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楚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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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衣狠狠地閉了閉眼，再睜開之時眼裏已是一片寒芒：“無論是雲瑞，章遠，還是蕭月瑩，我都不會讓他們有什麽好下場！”
“章遠那兩人不足為據，不過是依附於雲瑞的寄生蟲而已，只要雲瑞倒臺，他們兩個就只能任我門拿捏了，只是你想怎麽跟雲瑞鬥？他畢竟是皇子，又是現在呼聲最高能夠當上太子的人。”南宮烈替雲裳衣擔心，害怕她一時激動做出什麽不顧後果的事情來。
仿佛看出了南宮烈心中所想，雲裳衣說：“你放心，若是我現在沖到他的府中照著他的心口捅上一刀，仇是報了，卻還得搭上我自己的一條性命，說不定還會連累我母妃，你，還有碧華宮裏所有的人，我不會沖動之下去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的。”
南宮烈聞言松了一口氣，他看得出來雲裳衣已經恢覆了冷靜，不由得更加嘆服這人的自持與隱忍。
“南宮，你能想辦法拿到雲瑞和趙芩勾結的證據嗎？”雲裳衣忽然問道。
“你是想以通敵罪將他置於死地？”南宮烈說。
“以陛下的脾氣，若是知道雲邑的死是雲瑞在暗中搗鬼，甚至同趙芩早有勾結，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雲裳衣冷聲道，“到時候證據確鑿，雲瑞就是想狡辯也無能為力了。”
南宮烈想了想說：“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看趙文良肯不肯幫忙了。我現在就飛鴿傳書給趙文良，試探一下他的想法。”
“你放心，趙芩在楚國的勢力已經很大了，趙文良若是想登上皇位，趙芩便是他最大的障礙之一，他不會放任不理的。這件事如果被楚皇知道了，照樣不會輕易饒恕趙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需要給趙禎送一封飛鴿傳書。”雲裳衣意味深長地說。
“裳衣想的周全，我這就去差人去辦。”南宮烈點點頭，“你要不要先躺下休息？”
“不用了，我想去赤霄宮看看母妃。”雲裳衣黯然垂首，“我實在算不上是個孝子，母妃重病，我卻只能在一旁看著幹著急，空有一身醫術卻沒有施展的地方，簡直可笑。”
南宮烈拍了拍她的頭：“不要多想，你現在是雲裳衣，是湘貴妃的親女兒，想必她能夠支撐這麽多年，沒有被冷寂的後宮折磨的心死，也是因為有你在身旁一直支撐著她。去吧，早點回來，你剛才心情起伏太大，還是多休息比較好。”
雲裳衣和南宮烈分頭行動，南宮烈回到河清殿中立馬提筆分別寫了兩封信，叫來暗衛吩咐分別把這兩封信傳給楚國的四皇子和小王子，他其實心中已經有了肯定，趙文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趙芩了，這是一個給她潑臟水的好機會，錯過了一定會很可惜，只是希望這件事真的能夠給雲瑞造成打擊，至少要令他失去聖心才行。
湘貴妃今日的氣色依舊不見好，懨懨的靠在榻上，倒是吃了一些東西，雲裳衣陪在她身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整個人小心翼翼的。
“裳兒，母妃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做成的，你何必這樣小心呢？”湘貴妃看的好笑。
“母妃，您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憂慮過多？告訴裳兒吧。”雲裳衣懇求道。
“唉，這叫我如何說起呢。”湘貴妃嘆了口氣，“不管是你還是你父皇，這幾日都在問我，到底為了何事憂慮，只是我自己也難以說清，仿佛突然之間，覺得自己這二十年來仿佛活在夢中，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這麽多年待在冰冷死寂的後宮，我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想來一定是因為我的裳兒在身邊吧。裳兒可千萬不要為了母妃而自責。”
“母妃，我知道你心裏苦，也知道這苦無法對外人言，有什麽話以後就都來對裳兒說，咱們母女可是最親的人啊。”雲裳衣把頭靠在湘貴妃的小腹上，抱住了她的腰。
湘貴妃撫摸著雲裳衣的頭，輕輕地開口：“楚國的小王子和你關系很好？之前他被軟禁時你就常去看他，後來還特地讓我去皇上面前求情放他回楚國。”
“趙禎性子單純，還是個孩子，女兒同他頗有些一見如故的意思，總是覺得親切，不知不覺就把他當弟弟疼愛了。上次也多謝母妃替他求情。趙禎根本不懂得宮中的爾虞我詐，若是沒有他四哥替他保駕護航，還不知道會被傷害成什麽樣子呢。”
“那趙文良和趙禎乃是一母同胞，親兄弟自然關系更親密一些。”
“女兒聽說他們的母妃蓮貴妃可是安國公府尊貴的千金小姐，安國公是太後的母家，蓮貴妃估計不日就會被封為皇後呢。要說這楚國的宮制也是奇怪，居然要等到妃子誕下子嗣之後才立後。”雲裳衣笑著說。
“安國公府……”湘貴妃喃喃自語，眼神不由得一陣恍惚。
“這安國公是楚國的老臣，有從龍之功，備受尊崇，在楚國國內聲望也極高，所以盡管趙芩母家所在的宰相府門人眾多，與朝臣只見聯系更密切，她的母妃淩貴妃仍舊是比不過蓮貴妃，再加上趙芩身為女子，跟趙文良更不能相比了。”
“你倒是對楚國很了解。”湘貴妃說。
“因為趙禎的緣故，差人打聽了不少，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麽秘聞，母妃也對楚國之事感興趣？”
“……對啊，母妃聽說楚國也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而且民風開放，土地富饒，也是真正的四海升平呢，裳兒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楚國見識一下那裏的風土人情，到時候回來了一定要跟母妃好好講一講。”
“母妃放心，裳兒有機會一定會去的！”雲裳衣見母妃說到楚國有了點精神，立馬高興地承諾了下來，想著哪天使臣再去楚國的時候，自己也向陛下求個恩典扮成男裝一起去就行了，一定要帶很多新鮮玩意兒回來讓母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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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遠那兩人不足為據，不過是依附於雲瑞的寄生蟲而已，只要雲瑞倒臺，他們兩個就只能任我門拿捏了，只是你想怎麽跟雲瑞鬥？他畢竟是皇子，又是現在呼聲最高能夠當上太子的人。”南宮烈替雲裳衣擔心，害怕她一時激動做出什麽不顧後果的事情來。
仿佛看出了南宮烈心中所想，雲裳衣說：“你放心，若是我現在沖到他的府中照著他的心口捅上一刀，仇是報了，卻還得搭上我自己的一條性命，說不定還會連累我母妃，你，還有碧華宮裏所有的人，我不會沖動之下去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的。”
南宮烈聞言松了一口氣，他看得出來雲裳衣已經恢覆了冷靜，不由得更加嘆服這人的自持與隱忍。
“南宮，你能想辦法拿到雲瑞和趙芩勾結的證據嗎？”雲裳衣忽然問道。
“你是想以通敵罪將他置於死地？”南宮烈說。
“以陛下的脾氣，若是知道雲邑的死是雲瑞在暗中搗鬼，甚至同趙芩早有勾結，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雲裳衣冷聲道，“到時候證據確鑿，雲瑞就是想狡辯也無能為力了。”
南宮烈想了想說：“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看趙文良肯不肯幫忙了。我現在就飛鴿傳書給趙文良，試探一下他的想法。”
“你放心，趙芩在楚國的勢力已經很大了，趙文良若是想登上皇位，趙芩便是他最大的障礙之一，他不會放任不理的。這件事如果被楚皇知道了，照樣不會輕易饒恕趙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需要給趙禎送一封飛鴿傳書。”雲裳衣意味深長地說。
“裳衣想的周全，我這就去差人去辦。”南宮烈點點頭，“你要不要先躺下休息？”
“不用了，我想去赤霄宮看看母妃。”雲裳衣黯然垂首，“我實在算不上是個孝子，母妃重病，我卻只能在一旁看著幹著急，空有一身醫術卻沒有施展的地方，簡直可笑。”
南宮烈拍了拍她的頭：“不要多想，你現在是雲裳衣，是湘貴妃的親女兒，想必她能夠支撐這麽多年，沒有被冷寂的後宮折磨的心死，也是因為有你在身旁一直支撐著她。去吧，早點回來，你剛才心情起伏太大，還是多休息比較好。”
雲裳衣和南宮烈分頭行動，南宮烈回到河清殿中立馬提筆分別寫了兩封信，叫來暗衛吩咐分別把這兩封信傳給楚國的四皇子和小王子，他其實心中已經有了肯定，趙文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趙芩了，這是一個給她潑臟水的好機會，錯過了一定會很可惜，只是希望這件事真的能夠給雲瑞造成打擊，至少要令他失去聖心才行。
湘貴妃今日的氣色依舊不見好，懨懨的靠在榻上，倒是吃了一些東西，雲裳衣陪在她身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整個人小心翼翼的。
“裳兒，母妃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做成的，你何必這樣小心呢？”湘貴妃看的好笑。
“母妃，您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憂慮過多？告訴裳兒吧。”雲裳衣懇求道。
“唉，這叫我如何說起呢。”湘貴妃嘆了口氣，“不管是你還是你父皇，這幾日都在問我，到底為了何事憂慮，只是我自己也難以說清，仿佛突然之間，覺得自己這二十年來仿佛活在夢中，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這麽多年待在冰冷死寂的後宮，我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想來一定是因為我的裳兒在身邊吧。裳兒可千萬不要為了母妃而自責。”
“母妃，我知道你心裏苦，也知道這苦無法對外人言，有什麽話以後就都來對裳兒說，咱們母女可是最親的人啊。”雲裳衣把頭靠在湘貴妃的小腹上，抱住了她的腰。
湘貴妃撫摸著雲裳衣的頭，輕輕地開口：“楚國的小王子和你關系很好？之前他被軟禁時你就常去看他，後來還特地讓我去皇上面前求情放他回楚國。”
“趙禎性子單純，還是個孩子，女兒同他頗有些一見如故的意思，總是覺得親切，不知不覺就把他當弟弟疼愛了。上次也多謝母妃替他求情。趙禎根本不懂得宮中的爾虞我詐，若是沒有他四哥替他保駕護航，還不知道會被傷害成什麽樣子呢。”
“那趙文良和趙禎乃是一母同胞，親兄弟自然關系更親密一些。”
“女兒聽說他們的母妃蓮貴妃可是安國公府尊貴的千金小姐，安國公是太後的母家，蓮貴妃估計不日就會被封為皇後呢。要說這楚國的宮制也是奇怪，居然要等到妃子誕下子嗣之後才立後。”雲裳衣笑著說。
“安國公府……”湘貴妃喃喃自語，眼神不由得一陣恍惚。
“這安國公是楚國的老臣，有從龍之功，備受尊崇，在楚國國內聲望也極高，所以盡管趙芩母家所在的宰相府門人眾多，與朝臣只見聯系更密切，她的母妃淩貴妃仍舊是比不過蓮貴妃，再加上趙芩身為女子，跟趙文良更不能相比了。”
“你倒是對楚國很了解。”湘貴妃說。
“因為趙禎的緣故，差人打聽了不少，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麽秘聞，母妃也對楚國之事感興趣？”
“……對啊，母妃聽說楚國也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而且民風開放，土地富饒，也是真正的四海升平呢，裳兒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楚國見識一下那裏的風土人情，到時候回來了一定要跟母妃好好講一講。”
“母妃放心，裳兒有機會一定會去的！”雲裳衣見母妃說到楚國有了點精神，立馬高興地承諾了下來，想著哪天使臣再去楚國的時候，自己也向陛下求個恩典扮成男裝一起去就行了，一定要帶很多新鮮玩意兒回來讓母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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