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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落湯雞?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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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也該讓她吃點虧了。”周斯年稍稍沈默後,說了句。

周斯年這麽說,他的手下自然不會再說什麽。

片刻後,周斯年又對手下說了句,“讓人盯著,別出什麽事。”

“是。”手下應了一聲,就去安排人盯著這邊。

而白娓這邊,真的會吃虧嗎?

倒也不盡然,但有些麻煩是真的。

白娓迫於無奈繼續跟他們玩牌,但方法跟之前一樣,只打底不往後跟。

每一把都這樣,她也耐得住性子,再好的牌都不看一眼,發下來後就說不跟把牌丟出去。

次數多了,大家就覺得沒意思。

林思涵雖然在另外一邊,但也在默默的關註這邊的動靜。

見白娓竟然玩這套,林思涵就跟自己的一個小姐妹說了兩句悄悄話,她的小姐妹朝她做了個OK的手勢,問服務員要了一杯喝的,朝白娓走過去。

“嗨,思涵的同學是吧?跟他們幾個大男人有什麽好玩的?我們去那邊玩去。”林思涵那小姐妹過來就自來熟的跟白娓打招呼,跟牌桌上那幾個人抱怨了兩句,就把白娓拉走了。

白娓被那女孩拉走也沒反抗,她就想知道這又是在玩什麽把戲?

“這誰啊?好像沒見過。”女孩把白娓拉過去,那邊還有好幾個女孩,其中一個就問道。

“思涵的同學,女學霸來著,很厲害的。”林思涵的小姐妹介紹了一句。

其他幾個女生上下打量白娓一番後,就說,“難怪穿這麽土,原來是個書呆子。”

白娓站在那被幾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生品頭論足,也不局促,依舊是那副落落大方的樣子,就好像她們口中羞辱的那個人跟她沒關系似的。

等她們一個兩個的都嘲諷完了,白娓才說,“抱歉,我去下廁所。”

說完,白娓轉身去了廁所。

到了廁所,白娓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才那種環境真的很壓抑,讓人心情很差。

她知道林思涵不喜歡她,可能會針對她。

但因為是同班同學,她又專門送來邀請函邀請自己,這麽正式她也不好拒絕。

加上當時說的是班上大多數人都會參加。

她當時就想,這麽多人總不至於出什麽事吧?

誰想,這根本就是個坑,班上人根本一個都沒來。

來的這些人,都是林思涵的朋友。

不光如此,這些人還在換著法的給她挖坑。

白娓洗了一把臉擦幹,才去隔間上個廁所。

解決完個人的生理需求,準備出來的時候,發現隔間門被從外面用什麽東西給抵住了。

白娓:“……”這是小學生廁所霸淩才會出現的情節吧!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往隔間裏潑水了?

白娓瞇眼,動作很快的脫下外套,頂在頭上。

接著“嘩啦”一盆冷水起從上空澆下來。

要是白娓毫無防備,這會兒被當頭澆下,絕對秒變落湯雞。

但現在,白娓身上卻沒有被打濕。

“砰!”

狠狠踹了一腳,廁所的門沒開。

白娓微微瞇起眼,看看廁所隔間的高度,直接跳起來用手撐著從隔間翻出去。

隔間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地上有個盆,還有一地的水跡。

她剛才上的那間廁所的門,被用拖把從外面卡主了。

除非外面有人幫她把門打開,不然她只有把門踹爛才能出去。

當然,關她的人壓根沒想過她還能從上面翻出來。

白娓掃了眼這間廁所,從地上撿到一枚胸針。

這胸針她見過,她來廁所之前,還別在林思涵一小姐妹的身上。

她彎腰撿起那枚胸針放在口袋裏,穿著白色的毛衣,一手拎著濕噠噠還在往下滴水的羽絨服往外走。

距離廁所不遠的地方,則是好幾個女生盯著廁所這邊,一個個都是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模樣。

看到白娓走出去,她們都湊過來。

然後紛紛皺眉。

為什麽她沒有跟她們想的那樣變成落湯雞?

說好的狼狽不堪落湯雞呢?

幾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疑惑。

然後就有個女孩問白娓,“你的衣服為什麽在滴水?”

“哦,沒事。剛才我上廁所的時候看見又臟又臭的老鼠在玩水,不小心被它們攪和出來的水弄臟了衣服,那味道太臭太難聞,我就順便把衣服給洗了洗,去去味兒。”白娓一副淡定的語氣跟說一件微不足道的消失般。

那幾個女孩臉色卻很不好看。

她肯定是故意的,嘲諷她們是老鼠,還說他們又臟又臭又難聞。

“我現在這樣不適合繼續玩,麻煩你們幫我跟林思涵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沒等幾個女孩發作,白娓又說。

“回去?”幾個女孩都有點詫異的看她。

思涵不說她這同學特拜金,做夢都想跟有錢人做朋友的嗎?怎麽這會兒說要走了?

肯定是在欲擒故縱。

小姐妹林思涵和這個陌生人,她們當然選擇相信她們的小姐妹了。

“還早呢,你現在回去也沒事,再玩會兒好了。”就有人挽留白娓。

白娓搖頭說,“還是算了,我現在感覺到處都是那幾只臭老鼠的味道,熏得腦子疼,還是早點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好了。”

“思涵出去接個朋友,你起碼要等她回來自己跟她打個招呼再走,她可是壽星。”一個女生又說。

“那好吧,我等她回來。”這麽說確實沒毛病,白娓就說先留下來等林思涵回來。

幾個女孩招呼白娓過去坐著等,讓服務生送點喝的來。

其中一個女孩給服務生使了個眼色,服務生送上來的喝的就從飲料變成了雞尾酒。

“來,喝點東西慢慢等。”其中一個女孩拿起一杯雞尾酒遞到白娓跟前。

白娓端起來聞了聞,又放下了。

那女孩就問她,“怎麽不喝?”

“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這些人明顯對她沒懷好意,她還喝酒,那跟找死有什麽區別?

索性給自己找了個酒精過敏的借口,不去碰這些東西。

“這就雞尾酒,度數低得很,就跟喝飲料一樣你這也不能喝?”幾個女孩顯然都不信她的酒精過敏這一說,都覺得她是在找借口。

而事實上白娓也確實是在找借口,撒謊來著。

既然都撒謊了,當然要把謊撒圓了,不然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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