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是鬼，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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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是鬼，不是人
“老板，一碗牛肉面，謝謝。”遲婉快步走進一家早餐點。
“多加一碗牛肉面。”肖子延點了一碗同樣的面。
“好的，馬上來。”老板應了一聲。
“哎，點了你能吃嗎？”遲婉擡頭嘲諷道。
“能吃。”肖子延看看她，“你該不會是心疼錢吧？”
“切。”遲婉嗤笑一聲，“一碗牛肉面才幾塊錢，每天請你吃10碗姐眼都不帶眨的。”
“喲，挺有錢的嗎你！”肖子延笑了起來，“看來養我不成問題啊！”
“讓女人養要臉不你。”遲婉嗤笑一聲。
肖子延笑了笑沒說話，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氣。
他所說的吃面其實也就是吸走面裏的精氣而已，並不是真的像人那樣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裏。
遲婉看他那樣也懶得多說，她早就知道這碗面條點了也是浪費，不過錢不多她也沒當回事吧了。
到咖啡廳的時候那裏還沒開門，遲婉沒辦法，只好靠在玻璃門外拿出手機扒拉著看新聞。
百度上全上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標上一個個吸引人眼球的標題，點進去一看，頓覺肅然無味。
“這是什麽東西？”肖子延靠在遲婉旁邊，看了好一會也沒弄明白這手機上為什麽能顯示出那麽多不一樣的東西出來。
“說了你也不懂。”遲婉玩著手機頭也沒擡。
“你不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會懂？”肖子延低頭好奇地看著遲婉擺弄。
遲婉沒理他，退出百度，又點開微信，給雲襲發了一條語音，“雲襲，你什麽時候上班啊？我現在在你上班的地方。”
雲襲那邊馬上回了個語音信息，“我在宿舍，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找你。”雲襲發過語音信息後。
遲婉站著沒等十分鐘，雲襲就穿著咖啡廳服務員的制服走了過來。
“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我們十點鐘才上班，咖啡廳正式營業也要到十點半去了。”雲襲撞了撞遲婉的肩，“你老公今天沒上班啊？”
“他沒有上班。”遲婉看到肖子延癟了癟嘴，還有一句話沒說，一只鬼去上班哪個老板敢要啊！
“沒上班？難道還是學生？”雲襲一拍額頭，“也對，他這個年齡應該還在讀書是在上大學吧？”
“呃……”遲婉無語了。
肖子延看了看遲婉的臉色，然後點點頭，“是，我和遲婉一樣。”
“我就說嘛，現在很多大學生都喜歡穿漢服上課呢。”雲襲點頭說道。
“對了，呆會你一上班就幫我問問你那招不招暑假工。”遲婉說。
“我昨晚上在宿舍碰到我們經理就問過了，她說咖啡廳暫時不招暑假工，
但是我們店裏的大老板在旁邊超市六樓還開了一家港澳粵餐廳那裏還在招暑假工，你要不怕吃苦，等下我就帶你去見經理。”
“嗯，你等下幫我介紹下吧。”遲婉笑著說，“謝謝你了啊！”
“客氣什麽呀！又不是什麽大事，再說那家店長期在招工，我不說你自己又不是不能進。”雲襲不在意地說。
咖啡廳的經理是一個三十來歲長得挺性感的女人，穿著制服裙套裝，胸前別著一個工牌，上面寫著manager，聽雲襲說她叫劉琴。
“經理你好，這是我昨天給你說過的朋友，想在這打暑假工，你看可以嗎？”雲襲將遲婉帶到女經理面前笑著說。
女經理用著審視的目光，看了看遲婉又看了看肖子延，“我們招臨時工都是十塊錢一個小時，一天上十個小時的班，就是每天100塊錢，包兩餐，中餐跟晚餐，沒有提成，你們自己考慮下要不要做。”
“沒有提成麽？”雲襲趕緊說，“我們這不是都有提成的嗎？”
“那是長期工，暑假工能跟長期工比嗎？”經理很精明地說，“現在學校都放假了，到處都是大學生跑出來打暑假工，要不是雲襲介紹你們過來，我還不會開一百塊錢一天的工資。”
雲襲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遲婉，她們的底薪是二千六一個月，休息四天，表面上看工資差不多，但實際上隔很遠，像有提成的話運氣好一天的提成能有一百多元。
“行吧，一百塊錢一天就一百塊錢一天，我什麽時候上班？”遲婉看了肖子延一眼問。
“今天可以麽？”女經理問。
“沒問題。”遲婉說。
“那行，跟我來吧。”女經理點了點頭。
港澳粵餐廳就在隔壁六樓，兩人跟著過去後，經理直接拿了兩套工作服交給遲婉，“換好衣服後來找我。”
遲婉換過衣服看還有一套男生的工作服，馬上不由分說地硬壓著肖子延換上。
“我說，”肖子延拉住穿好衣服就丟下他準備去做事的遲婉，指著那些端著菜的服務員，“你不會真的打算讓我跟她們一樣去幹這些事吧？”
“呵。”遲婉扳開他的手認真地說，“你，要想真和我做夫妻，那你就得學會掙錢。”
“你，讓我，一個鬼，去給活人端茶送水，你覺得可能麽？”肖子延之前沒註意那個經理說的話，跟著遲婉過來後才發現那女的將他也當成打暑假工中的一員。
“你有錢麽？”遲婉問。
肖子延盯著遲婉看不吭聲。
“沒錢對吧？你說我是你的妻子，那你要靠什麽養我？”遲婉質問，“還是真要我養你？”
肖子延拗不過遲婉，最後冷著一張臉十分別扭地穿著這種讓他覺得特別怪異的衣服跟著走了出來。
“我們這不許留長頭發，今晚下班後，你去理個頭發，最好是那種短碎發，不要留長頭發。”
餐廳服務員統一著裝上身都是穿著格子襯衫，下身是黑西褲，再加上一條騷包的要死的紅色圍裙，不管男服務員還是女服務員都得這麽穿。
看著肖子延穿著的衣服與長頭發明顯不搭，劉琴提醒道。
“晚上下班就去剪。”遲婉馬上接口。
對於遲婉跟肖子延劉琴還是挺滿意的，男的夠帥女的夠漂亮，關鍵是他們態度好，一看就是好管理不會鬧事的人。
“李欣，陽梅，你們兩個過來帶一下他們，讓他們先熟悉熟悉，明天再讓他們看臺。”劉琴對著正在忙碌的服務員那邊喊了一聲。
那邊的服務員很快都轉頭看了過來，接著從七八個女服務員中走出一高一矮兩個女生。
“你們兩個明天記得帶身份證覆印件過來填資料，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她們。”劉琴等兩個服務員過來後交待了一下就走了。
“我叫李欣，今天你就跟著我學吧。”個子矮一些的女孩說。
“不誒，我帶她你帶那個。”高個子女孩看了一眼肖子延，滿臉羞澀地拉著叫李欣的女孩讓她去帶。
遲婉看著高個子不叫李欣那肯定是叫陽梅的女孩覺得好笑，這個人不好意思個什麽勁啊，不過就一只鬼而已。
“行吧行吧。”李欣被陽梅弄得沒法只好同意，說，“她叫陽梅，你今天跟她學。”
“我叫遲婉，”遲婉點點頭自我介紹道，又指指肖子延，“他叫肖子延。”
“肖子延，跟我去那邊。”李欣指指另一邊，示意肖子延跟過去。
肖子延看看遲婉，見她點頭，這才不太願意地跟了過去。
“你們一起的？”陽梅問。
“嗯。”遲婉點頭。
“男朋友。”陽梅尖著嗓子斜著眼帶著一絲絲不友善問。
這人說話的語調和面上有些帶著挑釁的神情挺讓人討厭的。
遲婉脾氣雖然不好卻很少有第一見面就想罵一個人的，這還是第一次，當場就想罵她一句，“關你屁事，”不過因為剛第一天上班她也不想給周圍的同事留下太差的印象。
“不是。”遲婉壓了壓火氣，看著陽梅挑了挑眉，故意說，“他是我老公。”
陽梅抿了抿嘴依然斜著眼看她，遲婉則揚著下巴就站著那跟她對視。
兩人之間的氣場，莫名的就變得火藥十足起來。
“陽梅，你站那幹嘛呢？還不快點打掃衛生，等下就要來客了。”前臺那有人看到陽梅站著不動立馬催促道。
“知道了。”陽梅大聲回了一句，白了遲婉一眼，自顧自地走了，也不叫她。
tmd有病。
遲婉惱火地跟了上去，不教就不教，得意個什麽勁，她又不是傻子，難道看著還學不會麽？
打掃衛生，其實很簡單。
遲婉看到陽梅在一個盆裏拿了一塊濕抹布去擦桌子，趕緊也跟著拿了一塊濕抹布到她旁邊的桌子上去擦。
看到她去拿碗筷擺，遲婉又跟著去拿碗筷照她擺的方向擺。
陽梅不願意教遲婉，想看她出醜，但看到她學的有模有樣的心裏又不舒服，白了遲婉一眼碗筷也不擺了，回頭去廚房拿了個掃把去掃地。
遲婉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看著只有兩三桌碗筷沒擺，忙跑著去擺好碗筷後又跑到廚房去拿了個拖把來拖地。
一個服務員，負責一個區域，總共也就十張桌子，地一下就拖好了。
遲婉看到陽梅洗了手站在一邊玩，二話不說丟了拖把也洗好手站那去玩。
這家店的生意很好，從中午十一點多開始來客一直忙到下午兩點下班了都還有七八桌客沒走，因為陽梅一直沒教遲婉要做些什麽，搞不清楚該做什麽的她就不停地幫客人加茶倒水順便附上微笑偶爾還逗逗小朋友之類的，弄得她們這邊的客人在結賬時還有好幾波客人表揚她服務做的特別好，把忙的團團轉的陽梅氣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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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碗牛肉面，謝謝。”遲婉快步走進一家早餐點。
“多加一碗牛肉面。”肖子延點了一碗同樣的面。
“好的，馬上來。”老板應了一聲。
“哎，點了你能吃嗎？”遲婉擡頭嘲諷道。
“能吃。”肖子延看看她，“你該不會是心疼錢吧？”
“切。”遲婉嗤笑一聲，“一碗牛肉面才幾塊錢，每天請你吃10碗姐眼都不帶眨的。”
“喲，挺有錢的嗎你！”肖子延笑了起來，“看來養我不成問題啊！”
“讓女人養要臉不你。”遲婉嗤笑一聲。
肖子延笑了笑沒說話，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氣。
他所說的吃面其實也就是吸走面裏的精氣而已，並不是真的像人那樣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裏。
遲婉看他那樣也懶得多說，她早就知道這碗面條點了也是浪費，不過錢不多她也沒當回事吧了。
到咖啡廳的時候那裏還沒開門，遲婉沒辦法，只好靠在玻璃門外拿出手機扒拉著看新聞。
百度上全上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標上一個個吸引人眼球的標題，點進去一看，頓覺肅然無味。
“這是什麽東西？”肖子延靠在遲婉旁邊，看了好一會也沒弄明白這手機上為什麽能顯示出那麽多不一樣的東西出來。
“說了你也不懂。”遲婉玩著手機頭也沒擡。
“你不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會懂？”肖子延低頭好奇地看著遲婉擺弄。
遲婉沒理他，退出百度，又點開微信，給雲襲發了一條語音，“雲襲，你什麽時候上班啊？我現在在你上班的地方。”
雲襲那邊馬上回了個語音信息，“我在宿舍，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找你。”雲襲發過語音信息後。
遲婉站著沒等十分鐘，雲襲就穿著咖啡廳服務員的制服走了過來。
“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我們十點鐘才上班，咖啡廳正式營業也要到十點半去了。”雲襲撞了撞遲婉的肩，“你老公今天沒上班啊？”
“他沒有上班。”遲婉看到肖子延癟了癟嘴，還有一句話沒說，一只鬼去上班哪個老板敢要啊！
“沒上班？難道還是學生？”雲襲一拍額頭，“也對，他這個年齡應該還在讀書是在上大學吧？”
“呃……”遲婉無語了。
肖子延看了看遲婉的臉色，然後點點頭，“是，我和遲婉一樣。”
“我就說嘛，現在很多大學生都喜歡穿漢服上課呢。”雲襲點頭說道。
“對了，呆會你一上班就幫我問問你那招不招暑假工。”遲婉說。
“我昨晚上在宿舍碰到我們經理就問過了，她說咖啡廳暫時不招暑假工，
但是我們店裏的大老板在旁邊超市六樓還開了一家港澳粵餐廳那裏還在招暑假工，你要不怕吃苦，等下我就帶你去見經理。”
“嗯，你等下幫我介紹下吧。”遲婉笑著說，“謝謝你了啊！”
“客氣什麽呀！又不是什麽大事，再說那家店長期在招工，我不說你自己又不是不能進。”雲襲不在意地說。
咖啡廳的經理是一個三十來歲長得挺性感的女人，穿著制服裙套裝，胸前別著一個工牌，上面寫著manager，聽雲襲說她叫劉琴。
“經理你好，這是我昨天給你說過的朋友，想在這打暑假工，你看可以嗎？”雲襲將遲婉帶到女經理面前笑著說。
女經理用著審視的目光，看了看遲婉又看了看肖子延，“我們招臨時工都是十塊錢一個小時，一天上十個小時的班，就是每天100塊錢，包兩餐，中餐跟晚餐，沒有提成，你們自己考慮下要不要做。”
“沒有提成麽？”雲襲趕緊說，“我們這不是都有提成的嗎？”
“那是長期工，暑假工能跟長期工比嗎？”經理很精明地說，“現在學校都放假了，到處都是大學生跑出來打暑假工，要不是雲襲介紹你們過來，我還不會開一百塊錢一天的工資。”
雲襲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遲婉，她們的底薪是二千六一個月，休息四天，表面上看工資差不多，但實際上隔很遠，像有提成的話運氣好一天的提成能有一百多元。
“行吧，一百塊錢一天就一百塊錢一天，我什麽時候上班？”遲婉看了肖子延一眼問。
“今天可以麽？”女經理問。
“沒問題。”遲婉說。
“那行，跟我來吧。”女經理點了點頭。
港澳粵餐廳就在隔壁六樓，兩人跟著過去後，經理直接拿了兩套工作服交給遲婉，“換好衣服後來找我。”
遲婉換過衣服看還有一套男生的工作服，馬上不由分說地硬壓著肖子延換上。
“我說，”肖子延拉住穿好衣服就丟下他準備去做事的遲婉，指著那些端著菜的服務員，“你不會真的打算讓我跟她們一樣去幹這些事吧？”
“呵。”遲婉扳開他的手認真地說，“你，要想真和我做夫妻，那你就得學會掙錢。”
“你，讓我，一個鬼，去給活人端茶送水，你覺得可能麽？”肖子延之前沒註意那個經理說的話，跟著遲婉過來後才發現那女的將他也當成打暑假工中的一員。
“你有錢麽？”遲婉問。
肖子延盯著遲婉看不吭聲。
“沒錢對吧？你說我是你的妻子，那你要靠什麽養我？”遲婉質問，“還是真要我養你？”
肖子延拗不過遲婉，最後冷著一張臉十分別扭地穿著這種讓他覺得特別怪異的衣服跟著走了出來。
“我們這不許留長頭發，今晚下班後，你去理個頭發，最好是那種短碎發，不要留長頭發。”
餐廳服務員統一著裝上身都是穿著格子襯衫，下身是黑西褲，再加上一條騷包的要死的紅色圍裙，不管男服務員還是女服務員都得這麽穿。
看著肖子延穿著的衣服與長頭發明顯不搭，劉琴提醒道。
“晚上下班就去剪。”遲婉馬上接口。
對於遲婉跟肖子延劉琴還是挺滿意的，男的夠帥女的夠漂亮，關鍵是他們態度好，一看就是好管理不會鬧事的人。
“李欣，陽梅，你們兩個過來帶一下他們，讓他們先熟悉熟悉，明天再讓他們看臺。”劉琴對著正在忙碌的服務員那邊喊了一聲。
那邊的服務員很快都轉頭看了過來，接著從七八個女服務員中走出一高一矮兩個女生。
“你們兩個明天記得帶身份證覆印件過來填資料，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她們。”劉琴等兩個服務員過來後交待了一下就走了。
“我叫李欣，今天你就跟著我學吧。”個子矮一些的女孩說。
“不誒，我帶她你帶那個。”高個子女孩看了一眼肖子延，滿臉羞澀地拉著叫李欣的女孩讓她去帶。
遲婉看著高個子不叫李欣那肯定是叫陽梅的女孩覺得好笑，這個人不好意思個什麽勁啊，不過就一只鬼而已。
“行吧行吧。”李欣被陽梅弄得沒法只好同意，說，“她叫陽梅，你今天跟她學。”
“我叫遲婉，”遲婉點點頭自我介紹道，又指指肖子延，“他叫肖子延。”
“肖子延，跟我去那邊。”李欣指指另一邊，示意肖子延跟過去。
肖子延看看遲婉，見她點頭，這才不太願意地跟了過去。
“你們一起的？”陽梅問。
“嗯。”遲婉點頭。
“男朋友。”陽梅尖著嗓子斜著眼帶著一絲絲不友善問。
這人說話的語調和面上有些帶著挑釁的神情挺讓人討厭的。
遲婉脾氣雖然不好卻很少有第一見面就想罵一個人的，這還是第一次，當場就想罵她一句，“關你屁事，”不過因為剛第一天上班她也不想給周圍的同事留下太差的印象。
“不是。”遲婉壓了壓火氣，看著陽梅挑了挑眉，故意說，“他是我老公。”
陽梅抿了抿嘴依然斜著眼看她，遲婉則揚著下巴就站著那跟她對視。
兩人之間的氣場，莫名的就變得火藥十足起來。
“陽梅，你站那幹嘛呢？還不快點打掃衛生，等下就要來客了。”前臺那有人看到陽梅站著不動立馬催促道。
“知道了。”陽梅大聲回了一句，白了遲婉一眼，自顧自地走了，也不叫她。
tmd有病。
遲婉惱火地跟了上去，不教就不教，得意個什麽勁，她又不是傻子，難道看著還學不會麽？
打掃衛生，其實很簡單。
遲婉看到陽梅在一個盆裏拿了一塊濕抹布去擦桌子，趕緊也跟著拿了一塊濕抹布到她旁邊的桌子上去擦。
看到她去拿碗筷擺，遲婉又跟著去拿碗筷照她擺的方向擺。
陽梅不願意教遲婉，想看她出醜，但看到她學的有模有樣的心裏又不舒服，白了遲婉一眼碗筷也不擺了，回頭去廚房拿了個掃把去掃地。
遲婉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看著只有兩三桌碗筷沒擺，忙跑著去擺好碗筷後又跑到廚房去拿了個拖把來拖地。
一個服務員，負責一個區域，總共也就十張桌子，地一下就拖好了。
遲婉看到陽梅洗了手站在一邊玩，二話不說丟了拖把也洗好手站那去玩。
這家店的生意很好，從中午十一點多開始來客一直忙到下午兩點下班了都還有七八桌客沒走，因為陽梅一直沒教遲婉要做些什麽，搞不清楚該做什麽的她就不停地幫客人加茶倒水順便附上微笑偶爾還逗逗小朋友之類的，弄得她們這邊的客人在結賬時還有好幾波客人表揚她服務做的特別好，把忙的團團轉的陽梅氣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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