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戲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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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戲弄眾人
清澄迅速拿出手帕將他手指上的血跡擦掉，再輕輕抹去脖頸上的血。
“好些了嗎？”清澄關切問道，實屬醫者父母心，見人發病，下意識的就會去醫治。
“沈清澄，你真是找死，一次次挑戰本王的耐心。上次是你的血，這次是本王的血。你可真是災星，見到你真是沒好事。”祁麟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瞪著眼睛，咬著牙，恨死了沈清澄。
很多年了，他刻意避免不讓自己見到血，再次想起那悲涼等死的一幕。可遇上了沈清澄，次次越過他的雷池，觸及他的軟肋，真想弄死她，可偏偏留著她有用。算了，就讓她在自己眼前多蹦跶一會。
“堂堂三王爺竟然暈血，傳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清澄冷哼，威脅。
“本王還要笑話你，胸小屁股小呢，以後可不好生養。”祁麟嘖嘖玩味一笑，拖著腮幫子，眼神掃視著清澄的胸脯。
清澄覺得受了奇恥大辱，迅速以防衛的姿勢護著前胸，生怕三王爺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祁麟邪氣一笑，聲調上揚，“死女人，你若想嫁給太子，可得要多吃點，身材妖嬈才會得到男人的歡心，就像你嫡姐那樣，沈若雲可是出了名的美女。”
清澄狠狠的瞪著他，這男人用心險惡，明知道她和沈若雲明爭暗鬥，還刻意那沈若雲和她來比較，嘴巴太陰毒。
“我沒想過要嫁給太子，三王爺不需要多管閑事。”清澄冷然回絕，想要快點堵住祁麟的嘴。
“不想嫁太子，那是想嫁給本王？你放心，本王雖雙腿殘疾，但還是可以人道，絕對讓你欲罷不能，到時讓你有孕，母憑子貴，等本王奪得皇位，你就是皇後，想要弄死沈若雲，輕而易舉的事，你想要的都會實現。這絕對是條往上爬的捷徑，你可要認真考慮。”
祁麟語氣乖戾，抑揚頓挫，輕輕挑眉，唇角勾起彎彎一笑，等著清澄的回答。
清澄有些愕然，不知祁麟所說是真是假。正在思索他這話的用意，祁麟身後憑空出現了一人，恭敬的朝祁麟說道。
“王爺，玩得差不多了，該收手了。”說話的是冷南風，與三王爺祁麟是朋友，也是主仆關系。他跟在祁麟身邊，知曉祁麟的喜怒無常，囂張跋扈的性子，這是在提醒祁麟該收手了。
“南風，你來的可真是時候，你說本王找個王妃玩，好不好啊？”祁麟吊兒郎當，那隨意戲虐的語氣好似在說‘本王找個樂子玩，好不好啊’。王妃在他眼裏就是個樂子。
清澄驚醒，剛才又被祁麟侮辱取笑了，恨不得再上前在他脖子上劃幾個口子，暈血，暈死他。
冷南風毫不猶豫，直接回道，“好，只要王爺喜歡。”他邊說邊推著祁麟的輪椅朝著院子裏的亮光處走去。
清澄見祁麟不再挾持她，迅速躍過他們二人，跑到院子中央尋找小諾和顏尚書。
場面混亂，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和虎嘯聲。
清澄一眼就看到小諾，只是眼前一幕令人詫異，小諾正騎在一只老虎身上，對那可憐的老虎拳打腳踢。而顏尚書更厲害，拖著一只死了的老虎，紅光滿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諾見到了清澄，迅速跑到清澄身邊，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這老虎也太不經打了，三兩下就讓我打趴在地上了。”
“我是讓你來這打老虎的嗎？”清澄不悅反問，那是猛獸老虎，怎可當做兒戲？”
祁麟身在高處，雖坐在輪椅上，可卻是俯視著眾人，“顏尚書好啊，掉河裏沒溺死，可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祁麟毫不掩飾是他命人整治顏尚書。
“三王爺，別來無恙。”顏律將一只老虎踩在腳下，氣勢淩然。
祁麟見此，嘴角笑容消失殆盡，眸子裏閃現殺意寒芒，“顏尚書殺了本王養的老虎，很得意嗎？本王真是為你感到羞恥，看你手下帶的這些侍衛，見到猛虎嚇得屁滾尿流，而顏尚書你剛才也驚嚇到了吧？本王可是有聽到你的叫喊聲。也對，突然躥出十幾只猛虎，是個人就得喊救命。”
顏尚書臉上有些掛不住，氣勢有些被削弱。
“本王刻意將老虎的尖牙利齒磨掉，十幾只沒了爪牙的老虎能把你們吃了嗎？哼，瞧瞧你們這些廢物，嚇得要死。欣賞著你們狼狽逃竄的樣，太有趣了，比本王養的老虎還有趣。”祁麟張揚的語調，一句句的諷刺著顏尚書，肆意猖狂。
祁麟眼線遍布，早就知曉顏尚書等人今日來的目的，才將老虎爪牙磨掉，放出來跟他們玩一玩，最好嚇死了。但他不會肆無忌憚到讓老虎吃了刑部尚書，這是何等罪名，他清楚得很。
他就是很討厭顏尚書，因為他和太子走得近。
顏尚書氣的臉都紅了，偏偏還無法反駁，一時啞口無言。他們是被那突然出現的老虎嚇了一跳，沒想到被三王爺戲弄玩耍了，太沒面子了。
好在清澄是最清醒的一個，對祁麟的性子有幾分了解，他這是在轉移話題，準備繞暈眾人。
“顏尚書，我們今日來的目的是調查刑部大牢無故失蹤的幾百號犯人。”清澄在旁邊提醒，免得著了祁麟的道。
祁麟沖著她邪氣一笑，莫名的說道，“等你成了本王的人，胳膊肘還往外拐，就砍掉你胳膊。”說完，還饒有趣味的沖著清澄勾手指，意欲叫清澄過他身邊來。
當然清澄裝作無視，祁麟被忽視，也沒有生氣，一雙邪魅的眸子一直盯著清澄。
顏尚書肅了一聲嗓子，咳嗽一聲，“三王爺，這就是物證。”顏尚書手裏揚著地上的囚服碎片，上面還有斑駁血跡。
祁麟見此，仰天長笑，仿佛是看到了什麽很可笑的事情。
“就憑這個？虧你還是刑部尚書，所謂的物證是一破衣服，這囚服要多少有多少，本王就喜歡讓老虎撕扯囚服玩，不行嗎？又沒吃人，顏尚書，還有什麽證據盡管拿來。”祁麟完全掌握了主動權，或者說他就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什麽都承認，又什麽都不承認。
清澄靜默，她可做人證，見過那些死在老虎嘴裏的犯人鬼魂，但她也不能說出來，這麽荒謬的話誰會相信？
顏尚書臉色鐵青，他絕心會讓這件事水落石出，即使是三王爺涉案，也嚴懲不貸。
“臣手裏自然有證據，但不能告訴三王爺。但三王爺若知曉此事，還希望不要隱瞞。此事調查清楚，幕後兇手死路一條，臣一定追查到底，告辭。”
祁麟冷哼一聲，“還真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呢。”
清澄和小諾隨顏尚書離開了賭場，路上氣氛有些低沈。
“顏伯父，是我考慮不周，不該貿然去賭場後院。”清澄心情有些低落，覺得此行沒有收獲。
“哪裏的話？此番前行，是臨時起意。而三王爺卻是準備充分，說明老夫身邊有內奸通風報信，這是一收獲。還有其二，老夫已經斷定此事是三王爺所做。明日定會聯合朝中大臣，一起上書要求聖上查明此事。三王爺在朝中得罪了許多大臣，會有很多大臣附和老夫的提議，同時老夫也會爭取太子那邊，有太子助力，此事定會查清。”
顏尚書也不是善茬，在朝中與許多大臣交好，有自己的一股勢力，行事就方便了許多。
“既然顏尚書已有應對之策，那便祝顏尚書一切順利。時辰不早，我要帶小諾回府了。”清澄現是放下心來，心底裏希望顏尚書可以扳倒三王爺祁麟。歸根結底，是祁麟將他的親生兒子害死，還將大牢裏的犯人餵了老虎。祁麟實在欺人太甚，應受到該有的懲罰。
“好，你們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小諾，過幾天要偷偷溜出來見幹爹哦。”
“幹爹放心，小諾也會念著您的。”沈清諾嘴巴很甜，讓顏尚書非常的開心。
清澄和小諾結伴走過熱鬧的街市，小諾也沒心思玩樂,出聲詢問道，“我認顏尚書為幹爹，的確是好事，但他和父親是死敵，朝堂上針鋒相對。若父親知道，一定會把我們兩個剝皮。”
“你不了解父親，在他眼裏只有利益。若有利可圖，死敵也會變成盟友，所以我並不擔心此事。倒是你願意認顏尚書為幹爹嗎？他老來喪子，已是悲痛，若你非真心，就對不起他了。”
清澄要小諾做的事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小諾有些激動，辯解道，“我當然是真心的了，幹爹率性自然，有話直說，不遮遮掩掩的，我在他面前很放得開。”
“好，我相信你。”清澄滿意的點點頭，語氣輕柔，真心為小諾開心，多了一人幫助他，保護他。
忽然，清澄擡眸就看到小諾身後出現了一熟悉的人，三王爺身邊的人，冷南風。
他面無表情，一掌劈在小諾後頸，小諾就暈了,然後冰冷地說道，“王爺有請，移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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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澄迅速拿出手帕將他手指上的血跡擦掉，再輕輕抹去脖頸上的血。
“好些了嗎？”清澄關切問道，實屬醫者父母心，見人發病，下意識的就會去醫治。
“沈清澄，你真是找死，一次次挑戰本王的耐心。上次是你的血，這次是本王的血。你可真是災星，見到你真是沒好事。”祁麟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瞪著眼睛，咬著牙，恨死了沈清澄。
很多年了，他刻意避免不讓自己見到血，再次想起那悲涼等死的一幕。可遇上了沈清澄，次次越過他的雷池，觸及他的軟肋，真想弄死她，可偏偏留著她有用。算了，就讓她在自己眼前多蹦跶一會。
“堂堂三王爺竟然暈血，傳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清澄冷哼，威脅。
“本王還要笑話你，胸小屁股小呢，以後可不好生養。”祁麟嘖嘖玩味一笑，拖著腮幫子，眼神掃視著清澄的胸脯。
清澄覺得受了奇恥大辱，迅速以防衛的姿勢護著前胸，生怕三王爺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祁麟邪氣一笑，聲調上揚，“死女人，你若想嫁給太子，可得要多吃點，身材妖嬈才會得到男人的歡心，就像你嫡姐那樣，沈若雲可是出了名的美女。”
清澄狠狠的瞪著他，這男人用心險惡，明知道她和沈若雲明爭暗鬥，還刻意那沈若雲和她來比較，嘴巴太陰毒。
“我沒想過要嫁給太子，三王爺不需要多管閑事。”清澄冷然回絕，想要快點堵住祁麟的嘴。
“不想嫁太子，那是想嫁給本王？你放心，本王雖雙腿殘疾，但還是可以人道，絕對讓你欲罷不能，到時讓你有孕，母憑子貴，等本王奪得皇位，你就是皇後，想要弄死沈若雲，輕而易舉的事，你想要的都會實現。這絕對是條往上爬的捷徑，你可要認真考慮。”
祁麟語氣乖戾，抑揚頓挫，輕輕挑眉，唇角勾起彎彎一笑，等著清澄的回答。
清澄有些愕然，不知祁麟所說是真是假。正在思索他這話的用意，祁麟身後憑空出現了一人，恭敬的朝祁麟說道。
“王爺，玩得差不多了，該收手了。”說話的是冷南風，與三王爺祁麟是朋友，也是主仆關系。他跟在祁麟身邊，知曉祁麟的喜怒無常，囂張跋扈的性子，這是在提醒祁麟該收手了。
“南風，你來的可真是時候，你說本王找個王妃玩，好不好啊？”祁麟吊兒郎當，那隨意戲虐的語氣好似在說‘本王找個樂子玩，好不好啊’。王妃在他眼裏就是個樂子。
清澄驚醒，剛才又被祁麟侮辱取笑了，恨不得再上前在他脖子上劃幾個口子，暈血，暈死他。
冷南風毫不猶豫，直接回道，“好，只要王爺喜歡。”他邊說邊推著祁麟的輪椅朝著院子裏的亮光處走去。
清澄見祁麟不再挾持她，迅速躍過他們二人，跑到院子中央尋找小諾和顏尚書。
場面混亂，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和虎嘯聲。
清澄一眼就看到小諾，只是眼前一幕令人詫異，小諾正騎在一只老虎身上，對那可憐的老虎拳打腳踢。而顏尚書更厲害，拖著一只死了的老虎，紅光滿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諾見到了清澄，迅速跑到清澄身邊，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這老虎也太不經打了，三兩下就讓我打趴在地上了。”
“我是讓你來這打老虎的嗎？”清澄不悅反問，那是猛獸老虎，怎可當做兒戲？”
祁麟身在高處，雖坐在輪椅上，可卻是俯視著眾人，“顏尚書好啊，掉河裏沒溺死，可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祁麟毫不掩飾是他命人整治顏尚書。
“三王爺，別來無恙。”顏律將一只老虎踩在腳下，氣勢淩然。
祁麟見此，嘴角笑容消失殆盡，眸子裏閃現殺意寒芒，“顏尚書殺了本王養的老虎，很得意嗎？本王真是為你感到羞恥，看你手下帶的這些侍衛，見到猛虎嚇得屁滾尿流，而顏尚書你剛才也驚嚇到了吧？本王可是有聽到你的叫喊聲。也對，突然躥出十幾只猛虎，是個人就得喊救命。”
顏尚書臉上有些掛不住，氣勢有些被削弱。
“本王刻意將老虎的尖牙利齒磨掉，十幾只沒了爪牙的老虎能把你們吃了嗎？哼，瞧瞧你們這些廢物，嚇得要死。欣賞著你們狼狽逃竄的樣，太有趣了，比本王養的老虎還有趣。”祁麟張揚的語調，一句句的諷刺著顏尚書，肆意猖狂。
祁麟眼線遍布，早就知曉顏尚書等人今日來的目的，才將老虎爪牙磨掉，放出來跟他們玩一玩，最好嚇死了。但他不會肆無忌憚到讓老虎吃了刑部尚書，這是何等罪名，他清楚得很。
他就是很討厭顏尚書，因為他和太子走得近。
顏尚書氣的臉都紅了，偏偏還無法反駁，一時啞口無言。他們是被那突然出現的老虎嚇了一跳，沒想到被三王爺戲弄玩耍了，太沒面子了。
好在清澄是最清醒的一個，對祁麟的性子有幾分了解，他這是在轉移話題，準備繞暈眾人。
“顏尚書，我們今日來的目的是調查刑部大牢無故失蹤的幾百號犯人。”清澄在旁邊提醒，免得著了祁麟的道。
祁麟沖著她邪氣一笑，莫名的說道，“等你成了本王的人，胳膊肘還往外拐，就砍掉你胳膊。”說完，還饒有趣味的沖著清澄勾手指，意欲叫清澄過他身邊來。
當然清澄裝作無視，祁麟被忽視，也沒有生氣，一雙邪魅的眸子一直盯著清澄。
顏尚書肅了一聲嗓子，咳嗽一聲，“三王爺，這就是物證。”顏尚書手裏揚著地上的囚服碎片，上面還有斑駁血跡。
祁麟見此，仰天長笑，仿佛是看到了什麽很可笑的事情。
“就憑這個？虧你還是刑部尚書，所謂的物證是一破衣服，這囚服要多少有多少，本王就喜歡讓老虎撕扯囚服玩，不行嗎？又沒吃人，顏尚書，還有什麽證據盡管拿來。”祁麟完全掌握了主動權，或者說他就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什麽都承認，又什麽都不承認。
清澄靜默，她可做人證，見過那些死在老虎嘴裏的犯人鬼魂，但她也不能說出來，這麽荒謬的話誰會相信？
顏尚書臉色鐵青，他絕心會讓這件事水落石出，即使是三王爺涉案，也嚴懲不貸。
“臣手裏自然有證據，但不能告訴三王爺。但三王爺若知曉此事，還希望不要隱瞞。此事調查清楚，幕後兇手死路一條，臣一定追查到底，告辭。”
祁麟冷哼一聲，“還真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呢。”
清澄和小諾隨顏尚書離開了賭場，路上氣氛有些低沈。
“顏伯父，是我考慮不周，不該貿然去賭場後院。”清澄心情有些低落，覺得此行沒有收獲。
“哪裏的話？此番前行，是臨時起意。而三王爺卻是準備充分，說明老夫身邊有內奸通風報信，這是一收獲。還有其二，老夫已經斷定此事是三王爺所做。明日定會聯合朝中大臣，一起上書要求聖上查明此事。三王爺在朝中得罪了許多大臣，會有很多大臣附和老夫的提議，同時老夫也會爭取太子那邊，有太子助力，此事定會查清。”
顏尚書也不是善茬，在朝中與許多大臣交好，有自己的一股勢力，行事就方便了許多。
“既然顏尚書已有應對之策，那便祝顏尚書一切順利。時辰不早，我要帶小諾回府了。”清澄現是放下心來，心底裏希望顏尚書可以扳倒三王爺祁麟。歸根結底，是祁麟將他的親生兒子害死，還將大牢裏的犯人餵了老虎。祁麟實在欺人太甚，應受到該有的懲罰。
“好，你們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小諾，過幾天要偷偷溜出來見幹爹哦。”
“幹爹放心，小諾也會念著您的。”沈清諾嘴巴很甜，讓顏尚書非常的開心。
清澄和小諾結伴走過熱鬧的街市，小諾也沒心思玩樂,出聲詢問道，“我認顏尚書為幹爹，的確是好事，但他和父親是死敵，朝堂上針鋒相對。若父親知道，一定會把我們兩個剝皮。”
“你不了解父親，在他眼裏只有利益。若有利可圖，死敵也會變成盟友，所以我並不擔心此事。倒是你願意認顏尚書為幹爹嗎？他老來喪子，已是悲痛，若你非真心，就對不起他了。”
清澄要小諾做的事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小諾有些激動，辯解道，“我當然是真心的了，幹爹率性自然，有話直說，不遮遮掩掩的，我在他面前很放得開。”
“好，我相信你。”清澄滿意的點點頭，語氣輕柔，真心為小諾開心，多了一人幫助他，保護他。
忽然，清澄擡眸就看到小諾身後出現了一熟悉的人，三王爺身邊的人，冷南風。
他面無表情，一掌劈在小諾後頸，小諾就暈了,然後冰冷地說道，“王爺有請，移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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