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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不敢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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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來說去扯東扯西的,總離不開愛啊恨啊情啊愁啊小三啊二奶啊之類的東東。說到底,無非是影射一下那廂南宮少霞的雙重身份。說得夏侯俊紅自個都挺不好意思的,不管再怎麽說,夏侯俊紅也是一個女的嘛。

末了事情辦妥當的時候,向伯伯派呼延小亮把夏侯俊紅送回宿舍。一路上呼延小亮一改前非似的變得特別拘謹,那敢情把夏侯俊紅當做了相國夫人一般,連一句話兒也不敢向夏侯俊紅多說,像是怕褻瀆了神靈一樣。看著他像一條變色龍似的,倒讓夏侯俊紅很難以接受這種現實。

夏侯俊紅實在受不了那種壓抑的氣氛了,用小轎車裏的反光鏡照了照夏侯俊紅自個接著很糾結地說道:“草根。夏侯俊紅還是夏侯俊紅啊,一點也沒有變啊!你這兇巴巴的老虎怎麽變得像只病貓似的這麽膽小啊?你以前能噴能侃的能耐哪去了?”說著夏侯俊紅輕輕地揪了一下呼延小亮的耳朵。

那廝笑了笑說道:“俊紅妹子啊。看你把話說的,你是沒變,可是你的地位變了啊!你現在是向副市長身邊的紅人一個,夏侯俊紅怎麽敢招惹你啊?”說著他特拘謹地繼續開著車。

我看著他特羞赧的樣子,像一個相親的小夥兒一般,夏侯俊紅呵呵地笑了起來,心裏琢磨著說道:“原來傳說中的野馬也可以被馴服的服服帖帖啊!”夏侯俊紅一看他這麽怕向伯伯,仿佛手中有了令牌一樣可以為所欲為。我看了看他,笑了笑說道:“以後孝敬著夏侯俊紅點,若不然夏侯俊紅到向伯伯那給你說兩句風涼話兒,你就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又嘿嘿地笑了起來,其實夏侯俊紅是嚇他的!夏侯俊紅這個人沒有太多的毛病,就是一個愛整人,往死裏整!難怪慕容曉翠最近老在夏侯俊紅面前晃晃悠悠地說道:“俊紅妹子啊。夏侯俊紅可是服了你了!幸虧咱們只是談戀愛,要是結婚的話,夏侯俊紅這豈不好啦氣管炎(妻管嚴)這個說不口的怪病了嘛!”出於安慰他的目的,夏侯俊紅就特嬌嫩地扯著他的衣襟說道:“還說夏侯俊紅呢?你的家教也不是很嚴的嘛!”說著她們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了,然而這只是回憶,這只是對以往溫馨生活的美好回憶……

陷入回憶的泥潭裏不可自拔的夏侯俊紅被那廝一句話給拔出來了,夏侯俊紅還沒弄明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只見他求饒似的說道:“別!別!別!千萬別!你的一句話說不定就把夏侯俊紅這鐵飯碗給打碎了,比核武器都核武器!這年頭女人的殺傷力可真大,尤其是二奶奶的殺傷力比大奶奶都大奶奶!”說著他給了夏侯俊紅一個特甜蜜的笑臉,我看著就覺著特惡心。

夏侯俊紅一聽他那話,納悶了,今天是怎麽了這?從早到晚就跟“情婦”“二奶”這幾個特傷害觀眾情緒的詞兒打交道,從他那眼神之中夏侯俊紅就看出他把夏侯俊紅當做了一個另類……夏侯俊紅表示很憤怒地看了看他說道:“草根!你怎麽老把夏侯俊紅和大奶奶二奶奶扯在一起啊?”別說是夏侯俊紅,就是任何一個女生,也不願意別人用審視大奶奶二奶奶的眼光來觀看她!

那廝呼延小亮更摸不著頭腦了,他說了一句讓夏侯俊紅覺著很詫異的話說道:“俊紅妹子……那、那你是幾奶奶啊?”那敢情真像古代宮廷裏的小奴才拜見三宮六院的嬪妃一樣小心翼翼!

一聽到他那話,夏侯俊紅滿懷憤怒,夏侯俊紅還真想把他從南京難民窟裏踹到日本東京參觀靖國神社去!話兒說過來,夏侯俊紅只是有那個賊心,而沒有那個賊膽!夏侯俊紅發怒似的吼著說道:“草根!你的鐵飯碗還想要不想要?夏侯俊紅再警告你一次,夏侯俊紅不是什麽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一直到N奶奶,夏侯俊紅是向伯伯的侄女,關系就這麽簡單!你再敢不著邊際地八卦一句,夏侯俊紅就把你的鐵飯碗給廢了!”說著夏侯俊紅狠狠地瞟了他一眼,以便發洩夏侯俊紅的憤怒!

那廝呼延小亮用眼睛的餘光瞥了夏侯俊紅一眼,安慰夏侯俊紅似的說道:“夏侯俊紅知道了就行了,你不用發那麽大火氣……”從他的眼神和語氣之中可以看出,他對夏侯俊紅的解釋表示很懷疑。

夏侯俊紅特無語而又氣憤地坐在那裏,看著一輛輛急匆匆的汽車往來於繁華的大道上,夏侯俊紅頓時卻感覺到了一種的無可明說的落寞與空虛……

回到宿舍裏,夏侯俊紅卻看見一向少言寡語的諸葛雁鳳正在和諸葛子卿竊竊私語地議論著一些看似很具有神秘色的東西。看見夏侯俊紅的不期然而止,她們馬上停止了那場很讓人好奇的議論,裝作什麽事兒也沒有發生一樣。

她們沒有告訴夏侯俊紅,夏侯俊紅也沒有好意思腆著臉皮去問,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有時候時間真像一條一直流淌著的河流,而青春就像河流裏的水,還沒有給她們留下什麽痕跡,就悄無聲息地不知流向了哪裏……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夏侯俊紅的那一半慕容曉翠在她們宿舍樓下喊我來了說道:“俊紅妹子。俊紅妹子……”一聽他那聲音急得跟猴子似的,夏侯俊紅覺著他又有什麽事情要盤問夏侯俊紅了……

聽著他那“俊紅妹子”“俊紅妹子”地喊叫聲,夏侯俊紅覺著他的聲調挺高的,這輩子不學習唱歌做個男高音就虧料了,夏侯俊紅心裏琢磨著說道:“丫丫的。你挺高調的啊,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還用好啦那麽費勁啊,真是的!”說著夏侯俊紅就特激動地下去了,畢竟夏侯俊紅和他是那啥關系啊!

到了樓下,還沒緩過神來的夏侯俊紅就被慕容曉翠特瘋狂地抱著,狂吻了起來。夏侯俊紅的手不知所措地豎在那,夏侯俊紅也想給我的手找到一個歸宿,是緊緊抱著他呢還是唰唰扇他倆嘴巴子呢?夏侯俊紅也不知道這兩個不是選擇的選擇夏侯俊紅究竟該怎樣選擇,還是遷就著就這麽被別人吻吧,反正又不是外人。那廝慕容曉翠把他的舌頭伸進夏侯俊紅的嘴巴裏接著就是一陣狂轟亂炸,胡亂地攪來攪去,弄得夏侯俊紅可不是一般的不自在。接著他那大大的嘴巴又像抽水機似的把夏侯俊紅的舌頭吸進了他的嘴裏,把夏侯俊紅搞得舌根子都疼得要死,完全沒有體會到性愛的溫馨。夏侯俊紅就納悶了,以前夏侯俊紅在言情裏經常看到,不管是入流的還是不入流的作者包括夏侯俊紅在內描寫接吻的時侯都是用什麽“電流”呀“溫暖”呀什麽什麽呀的詞匯,怎麽一到夏侯俊紅這兒,夏侯俊紅怎麽就體會不到那種令人神往的感覺了呢?他把夏侯俊紅放下的時候夏侯俊紅什麽感覺都沒有,只是覺著舌根子疼得要死,反胃得要命,窒息得喘不過氣兒!

夏侯俊紅的胃翻天覆地地滾動著,夏侯俊紅用了吃奶的勁兒勉強把中午吃的麻辣燙給咽了下去。接著夏侯俊紅雙手捂著嘴巴快速地跑到了不遠處的水龍頭那,使勁地沖了沖嘴,那廝慕容曉翠也屁顛屁顛地跟了過來。夏侯俊紅深深地打了一個嗝,看著他很不解地問說道:“慕容曉翠……你剛才在幹嘛?”都被別人給吻了,夏侯俊紅還問人家在幹嘛,夏侯俊紅對夏侯俊紅自個都很無語的!

慕容曉翠把夏侯俊紅攬在懷裏,很動情地揉了揉夏侯俊紅的頭發說道:“俊紅妹子。夏侯俊紅沒幹什麽,剛剛夏侯俊紅只是想表達一下夏侯俊紅對你的愛意。”說著他用雙手把夏侯俊紅的臉蛋捧了起來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夏侯俊紅,那敢情他把夏侯俊紅當做一朵花兒似的。

夏侯俊紅一聽“愛意”這兩個詞兒嘿嘿傻笑了一會兒,夏侯俊紅擡頭看了看他特難以啟齒地說道:“愛意?夏侯俊紅怎麽也不覺著那叫愛意啊,夏侯俊紅更覺著那很像‘洩欲’啊。你以為夏侯俊紅是你的洩欲機器啊?夏侯俊紅還告訴你,夏侯俊紅沒有那麽……”夏侯俊紅正要開口說話,卻覺著有一種硬梆梆的東東頂在了夏侯俊紅的腹部上,讓夏侯俊紅有一種的窒息的感覺,難不成那就是傳說中的男人特有的雞雞!?

慕容曉翠又把夏侯俊紅狠狠地抱了起來,特無力地對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你別動!讓夏侯俊紅就這麽呆一會兒,夏侯俊紅受不了了。”

夏侯俊紅霎時間明白了,這是在言情中經常看到也是經常被夏侯俊紅描寫的一個情節,用一個很書面的詞兒叫做“動情”,一個很低俗的詞兒叫做“發春”,夏侯俊紅很慶幸這樣的情節終於輪到了夏侯俊紅身上。夏侯俊紅把夏侯俊紅閑置著的手派上了用場,雙手捉著夏侯俊紅小肚子上的硬梆梆的東東裝純似的說道:“這是什麽東東啊?一會兒長一會兒短,一會兒粗一會兒細,一會兒軟一會兒硬的!”說著夏侯俊紅又使勁抓了一下,以便挑逗一下他的極限。

只聽見他大聲地“噢”了一句,又小聲地對夏侯俊紅講說道:“俊紅妹子。輕點!萬一把它弄壞了,她們以後就斷子絕孫了,這是偶的生殖器!”說著他又用力地在夏侯俊紅臉頰上吻了一下。

夏侯俊紅雙手把那硬梆梆的東東放了下來,一頭紮進他的懷裏特嬌嫩地說道:“你個豬豬!你以為夏侯俊紅不知道那是你的生殖器啊,都奔三的人啦,沒吃過豬肉總也該見過豬跑了吧,若不然豈不是白活了這麽一大把年勁了嗎?”說著夏侯俊紅嘿嘿地癡笑了起來。

那廝雙手捧著夏侯俊紅的臉蛋說道:“好好。就你夏侯俊紅懂得多,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好了吧!”說著又給我蓋了一個章。

夏侯俊紅躲開了他的吻看了看他笑著說道:“慕容曉翠……你們男生的生殖器怎麽和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啊,會變來變去的,真讓人費解!”說著夏侯俊紅特羞赧地把頭紮進他的衣服裏,把他看見也更怕別人看見夏侯俊紅說的話兒竟然這麽低賤。

慕容曉翠雙手把夏侯俊紅扯開,讓夏侯俊紅獨自站在那,他快速地後退幾步說道:“你呀你。漸漸地漸漸地變得賤賤的!”說著他邁著小步跑了起來。

夏侯俊紅的臉頓時唰的爆紅了起來,邁著碎步追趕著他不無生氣地說道:“慕容曉翠。你真討厭!”

光天化日之下,學院裏發生著這樣的事兒確實是引來了好多同性或者異性的圍觀,有好多女生一直盯著那個戴著黑色眼鏡的慕容曉翠,指指畫畫地議論了起來……

跑了一會兒,慕容曉翠停了下來等著夏侯俊紅。等到我來到他跟前,他環顧了一下圍觀她們的美女,他的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今天夏侯俊紅也比葫蘆畫瓢似的學著人家李清照易安居士作一首《如夢令》。”說著他朝著周圍的美女吟起了那麽一首詞說道:“今日接吻一路,忘記身在何處,嘆美女如雲。紛紛掩面吃醋,嘔吐,嘔吐,驚起一陣恐怖。”邊說他邊按著詞的意境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倒是把詞的意境表現地淋漓盡致。

夏侯俊紅聽著他那搞笑的詞兒都給笑翻了,夏侯俊紅懷疑今天他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給擠了或者是不是被豬給啃了,竟然也學起人家李清照有模有樣地作起《如夢令》來了,想著那麽點事兒夏侯俊紅就特想笑,更別說人家那圍觀的美女了,她們那笑聲根本不能說是笑聲,簡直比雷聲都響亮。

由此夏侯俊紅想到了一個特搞笑的黃段子動漫,那個黃段子動漫裏講得是母雞和公牛之間的表白。那個母雞特傷心地告訴那個公牛說道:“牛大哥。你看夏侯俊紅這命運也真挺悲催的,這人類吧自己講究少生優生,優生優育地少生少育出高質量,可是他們不停地讓她們下蛋,下來下去的他們也不念她們的好,他們真夠自私!”那個公牛特無奈地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你這有啥?你這根本不算啥!你說說這全人類從剛出生的小屁孩一直到奄奄一息的摧枯拉朽模樣的老者,都天天吃著夏侯俊紅媳婦的奶,你看看他們誰管夏侯俊紅叫爹了?他們這叫不忠不孝,不知道到底什麽是禮義廉恥!”

我看慕容曉翠他那模樣,簡直比動漫裏的公牛都公牛。慕容曉翠看著夏侯俊紅特迷茫的眼神,把夏侯俊紅煩到一邊,表示很懷疑地問說道:“俊紅妹子。聽說你們宿舍出了一個二百五,是真的嗎?”

夏侯俊紅一聽他那分明不是繞著彎地罵夏侯俊紅嗎!夏侯俊紅就急了,夏侯俊紅真想扇他倆嘴巴子,但是夏侯俊紅沒得扇,就推了他一下說道:“慕容曉翠!你才二百五呢!簡直是不折不扣的二百五!”夏侯俊紅那氣憤簡直不打一處來,四面八方的都是氣兒!

他把夏侯俊紅拉到一邊,輕輕彈了一下夏侯俊紅的頭,對夏侯俊紅說道:“你別忙著生氣啊!夏侯俊紅是在說你們宿舍的南宮少霞好像在做一些不正當的交易,好像每次交易別人都給她二百五十元錢,所以她的表字(婊子)是二百五。”

夏侯俊紅一聽慕容曉翠他那話夏侯俊紅頓時無語,以前看到的一些亂七八糟的黃段子東東鉆進夏侯俊紅的腦海裏,夏侯俊紅感覺到夏侯俊紅的內褲濕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看了看他那色迷迷的眼神說道:“額。知道了……不巧夏侯俊紅今天肚子不舒服,我要回宿舍了,夏侯俊紅先走了。”說著夏侯俊紅就勉強壓制著自個的人性向宿舍走去,說實話現在夏侯俊紅還真沒有那麽大的勇氣去做男女之間那麽點不正當的勾當。

慕容曉翠又跑到夏侯俊紅面前刺激夏侯俊紅似的說道:“俊紅妹子。聽說她被別人給包了,據說她很樂意做那事,你怎麽看待情婦啊?”夏侯俊紅怎麽老感覺著他一直在引領夏侯俊紅去犯那啥罪!

夏侯俊紅充滿感情地看了看他,笑了笑一語雙關地說道:“夏侯俊紅寧願做小三,也不願意做情婦,在她們宿舍夏侯俊紅是小三啊。”說著夏侯俊紅有點害怕似的走了,夏侯俊紅覺著他這樣的人不管再怎麽說也真有點變態。

夏侯俊紅好不容易走到宿舍就聽見諸葛雁鳳和諸葛子卿好像在講著“情婦”“二百五”“小三”之類的東東,夏侯俊紅覺著夏侯俊紅再也不能錯過這時機了,要不真是錯過這村沒這店了。夏侯俊紅好奇似的輕輕地笑聲問說道:“你們是不是在談論南宮少霞啊?”夏侯俊紅害怕似的問,那敢情好像夏侯俊紅怕褻瀆了神靈一般。

那廂諸葛子卿看了看諸葛雁鳳張大嘴巴說道:“俊紅妹子……好像不只是南宮少霞吧?”說著她很害怕地看了看夏侯俊紅。

夏侯俊紅一聽她那話裏有著玄機,就特不明白地問說道:“你這話啥意思啊?你們談論的對象還有別人?”夏侯俊紅頓時覺著一直很純潔的夏侯俊紅可能無形之中成為了別人的談資了,難怪最近她們總是在竊竊私語地議論著一些鬼鬼祟祟的東東,而一旦發覺到了夏侯俊紅的到來,就立馬戛然而止……

諸葛子卿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了看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上官笑妍她究竟做了什麽啊?”說著她放下了手中的零食,直勾勾地盯著夏侯俊紅。

夏侯俊紅也慌得把慕容曉翠告訴夏侯俊紅的話又轉告給了諸葛子卿說道:“聽說咱們宿舍的上官笑妍好像變成了一個什麽二百五。”我看了看諸葛雁鳳奇異的眼神又接著解釋著說道:“就是上官笑妍她每次和嫖客做愛的時候,都給別人要二百五十元錢,所以她的表字(婊子)是二百五。”她們可能把這樣的解釋當做了掩飾,因為從她們那奇異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她們一直把夏侯俊紅當做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另類。

諸葛雁鳳特糾結地詫異著說道:“原來網上的流傳的那些什麽‘二奶’‘情婦’‘小三’之類的事兒還真有啊?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離夏侯俊紅這麽近,你們要不說,夏侯俊紅還一直都蒙在鼓裏呢!”說著她悻悻地趴在床上,頓時變得無語了。

諸葛子卿翻來覆去地好不容易才找出那麽一支很舊的簽字筆,胡亂地在一個因為好久沒用都變得發黴的本本上畫著。可見這大學的教育制度真是一個扯淡啊!不拿筆不寫字照樣能順順當當地畢業,這哪像一個培育人才的地兒?把培育精英啦人才啦之類的書面詞兒放到一邊,夏侯俊紅覺著這簡直就是一個培育失業者與變態者的樂園。諸葛子卿畫來畫去畫了好久,才驚訝地告訴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她上官笑妍也真夠厲害啊,陪別人睡一次就足以讓夏侯俊紅吃四次麥當勞,你說說她該不該請客?”

我看了看她那特幽默的動作,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不無嘲笑地對她說道:“諸葛子卿。這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能脫口而出的口算,還能用得著你這麽大動幹戈地掏出家夥,這也有點大材小用了吧!”

諸葛子卿發暈似的又擺出她那後宮之主的身份來嚇唬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老老實實地回答本宮的話兒,夏侯俊紅暫且饒你不死。別老打岔啊,你快說她南宮少霞該不該請她們吃飯啊?”

夏侯俊紅一聽不知什麽原因,條件反射似的發火了,夏侯俊紅大聲著說道:“夏侯俊紅明兒把話告兒你,別說她不請,就是她請,夏侯俊紅也懶得去,夏侯俊紅沒有那麽厚的臉皮去享用人家婊子的骨肉錢!”

諸葛子卿正要說話,宿舍門咣地一聲被人猛地推開了,說呼延師傅操呼延師傅操到,不是別人正是帶著滿臉怒火的南宮少霞進來了。一看她那表情,夏侯俊紅有點害怕似的垂下了暈乎乎的頭,倒黴的夏侯俊紅這次真的觸犯了神靈,夏侯俊紅那是一個竭斯底裏地害怕啊!

夏侯俊紅呆在那兒沒有說話正要尋個機會悄悄地溜走,那廝南宮少霞一把煩住夏侯俊紅,很生氣地盤問說道:“俊紅妹子!你說誰是婊子!?你說誰是婊子!?”

夏侯俊紅像只落水的雞似的不知所措地呆在那,任由她的奚落,畢竟是自個的嘴巴冒犯了別人的尊嚴了啊。

她把夏侯俊紅甩到床上,用食指指著夏侯俊紅的鼻子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僅僅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而已,你以為你是皇貴妃啊,說這個說那個的,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夏侯俊紅一聽夏侯俊紅也發火了,總不能給我扣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吧,夏侯俊紅站了起來,也學著人家用食指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上官笑妍。你想怎麽滴?你說誰是小三,今個你得把話兒說清楚。”

她學著人家梅超風地嗓音笑了笑說道:“夏侯俊紅說誰?夏侯俊紅說的就是你,說別人還真對不起你了。”

夏侯俊紅也生氣了,揪著她的弱點說道:“你一個被準公公保養的情婦怎麽還有臉面活在這世上,我要是你,夏侯俊紅就來個新鮮的,立馬段舌自盡了!”

她惡毒地看了看夏侯俊紅說道:“哎呦。你還真有能耐啊?剛剛都光天化日之下和別人做那事了,別以為夏侯俊紅什麽也沒有看見啊。你看看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有臉面在背地裏議論別人的錯過。”

夏侯俊紅有點害羞了,不相信地問說道:“你看到什麽了啊你?瞧瞧把你給得瑟的,給吃了別人的奶似的。”

她得意地吼著說道:“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和別人做著那點不正當的勾當,惹火了夏侯俊紅,夏侯俊紅真敢把那點視頻發到網上去,大家的眼光是雪亮雪亮的。”

說著引來了好多隔壁的女生,看熱鬧似的站在她們宿舍門前,就那麽不走了,狠狠地直勾勾地盯著她們。

一向少言寡語的諸葛雁鳳傷心地哭了起來,大聲吼著說道:“都別吭聲了!這是小三PK二奶啊,這是宿舍不是戰場!你們都搬出去住吧,別再往2323宿舍臉上抹黑了,夏侯俊紅受不了了!”說著嗚嗚地在那哭開了,看著她那特悲痛欲絕的表情,夏侯俊紅就很過意不去了。

南宮少霞收拾了一下她的行李,用個包包拎走了。臨行前,她發了這樣一句話說道:“有點種的,往後就別住這宿舍。”說著她踩著5厘米的高跟鞋,一走一叮當地離去了,留給她們只是聽著很悅耳的腳步聲和一些很離奇的遐想……

夏侯俊紅坐在那犯愁了,看了一下授課日歷,距離暑假還有八十一天啊整整九九八十一天啊。這麽漫長的時間,夏侯俊紅到底該到哪兒去避難啊?總不能回家吧,家裏那個更年期啰哩啰嗦的媽媽把夏侯俊紅吵得豈不要死。去租房子吧,上哪弄那麽多銀子啊,再說一個女生住在外面又不完全。去慕容曉翠家吧,關系才剛剛建成個雛形,夏侯俊紅總不能厚著臉皮去冒充人家的兒媳吧。哪兒也不去了還繼續呆在這宿舍,也不行啊,流言蜚語的夏侯俊紅還真受不了!想來想去這九百六十萬偌大的國土面積竟然沒有夏侯俊紅藏身的一席之地,真讓夏侯俊紅很郁悶,難道馬克思他老人家召見夏侯俊紅去給他講講馬哲那太無聊的課程?夏侯俊紅正一籌莫展走到窗臺想著自殺的時候,一個耳朵上打著洞洞穿著很潮的青年小夥映入了夏侯俊紅的眼簾。對,就找他呼延小亮呼延師傅大哥了,你還別說,真是人不該死有人救!

覺著呼延小亮他一定會順從夏侯俊紅的,要不夏侯俊紅到向伯伯那兒給他說那麽一兩句不吉利的話兒,他那鐵飯碗也給弄丟了,那時候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想起夏侯俊紅手裏有專門攻擊他的核武器,心裏就美滋滋的,就像擁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和大群大群的美男子一般。夏侯俊紅拿起手機就給他打了一通電話,過了好久那廝才接聽,打開手機就聽見那邊就亂糟糟的嚷嚷聲一片。夏侯俊紅隱隱約約聽見了一個女子發春的聲音說道:“哥哥。別走嘛,繼續玩哦。”說著她自個又發情似的呻吟了幾聲,這種情形夏侯俊紅還以為是舊社會特有的衍生物呢,沒想到一直把掃黃打黑看得很重要的新社會照樣也有。

過了好久那廝呼延小亮略表氣氛又無可奈何地說道:“俊紅妹子。夏侯俊紅這會兒有事呢,你找夏侯俊紅有事嗎?”說著夏侯俊紅聽到了水龍頭的流水聲,難不成他到了洗漱間裏。

夏侯俊紅有點生氣地說道:“草根。你幹嘛一直到現在才接聽夏侯俊紅的電話啊?是不是和那誰做什麽不正經的勾當。”說著夏侯俊紅自個暗暗地笑了,那不是明擺著的啊。

過了好久,呼延小亮稍有害羞地說道:“俊紅妹子……你說是就當是了唄,反正夏侯俊紅又不和你頂嘴。”

夏侯俊紅想了想夏侯俊紅總不能和他談論性這樣很敏感的話題吧,夏侯俊紅就開門見山地入了正題說道:“草根。你馬上到她們學校這兒,我要寄居你那兒幾天。”

呼延小亮似笑非笑地略表懷疑地說道:“俊紅妹子。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可以去找向副市長啊,畢竟你是他的……”

他還未把話繼續說完,夏侯俊紅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草根。夏侯俊紅明兒告兒你,在夏侯俊紅面前你少提那幾個詞兒,你馬上來。”說著夏侯俊紅把電話給掛了,因為夏侯俊紅不想聽到一個熟悉的人說著這樣陌生的話,來蹂躪夏侯俊紅的人格。

想起電話裏的那個發情似的呻吟的聲音,夏侯俊紅在腦海裏隱隱約約勾畫出種種一刻銷魂的激情場面。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女正在一上一下地做著那些令人神往的動作,夏侯俊紅覺著夏侯俊紅的內褲濕濕的,夏侯俊紅也不知道究竟這是為什麽。夏侯俊紅頓時覺著現在性服務這門行業真如雨後春筍啊,一波未被消滅,一波又打游擊戰般地蓬勃興起。這年頭性服務這門暴利的行業就像當年八路軍的紅色革命根據地一樣,正以一種農村包圍城市的模式儼然將中國這偌大的國土變成一個黃色性服務基地,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夏侯俊紅就很不解了,難道說掃黃這個舉措真的壓抑了男人女人特有的人性……

掛下電話夏侯俊紅收拾好了行李後,夏侯俊紅就一直趴在窗臺上看著來來往往的成雙雙成對對的情侶,想著那些不是事兒的事兒。一直到了下午六點多,夏侯俊紅才看見一輛汽車伴著夕陽的餘暉悄悄地趕來。不大會兒,呼延小亮硬撐著虛弱的身子邁著疲倦的步伐下了車,他看見夏侯俊紅在窗臺上就向夏侯俊紅揮手,示意讓夏侯俊紅下去。

夏侯俊紅一看見呼延小亮他那表情,就明白了那些成年人都明白的事兒,頓時夏侯俊紅覺著夏侯俊紅心裏有一種覆雜的心情,是羨慕呢是嫉妒呢還是恨呢?夏侯俊紅是不曉得,鬼才知道呢!夏侯俊紅祈求似的對諸葛子卿說道:“諸葛子卿。這行李太沈了,夏侯俊紅搬不動,麻煩你幫我把行李擡下去吧?”

諸葛子卿放下她手中的零食,飛快地從床上爬了下來。諸葛雁鳳很驚訝地向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難道你真要搬走啊?”

夏侯俊紅不無生氣地對她說道:“夏侯俊紅不搬走夏侯俊紅去哪?夏侯俊紅才不想死死守著這,跟咱們2323宿舍抹黑呢!”

到了樓下,夏侯俊紅指了指那臺伴隨了夏侯俊紅三年的電腦對呼延小亮說道:“草根。到你住處了,你一定要給我扯一根網線,夏侯俊紅對生活沒有多大渴望,有一臺電腦、一根網線和一包泡面,足矣!”

呼延小亮硬撐著虛弱的身子,有點不解地說道:“俊紅妹子。車在那,你們趕快把東西裝上去,夏侯俊紅就不下手了。”呼延小亮看了看夏侯俊紅又看了看諸葛子卿就很好奇地問諸葛子卿說道:“諸葛子卿。俊紅妹子她今天這是怎麽了?夏侯俊紅怎麽感覺她有點不正常。”

諸葛子卿看了看夏侯俊紅笑著對草根說道:“草根。其實俊紅妹子也沒怎麽,她今天在和二奶鬥氣呢。用她們鳳姐姐的話就是小三PK二奶。”說著她悻悻地跑走了,好像怕夏侯俊紅追究她的責任一樣。

不大會兒,那個更年期的宿管阿姨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很是不解但又很好奇地問夏侯俊紅說道:“小妮啊。這大包小包的都搬走了,看樣子你要嫁人了嗎?嫁人也好啊,總比沒個名分強得多啊!”

夏侯俊紅一聽夏侯俊紅就火了,夏侯俊紅就納悶是不是所有更年期的女人都是這樣啰哩啰嗦地沒完沒了。本打算奚落她幾句,但是一想到都是女人,女人又何必難為女人,就趁早打消了那個念頭。

她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行李裝到車裏,夏侯俊紅剛剛坐到汽車上,諸葛子卿趴在耳邊悄悄地對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夏侯俊紅想好了,夏侯俊紅以後夏侯俊紅也不住在宿舍了,夏侯俊紅打算住在孤獨梓君他家,夏侯俊紅這輩子就死心塌地地跟著孤獨梓君了。”說著她向夏侯俊紅揮了揮手,邊走邊擦著淚花回宿舍樓了。

汽車行駛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一草一木都能勾引出夏侯俊紅對以往大學生活的回憶與向往,夏侯俊紅不知不覺地抽泣了一番。想到這幾年裏有哭有笑,有悲有喜,有退有進的繁瑣生活,夏侯俊紅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就自個安慰自個說道:“人生就像心電圖,要是一馬平川的話,人就掛了。”說著笑了笑,摸不著頭腦的呼延小亮看了看夏侯俊紅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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