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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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快點說句公道話！告訴他們，方才到底是誰不守規矩，先壞了這比試場的規矩！”氣急了，她下意識又轉頭看向上方的聖尊求救。
全程一直在看戲沒出聲的聖尊。
到這裏，也總算是出聲了。
對於她的話肯定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這聲肯定，對於現在周圍全是指責聲的寧鳳來說，簡直就是夏日裏的一盆涼水，澆在身上，那叫一個舒適，透心涼。
“聖尊，您……”寧師姐的臉卻是紅了。
隱隱透出一抹窘迫，尷尬，以及……委屈。
眼眶裏淚水更是瞬間落下，“弟子並不知道什麽所謂的禁術，也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還望聖尊能夠明察秋毫。”
這意思，也就是在隱隱責怪聖尊為了維護自己的徒弟，而直接往她身上潑臟水了。
雖然，此時在場的眾人心底都有點這種想法。
覺得聖尊這樣未免有些太過無恥。
簡直刷新了以往他老人家在他們心中的清高形象。
但不論眾人心底如何吐槽，此時這種話都是沒有人敢真正說出口去指責聖尊的。
唯獨寧師姐，她大膽的，竟然將自己的心底所想都隱晦說了出來。
一時間，眾人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再次有些微妙起來。
也不知道是該讚嘆她的勇氣可嘉，還是……為她的這種直率心性去默哀。
也太過單純了。
聖尊什麽身份，也敢隨意亂說話去得罪他老人家。
“你這意思，是覺得本座在為了徒弟而偏心？冤枉你了？”聖尊似笑非笑的聲音此時響起。
寧師姐低頭，眼角的淚再次嘩嘩落了一地，打濕了地面。
身影看上去格外落寞柔弱，可憐無助。
“弟子不敢。弟子不過是……對於自己沒做過的事情無法承認罷了。還望聖尊能夠理解。”那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看的周圍人不免又為她心疼了一波。
寧鳳：“……”
這話說的可真是夠漂亮（不要臉）的！
到頭來不光她成了個仗勢欺人的，就連聖尊也成了只知道一個勁護犢子的壞人了。
“呵！還真是可笑！我師父是什麽人，這魔羽大陸上的最強者，你那點大把戲，或許本姑娘是道行差了點只能看破戳不破，但我師父他老人家可就不一定也……”話到這裏，她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而是沈默。
剩下的，便讓眾人去自行想象好了。
而且，她就不信某些人在聽完了這些話就一點也不心虛。
畢竟，她的話沒錯。
她方才所說的就是實話。
這個寧師姐確實是有問題。
寧師姐：“……”她手腳隱隱有些發軟脫力，這次更是很快原地身子蹲了下去，將自己抱成一團。
腦袋埋進雙臂間，不再說話，也不再將眼淚留給眾人看到。
就這樣，默默地。
僅僅只憑借了一個動作，就讓原本心中心平便偏向她的眾人，瞬間心偏到了沒邊。
“要我說。寧師姐您還是認輸吧，畢竟惹不起。”
“對，寧師姐還是認輸吧。不過一場比試罷了，沒什麽大不了，至少在清虛門，您還是我們心中這一屆的第一，最有實力的天才師姐！”
“認輸吧，寧師姐，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是啊，寧師姐，認輸吧。”
周圍又很快響起了一陣類似於這樣的勸說聲。
寧鳳：“……”這些人難不成是瘋了不成？
怎麽她不管說一句說什麽，最後都要被人曲解成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學到了嗎？這就是……謀算，掌控人心。”這時，她耳邊響起一聲傳音入密。
聲音很熟悉。
是聖尊。
她楞住，下意識擡眼看向高臺上。
隨即想也沒想身影便一個飛躍，直接落在了聖尊身旁。
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道：“抱歉，師父，我輸了。”
聖尊側頭，眸光淡淡看向她，並沒有搭理她這一句話。
而是答非所問道：“這一次，你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了嗎？”
寧鳳：“？？？”
她眼底現出一絲茫然。
錯的人不都是那個寧師姐嗎？
要不是她算計她，以她的實力又怎麽會輸？
她想著，內心越發憤憤不平了起來。
“師父，弟子不明白自己是錯在了哪裏。”
“愚鈍。”聖尊語氣輕飄飄回了兩個字。
寧鳳：“……”我怎麽就愚鈍了！！！
她皺眉，兩只眼都開始冒火花，怒氣沖沖道：“弟子不明白師父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明明方才師父還說了，她作弊，她算計了弟子所以才會贏，怎麽現如今又成了弟子的錯了？”
她是真的不懂。
“如若，今日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對戰，而不是點到為止的比試呢？”聖尊沈吟片刻後，又反問了她一句。
“可這明明就是比試！我也從未掉以輕心過！”寧鳳怒聲道。
轉眼間，師徒二人就這麽在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中爭論起來。
以至於連正事都忘了。
至於那位還抱著膝蹲在地上暗自神傷的寧師姐，則是早就被眾人所遺忘。
轉而都將眼神放到了師徒兩的身上，開始八卦。
看到寧鳳被訓斥，一個個更是心底痛快，就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怎麽想，都是渾身通常舒適。
“寧鳳，你還沒弄明白，本座今日讓你下去比試的真正意圖嗎？”聖尊語氣也跟著沈了下來。
氣勢上不經意的爆發。
一股磅礴靈力以一種極為兇狠的速度快速攻擊席卷向寧鳳，又在湊近她的那一瞬，快速收住。
再次內斂。
寧鳳後退，下意識遠離了他。
臉色都在一瞬間白了下來，眼底帶上忌憚與敬意。
“如若想不明白，那剩下的，你也不用再問本座了。本座也是不會為你做主的。”聖尊直言道。
話音落，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面向眾人道：“今日之事，既然是本座徒弟輸了，那之前本座親口所許諾的，本座自然也不會食言。”
說到這裏，聖尊眼神又轉而看向那位所謂的寧師姐，問：“說吧，你想要本座做什麽？”
聽到這句話的寧師姐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面色漲的通紅，望著他，眸光裏隱隱全是激動，道：“弟子，弟子，弟子現如今還沒有真正的拜師，所以弟子想懇求聖尊，能夠收弟子……”
“你想的美！”寧鳳不等她說話就怒聲打斷了她。
別說這老狐貍現如今還沒有徒弟，只一個今兒忽悠她。
就是他真的收了她做徒弟，她也不可能還有機會讓他再多收一個徒弟。
像她這種天才，自然是只有一個就夠了！
他也該滿足了。
“聖尊……”被強行打斷的寧師姐眼神可憐望向聖尊。
聖尊側頭，眼神警告掃了寧鳳一眼，才對她搖頭拒絕，“這事確實不可。本座此生，只會收一個徒弟。”
“所以，你還是換一個要求吧。”
寧師姐：“……”
要不是為了做這人的徒弟，她方才何至於這麽拼命。
更何況，聖尊這句話一出，她就明白了，方才看似的是在幫她又站在了她這邊，欣賞她的本事。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麽回事。
聖尊所真正在意的，其實還是只有一個寧鳳。
想到這，她又苦笑起來，神色落寞道：“弟子除了這個要求，便也別無所求了。不知聖尊可否準許弟子將這個條件轉給掌門，弟子想，比起弟子的弟子，整個清虛門派更需要聖尊的這一個承諾。”
拜師不行，那她也得將這師徒兩的價值發揮到最大作用。
寧師姐低頭時，暗自冷笑。
無人瞧見。
寧鳳卻是聽的氣到不行，只覺這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見過陰險的，就沒見過這麽陰險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師父！”她忍不住急了。
聖尊不搭理她。
很明顯是堅持方才那句話的態度，想不明白她到底是錯在哪裏，他是不會為她正名的。
“您難道真要這麽眼睜睜看著弟子受欺負嗎？”她有些傷心。
“想明白了，你究竟是錯在哪裏了嗎?”聖尊問。
“我沒錯！”寧鳳梗著脖子道。
聖尊：“……”
他閉眼，放緩了呼吸。
不再出聲。
寧鳳：“……”
聖尊已重新睜眼看向寧師姐，開口，“既如此，那本尊便……”
“師父！我知道我錯在哪裏了！你等等！”寧鳳猛地拽住他手腕，打斷他的說話聲。
“錯在哪兒了？”聖尊問。
對於她抓著手腕的動作卻生像是不知道一般，不聞不問。
“我……從一開始，其實您就知道她之所以會得第一是因為使詐了，對不對？”寧鳳問。
腦子裏瞬間便領悟到了這一點。
聖尊點頭。
“您是想教我，用她來告訴我，這世上人心煩不勝煩，所有比試不一定都會是光明正大的。有些時候只要能贏，不折手段也是平常。”寧鳳又道。
或許是實在太不想讓聖尊答應寧師姐的條件。
讓寧師姐得這樣一個好，借著她的面子，聖尊賣給清虛門一個人情。
所以她一下子便將方才的事兒給想通了。
“所以說弟子最大的錯並不是輕敵人與否，而是太過單一，將對手看的太過正直。不知道人心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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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一直在看戲沒出聲的聖尊。
到這裏，也總算是出聲了。
對於她的話肯定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這聲肯定，對於現在周圍全是指責聲的寧鳳來說，簡直就是夏日裏的一盆涼水，澆在身上，那叫一個舒適，透心涼。
“聖尊，您……”寧師姐的臉卻是紅了。
隱隱透出一抹窘迫，尷尬，以及……委屈。
眼眶裏淚水更是瞬間落下，“弟子並不知道什麽所謂的禁術，也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還望聖尊能夠明察秋毫。”
這意思，也就是在隱隱責怪聖尊為了維護自己的徒弟，而直接往她身上潑臟水了。
雖然，此時在場的眾人心底都有點這種想法。
覺得聖尊這樣未免有些太過無恥。
簡直刷新了以往他老人家在他們心中的清高形象。
但不論眾人心底如何吐槽，此時這種話都是沒有人敢真正說出口去指責聖尊的。
唯獨寧師姐，她大膽的，竟然將自己的心底所想都隱晦說了出來。
一時間，眾人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再次有些微妙起來。
也不知道是該讚嘆她的勇氣可嘉，還是……為她的這種直率心性去默哀。
也太過單純了。
聖尊什麽身份，也敢隨意亂說話去得罪他老人家。
“你這意思，是覺得本座在為了徒弟而偏心？冤枉你了？”聖尊似笑非笑的聲音此時響起。
寧師姐低頭，眼角的淚再次嘩嘩落了一地，打濕了地面。
身影看上去格外落寞柔弱，可憐無助。
“弟子不敢。弟子不過是……對於自己沒做過的事情無法承認罷了。還望聖尊能夠理解。”那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看的周圍人不免又為她心疼了一波。
寧鳳：“……”
這話說的可真是夠漂亮（不要臉）的！
到頭來不光她成了個仗勢欺人的，就連聖尊也成了只知道一個勁護犢子的壞人了。
“呵！還真是可笑！我師父是什麽人，這魔羽大陸上的最強者，你那點大把戲，或許本姑娘是道行差了點只能看破戳不破，但我師父他老人家可就不一定也……”話到這裏，她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而是沈默。
剩下的，便讓眾人去自行想象好了。
而且，她就不信某些人在聽完了這些話就一點也不心虛。
畢竟，她的話沒錯。
她方才所說的就是實話。
這個寧師姐確實是有問題。
寧師姐：“……”她手腳隱隱有些發軟脫力，這次更是很快原地身子蹲了下去，將自己抱成一團。
腦袋埋進雙臂間，不再說話，也不再將眼淚留給眾人看到。
就這樣，默默地。
僅僅只憑借了一個動作，就讓原本心中心平便偏向她的眾人，瞬間心偏到了沒邊。
“要我說。寧師姐您還是認輸吧，畢竟惹不起。”
“對，寧師姐還是認輸吧。不過一場比試罷了，沒什麽大不了，至少在清虛門，您還是我們心中這一屆的第一，最有實力的天才師姐！”
“認輸吧，寧師姐，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是啊，寧師姐，認輸吧。”
周圍又很快響起了一陣類似於這樣的勸說聲。
寧鳳：“……”這些人難不成是瘋了不成？
怎麽她不管說一句說什麽，最後都要被人曲解成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學到了嗎？這就是……謀算，掌控人心。”這時，她耳邊響起一聲傳音入密。
聲音很熟悉。
是聖尊。
她楞住，下意識擡眼看向高臺上。
隨即想也沒想身影便一個飛躍，直接落在了聖尊身旁。
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道：“抱歉，師父，我輸了。”
聖尊側頭，眸光淡淡看向她，並沒有搭理她這一句話。
而是答非所問道：“這一次，你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了嗎？”
寧鳳：“？？？”
她眼底現出一絲茫然。
錯的人不都是那個寧師姐嗎？
要不是她算計她，以她的實力又怎麽會輸？
她想著，內心越發憤憤不平了起來。
“師父，弟子不明白自己是錯在了哪裏。”
“愚鈍。”聖尊語氣輕飄飄回了兩個字。
寧鳳：“……”我怎麽就愚鈍了！！！
她皺眉，兩只眼都開始冒火花，怒氣沖沖道：“弟子不明白師父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明明方才師父還說了，她作弊，她算計了弟子所以才會贏，怎麽現如今又成了弟子的錯了？”
她是真的不懂。
“如若，今日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對戰，而不是點到為止的比試呢？”聖尊沈吟片刻後，又反問了她一句。
“可這明明就是比試！我也從未掉以輕心過！”寧鳳怒聲道。
轉眼間，師徒二人就這麽在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中爭論起來。
以至於連正事都忘了。
至於那位還抱著膝蹲在地上暗自神傷的寧師姐，則是早就被眾人所遺忘。
轉而都將眼神放到了師徒兩的身上，開始八卦。
看到寧鳳被訓斥，一個個更是心底痛快，就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怎麽想，都是渾身通常舒適。
“寧鳳，你還沒弄明白，本座今日讓你下去比試的真正意圖嗎？”聖尊語氣也跟著沈了下來。
氣勢上不經意的爆發。
一股磅礴靈力以一種極為兇狠的速度快速攻擊席卷向寧鳳，又在湊近她的那一瞬，快速收住。
再次內斂。
寧鳳後退，下意識遠離了他。
臉色都在一瞬間白了下來，眼底帶上忌憚與敬意。
“如若想不明白，那剩下的，你也不用再問本座了。本座也是不會為你做主的。”聖尊直言道。
話音落，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面向眾人道：“今日之事，既然是本座徒弟輸了，那之前本座親口所許諾的，本座自然也不會食言。”
說到這裏，聖尊眼神又轉而看向那位所謂的寧師姐，問：“說吧，你想要本座做什麽？”
聽到這句話的寧師姐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面色漲的通紅，望著他，眸光裏隱隱全是激動，道：“弟子，弟子，弟子現如今還沒有真正的拜師，所以弟子想懇求聖尊，能夠收弟子……”
“你想的美！”寧鳳不等她說話就怒聲打斷了她。
別說這老狐貍現如今還沒有徒弟，只一個今兒忽悠她。
就是他真的收了她做徒弟，她也不可能還有機會讓他再多收一個徒弟。
像她這種天才，自然是只有一個就夠了！
他也該滿足了。
“聖尊……”被強行打斷的寧師姐眼神可憐望向聖尊。
聖尊側頭，眼神警告掃了寧鳳一眼，才對她搖頭拒絕，“這事確實不可。本座此生，只會收一個徒弟。”
“所以，你還是換一個要求吧。”
寧師姐：“……”
要不是為了做這人的徒弟，她方才何至於這麽拼命。
更何況，聖尊這句話一出，她就明白了，方才看似的是在幫她又站在了她這邊，欣賞她的本事。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麽回事。
聖尊所真正在意的，其實還是只有一個寧鳳。
想到這，她又苦笑起來，神色落寞道：“弟子除了這個要求，便也別無所求了。不知聖尊可否準許弟子將這個條件轉給掌門，弟子想，比起弟子的弟子，整個清虛門派更需要聖尊的這一個承諾。”
拜師不行，那她也得將這師徒兩的價值發揮到最大作用。
寧師姐低頭時，暗自冷笑。
無人瞧見。
寧鳳卻是聽的氣到不行，只覺這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見過陰險的，就沒見過這麽陰險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師父！”她忍不住急了。
聖尊不搭理她。
很明顯是堅持方才那句話的態度，想不明白她到底是錯在哪裏，他是不會為她正名的。
“您難道真要這麽眼睜睜看著弟子受欺負嗎？”她有些傷心。
“想明白了，你究竟是錯在哪裏了嗎?”聖尊問。
“我沒錯！”寧鳳梗著脖子道。
聖尊：“……”
他閉眼，放緩了呼吸。
不再出聲。
寧鳳：“……”
聖尊已重新睜眼看向寧師姐，開口，“既如此，那本尊便……”
“師父！我知道我錯在哪裏了！你等等！”寧鳳猛地拽住他手腕，打斷他的說話聲。
“錯在哪兒了？”聖尊問。
對於她抓著手腕的動作卻生像是不知道一般，不聞不問。
“我……從一開始，其實您就知道她之所以會得第一是因為使詐了，對不對？”寧鳳問。
腦子裏瞬間便領悟到了這一點。
聖尊點頭。
“您是想教我，用她來告訴我，這世上人心煩不勝煩，所有比試不一定都會是光明正大的。有些時候只要能贏，不折手段也是平常。”寧鳳又道。
或許是實在太不想讓聖尊答應寧師姐的條件。
讓寧師姐得這樣一個好，借著她的面子，聖尊賣給清虛門一個人情。
所以她一下子便將方才的事兒給想通了。
“所以說弟子最大的錯並不是輕敵人與否，而是太過單一，將對手看的太過正直。不知道人心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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