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互惠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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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楞住，完全沒想到當初一個小小的舉動竟然會引來這麽嚴重的後果。
不過看到寧老突然變得有些輕松的神情，忍不住也笑了：“寧爺爺，這種事您自己處理就是了，不用特意跟我說一聲。”
“你這孩子，”寧老笑罵道，“其實這件事我們一開始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麽處理，不管是個人還是國家，如果太過強大，都會引起別人的忌憚，所以我們必須要考慮周全，比如說這次的防禦系統，視頻寄出的威懾作用已經達到了，接下來我們要讓他們知道華國其實也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麽強大，降低他們對華國的忌憚，只有這樣，國家才能持續發展。”
林凡認真點頭，說是在跟寧老對話，其實更多的像是在聽課。
林凡雖然聰明，嚴格說來其實只是一些小聰明，再加上因為個人閱歷的關系，只是保護個人完全沒問題，卻不能周全地考慮大局，沒辦法做到像寧老這樣，走一步看三步，因此每一次跟寧老交談之後，他都會備受啟發。
見林凡真的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寧老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對於林凡，他更希望他能夠獨當一面，他自己沒有孩子，所以把林凡當成了他的孩子，也希望能夠培養出一個真正利國利民的人。
帶著這樣的想法，寧老才總是想辦法提點。
“這次R國之行，你有什麽想法？”
林凡從頭到尾把R國的事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主要還是因為我們國家還不夠強大，所以必須要變得更加強大才可以。”
“說的很對，”寧老認真點頭，又看著林凡笑道，“如果是你的話，你願意為國家效忠嗎？”
林凡驀然看著他，腦子突然轉了過來：“寧爺爺，您又在給我下套了！”
“哪裏是下套呢，我這是在跟你商量，”寧老笑呵呵道，“不如先聽聽我怎麽說怎麽樣？”
林凡嚴肅地盯著寧老看了許久，好一會兒才不甘不願點頭：“好吧，有什麽事寧老您先說來聽聽，我聽過再決定要不要辦。”
寧老臉上帶著笑：“其實這件事對你來說只是順便的事，你不是打算研發虛擬技術麽，所以我想請你通融一下，現在軍隊裏試驗，你覺得怎麽樣？”
只是瞬間，林凡就猜到了寧老的意思：“您是希望我研發一款專門用於軍隊的虛擬產品，供軍方鍛煉？”
“如果你願意，專門研發一款產品也不是不可以。”寧老笑著說道，像是已經忘了不久之前他還說了“順便”兩個字。
林凡的眼睛閃了一下，嚴肅道：“可是我的想法只是研發一款全息網游來賺錢，在這期間還要特意為軍隊研發產品，那我什麽時候才能賺錢？”
寧老楞了一下，隨即無奈道：“既然他們讓我來找你，就做好了出血的準備，你直說吧，要什麽東西，只要不是太過分，我當場就可以答應你。”
林凡雙眼彎起：“既然寧爺爺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其實我要的很簡單，產品發行上的綠色通行證我就不說了，這一點我想即使我不說，也不會有人會卡著我，所以我想要一些數據。”
這一次寧老是真的有些發楞：“數據？”
“對，數據，現在是大數據時代，我想要構建一個真實的全息世界，就必須要大量的數據，而其中人類相關的數據是最難得到的，所以這次提供給軍方的這套產品，我會采集一些數據，當然，這些數據對使用者的健康不會有任何影響。”
眼下全世界都在研發虛擬技術，只是他們的研究都是在“無中生有”，林凡卻不一樣，他是在已知如何創建真正的虛擬技術的基礎上進行研發，所以他可以斷定自己的研發一定會成功，也知道自己在研發過程中還缺少什麽。
人類的大數據就是研發虛擬技術最重要的一項。
之前林凡還在思考該從哪裏得到這些數據，沒想到寧老竟然主動送上門來，這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不過這一會兒寧老也知道了林凡的意思，笑道：“敢情你在這等著我呢？”
林凡也笑：“這不是互惠互利嘛？”
寧老立即扳起了臉：“那我們提供了數據，又有什麽好處？”
林凡眼中帶著笑，也抓準了寧老的心思，直言道：“我可以免費提供這一款產品，還有之後的維護和升級工作也都由我包了，保證研發出一款最適合他們鍛煉的產品！”
寧老認真點頭：“行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會推辭，數據的事我會提，你只管安心研究產品，到時候你的網游產品一旦研發成果，後續的工作我保證不會有人卡你，你就安心做生意吧。”
不得不說，寧老對林凡的性格也把握的很好，知道林凡喜歡做生意，又怕麻煩，所以直接對癥下藥。
“那我就先多謝寧爺爺了。”林凡笑的開心，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
寧老無奈搖頭：“別人的興趣多高雅，彈彈琴作作畫，你倒好，樂趣竟然是賺錢。”
林凡瞇著眼：“寧爺爺您之前還說我這個樂趣特別好呢。”
寧老瞪大眼睛：“我有這麽說過嗎？什麽時候？瞎說！”
“嗯，我瞎說，瞎說什麽大實話，對吧？”林凡笑著回道，即使寧老比他高了好幾個輩分，但兩人相處並沒有太過局促。
聽到這話，寧老也不禁失笑：“嗯，你喜歡賺錢這個愛好真的非常好，鼓勵，提倡！”
林凡一本正經點頭：“就是，喜歡賺錢這個愛好多好，還能為國家奉獻GDP！”
寧老笑著搖頭：“行了，不跟你胡扯，虛擬技術的事你繼續研發，要用什麽人跟我說一聲，我幫你去挖一挖，多挖點牛人總沒有壞處，還能早點研發出來。”
林凡笑出聲來：“要是把那些牛人都挖到我這來了，國家的項目怎麽辦？寧爺爺，您這樣是不對的。”
“是哦，”寧老連連擺手，“算了，你就當我沒說過，我什麽都沒說，人老了，記性不好，我剛才說什麽來著？”
這下輪到林凡無奈了，笑道：“好吧，您什麽都沒說。”
“這才對嘛，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現在的技術比我們以前可好多了，都不用面對面坐著就能聊天。”以寧老的年紀，現代社會才是他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所以當他說起這一點時也格外感慨。
林凡面帶微笑：“放心吧，寧爺爺，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寧老認真點頭：“好，我等著。”
掛斷視頻之後，林凡起身下樓，剛剛走到一半，就聞到了撲鼻的香氣。
“韓總，你的手藝又見漲啊。”他來到廚房門口，看著在裏面忙碌的韓竹，臉上滿是笑容。
韓竹笑著回頭，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拿著鍋蓋，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家庭煮夫。
林凡認真看著他的模樣，心道明明手上的動作這麽難看，可因為是韓竹，似乎不管怎樣都變得賞心悅目。
看著看著，林凡不禁發起了呆，直到耳邊傳來低沈的笑聲。
“林老板要吃點什麽？”韓竹笑著詢問。
林凡驀然回神，認真看著韓竹，鼻間傳來炒菜的香氣，笑道：“真巧，你做的正好是我愛吃的。”
韓竹的笑容未落：“心有靈犀一點通。”
林凡臉上一熱：“你怎麽不說你早有預謀呢？”
韓竹握著鍋鏟翻炒了幾次，把鍋蓋蓋上，這才回答林凡的問題，說話時語氣中都帶著笑意：“唉，誰讓某人太遲鈍，我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還是把我當成好兄弟，偏要被人戳穿了才有反應。”
林凡默默偏過頭，嘟囔道：“明明是你居心叵測。”
韓竹認真看他：“嗯？你說什麽？”
林凡回頭，突然理直氣壯道：“我說明明就是你居心叵測！”
“嗯？”韓竹挑眉。
林凡默默後退一步：“你別忘了你還在炒菜，頭可斷血可流，炒菜不能糊！”
“有恃無恐？”韓竹反問，突然明白了林凡突然理直氣壯的原因。
林凡冷哼一聲：“你要是敢糊了我的菜，我一定找你算賬！”
這麽說著，他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稍微近了一些，但還是保持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韓竹掀開鍋蓋，慢慢翻炒，只是短短一瞬，香氣就彌漫在廚房內。
“你真的不過來？”
林凡鼻間縈繞著撲鼻的香氣，聽著韓竹的聲音，他暗暗咬牙，氣呼呼開口：“你這是威脅！”
韓竹隨意點頭：“嗯，我就是在威脅。”
套路，全都是套路！！！
林凡在心裏暗罵，可還是按捺不住饞蟲的蠢蠢欲動，又往前走了一步，只是剛剛走了一步，手腕就被抓住，整個人被禁錮在墻邊。
林凡怒視著突然困著他的人：“菜要糊了！！！”
韓竹輕笑：“我已經把火關了，那麽我們再來聊聊你剛才說了什麽吧？”
林凡被噎住，無辜地眨眨眼：“這個……額……”
韓竹低頭：“居心叵測，嗯？”
“那個，其實我有點餓了。”林凡低聲道，這話說出口基本沒什麽底氣。
“這就想逃了？林老板理應知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道理，既然林老板已經交了錢，我自然要交貨不是嗎？”韓竹低聲輕笑。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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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R國之行，你有什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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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很對，”寧老認真點頭，又看著林凡笑道，“如果是你的話，你願意為國家效忠嗎？”
林凡驀然看著他，腦子突然轉了過來：“寧爺爺，您又在給我下套了！”
“哪裏是下套呢，我這是在跟你商量，”寧老笑呵呵道，“不如先聽聽我怎麽說怎麽樣？”
林凡嚴肅地盯著寧老看了許久，好一會兒才不甘不願點頭：“好吧，有什麽事寧老您先說來聽聽，我聽過再決定要不要辦。”
寧老臉上帶著笑：“其實這件事對你來說只是順便的事，你不是打算研發虛擬技術麽，所以我想請你通融一下，現在軍隊裏試驗，你覺得怎麽樣？”
只是瞬間，林凡就猜到了寧老的意思：“您是希望我研發一款專門用於軍隊的虛擬產品，供軍方鍛煉？”
“如果你願意，專門研發一款產品也不是不可以。”寧老笑著說道，像是已經忘了不久之前他還說了“順便”兩個字。
林凡的眼睛閃了一下，嚴肅道：“可是我的想法只是研發一款全息網游來賺錢，在這期間還要特意為軍隊研發產品，那我什麽時候才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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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數據，現在是大數據時代，我想要構建一個真實的全息世界，就必須要大量的數據，而其中人類相關的數據是最難得到的，所以這次提供給軍方的這套產品，我會采集一些數據，當然，這些數據對使用者的健康不會有任何影響。”
眼下全世界都在研發虛擬技術，只是他們的研究都是在“無中生有”，林凡卻不一樣，他是在已知如何創建真正的虛擬技術的基礎上進行研發，所以他可以斷定自己的研發一定會成功，也知道自己在研發過程中還缺少什麽。
人類的大數據就是研發虛擬技術最重要的一項。
之前林凡還在思考該從哪裏得到這些數據，沒想到寧老竟然主動送上門來，這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不過這一會兒寧老也知道了林凡的意思，笑道：“敢情你在這等著我呢？”
林凡也笑：“這不是互惠互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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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眼中帶著笑，也抓準了寧老的心思，直言道：“我可以免費提供這一款產品，還有之後的維護和升級工作也都由我包了，保證研發出一款最適合他們鍛煉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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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寧老也不禁失笑：“嗯，你喜歡賺錢這個愛好真的非常好，鼓勵，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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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笑出聲來：“要是把那些牛人都挖到我這來了，國家的項目怎麽辦？寧爺爺，您這樣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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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對嘛，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現在的技術比我們以前可好多了，都不用面對面坐著就能聊天。”以寧老的年紀，現代社會才是他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所以當他說起這一點時也格外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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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總，你的手藝又見漲啊。”他來到廚房門口，看著在裏面忙碌的韓竹，臉上滿是笑容。
韓竹笑著回頭，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拿著鍋蓋，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家庭煮夫。
林凡認真看著他的模樣，心道明明手上的動作這麽難看，可因為是韓竹，似乎不管怎樣都變得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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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板要吃點什麽？”韓竹笑著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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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竹認真看他：“嗯？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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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韓竹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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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無恐？”韓竹反問，突然明白了林凡突然理直氣壯的原因。
林凡冷哼一聲：“你要是敢糊了我的菜，我一定找你算賬！”
這麽說著，他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稍微近了一些，但還是保持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韓竹掀開鍋蓋，慢慢翻炒，只是短短一瞬，香氣就彌漫在廚房內。
“你真的不過來？”
林凡鼻間縈繞著撲鼻的香氣，聽著韓竹的聲音，他暗暗咬牙，氣呼呼開口：“你這是威脅！”
韓竹隨意點頭：“嗯，我就是在威脅。”
套路，全都是套路！！！
林凡在心裏暗罵，可還是按捺不住饞蟲的蠢蠢欲動，又往前走了一步，只是剛剛走了一步，手腕就被抓住，整個人被禁錮在墻邊。
林凡怒視著突然困著他的人：“菜要糊了！！！”
韓竹輕笑：“我已經把火關了，那麽我們再來聊聊你剛才說了什麽吧？”
林凡被噎住，無辜地眨眨眼：“這個……額……”
韓竹低頭：“居心叵測，嗯？”
“那個，其實我有點餓了。”林凡低聲道，這話說出口基本沒什麽底氣。
“這就想逃了？林老板理應知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道理，既然林老板已經交了錢，我自然要交貨不是嗎？”韓竹低聲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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