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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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聽著韋清賢的問話，楞了一下，才慢慢開口，“是啊。那段時間他一直有些郁郁不得志，所以經常找我聊天。”
韋清賢一邊聽著師爺敘述，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將他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裏。
師爺看著韋清賢看自己的眼神，一時有些害怕，他趕緊將自己的眼睛閃向一邊，“來，先坐下喝口茶吧。”
說完給他們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才又繼續說道，“那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就突然找到我，跟我說他覺得自己很沒用之類的話，我問他發生了什麽事，他也一直不肯說。但是我想他既然不想說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也就沒逼問他。”
“那他那段時間出了這個還有什麽其他反常的舉動沒有？”
師爺想了想，搖搖頭：“沒了，就只是心情不好，我想著勸說他一下也就沒事了，而且那段時間府衙也很忙，所以就沒顧得上他，只是偶爾閑著了才會找他喝兩杯。”
韋清賢聽完，點點頭：“嗯，好，感謝你的配合。”
師爺搖搖手，笑著說道：“你們這查案，該問的當然得配合了，你們查到那個殺人兇手一定要告訴我，我不能幫宇文奕什麽，只能等你們查到真兇之後質問他，這麽做的原因了，也算是對他的一個交代吧。”
“好，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先告辭了。”韋清賢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府衙，顏尤星跟在他身後，不過走之前，還特地看了那個師爺一眼。
兩人出了府衙，顏尤星就直接開口，“我總覺得那個師爺不簡單。”
韋清賢想著府衙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轉頭說道，“回去再說。”
兩人之後便又回了縣衙。
這日，李大寬邀錢文勝來自己府上做客，錢文勝赴約。。
李大寬笑著說道，“荊州那邊已經算是解決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他們就算是查上半年，也不一定會查出結果，而且就算是查出來了，也還有一個替死鬼替我們擋著，所以大人可以完全放心了。”
錢文勝笑笑開口，“本來也沒想著他們能查出來個什麽，那個九皇子就是軟包子一個，根本就成不了什麽大事。”
“大人說的是。”李大寬恭維地說道。
“而且，皇上派他去荊州，本就沒把這件事當成是一件大事，九皇子不受寵，讓他去，既解決了皇上的麻煩，當然也解決了咱們的麻煩，當真是兩全其美。”
“大人說的極是，那個九皇子一看就成不了什麽大氣候，而且現在京城中誰能坐上皇位，還不是看大將軍扶持誰嗎。”
“呵呵，是啊，所以還是跟著大將軍能吃香的喝辣的。”
“是是是，大人來，喝酒。”李大寬端起身前的酒杯，恭敬的看著他。
“嗯。”錢文勝笑著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兩人便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錢文勝搖搖晃晃的起身，開口道，“今日這酒就喝到這兒吧，下次再繼續。”
“是。”
李大寬剛要送走了錢文勝，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進來通報，“大人，師爺在前廳等您。”
新任巡撫李大方才喝酒喝得起勁，一時間有點兒迷糊，“哪個師爺？”
倒是錢文勝對這些東西比較敏感，一下就想起來了“應該就是你之前身邊跟著的那一個。”
李大寬小聲地嘟囔著“哦？他來能有什麽事兒？我不是把他安排到那生瓜蛋子旁邊，讓他過幾日再來嗎？怎麽這時候就來了？”
饒是他這麽小聲的說話，還是給錢文勝聽見了，“該不會是荊州那邊出什麽事兒了吧？”
經他這麽一提醒，李大寬的酒醒了一大半，“錢大人，那要不叫他進來一塊兒？”
錢文勝點了點頭，擺著手說道“反正又不是什麽外人，叫進來吧，叫進來吧! ”
片刻之後，師爺出現在飯桌上。
方才自己登門的時候，就聽說李大寬在同人喝酒吃飯，沒想到居然是禦使大夫錢大人。
他忙上前深深地對眼前這個身份尊貴的人鞠了一個躬 ，“小人參見錢大人。”
錢文勝在一眾官員裏還算是個謙謙有禮的人，忙叫來人起身，“大家都不是外人，沒必要行此大禮，本官可受不起。”
這人在自己身上沒少出力氣，所以李大寬象征性地給他敬了一杯酒之後，便直接切入正題，“不是說讓你多帶幾日新人嗎？這麽著急過來幹什麽？”
師爺想起了自己磁性的任務，便也沒有避嫌，直接開口說，“荊州那般怕是要兜不住了。”
李大寬瞪大了眼睛。“莫非還真讓那個廢物一樣的九皇子查處了什麽來嗎？”
師爺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不過我覺得很危險，有必要提前跟您說一聲。”
錢文勝只是大概知道荊州那邊的事兒一直是李大寬在負責，但是自己與他又是單線聯系，一旦出了什麽事兒，自己也脫不了幹系，便繼續追問道，“那邊是什麽情況？”
師爺來之前其實就已經想過自己此行的後果了，這件事沒處理好是自己的失職，自己要是說出來了，輕則一頓痛罵，嚴重的話很有可能步了宇文奕的後塵，但是現在關系著幾個人的仕途和命運，不能再隱藏下去了。
所以當錢文勝問起來的時候，他便硬著頭皮將事情全盤托出，包括那天怎麽約的宇文奕，怎麽按照指示將他殺害而後又拋屍亂墳崗，後來有事怎麽被韋清賢找上門盤問了一番。
果然不出所料，李大寬與錢文勝聽完後一個個臉色鐵青，但礙於人多都不好意思發作。
過來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錢文勝開口了，“要不把他也……”
李大寬自然是知道錢文勝的意思，雖說自己也想過這麽做，但是韋清賢雖然不得寵，但也還是個皇子，這麽做會不會太……錢文勝自己肯定不會動手，到時候又得自己出手。
錢文勝自然是看出了李大寬的猶豫，他有些不悅地說，“你要是能找到更好的辦法，也可以不照我說的做。”
話音剛落就轉身離開，一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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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清賢一邊聽著師爺敘述，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將他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裏。
師爺看著韋清賢看自己的眼神，一時有些害怕，他趕緊將自己的眼睛閃向一邊，“來，先坐下喝口茶吧。”
說完給他們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才又繼續說道，“那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就突然找到我，跟我說他覺得自己很沒用之類的話，我問他發生了什麽事，他也一直不肯說。但是我想他既然不想說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也就沒逼問他。”
“那他那段時間出了這個還有什麽其他反常的舉動沒有？”
師爺想了想，搖搖頭：“沒了，就只是心情不好，我想著勸說他一下也就沒事了，而且那段時間府衙也很忙，所以就沒顧得上他，只是偶爾閑著了才會找他喝兩杯。”
韋清賢聽完，點點頭：“嗯，好，感謝你的配合。”
師爺搖搖手，笑著說道：“你們這查案，該問的當然得配合了，你們查到那個殺人兇手一定要告訴我，我不能幫宇文奕什麽，只能等你們查到真兇之後質問他，這麽做的原因了，也算是對他的一個交代吧。”
“好，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先告辭了。”韋清賢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府衙，顏尤星跟在他身後，不過走之前，還特地看了那個師爺一眼。
兩人出了府衙，顏尤星就直接開口，“我總覺得那個師爺不簡單。”
韋清賢想著府衙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轉頭說道，“回去再說。”
兩人之後便又回了縣衙。
這日，李大寬邀錢文勝來自己府上做客，錢文勝赴約。。
李大寬笑著說道，“荊州那邊已經算是解決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他們就算是查上半年，也不一定會查出結果，而且就算是查出來了，也還有一個替死鬼替我們擋著，所以大人可以完全放心了。”
錢文勝笑笑開口，“本來也沒想著他們能查出來個什麽，那個九皇子就是軟包子一個，根本就成不了什麽大事。”
“大人說的是。”李大寬恭維地說道。
“而且，皇上派他去荊州，本就沒把這件事當成是一件大事，九皇子不受寵，讓他去，既解決了皇上的麻煩，當然也解決了咱們的麻煩，當真是兩全其美。”
“大人說的極是，那個九皇子一看就成不了什麽大氣候，而且現在京城中誰能坐上皇位，還不是看大將軍扶持誰嗎。”
“呵呵，是啊，所以還是跟著大將軍能吃香的喝辣的。”
“是是是，大人來，喝酒。”李大寬端起身前的酒杯，恭敬的看著他。
“嗯。”錢文勝笑著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兩人便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錢文勝搖搖晃晃的起身，開口道，“今日這酒就喝到這兒吧，下次再繼續。”
“是。”
李大寬剛要送走了錢文勝，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進來通報，“大人，師爺在前廳等您。”
新任巡撫李大方才喝酒喝得起勁，一時間有點兒迷糊，“哪個師爺？”
倒是錢文勝對這些東西比較敏感，一下就想起來了“應該就是你之前身邊跟著的那一個。”
李大寬小聲地嘟囔著“哦？他來能有什麽事兒？我不是把他安排到那生瓜蛋子旁邊，讓他過幾日再來嗎？怎麽這時候就來了？”
饒是他這麽小聲的說話，還是給錢文勝聽見了，“該不會是荊州那邊出什麽事兒了吧？”
經他這麽一提醒，李大寬的酒醒了一大半，“錢大人，那要不叫他進來一塊兒？”
錢文勝點了點頭，擺著手說道“反正又不是什麽外人，叫進來吧，叫進來吧! ”
片刻之後，師爺出現在飯桌上。
方才自己登門的時候，就聽說李大寬在同人喝酒吃飯，沒想到居然是禦使大夫錢大人。
他忙上前深深地對眼前這個身份尊貴的人鞠了一個躬 ，“小人參見錢大人。”
錢文勝在一眾官員裏還算是個謙謙有禮的人，忙叫來人起身，“大家都不是外人，沒必要行此大禮，本官可受不起。”
這人在自己身上沒少出力氣，所以李大寬象征性地給他敬了一杯酒之後，便直接切入正題，“不是說讓你多帶幾日新人嗎？這麽著急過來幹什麽？”
師爺想起了自己磁性的任務，便也沒有避嫌，直接開口說，“荊州那般怕是要兜不住了。”
李大寬瞪大了眼睛。“莫非還真讓那個廢物一樣的九皇子查處了什麽來嗎？”
師爺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不過我覺得很危險，有必要提前跟您說一聲。”
錢文勝只是大概知道荊州那邊的事兒一直是李大寬在負責，但是自己與他又是單線聯系，一旦出了什麽事兒，自己也脫不了幹系，便繼續追問道，“那邊是什麽情況？”
師爺來之前其實就已經想過自己此行的後果了，這件事沒處理好是自己的失職，自己要是說出來了，輕則一頓痛罵，嚴重的話很有可能步了宇文奕的後塵，但是現在關系著幾個人的仕途和命運，不能再隱藏下去了。
所以當錢文勝問起來的時候，他便硬著頭皮將事情全盤托出，包括那天怎麽約的宇文奕，怎麽按照指示將他殺害而後又拋屍亂墳崗，後來有事怎麽被韋清賢找上門盤問了一番。
果然不出所料，李大寬與錢文勝聽完後一個個臉色鐵青，但礙於人多都不好意思發作。
過來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錢文勝開口了，“要不把他也……”
李大寬自然是知道錢文勝的意思，雖說自己也想過這麽做，但是韋清賢雖然不得寵，但也還是個皇子，這麽做會不會太……錢文勝自己肯定不會動手，到時候又得自己出手。
錢文勝自然是看出了李大寬的猶豫，他有些不悅地說，“你要是能找到更好的辦法，也可以不照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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