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二姨娘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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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夢然一驚，失聲道：“你……你是什麽意思？”
“回老爺，是二姨娘指使奴婢把沾了疫病的布做成了布偶給七少爺玩耍，七少爺一向習慣把布頭放在嘴裏啃食，所以沾染了鼠疫一命亡故的。奴婢自知罪該萬死，不值得原諒，可是奴婢深受江府的大恩，不忍心老爺們被二姨娘蒙蔽其中，更擔心以後江家還有少爺會被二姨娘毒害，所以奴婢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將事實告知老爺，老爺饒命啊。”
“胡說！你胡說！”江夢然哪肯相信文兒的話，更不相信他一向疼愛的二姨娘會是這麽蛇蠍心腸的人！惡毒到連一個小小的嬰兒都不放過！
“父親如果不信，可讓二姨娘前來對質。”江瑟瑟對文兒道：“一會，你把臉擦幹凈，讓二姨娘好好看看。”
江夢然心亂如麻，對外大喊：“來人，讓二姨娘進來。”
江瑟瑟湊上一句道：“讓二嬸與三嬸也一起進來吧。”
三個女人驚疑不定地走了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文兒都不免多看了幾分，不過文兒一直低頭跪著，除了背影，還真看不出是誰。
馮氏與錢氏是害怕被胡亂攀誣了，二姨娘則疑神疑鬼的心神不定。
三人各懷心思地走到了江家兄弟的面前，還未站穩，就聽跪下的丫環對著二姨娘喊了聲：“二姨娘……”
那聲聲淒淒慘慘的，難聽之極。
二姨娘回頭看過，只見一張浮腫的臉，嚇得驚叫：“你不是死……”
話還未說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驚疑地看向了江夢然。
江夢然一臉的失望，要說之前他還不相信二姨娘會害了小七，可是看到二姨娘的表情已然有了幾分的肯定。
可是到底多年來，二姨娘的善良在他的心中是根深蒂故的，他還是選擇性的忽略這種懷疑。
文兒桀桀怪笑道：“哈哈哈，二姨娘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以為讓錦佩把我推入井裏，就死無對證了？可惜啊，我命太硬連閻王爺也不收我，我又活了過來，既然我活下來了，我又怎麽能讓你這個害人的毒婦逍遙法外呢？”
“老爺……她全是胡說的！”二姨娘一見不好，哭著撲到了江夢然的懷，泣道“她是陳姨娘的丫環，陳姨娘一向與妾身作對，現在陳姨娘與七少爺死，她就誣蔑妾身，就是為了給陳姨娘出氣的。老爺，妾身可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麽可能害人呢？”
“莫哭，莫哭 ，我相信你。”江夢然連忙拍著二姨娘的背，柔聲安慰一番
二姨娘如受不了般軟著倒在了江夢然的懷裏，聞著二姨娘身上發出的淡淡香氣，江夢然更是柔情萬丈，哪有要追究的意思？
“老爺，妾身自問進了江家，一向是安份守已，安排著江家的依食住行，不敢稍有偏差，總想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知道卻被大小姐看不上眼，弄了個這個由頭來往妾身身上潑臟水，妾身可怎麽活啊？嗚嗚……”
一番話說得江夢然心痛如絞，他大叫道：“來人，把這個賤丫頭拉下去，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出是誰指使她的。”
看來是擺明了要把指使的罪名強加到江瑟瑟的身上，江夢然想讓江瑟瑟頂罪的心思還未曾有絲毫的動搖。
江瑟瑟道：“慢著。”
“大丫頭這是何意？”江夢然斜睨著江瑟瑟。
“呵呵，父親啊，這樣不公平啊，之前本郡不過問了些問題就成了害人的兇手，現在都有人指證的二姨娘，父親卻只作未聞，這讓本郡怎麽能服？”
“一個小小的賤婢之言如何可信？定然是平日裏與二姨娘有仇，想出這種惡毒的法子來害二姨娘的。”
“如果說一個是害二姨娘，那二姨娘自己院子裏的丫環呢？”
二姨娘眉心一跳，只聽江瑟瑟道：“來人，帶錦佩。”
錦佩？
二姨娘的心一抖，她已讓趙嬤嬤把錦佩處理了，難道趙嬤嬤還沒來得及下手？今兒個來大廳裏，江夢然並不讓帶下人，所以她並未帶著趙嬤嬤來，一時間她有些失神。
這時錦佩顫抖著被帶了進來， 一進門就對著二姨娘跪了下去：“二姨娘饒命啊，二姨娘求求您放奴婢一條生路吧？奴婢一定守口如瓶，絕不亂說話，嗚嗚……奴婢不想死啊……”
二姨娘勃然色變，連連躲開，嬌聲道：“錦佩你這是說什麽話啊？昨兒個你偷了我的首飾被趙嬤嬤發現，雖然我氣你如此手腳不幹凈，但也只是把你趕了出去，還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了，何曾要你的命呢？”
“首飾？什麽首飾？”錦佩先是一楞，隨後拼命搖頭道：“奴婢沒偷過您的首飾啊，趙嬤嬤上來就要勒死奴婢，根本就沒有說首飾的事啊。”
突然錦佩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原來二姨娘是因為首飾丟了才要殺奴婢的啊，害得奴婢以為是小文的事要殺奴婢呢，現在好了，奴婢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二姨娘奴婢沒有偷您的首飾。”
“什麽小文小武的？錦佩啊，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你娘老子就你一個女兒，你要是腦子不清楚他們該多麽傷心啊。”
“奴婢的娘老子又不是奴婢的親生爹娘，他們傷心什麽？再說了奴婢腦子清楚著呢。”
江瑟瑟差點笑了出來，雖然這個錦佩心狠手辣的要殺小文，不得不說腦子的確是個不清楚的，居然聽不出二姨娘暗中的威脅，看著二姨娘那張氣得扭曲的臉，江瑟瑟心中痛快不已。
她走到了錦佩邊上，踢了踢錦佩道：“錦佩，你看看你身邊跪的是誰？”
錦佩腦子並不靈活，所以一進門眼裏就只有二姨娘，還未看向身邊跪著的人，待看清身邊跪著的是小文時，嚇得驚叫一聲“啊！”
這一聲尖叫直沖屋頂，差點把周圍人的耳膜都震破了。
錦佩叫過之後連滾帶爬地爬到了二姨娘的身後，大叫：“小文，你不要找我，不是我要把你推到井裏去的，實在是身為奴婢不得不遵從主子的意思，你要找就找主子去吧……呃……對了，二姨娘就在這裏，你找二姨娘吧！是二姨娘讓我把那布給你，讓你替七少爺做玩具用的……嗚嗚……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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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爺，是二姨娘指使奴婢把沾了疫病的布做成了布偶給七少爺玩耍，七少爺一向習慣把布頭放在嘴裏啃食，所以沾染了鼠疫一命亡故的。奴婢自知罪該萬死，不值得原諒，可是奴婢深受江府的大恩，不忍心老爺們被二姨娘蒙蔽其中，更擔心以後江家還有少爺會被二姨娘毒害，所以奴婢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將事實告知老爺，老爺饒命啊。”
“胡說！你胡說！”江夢然哪肯相信文兒的話，更不相信他一向疼愛的二姨娘會是這麽蛇蠍心腸的人！惡毒到連一個小小的嬰兒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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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湊上一句道：“讓二嬸與三嬸也一起進來吧。”
三個女人驚疑不定地走了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文兒都不免多看了幾分，不過文兒一直低頭跪著，除了背影，還真看不出是誰。
馮氏與錢氏是害怕被胡亂攀誣了，二姨娘則疑神疑鬼的心神不定。
三人各懷心思地走到了江家兄弟的面前，還未站穩，就聽跪下的丫環對著二姨娘喊了聲：“二姨娘……”
那聲聲淒淒慘慘的，難聽之極。
二姨娘回頭看過，只見一張浮腫的臉，嚇得驚叫：“你不是死……”
話還未說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驚疑地看向了江夢然。
江夢然一臉的失望，要說之前他還不相信二姨娘會害了小七，可是看到二姨娘的表情已然有了幾分的肯定。
可是到底多年來，二姨娘的善良在他的心中是根深蒂故的，他還是選擇性的忽略這種懷疑。
文兒桀桀怪笑道：“哈哈哈，二姨娘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以為讓錦佩把我推入井裏，就死無對證了？可惜啊，我命太硬連閻王爺也不收我，我又活了過來，既然我活下來了，我又怎麽能讓你這個害人的毒婦逍遙法外呢？”
“老爺……她全是胡說的！”二姨娘一見不好，哭著撲到了江夢然的懷，泣道“她是陳姨娘的丫環，陳姨娘一向與妾身作對，現在陳姨娘與七少爺死，她就誣蔑妾身，就是為了給陳姨娘出氣的。老爺，妾身可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麽可能害人呢？”
“莫哭，莫哭 ，我相信你。”江夢然連忙拍著二姨娘的背，柔聲安慰一番
二姨娘如受不了般軟著倒在了江夢然的懷裏，聞著二姨娘身上發出的淡淡香氣，江夢然更是柔情萬丈，哪有要追究的意思？
“老爺，妾身自問進了江家，一向是安份守已，安排著江家的依食住行，不敢稍有偏差，總想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知道卻被大小姐看不上眼，弄了個這個由頭來往妾身身上潑臟水，妾身可怎麽活啊？嗚嗚……”
一番話說得江夢然心痛如絞，他大叫道：“來人，把這個賤丫頭拉下去，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出是誰指使她的。”
看來是擺明了要把指使的罪名強加到江瑟瑟的身上，江夢然想讓江瑟瑟頂罪的心思還未曾有絲毫的動搖。
江瑟瑟道：“慢著。”
“大丫頭這是何意？”江夢然斜睨著江瑟瑟。
“呵呵，父親啊，這樣不公平啊，之前本郡不過問了些問題就成了害人的兇手，現在都有人指證的二姨娘，父親卻只作未聞，這讓本郡怎麽能服？”
“一個小小的賤婢之言如何可信？定然是平日裏與二姨娘有仇，想出這種惡毒的法子來害二姨娘的。”
“如果說一個是害二姨娘，那二姨娘自己院子裏的丫環呢？”
二姨娘眉心一跳，只聽江瑟瑟道：“來人，帶錦佩。”
錦佩？
二姨娘的心一抖，她已讓趙嬤嬤把錦佩處理了，難道趙嬤嬤還沒來得及下手？今兒個來大廳裏，江夢然並不讓帶下人，所以她並未帶著趙嬤嬤來，一時間她有些失神。
這時錦佩顫抖著被帶了進來， 一進門就對著二姨娘跪了下去：“二姨娘饒命啊，二姨娘求求您放奴婢一條生路吧？奴婢一定守口如瓶，絕不亂說話，嗚嗚……奴婢不想死啊……”
二姨娘勃然色變，連連躲開，嬌聲道：“錦佩你這是說什麽話啊？昨兒個你偷了我的首飾被趙嬤嬤發現，雖然我氣你如此手腳不幹凈，但也只是把你趕了出去，還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了，何曾要你的命呢？”
“首飾？什麽首飾？”錦佩先是一楞，隨後拼命搖頭道：“奴婢沒偷過您的首飾啊，趙嬤嬤上來就要勒死奴婢，根本就沒有說首飾的事啊。”
突然錦佩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原來二姨娘是因為首飾丟了才要殺奴婢的啊，害得奴婢以為是小文的事要殺奴婢呢，現在好了，奴婢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二姨娘奴婢沒有偷您的首飾。”
“什麽小文小武的？錦佩啊，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你娘老子就你一個女兒，你要是腦子不清楚他們該多麽傷心啊。”
“奴婢的娘老子又不是奴婢的親生爹娘，他們傷心什麽？再說了奴婢腦子清楚著呢。”
江瑟瑟差點笑了出來，雖然這個錦佩心狠手辣的要殺小文，不得不說腦子的確是個不清楚的，居然聽不出二姨娘暗中的威脅，看著二姨娘那張氣得扭曲的臉，江瑟瑟心中痛快不已。
她走到了錦佩邊上，踢了踢錦佩道：“錦佩，你看看你身邊跪的是誰？”
錦佩腦子並不靈活，所以一進門眼裏就只有二姨娘，還未看向身邊跪著的人，待看清身邊跪著的是小文時，嚇得驚叫一聲“啊！”
這一聲尖叫直沖屋頂，差點把周圍人的耳膜都震破了。
錦佩叫過之後連滾帶爬地爬到了二姨娘的身後，大叫：“小文，你不要找我，不是我要把你推到井裏去的，實在是身為奴婢不得不遵從主子的意思，你要找就找主子去吧……呃……對了，二姨娘就在這裏，你找二姨娘吧！是二姨娘讓我把那布給你，讓你替七少爺做玩具用的……嗚嗚……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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