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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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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隊隊隊……隊長!不……不好了!哈……哈哈……”中室恵——四番隊的死神之一,驚慌失措的闖進了卯之花烈的辦公室,還沒說完話,整個人就虛脫了扶著辦公桌喘個不停。

“喝杯水,有什麽事這麽大驚下怪。”雖然很不喜歡被人打擾,也很不喜歡有人在醫院大聲喧嘩,但是卯之花烈清楚,她的隊員似乎不會沒事找事的。

“咕嚕咕嚕!”中室惠接過卯之花烈倒的水,很是粗魯的一仰頭把水全都吞了,這才喘著粗氣把話給說清楚。“您……您讓我照顧的那個……那個月冷凝……剛剛被……被一群人強行帶走了……”

“什麽?”卯之花烈表情沒變,但是眼底暗藏的危機,卻讓每個看到她的人都想要吞口口水退得遠遠的。

只不過,忙著回答的中室惠,並沒有發現這點。“呼呼……他……他們說是一番隊的……調查人員,說……說她跟一個死神的死亡有關系,所以……所以……”

“他們難道不知道,病人剛剛清醒,還沒恢覆嗎?”雖然卯之花烈不會像白哉這類冰山人那樣發放寒氣,但是中室惠已經察覺到了空氣中的危機,應答的話語也變得更加結巴。

“說……說……說了……可是他們……”

“沒事,這件事交給我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卯之花烈笑了笑,溫和的安撫著中室惠。

“是……是!”得到離開的命令,中室惠抹了下變得冰涼的汗水,趕緊離開。隊長果然太可怕了,以後這種事,絕對要交給別人來做!

而另一邊,被人強硬抗出來的冷凝,感覺身體像是被人拆開再拼合一樣,痛得快要散架了。可她還是閉緊嘴巴咬緊牙,堅決不吭一聲。而她的發絲,卻因為疼痛而滲出的冷汗,浸得濕透了。

“餵,她……她好像快要死了啊。”神情緊張的衣川亮介,跟在扛著冷凝的丸一剛身後,看著冷凝眉頭皺得跟抹腳布有得一拼,瑟瑟縮縮的提醒著。

“嘖,你怕什麽,反正不過是一個流魂街的人。只不過好運氣,有點靈力進入了真央靈學院而已。死了就死了。”帶頭的水乃敦很不滿的哼了一聲。要不是衣川亮介跟他們一個小組,他絕對不會把他也拉來,用膽小如鼠來形容他都算是擡舉了他。

“不……不是這麽說啊,要……要是讓卯之花隊長知道了,這……這……可是比死還要恐怖的啊!”他可是見識過了,他有個哥們因為得罪了四番隊,然後不幸的受傷了,借著等他傷好了之後,就打死也不肯再進四番隊了。要是問起,那就是滿眼的恐懼,牙齒打架的縮在角落裏,連話都沒法說。

想起他那恐懼的神情,衣川亮介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小小的拽了下水乃敦的衣擺。可他還沒說話,手就讓人給甩開了。“別這麽娘娘腔的靠近我!真是,惡心死了!”

“對……對不起……”衣川亮介縮了下手,磕磕巴巴的道著歉。顯然,他非常畏懼水乃敦。“可……可是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她送回去?”

“別用這麽惡心巴拉的聲音說話!而且,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學生,卯之花隊長哪有功夫去理會!”不耐煩的甩了甩手,水乃敦絲毫不掩飾自己厭惡的心情。

“可……可……”衣川亮介還是非常不安。他只是想要趕緊做好總隊長交代下來的調查任務,而不是要了她的命啊……

“衣川你就別操心了,水乃說得沒錯,卯之花隊長不會有這麽多閑工夫的。”丸一剛有著一把粗獷的聲音,也有著一副高壯的身材,毫不辜負他現在“搬運工”的工作。

兩個人都這麽說了,衣川亮介也只能夠閉上嘴,帶著忐忑不安的心,緊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雖然這兩天都醒醒睡睡的,但是因為疼痛,冷凝現在意識非常清楚,除了一點點耳鳴以外,她把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個明明白白。

她在心底冷笑一聲。所謂人人平等,也不過是上位者為了安撫下位者而說的謊言罷了。所以,無論如何,她都絕對不會讓那些所謂的神得逞,也絕對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死去!

就在冷凝給自己下定決心的時候,這段磨難的旅程也終於到了頭。如果說被人沒有憐惜之心的摔在椅子上,也算的話。

“好了,月冷凝,我來問你。五月十五的晚上十點,你在哪裏?”冷凝還沒有從眩暈中回過神來,水乃敦已經開始問話了。

冷凝抓緊椅子的扶手,慢慢的坐穩身體,而這期間,水乃敦已經暴躁的再問了一次。“你何必問?”

“你說什麽?”久問得不到答案,現在冷凝態度還這麽傲慢,氣得水乃敦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冷……冷靜一點……”衣川亮介想要把水乃敦扶回椅子上,可想到剛才他的話,就只能虛空的阻擋著他沖出去。“我……我們還要問話……”

水乃敦瞪了衣川亮介一眼,憤憤的坐回椅子上。衣川亮介松口氣,對冷凝歉意一笑。“對不起啊,那個……那個……水乃的脾氣不大好……”

“你說誰的脾氣不好?!”衣川亮介就在旁邊,而且水乃敦已經欺負習慣了,直接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勒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

“不不!我……我沒說……”衣川亮介畏縮的恐懼,大大滿足了水乃敦權力欲,他又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威脅道:“記住,在這裏,我最大。”

在看到衣川亮介死命的點頭之後,水乃敦這才滿意的放開了他。他撫了下自己的衣領,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威嚴而高大。“好了,現在,月冷凝,回答我的問題。”

“後山。”看衣川亮介擠眉弄眼的讓她乖乖聽話,冷凝感到好笑,不過還是不想折磨自己。

“在後山做什麽?”得到回答,水乃敦笑容更盛的點了點頭好心情的問。

“看風景。”

“看風景?看風景就死了一個死神一只虛?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把虛帶到那裏,然後想要把死神給殺了。結果估計錯誤,還害自己受傷了?!”水乃敦一拍桌子,決定給冷凝再施壓。

可惜這種程度的恐嚇,冷凝完全不放在眼裏,只見她輕蔑的笑了下,說:“抱歉,你這可是引導嫌疑人答話,屬於違、法行為。”

“法?哼!”水乃敦很是得意的哼了聲,“在這裏,我就是法!說,你是怎麽聯合虛殺了……六番隊的死神的!”水乃敦顯然忘了那可憐的死亡人物是誰,只能大概說出他的番隊。

“你這是已經給我定罪了?那我還需要回答什麽?”冷凝閉上眼,都懶得去理會了。

“好你個嘴硬的丫頭!”水乃敦瞇著眼磨了磨牙,“啊剛!給我上刑!”

聽到身邊的鐵鏈聲,冷凝表情沒有變更分毫。無論在什麽地方,刑訊似乎都有這麽一條不成文的規則,那就是,大刑逼供。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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