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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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渺說得歡快，顧爺爺也跟著大笑起來。
他說：“你這個大侄子啊，從小就愛板著一張臉，看起來和小大人似的，特別好玩。不過他自尊心強得很，我那時候逗他玩，他生氣了就繃著臉看我，小眉頭皺得死死的，楞是不哭。”
莊渺點點頭，扶著顧爺爺坐下，沒對他的話發表意見，顯然早已習慣顧爺爺這種愛玩的性子。
說來也怪，在莊渺面前，顧爺爺一直是個名副其實的老頑童，和在顧瀚面前完全不同。他也不知道是打哪裏生出來的愛好，從莊渺小時候起就喜歡玩三次元角色扮演，常年琢磨著在大馬路上和路人玩耍。
莊渺小時候享受親情比較少，非常喜歡跟著對他特別慈愛的顧爺爺，顧爺爺家裏人則無力阻止顧爺爺的小愛好，於是他時不時會被顧爺爺拉去一同玩耍。
可惜顧爺爺天生不是演戲的料，經常玩耍失敗，被路人質疑和圍觀。
為了避免顧爺爺被路人送進醫院，年幼的莊渺不得不力挽狂瀾，時間久了，漸漸就練出一分鐘入戲的本領。
在天盛培訓時，他這份本領被培訓老師深入挖掘，漸漸將直覺有餘而理論經驗不足的缺陷彌補。
給顧爺爺倒了杯茶，莊渺在顧爺爺對面坐下，說起這段日子的經歷。
顧爺爺聽得認真，時不時指點一下莊渺，聽莊渺說要給顧瀚包紅包，再一次笑了。
“你們關系處得倒好。那個臭小子從小就老成，家裏給他買禮物他不見得多喜歡，只是高興家人對他上心。”
莊渺說：“大師侄人可有意思了，就是愛生氣。”
愛生氣可不好，老得快。
顧爺爺認同地說：“就是這個道理，人還是要活得快快樂樂。”
所以這就是你一定要做個老頑童和路人玩角色扮演的原因？
莊渺不置可否，並表示他以後一定經常帶大師侄一起玩耍。
顧爺爺給了莊渺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隨後拿起手機翻出微博，興致勃勃地表示他要看莊渺的定妝照。
作為一個老年人，顧爺爺微信玩得挺溜，對微博就沒那麽熟悉了。
在莊渺的幫助下，他關註好《錦堂嬌》劇組官博，一看到第一條就“呦”了一聲。
莊渺湊過去一看，發現官博最新一條花絮是關於自己的。
小視頻應該是在莊渺殺青前幾天一個清晨拍攝的，拍攝者最開始在拍攝酒店附近的鳥雀，突然聽到喊聲，才疑惑地“嗯”了一聲，將鏡頭轉開。
緊接著正在樓下打拳的莊渺就入鏡了。
他長相清俊帥氣，身形瘦削修長，拳路卻意外的剛猛，和他本人風格完全不同。
不過大概是氣質關系，剛猛和文雅奇妙地糅合，加上他好像永遠都翹著的嘴角，那股活力幾乎沖出屏幕，讓人會心一笑。
視頻裏傳來一聲“呦”，接著拍攝者說：“這裏還有個練家子，架勢挺足嘛。”
另一個低沈點的男聲哈哈笑著說：“小莊每天早上都練拳的，年輕人就是有活力，身材好。”
這話好像提醒了拍攝者，鏡頭停頓三秒，畫面猛地拉近，直直定格在莊渺身上。
莊渺渾然不知，依舊打得認真，動作間寬松的衣擺掀起，露出一小段光滑結實的小腹，在清晨的陽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拍攝者略有些吃驚：“他還真有腹肌啊！”
另一個男聲說：“有啊，聽說有六塊。”
拍攝者遲疑片刻，語氣覆雜地問：“聽誰說的？”
男聲也沈默一會兒，才猶豫著說：“他上次幫道具組扛大件器材，那邊的小夥子說的。”
拍攝者感慨一聲：“那他力氣也挺大。”
視頻到這裏結束。
顧爺爺點開視頻全屏觀看完，掃了一眼下面的評論，面露恍然之色。
“這是天盛傳媒現在的頂梁柱之一吧？”他對莊渺說，“這個導演有點意思，你還能沾點光。”
莊渺早聽出來拍攝者是黎清皓了，因此點點頭：“能和黎影帝一個劇組，是我占便宜了。”
顧爺爺說了句“那倒未必”，就仔細翻起下面評論。
果然，不少粉絲已經認出黎清皓的聲音，路人看到結論，一邊興奮地討論黎清皓是不是打算加盟《錦堂嬌》劇組，一邊好奇地搜索莊渺的資料。
顧爺爺棒讀評論：“腹肌好評，皮膚真白，這個小哥哥關註了。打拳的姿勢很專業啊，關註了，不知道能不能出個教程。這是哪裏來的小可愛，居然把我皓迷住了，不行，先關註一波。我宣布，這個小哥哥是我新墻頭。”
“師父，別讀了。”莊渺心疼自己的耳朵，拼命阻止顧爺爺，“最近給你檢查身體沒有？有沒有按時吃藥？”
顧爺爺左顧右盼就是不看莊渺：“陳年老傷了，就是一開始傷口長得不好，陰天下雨有點不舒服，天晴了就沒事。”
莊渺呵呵一笑，並不相信顧爺爺。
顧爺爺身上是有陳年老傷，但暑假時候他舊傷口上才添了道新傷口，現在不舒服能沒事？
未免顧爺爺不好好聽從醫囑，莊渺堅持讓醫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再給顧爺爺檢查一遍。
顧爺爺表面上無可奈何，心裏其實還是非常受用的。
他沒反對，莊渺打電話請來醫生，顧爺爺做檢查時，他插不上手，就在一邊翻微博。
比起上次微博下基本都是舔顏的評論，這次微博下除了誇他身材好，還有人誇他熱心幫助同事、討論他拳打得怎麽樣，並對他良好的生活習慣表示讚賞。
許多男網友表示，莊渺看起來清秀，還會男扮女裝唱京劇，實際上氣質是比較陽剛的。
他的眼神、體態，包括身上透露出來的活力，都有股陽剛之美，無論外貌如何，都讓人想稱讚一句“積極向上，是個男子漢”。
莊渺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評價，心情一時間有些奇妙。
就像是渴望得到認同和讚美的人，跋涉過千山萬水，終於被人簇擁著讚嘆他的經歷。
“可我還沒取得什麽成績。”莊渺喃喃說。
他喜歡被人讚美的感覺，看著那些評論，他內心隱藏得很深的惶恐似乎都得到了安撫，但同時，也帶來另一股不安。
這些稱讚像是空中樓閣，無根無基。
低頭琢磨著要不要盡快接點其他工作，莊渺正在思索間，醫生已經給顧爺爺做完檢查。
他語氣不大好地說：“老爺子，您血脂高，上次就讓您少吃油膩，你怎麽又……”
顧爺爺心虛地打斷他：“我這個禮拜就吃了兩回肉。”
醫生不客氣地問：“肥肉吧？”
莊渺看了顧爺爺一眼，向醫生保證會看著顧爺爺的。
顧爺爺想抗議，不能吃肉的人生和鹹魚有什麽區別？結果一看莊渺故作兇巴巴的模樣，最後什麽也沒說，甚至還有點美滋滋。
和徒弟比起來，肉算什麽？
莊渺放下心，又詳細問了問顧爺爺的傷口，醫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顧爺爺十幾年的老傷有什麽好說的，畢竟顧爺爺經常體檢，傷口就沒出過問題。然而看莊渺一臉緊張，醫生想到前幾天下雨顧爺爺傷口不太舒服，還是盡職盡責地解釋了一下，也算安慰擔憂過度的莊渺。
莊渺聽完松了口氣：“傷口都沒問題就好。”
醫生笑了笑，就高血脂問題又囑咐了莊渺幾句，拎著小箱子離開了。
顧爺爺哼哼兩聲，表示自己很不快樂，需要莊渺來哄。
莊渺才不哄他，只說：“我會監督師父你的。”
“你都不住這裏，還監督我？”顧爺爺說，“小沒良心的，一點都不知道關愛老人！”
莊渺無所畏懼：“那從明天起我就住在這裏監督你。我現在大四，不用天天住校，等一下我就去把衣服拿過來。”
顧爺爺一楞：“真的搬過來住？”
莊渺肯定地說：“真的不能再真。”
顧爺爺立刻笑了：“好，那我可就等著你來監督我了。”
看顧爺爺還算配合，莊渺擔心他出爾反爾，和他吃了個晚飯就返回學校去收拾衣服。
他的室友們嘖嘖稱奇：“還以為你打算老死學校呢。”
莊渺隨口說：“以前我又沒有親人，回不回老家沒區別，在學校呆著還省路費，不挺好嗎。”
室友們表示當然不好：“你就應該早點讓人知道你是有兄弟的人，省得有些不長眼的欺負你。”
莊渺腦中靈光一閃，瞬間醍醐灌頂。
“之前發評論算物理題的人是你們？”莊渺嘆口氣說，“你們好歹和我商量一下。”
室友迷茫地嗯了一聲：“當時你電話打不通。我跟你那個姓顧的師兄說了，他說行。”
姓顧的師兄？
莊渺無奈：“顧瀚是嗎？那不是我師兄，是我大師侄。”
室友一臉不信：“你師侄能喊你渺渺？”
莊渺一下和他們說不通，幹脆不白費力氣，繼續收拾衣服。
然而室友不肯放過他，湊過去追問道：“聽說你給他包了個大紅包？”
莊渺一楞：“你怎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文名……起名廢的自我掙紮。
不走心的小劇場：
多年後，八徒婿和八徒弟愉快地玩耍完畢，問八徒弟開心嗎。
八徒弟幽幽地說：想當年你告訴我你天賦不好，師父不教你太多……你覺得我開心嗎？
八徒婿真誠地回答：我覺得你至少會比天天給我買腎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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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這個大侄子啊，從小就愛板著一張臉，看起來和小大人似的，特別好玩。不過他自尊心強得很，我那時候逗他玩，他生氣了就繃著臉看我，小眉頭皺得死死的，楞是不哭。”
莊渺點點頭，扶著顧爺爺坐下，沒對他的話發表意見，顯然早已習慣顧爺爺這種愛玩的性子。
說來也怪，在莊渺面前，顧爺爺一直是個名副其實的老頑童，和在顧瀚面前完全不同。他也不知道是打哪裏生出來的愛好，從莊渺小時候起就喜歡玩三次元角色扮演，常年琢磨著在大馬路上和路人玩耍。
莊渺小時候享受親情比較少，非常喜歡跟著對他特別慈愛的顧爺爺，顧爺爺家裏人則無力阻止顧爺爺的小愛好，於是他時不時會被顧爺爺拉去一同玩耍。
可惜顧爺爺天生不是演戲的料，經常玩耍失敗，被路人質疑和圍觀。
為了避免顧爺爺被路人送進醫院，年幼的莊渺不得不力挽狂瀾，時間久了，漸漸就練出一分鐘入戲的本領。
在天盛培訓時，他這份本領被培訓老師深入挖掘，漸漸將直覺有餘而理論經驗不足的缺陷彌補。
給顧爺爺倒了杯茶，莊渺在顧爺爺對面坐下，說起這段日子的經歷。
顧爺爺聽得認真，時不時指點一下莊渺，聽莊渺說要給顧瀚包紅包，再一次笑了。
“你們關系處得倒好。那個臭小子從小就老成，家裏給他買禮物他不見得多喜歡，只是高興家人對他上心。”
莊渺說：“大師侄人可有意思了，就是愛生氣。”
愛生氣可不好，老得快。
顧爺爺認同地說：“就是這個道理，人還是要活得快快樂樂。”
所以這就是你一定要做個老頑童和路人玩角色扮演的原因？
莊渺不置可否，並表示他以後一定經常帶大師侄一起玩耍。
顧爺爺給了莊渺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隨後拿起手機翻出微博，興致勃勃地表示他要看莊渺的定妝照。
作為一個老年人，顧爺爺微信玩得挺溜，對微博就沒那麽熟悉了。
在莊渺的幫助下，他關註好《錦堂嬌》劇組官博，一看到第一條就“呦”了一聲。
莊渺湊過去一看，發現官博最新一條花絮是關於自己的。
小視頻應該是在莊渺殺青前幾天一個清晨拍攝的，拍攝者最開始在拍攝酒店附近的鳥雀，突然聽到喊聲，才疑惑地“嗯”了一聲，將鏡頭轉開。
緊接著正在樓下打拳的莊渺就入鏡了。
他長相清俊帥氣，身形瘦削修長，拳路卻意外的剛猛，和他本人風格完全不同。
不過大概是氣質關系，剛猛和文雅奇妙地糅合，加上他好像永遠都翹著的嘴角，那股活力幾乎沖出屏幕，讓人會心一笑。
視頻裏傳來一聲“呦”，接著拍攝者說：“這裏還有個練家子，架勢挺足嘛。”
另一個低沈點的男聲哈哈笑著說：“小莊每天早上都練拳的，年輕人就是有活力，身材好。”
這話好像提醒了拍攝者，鏡頭停頓三秒，畫面猛地拉近，直直定格在莊渺身上。
莊渺渾然不知，依舊打得認真，動作間寬松的衣擺掀起，露出一小段光滑結實的小腹，在清晨的陽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拍攝者略有些吃驚：“他還真有腹肌啊！”
另一個男聲說：“有啊，聽說有六塊。”
拍攝者遲疑片刻，語氣覆雜地問：“聽誰說的？”
男聲也沈默一會兒，才猶豫著說：“他上次幫道具組扛大件器材，那邊的小夥子說的。”
拍攝者感慨一聲：“那他力氣也挺大。”
視頻到這裏結束。
顧爺爺點開視頻全屏觀看完，掃了一眼下面的評論，面露恍然之色。
“這是天盛傳媒現在的頂梁柱之一吧？”他對莊渺說，“這個導演有點意思，你還能沾點光。”
莊渺早聽出來拍攝者是黎清皓了，因此點點頭：“能和黎影帝一個劇組，是我占便宜了。”
顧爺爺說了句“那倒未必”，就仔細翻起下面評論。
果然，不少粉絲已經認出黎清皓的聲音，路人看到結論，一邊興奮地討論黎清皓是不是打算加盟《錦堂嬌》劇組，一邊好奇地搜索莊渺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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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別讀了。”莊渺心疼自己的耳朵，拼命阻止顧爺爺，“最近給你檢查身體沒有？有沒有按時吃藥？”
顧爺爺左顧右盼就是不看莊渺：“陳年老傷了，就是一開始傷口長得不好，陰天下雨有點不舒服，天晴了就沒事。”
莊渺呵呵一笑，並不相信顧爺爺。
顧爺爺身上是有陳年老傷，但暑假時候他舊傷口上才添了道新傷口，現在不舒服能沒事？
未免顧爺爺不好好聽從醫囑，莊渺堅持讓醫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再給顧爺爺檢查一遍。
顧爺爺表面上無可奈何，心裏其實還是非常受用的。
他沒反對，莊渺打電話請來醫生，顧爺爺做檢查時，他插不上手，就在一邊翻微博。
比起上次微博下基本都是舔顏的評論，這次微博下除了誇他身材好，還有人誇他熱心幫助同事、討論他拳打得怎麽樣，並對他良好的生活習慣表示讚賞。
許多男網友表示，莊渺看起來清秀，還會男扮女裝唱京劇，實際上氣質是比較陽剛的。
他的眼神、體態，包括身上透露出來的活力，都有股陽剛之美，無論外貌如何，都讓人想稱讚一句“積極向上，是個男子漢”。
莊渺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評價，心情一時間有些奇妙。
就像是渴望得到認同和讚美的人，跋涉過千山萬水，終於被人簇擁著讚嘆他的經歷。
“可我還沒取得什麽成績。”莊渺喃喃說。
他喜歡被人讚美的感覺，看著那些評論，他內心隱藏得很深的惶恐似乎都得到了安撫，但同時，也帶來另一股不安。
這些稱讚像是空中樓閣，無根無基。
低頭琢磨著要不要盡快接點其他工作，莊渺正在思索間，醫生已經給顧爺爺做完檢查。
他語氣不大好地說：“老爺子，您血脂高，上次就讓您少吃油膩，你怎麽又……”
顧爺爺心虛地打斷他：“我這個禮拜就吃了兩回肉。”
醫生不客氣地問：“肥肉吧？”
莊渺看了顧爺爺一眼，向醫生保證會看著顧爺爺的。
顧爺爺想抗議，不能吃肉的人生和鹹魚有什麽區別？結果一看莊渺故作兇巴巴的模樣，最後什麽也沒說，甚至還有點美滋滋。
和徒弟比起來，肉算什麽？
莊渺放下心，又詳細問了問顧爺爺的傷口，醫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顧爺爺十幾年的老傷有什麽好說的，畢竟顧爺爺經常體檢，傷口就沒出過問題。然而看莊渺一臉緊張，醫生想到前幾天下雨顧爺爺傷口不太舒服，還是盡職盡責地解釋了一下，也算安慰擔憂過度的莊渺。
莊渺聽完松了口氣：“傷口都沒問題就好。”
醫生笑了笑，就高血脂問題又囑咐了莊渺幾句，拎著小箱子離開了。
顧爺爺哼哼兩聲，表示自己很不快樂，需要莊渺來哄。
莊渺才不哄他，只說：“我會監督師父你的。”
“你都不住這裏，還監督我？”顧爺爺說，“小沒良心的，一點都不知道關愛老人！”
莊渺無所畏懼：“那從明天起我就住在這裏監督你。我現在大四，不用天天住校，等一下我就去把衣服拿過來。”
顧爺爺一楞：“真的搬過來住？”
莊渺肯定地說：“真的不能再真。”
顧爺爺立刻笑了：“好，那我可就等著你來監督我了。”
看顧爺爺還算配合，莊渺擔心他出爾反爾，和他吃了個晚飯就返回學校去收拾衣服。
他的室友們嘖嘖稱奇：“還以為你打算老死學校呢。”
莊渺隨口說：“以前我又沒有親人，回不回老家沒區別，在學校呆著還省路費，不挺好嗎。”
室友們表示當然不好：“你就應該早點讓人知道你是有兄弟的人，省得有些不長眼的欺負你。”
莊渺腦中靈光一閃，瞬間醍醐灌頂。
“之前發評論算物理題的人是你們？”莊渺嘆口氣說，“你們好歹和我商量一下。”
室友迷茫地嗯了一聲：“當時你電話打不通。我跟你那個姓顧的師兄說了，他說行。”
姓顧的師兄？
莊渺無奈：“顧瀚是嗎？那不是我師兄，是我大師侄。”
室友一臉不信：“你師侄能喊你渺渺？”
莊渺一下和他們說不通，幹脆不白費力氣，繼續收拾衣服。
然而室友不肯放過他，湊過去追問道：“聽說你給他包了個大紅包？”
莊渺一楞：“你怎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文名……起名廢的自我掙紮。
不走心的小劇場：
多年後，八徒婿和八徒弟愉快地玩耍完畢，問八徒弟開心嗎。
八徒弟幽幽地說：想當年你告訴我你天賦不好，師父不教你太多……你覺得我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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