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覆雜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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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覆雜延續
如果說和七爺的一通電話讓夜殞心情覆雜，頗有疑慮的話，那麽姚老爺子看到自己一過來便突然停止話語，仿佛失了聲一般的沈默不語讓夜殞的臉色變得更不好了，心中的很多疑慮在這一刻被放大無數倍。
“當年夜家的事，並不是齊家和羅家動手那麽簡單吧？或許他們也像是王家周家那樣只是一個炮灰？”宮清溪見夜殞臉色不好看，剛擡手握住他的手想要安撫一下，卻被夜殞一句話給打住了動作和話語，手剛覆在他的手背上僵硬的停頓著。
“不是，夜家的事確實是齊家和羅家主導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如今你和清溪應該安生過日子，把手裏的東西交出去，我便可保住你們，日後啊……走的遠遠的，別再回來了。”姚老似乎不願意對夜殞多說，他看夜殞的神情都有些覆雜，夜殞有些無法理解他那目光背後的意思，面色一冷剛要繼續開口，手就被宮清溪緊緊的握住。
“外公你們剛下飛機想來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我們晚點再聊。”宮清溪打斷了夜殞即將出口的話，臉色依舊不太好看，扯著有些難看的笑容對著姚老和幾個舅舅，轉頭吩咐傭人帶他們準備好的客房休息，根本就沒給夜殞反應的時間，也沒給幾人拒絕的權利。
“也好，年紀大了，確實有些乏了。”姚老爺子目光別有深意的看了宮清溪一眼，隨即便嘆了口氣，仿佛一個真正為了路途遙遠而疲累的老人。
宮清溪看著幾人沒了身影，才拉著夜殞起身往他們臥房走去，夜殞抿著唇冷著臉跟在宮清溪身後，心頭壓抑著怒火，更多的是覆雜的情緒。
“你察覺到了是嗎？”宮清溪剛才並沒有聽到一個完整的故事，她只聽了一半，夜殞就過來了，外公的意思是不想讓夜殞知道，至少在血玉沒交出去之前不能讓他知道，但是宮清溪卻並不想隱瞞自己的愛人
“七爺那裏有些線索，事情並不像我查的那麽簡單。”夜殞看了宮清溪一眼，往沙發上一坐直接拉著宮清溪也坐了下來，才說了句話。
宮清溪見他表情倒是沒有剛剛的難看，心情應該是平覆了一些，宮清溪往夜殞身上靠了靠，“外公說那東西並不是屬於夜家的，最開始是國家的，夜家只是個幌子，而那最後一塊鑰匙之所以在母親那裏，便是母親當年從外公那裏偷拿去的，其實……夜家當年的事看似是齊羅兩家主導，但卻有上面的默許才敢那樣行事的。”宮清溪說著話，夜殞安靜的聽著，其實這些他心裏大約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是宮清溪這樣一說，夜殞心頭更加不是滋味，覆雜的情緒似乎感染了宮清溪，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宮清溪臉色變得難看，夜殞側過頭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當年要不是外公主動離開，姚家或許也躲不過的。”原來當年姚妍不僅僅是因為宮城他們挑撥才攙和那件事當中，那幾個人之中只怕只有姚妍才更加明白一些細則，因為她發現了那塊圓潤血玉，那把鑰匙，所以她偷偷隱瞞拿了一塊血玉之後，在夜家遭難之後又把外公手裏的那第五塊偷拿了出來。
“母親得到了第四塊血玉之後，便偷拿了外公暗格裏的第五塊血玉，只是母親那個時候並不知道外公正在計劃著離開的事情，夜家出事之前災禍連連，外公心裏不踏實，便想方設法的脫身，只是沒想到還來不及行動，母親卻偷拿了那塊血玉，外公一時怒火攻心病倒了，可是準備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姚家的其他人卻不能為了母親一個人拖下去，便帶著外公直接離開了，那封信就是外公在病中寫的，母親最後還是沒回頭和外公認錯，而是固執的留在了宮家。”宮清溪說到這停頓了許久，或許是想到了母親為父親和自己留下，而父親最後卻為了那摸不著邊際的寶藏逼死了母親，宮清溪閉了閉眼睛，夜殞的擡起手放在她後背輕輕拍撫了幾下。
夜殞猜到了很多事情，他以為當年的事更深入一點，一定會存在姚老爺子的身影，他以為姚家逃過他報覆的所有人，一定是站在那些人一樣的立場坑害了夜家，卻不想原來姚家……也算是一個受害者，而曾經也算是和夜家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只是姚家幸運躲過了，而夜家沒落了。
“還好我母親不是真的傻，那些秘密還是隱瞞了下來，或許她是想著過幾年再告訴我父親的，或許她是打算過幾年帶著我直接離開的，只是沒想到父親終究比她想的要狠心的多。”宮清溪眨了眨眼睛，眼角似乎有些濕潤，但這種時候卻頗有種和夜殞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得不說今天外公的一席話讓她對夜家那些夜殞已經離世的親人惋惜，更多的卻是解開了一點自己的心結，她和夜殞始終是仇人這個事實一直讓她心裏不安，並不是擔心夜殞哪一天會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是只要想到她的父母和他的恩怨，宮清溪心裏頭總是不舒坦的，但是外公曾經的立場卻是和夜家那麽相似，至少現在存活的親人並不是對立的。
“你外公既然敢回來亞城，那就表示當年的事情如今奈何不得他了，我三年前既然能為夜家平反，上面是默許的，但是現在突然對我發難，我實在想不出這其中緣由，外公可說了？”夜殞轉開了話題，對於宮清溪父母的離去，已經成了一個死局，夜殞當時對宮清溪上心的時候，他還非常慶幸姚妍和宮城兩個人並不是他親自動手的，不然他和宮清溪如今只怕又是一個死局了。
“嗯，確切的說當年的事和現在的事並不是真正上面的意思，我記得三年前鐘家那邊就透了口風上面要有動作，實際上這次真正的動作並不是你或者七爺這些人，而是鐘家那路的，要變天了，或許是血玉確實該還給真正的上面了，又或者我們只是被典型開刀的那一個，鐘家這次……怕是難保了。”宮清溪對姚老爺子的話一番總結，簡短的說了一些，很多和夜殞無關緊要她並沒有說，比如說外公和自己母親之間的事情，對於母親和姚家的事情宮清溪知道夜殞不喜歡聽，她也就沒多說。
“那鐘宜航在這件事情中所站的位置就有些讓人疑惑了。”夜殞聽到宮清溪的話倒是不知道自己心頭是什麽滋味了，他夜殞和一幫兄弟居然也有被人當炮灰的一天，沒錯，按照姚老爺子帶來的消息，他們目前就是處於一個炮灰的位置，有可能到最後被兩邊開刀。
“鐘宜航那個人外公沒多說，只是提了一句，他那個人城府極深，每一句話怕是都有深意的，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趕緊脫離這個漩渦，而且血玉必須盡快脫手了，只是要交給誰這個問題還要你決定。”宮清溪將最後一個問題丟給了夜殞，其實外公剛才也給出了意見，但是在宮清溪看來這件事還是讓夜殞自己做主的好。
“……鐘家吧。”夜殞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來，當初鐘老爺子屢次向他施壓，就是因為血玉的關系，後來是因為宮清溪才沒有繼續被鐘老爺子威逼利誘，現在想想幾年前他和鐘家牽扯上了關系，而現在他們的處境或許就是因為鐘家才落的如此境地，但夜殞想到自己在這件事中處在的位置，想到被利用到最後又被抹殺的家族，夜殞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就這樣脫身而去，不做點什麽他都對不起自己。
對於夜殞的選擇，宮清溪是沒有意外的，其實在她剛剛說出那番話之後，她心裏已經隱隱的意識到了夜殞會做出的選擇，這個選擇參照夜殞的性格來說是毫無意外的，夜殞不是那種吃了虧，還忍氣吞聲的人。
“嗯，如果是鐘家或許會有些難辦，但是有外公出面，不會出太大問題。”宮清溪想著老爺子這次出現的目的，心裏略微松了一口氣，她能看出來外公現在比當年要厲害許多，或者是手裏有了籌碼，或者是姚家有了更厲害的靠山。
“我第五塊不打算交出去。”夜殞微瞇著眼睛，說出來的話對宮清溪來說仿佛是丟出去的炸彈，宮清溪眉頭蹙起，顯然對夜殞留著這樣一手有些不讚同，在她看來這樣做的話，那麽他們所謂的脫身也就沒有意義了，只要那東西還在他們手裏一天，他們就不會有安寧的生活，或許以後會平靜下來，但是短期內一定不會安寧，又或者某一天夜家當年的事會重演一遍？
“你外公這次過來，應該不會那麽單純的幫忙，即使他對你有愧，即使他是你的親外公，但是他當年能丟下你母親，丟下你，就代表他並不是一個能被感情完全左右的人，清溪，他在防著我。”夜殞見宮清溪皺眉，便把話鋒一轉到了姚老爺子身上，他相信姚家的人出現對他們來說或許是有利的，但夜殞不是宮清溪，他不會把事情看的那麽單純，如果他們姚家人當年真的重視親情，就不會遠走亞城那麽多年，獨留姚妍以及還年幼的宮清溪了，現在突然出現或許是有了可以出現不再懼怕上邊的實力，更多的……或許也是沖著血玉來的。
“他是不是說血玉他可以幫忙處理？會讓我們盡快脫離？”夜殞見宮清溪不說話，又丟下了枚炸彈，夜殞不過兩句話就讓宮清溪臉色變得更白了，她咬了咬嘴唇什麽都沒說，但是臉色和沈默已經給了夜殞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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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和七爺的一通電話讓夜殞心情覆雜，頗有疑慮的話，那麽姚老爺子看到自己一過來便突然停止話語，仿佛失了聲一般的沈默不語讓夜殞的臉色變得更不好了，心中的很多疑慮在這一刻被放大無數倍。
“當年夜家的事，並不是齊家和羅家動手那麽簡單吧？或許他們也像是王家周家那樣只是一個炮灰？”宮清溪見夜殞臉色不好看，剛擡手握住他的手想要安撫一下，卻被夜殞一句話給打住了動作和話語，手剛覆在他的手背上僵硬的停頓著。
“不是，夜家的事確實是齊家和羅家主導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如今你和清溪應該安生過日子，把手裏的東西交出去，我便可保住你們，日後啊……走的遠遠的，別再回來了。”姚老似乎不願意對夜殞多說，他看夜殞的神情都有些覆雜，夜殞有些無法理解他那目光背後的意思，面色一冷剛要繼續開口，手就被宮清溪緊緊的握住。
“外公你們剛下飛機想來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我們晚點再聊。”宮清溪打斷了夜殞即將出口的話，臉色依舊不太好看，扯著有些難看的笑容對著姚老和幾個舅舅，轉頭吩咐傭人帶他們準備好的客房休息，根本就沒給夜殞反應的時間，也沒給幾人拒絕的權利。
“也好，年紀大了，確實有些乏了。”姚老爺子目光別有深意的看了宮清溪一眼，隨即便嘆了口氣，仿佛一個真正為了路途遙遠而疲累的老人。
宮清溪看著幾人沒了身影，才拉著夜殞起身往他們臥房走去，夜殞抿著唇冷著臉跟在宮清溪身後，心頭壓抑著怒火，更多的是覆雜的情緒。
“你察覺到了是嗎？”宮清溪剛才並沒有聽到一個完整的故事，她只聽了一半，夜殞就過來了，外公的意思是不想讓夜殞知道，至少在血玉沒交出去之前不能讓他知道，但是宮清溪卻並不想隱瞞自己的愛人
“七爺那裏有些線索，事情並不像我查的那麽簡單。”夜殞看了宮清溪一眼，往沙發上一坐直接拉著宮清溪也坐了下來，才說了句話。
宮清溪見他表情倒是沒有剛剛的難看，心情應該是平覆了一些，宮清溪往夜殞身上靠了靠，“外公說那東西並不是屬於夜家的，最開始是國家的，夜家只是個幌子，而那最後一塊鑰匙之所以在母親那裏，便是母親當年從外公那裏偷拿去的，其實……夜家當年的事看似是齊羅兩家主導，但卻有上面的默許才敢那樣行事的。”宮清溪說著話，夜殞安靜的聽著，其實這些他心裏大約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是宮清溪這樣一說，夜殞心頭更加不是滋味，覆雜的情緒似乎感染了宮清溪，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宮清溪臉色變得難看，夜殞側過頭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當年要不是外公主動離開，姚家或許也躲不過的。”原來當年姚妍不僅僅是因為宮城他們挑撥才攙和那件事當中，那幾個人之中只怕只有姚妍才更加明白一些細則，因為她發現了那塊圓潤血玉，那把鑰匙，所以她偷偷隱瞞拿了一塊血玉之後，在夜家遭難之後又把外公手裏的那第五塊偷拿了出來。
“母親得到了第四塊血玉之後，便偷拿了外公暗格裏的第五塊血玉，只是母親那個時候並不知道外公正在計劃著離開的事情，夜家出事之前災禍連連，外公心裏不踏實，便想方設法的脫身，只是沒想到還來不及行動，母親卻偷拿了那塊血玉，外公一時怒火攻心病倒了，可是準備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姚家的其他人卻不能為了母親一個人拖下去，便帶著外公直接離開了，那封信就是外公在病中寫的，母親最後還是沒回頭和外公認錯，而是固執的留在了宮家。”宮清溪說到這停頓了許久，或許是想到了母親為父親和自己留下，而父親最後卻為了那摸不著邊際的寶藏逼死了母親，宮清溪閉了閉眼睛，夜殞的擡起手放在她後背輕輕拍撫了幾下。
夜殞猜到了很多事情，他以為當年的事更深入一點，一定會存在姚老爺子的身影，他以為姚家逃過他報覆的所有人，一定是站在那些人一樣的立場坑害了夜家，卻不想原來姚家……也算是一個受害者，而曾經也算是和夜家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只是姚家幸運躲過了，而夜家沒落了。
“還好我母親不是真的傻，那些秘密還是隱瞞了下來，或許她是想著過幾年再告訴我父親的，或許她是打算過幾年帶著我直接離開的，只是沒想到父親終究比她想的要狠心的多。”宮清溪眨了眨眼睛，眼角似乎有些濕潤，但這種時候卻頗有種和夜殞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得不說今天外公的一席話讓她對夜家那些夜殞已經離世的親人惋惜，更多的卻是解開了一點自己的心結，她和夜殞始終是仇人這個事實一直讓她心裏不安，並不是擔心夜殞哪一天會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是只要想到她的父母和他的恩怨，宮清溪心裏頭總是不舒坦的，但是外公曾經的立場卻是和夜家那麽相似，至少現在存活的親人並不是對立的。
“你外公既然敢回來亞城，那就表示當年的事情如今奈何不得他了，我三年前既然能為夜家平反，上面是默許的，但是現在突然對我發難，我實在想不出這其中緣由，外公可說了？”夜殞轉開了話題，對於宮清溪父母的離去，已經成了一個死局，夜殞當時對宮清溪上心的時候，他還非常慶幸姚妍和宮城兩個人並不是他親自動手的，不然他和宮清溪如今只怕又是一個死局了。
“嗯，確切的說當年的事和現在的事並不是真正上面的意思，我記得三年前鐘家那邊就透了口風上面要有動作，實際上這次真正的動作並不是你或者七爺這些人，而是鐘家那路的，要變天了，或許是血玉確實該還給真正的上面了，又或者我們只是被典型開刀的那一個，鐘家這次……怕是難保了。”宮清溪對姚老爺子的話一番總結，簡短的說了一些，很多和夜殞無關緊要她並沒有說，比如說外公和自己母親之間的事情，對於母親和姚家的事情宮清溪知道夜殞不喜歡聽，她也就沒多說。
“那鐘宜航在這件事情中所站的位置就有些讓人疑惑了。”夜殞聽到宮清溪的話倒是不知道自己心頭是什麽滋味了，他夜殞和一幫兄弟居然也有被人當炮灰的一天，沒錯，按照姚老爺子帶來的消息，他們目前就是處於一個炮灰的位置，有可能到最後被兩邊開刀。
“鐘宜航那個人外公沒多說，只是提了一句，他那個人城府極深，每一句話怕是都有深意的，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趕緊脫離這個漩渦，而且血玉必須盡快脫手了，只是要交給誰這個問題還要你決定。”宮清溪將最後一個問題丟給了夜殞，其實外公剛才也給出了意見，但是在宮清溪看來這件事還是讓夜殞自己做主的好。
“……鐘家吧。”夜殞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來，當初鐘老爺子屢次向他施壓，就是因為血玉的關系，後來是因為宮清溪才沒有繼續被鐘老爺子威逼利誘，現在想想幾年前他和鐘家牽扯上了關系，而現在他們的處境或許就是因為鐘家才落的如此境地，但夜殞想到自己在這件事中處在的位置，想到被利用到最後又被抹殺的家族，夜殞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就這樣脫身而去，不做點什麽他都對不起自己。
對於夜殞的選擇，宮清溪是沒有意外的，其實在她剛剛說出那番話之後，她心裏已經隱隱的意識到了夜殞會做出的選擇，這個選擇參照夜殞的性格來說是毫無意外的，夜殞不是那種吃了虧，還忍氣吞聲的人。
“嗯，如果是鐘家或許會有些難辦，但是有外公出面，不會出太大問題。”宮清溪想著老爺子這次出現的目的，心裏略微松了一口氣，她能看出來外公現在比當年要厲害許多，或者是手裏有了籌碼，或者是姚家有了更厲害的靠山。
“我第五塊不打算交出去。”夜殞微瞇著眼睛，說出來的話對宮清溪來說仿佛是丟出去的炸彈，宮清溪眉頭蹙起，顯然對夜殞留著這樣一手有些不讚同，在她看來這樣做的話，那麽他們所謂的脫身也就沒有意義了，只要那東西還在他們手裏一天，他們就不會有安寧的生活，或許以後會平靜下來，但是短期內一定不會安寧，又或者某一天夜家當年的事會重演一遍？
“你外公這次過來，應該不會那麽單純的幫忙，即使他對你有愧，即使他是你的親外公，但是他當年能丟下你母親，丟下你，就代表他並不是一個能被感情完全左右的人，清溪，他在防著我。”夜殞見宮清溪皺眉，便把話鋒一轉到了姚老爺子身上，他相信姚家的人出現對他們來說或許是有利的，但夜殞不是宮清溪，他不會把事情看的那麽單純，如果他們姚家人當年真的重視親情，就不會遠走亞城那麽多年，獨留姚妍以及還年幼的宮清溪了，現在突然出現或許是有了可以出現不再懼怕上邊的實力，更多的……或許也是沖著血玉來的。
“他是不是說血玉他可以幫忙處理？會讓我們盡快脫離？”夜殞見宮清溪不說話，又丟下了枚炸彈，夜殞不過兩句話就讓宮清溪臉色變得更白了，她咬了咬嘴唇什麽都沒說，但是臉色和沈默已經給了夜殞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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