什麽關系?據本宮所知,皇上現在手中的龍泉劍那可是千年前戰國時期歐治子所著的寶劍,當時是戰國的齊恒公所用,要是按著肖大人所言,那咱們皇上是不是想替齊國覆國啊?”

陳副統領嚇得腿一下軟了,差點就撲倒在地。

這時只聽江瑟瑟脆聲聲的聲音道:“還有啊,先帝最喜歡的青龍偃月彎刀,那可是三國時期關公手中的寶刀,難道先帝想給劉備當大將不成?”

陳副統領聽了才站穩的身子又是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淚流滿面地趴在那裏,真想死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能不能裝著沒聽到。

“還有啊,咱們虞國被稱為戰神的諸葛將軍,手中拿著的那把寶劍,據本宮所知,那好象是當初與商國爭戰後,從商國的大將環羽手中奪來的,難道諸葛將軍用商國大將軍環羽的劍打仗是為了商國而戰麽?”

陳副統領哭得稀裏嘩啦,這話傳出去,諸葛將軍一定會劈了肖白的,劈了肖白倒也就算了,反正他正好看中了肖白的位置!可是偏偏這個諸葛將軍是有名的牽怒啊,諸葛將軍絕對還會牽怒到他的!他怎麽這麽倒黴啊!

“噢,對了,本宮還忘了,好象昭和帝最心愛的寶刀是……”

江瑟瑟話還未說完,陳副統領急吼吼地打斷:“護國公主,小祖宗,求求您別說了,千萬別說了!都是肖大人的錯!是肖大人心胸狹隘,腦子不清不楚才會胡說八道的!你這龍鞭用得好!絕對好!”

“那這麽說本宮這龍鞭用的對了?”

“自然是對的!”

“那打不打得了肖大人?”

“打得了!絕對打得了!”

“那肖大人是不是罪有應得?”

“自然是罪有應得!”

江瑟瑟聽了笑臉頓時變成了怒容:“來人啊,肖大人假傳聖旨,罪有應得,把肖大人押了送到皇上面前去,讓皇上發落!”

陳副統領一下楞在那裏,他只是說肖白被挨打是罪有應得,哪說肖白假傳聖旨罪有應得啊?護國公主這偷梁換柱使是太爐火純青了吧?

“怎麽?陳副統領還要留下來和本宮聊聊昭和帝心愛的寶刀的事麽?”江瑟瑟陰惻惻地笑問。

陳副統領心頭一凜,連忙道:“不敢,下官這就帶著肖大人去面聖去!”

“嗯,去吧,好好向皇上稟告稟告肖大人假傳聖旨的事,這肖大人身為禦林軍的統領,竟然敢以身犯法,實為可惡,陳大人一定要把讓皇上知道知道肖大人仗勢欺人的事,免得以後奴大欺主,蒙蔽了皇上。”

陳副統領心裏苦笑連連,卻還不得不對著江瑟瑟虛以委蛇。

一行人來得氣勢洶洶,走得時候卻是灰頭土臉,肖白更是被禦林軍給擡著回去的。

等禦林軍退了後,江瑟瑟對著眾百姓拱了拱手:“感謝眾鄉親仗義直言,在這裏江瑟瑟給各位告謝了。”

眾百姓一看堂堂護國公主向他們行禮,哪敢受這個禮,紛紛的跪了下來。

直到眾人散去,江瑟瑟的笑臉才陰沈了下來,對著冷總管道:“冷伯,關上院門,嚴查整個王府!給我搜查所有可疑的物事!”

冷總管心頭一凜:“小主子的意思是?”

“一定是有人把什麽東西藏在王府裏來陷害王府了!”

冷總管大驚失色,鄭重道:“我這就安排人下去查。不過肖白這麽一回去,皇上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自然不是就此歇手,不過他到底是要臉面的,不會現在就跟父王撕破臉,一計不成還有二計,估計他會用別的方法光明正大的搜府,我們最多只有一天的時間,盡快搜出禍害才是最好的。”

“知道了。”

冷總管急急地下去安排了,江瑟瑟瞇了瞇眼,低低道:“這次,到底又是誰想陷害我們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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