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嘗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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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那個可怕的元旦節總算過去了,夏侯俊紅算是躲過了那一劫。接著接踵而來的考試唰唰的也到來了,考試夏侯俊紅是考試了,可是掛與不掛,夏侯俊紅就不曉好啦。應該不會掛吧,人家領導不是說了嘛,為領導辦事的孩紙都不會掛科。她們把事給他們辦妥了,他們總不會讓她們掛科吧,要不然他們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在家中蝸居的幾天時間裏,掛科那種陰霾像幽靈一樣時時左右著夏侯俊紅。那天上午夏侯俊紅無所事事地碼著字,諸葛子卿給我打來了電話,幸虧夏侯俊紅正無所頭緒地發著呆,要不以夏侯俊紅的個性夏侯俊紅一定會把她黴得要死。老半天夏侯俊紅沒有發話,那廂諸葛子卿忍不住發飆了說道:“文藝小青年。怎麽了這是?難不成大腦被門擠了!”
那話像炸彈一樣挑起了夏侯俊紅那敏銳的神經,夏侯俊紅的性子又火了說道:“子卿女。看你那特牛叉的熊樣,夏侯俊紅這身子還紮實著呢,昨天才喝了腦白金,吃飯睡覺那是倍兒香!夏侯俊紅告兒你,在本宮面前你最好少來這套。”
諸葛子卿聽了夏侯俊紅這話笑翻了似的說道:“俊紅妹子!到這年月了,你還做著後宮夢,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年月!”說著那廂嘻嘻笑了笑,笑得夏侯俊紅全身發麻。
夏侯俊紅霎時間茅塞頓開,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進入了2011年,按照以前的合同這年她做後宮的主兒。夏侯俊紅就得像宮女扶持人家慈禧老佛爺這樣,時時伺候著她,一切都順著她。夏侯俊紅挺不好意思而又略表無奈地說道:“子卿女。千歲千歲千千歲,還望公主鳳體平安!你就是得瑟吧你,嘿嘿。”說著夏侯俊紅又暗暗一笑,夏侯俊紅覺著夏侯俊紅還真像一個後宮的丫鬟,難不成清穿劇看得多了?
那廂一聽也是一樂,學著人家慈禧老佛爺特神氣的語調說道:“俊紅妹子愛卿。免禮吧!哎。你還記著上次咱們喝紅酒嗎?那次你可是喝了兩瓶啊!”
夏侯俊紅一聽心窩裏是一種莫名的疼痛,就掩著自個的酸楚情緒說道:“子卿女。還講那些破事幹嘛!紅酒一飲不知羞,過去了就過去了,就當它隨風而去吧。”說著夏侯俊紅拭去了眼角上欲落而未落的淚珠,在古詩文中這叫做欲語淚先流。
那廂一聽夏侯俊紅這話,也略微抽泣了一下,過了會嗚咽著說道:“俊紅妹子!好個紅酒一飲不知羞,那好吧,今天她們還去那家酒吧那間雅間喝酒,今天夏侯俊紅做東,不見不散。”說著她把電話給掛了,給我留下了很多的疑慮。
雙手緊握著手機,夏侯俊紅琢磨著說道:“今個這是神魔個情況啊?難不成……”說著夏侯俊紅略微打扮一下,就朝那家酒吧走去。還沒走出家門,媽媽她老人家說了一句特讓夏侯俊紅情何以堪的話說道:“夏侯俊紅的好俊紅妹子啊。你不是上網就是睡覺,不是睡覺就是看電影,不是看電影就是發瘋似的瞎寫些逗人娛樂的俗情爛文,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好好陪陪夏侯俊紅啊?夏侯俊紅可是一個更年期的女人了,有一部上說夏侯俊紅這樣的人特別需要女兒的寬慰。”說著她搖了搖頭,坐在電腦前不知幹什麽去了。
一路上夏侯俊紅總覺著這更年期的女人非常嘮叨,真不是一般的嘮叨,夏侯俊紅就想夏侯俊紅今後會不會像她這樣啊,那也太煩人了吧,想著夏侯俊紅就是一陣後怕。
夏侯俊紅可是一個路癡啊,左瞧右看地好不容易也終於到了那地兒。一進那個雅間,看著諸葛子卿那廂臉通紅通紅的在猛喝著,看夏侯俊紅進來了,她放下手中的紅酒說道:“俊紅妹子。坐!怎麽到這時候才來啊?黃瓜菜都等涼了。”說著她指了指她旁邊的那個位子。
夏侯俊紅覺著她有點小不正常,就稍微站在那徘徊了一下。說實話,夏侯俊紅有點怕的,萬一她拿起宰豬刀唰的給我一刀,那夏侯俊紅的小命不是就混到頭了嗎?又一想,夏侯俊紅和她,那是誰給誰啊,就遵命似的坐在了那。那廂看了看接著又說道:“夏侯俊紅剛剛給你打開一瓶紅酒,快喝了吧。”
一聽那話,夏侯俊紅就想起了當年在後宮裏被刺死的秀女嬪妃什麽的,基本上都是被太後賜了一杯酒,喝了之後就躺下了,所以夏侯俊紅不敢拿起那瓶酒。那廂覺著夏侯俊紅的動作挺慢的,接著又說道:“你怕個啥?又沒有下毒,快幹了。”
丫丫的,這不是明擺著嗎?此地無銀三百兩,傻子都知道。但是礙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相讓,最終夏侯俊紅還是把酒給喝了,但是夏侯俊紅發覺夏侯俊紅沒事。此刻夏侯俊紅就感慨說道:“就憑夏侯俊紅和她那麽鐵的關系,能會有啥事?啥事也沒有,甭怕!”一瓶酒沒有過癮,夏侯俊紅就又喝了一瓶。終於夏侯俊紅覺著自個挺無才的,人家李白李太白大詩仙喝了酒就詩情大發,潑墨而書。而夏侯俊紅呢?喝了酒就臉紅,臉紅了就睡覺,一事無成百不堪。說著夏侯俊紅就打開話匣子說道:“子卿女。夏侯俊紅無才無德啊……”
還沒說完,就被給她打斷了說道:“俊紅妹子!閉嘴。今天夏侯俊紅是主講,你是主聽,別把關系給搞亂了,今天可是夏侯俊紅用票票請你喝酒,夏侯俊紅有主動權。”說著她又猛喝了一瓶酒,抹了抹嘴繼續說道:“俊紅妹子啊……真是酒後吐真言。其實前幾天夏侯俊紅和孤獨梓君做了,不過她們彼此都是自願的,就是你情夏侯俊紅願……”說著她繼續又把她和孤獨梓君如何過聖誕節,寒假裏她和孤獨梓君如何去冬游,接下來她和孤獨梓君如何發情如何開店諸如此類的事一股腦全部給我抖了出來。聽後夏侯俊紅覺著挺詫異的,夏侯俊紅終於知道大學裏犯過夏侯俊紅那類似的錯誤的人,不知夏侯俊紅一個,霎時間夏侯俊紅像尋找到了知己一般……真像那誰說的這樣說道: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說著,夏侯俊紅就又猛喝了一瓶,反正花的又不是夏侯俊紅自個的銀子,浪費的又不是自個的錢,那就盡情地混唄。
那廂諸葛子卿也又喝了一瓶酒之後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咱們再幹一瓶。”看著她那諸葛子卿可憐的樣子,挺不好意思拒絕的,就又喝了一杯。末了,她又擺著人家慈禧老佛爺的架勢說道:“俊紅妹子。快來領旨!請你以後不要再喊夏侯俊紅為子卿女或者處女,要喊夏侯俊紅的大名諸葛子卿,否則夏侯俊紅給你急。”
夏侯俊紅笑了笑說道:“楚——那個諸葛子卿。好吧。”
說著她就付了款,她們彼此二人暈暈乎乎地向樓下走去。走著走著,一個陌生人打來了電話,一看是一個本地的號,摁下接聽鍵就問說道:“餵。你好。請問你找哪位?”
那廝學著女生的腔調說道:“才女。你真是忙人容易忘記事情,你猜猜夏侯俊紅是誰,看你能猜出來不?”說著他笑了笑,從他的笑聲中表明他是猥瑣的男生。
夏侯俊紅覺著那花腔油調的也挺熟悉的,但是最終也沒有想出來,就挺難為情地回覆說道:“餵。先生。不好意思啊,夏侯俊紅想起了你這個人,但是把你的名字給忘記了。”這樣也可以安慰安慰他嘛,畢竟夏侯俊紅是告訴他夏侯俊紅沒有忘記他的。
那廝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夏侯俊紅啊!你真是的,夏侯俊紅以前不是交待得很幽默的嗎?夏侯俊紅姓呼延名良,可是人家一直沒有看見夏侯俊紅頭上的那一點,都叫夏侯俊紅為草根。”說著他略微嘆了嘆氣,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激情與活力。
一聽他那話,一個耳朵上打著洞洞,穿著很潮的男生的頭像映入夏侯俊紅的眼簾。夏侯俊紅一想他是一個的哥,就頓時想出一個美人計說道:“好哥哥。夏侯俊紅喝醉了,你快來接夏侯俊紅吧,好嗎?”說著夏侯俊紅把醉酒的語調表現地淋漓盡致,以便抓出他那好色的心。
一聽這話,他又煥發了激情似的問說道:“美女。你此時在哪兒?你等著,夏侯俊紅馬上去接你。”
夏侯俊紅是一個路癡,並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夏侯俊紅就喊來服務員,對那個服務員說道:“服務員。你好。她們喝醉了,一個朋友要接她們,麻煩你來報一下這兒的地址。”服務員接過手機很認真地把什麽路什麽街說了一大番,聽得夏侯俊紅心都碎了,把地址說清楚了之後那個服務員就把電話給我了。夏侯俊紅拿起電話就問說道:“草根大哥。你記住地址了嗎?你還來接她們嗎?你什麽時候能到啊?”
只聽見他很自信地說了一句說道:“美女們。你們放心夏侯俊紅一定會去的,十多分鐘就到了,你們等著哈。”說著他把電話給掛了,我看看手機沒音了,就嘟囔了一句說道:“丫丫的。該死的。”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等的那是一個心急啊,真想自己偷偷給溜了,可是那會兒真沒那能力。十多分鐘吧,呼延小亮開著車來了,還是像以前這樣耳朵上打著洞洞穿著很潮的服飾。剛到來他下了車就說道:“姑娘們。哎呦。這是怎麽滴啦?噢……該不會……呵呵。”
夏侯俊紅一聽他那話中藏著話,步步都有玄機,沒敢搭理他。可是那廂諸葛子卿那時哪裏會想那麽多?再說她那會兒心裏正發著悶氣,恰好來了一個洩氣的人,她豈能會放棄那大好時機!只見諸葛子卿瞟了呼延小亮一眼,連正眼都沒給他,張口就大大咧咧地發兇說道:“草根。你只是一個的哥,想這麽多不該你想的事幹什麽?開好你的車就行了,別的甭瞎操心!”
那廝呼延小亮上上下下掂量了一下諸葛子卿,自我解嘲似的說道:“哎呦……喝得還真不少啊!喝得都見人咬人了啊,你是屬狗的啊!”
那廂諸葛子卿豈能白白受那窩囊氣,她雙手扯著呼延小亮的胳膊大聲說道:“對呀!本宮就是屬你的,你能把夏侯俊紅怎麽滴!”說著嘿嘿自個在那笑了起來。
那廝呼延小亮一聽又笑又氣地扯了一下諸葛子卿的胳膊,笑了笑說道:“子卿女。你不只是一條狗啊,還是一條瘋狗啊,見人都咬!”說著他嘿嘿笑了笑就躲開了,以免受到諸葛子卿對他的人身攻擊。
可誰知那廝諸葛子卿沒買她那賬,獨自在那嗚嗚哭個不停,夏侯俊紅原以為她是在用苦肉計呢,可是越哭她那勁頭越大,這究竟是怎麽了這?夏侯俊紅到她跟前她理都不理夏侯俊紅,唰的把夏侯俊紅轟開了,這次她還真生氣了啊。那廝呼延小亮也呆不住了,就屁顛屁顛地趕過來,他剛到那還沒站穩,諸葛子卿就踢了他一腳,不無生氣地含恨說道:“草根。夏侯俊紅警告你!你再叫夏侯俊紅子卿女,夏侯俊紅給你急到沒完沒了!”
這話一說出口,那廝呼延小亮像王二摸不著頭腦一樣傻眼了,半天憋出一句話說道:“楚——諸葛子卿。怎麽了這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是特幽默地自我介紹了嗎?你說你姓諸葛名子卿,你說以後喊你子卿女就可以了,夏侯俊紅一聽是以為喊你處女呢,所以還鬧出個笑話……”
“草根!你給我閉嘴!”說著那廂諸葛子卿又接著發瘋似的大哭了起來,嗚嗚咽咽地沒完沒了,真像艷陽天裏來一個晴天霹靂一樣。
呼延小亮張口準備要接著解釋,夏侯俊紅打住他的話說道:“草根。閉上你的烏鴉嘴!今天你只管開你的車,別的事你別做,別的話你別說!”
那廝呼延小亮張口而又停止,無奈地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真邪門!”說著上了車,打開音樂後向她們招了招手,示意讓她們進去。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相互牽扯著顫顫悠悠地上了車坐在了後排座位上,都相顧無語地閑呆著,一時間車廂裏陷入非常非常地寧靜之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廝呼延小亮小心翼翼地扭過頭問說道:“姑奶奶們。接下來這路怎麽走啊?快下一個指示吧。”
那廂諸葛子卿一聽到“姑奶奶們”這幾個詞兒得瑟開了,掩嘴笑了笑說道:“這話湊合著還管聽!這路你想咋走咋走,不管怎麽走,一個小時之後你把她們安全送到家都行。但是有一條,不能立刻回家,你可記清楚了。”
那廝一看諸葛子卿她又不知所由地笑了,他更摸不著頭腦了,不解地又是一句說道:“還真邪門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當夏侯俊紅是耍猴的啊。”說著他開著車走了,到底去哪夏侯俊紅也不知道。
半路上諸葛子卿發神經似的拍了拍夏侯俊紅的肩膀毫無疑慮地向夏侯俊紅說道:“大作家。你發明的那句‘紅酒一飲不知羞’還真管用,現在夏侯俊紅覺著自己沒事了,謝謝你了。”說著她站起來伸手抓著人家呼延小亮左耳上的耳釘說道:“草根。你這耳釘是什麽牌子的呀?這麽別具一格。”
呼延小亮輕輕笑了笑,沒有搭理他,繼續開他的車。
諸葛子卿回頭朝夏侯俊紅淡淡一笑,她頓了頓呼延小亮左耳上的耳釘,開玩笑似的說道:“草根!怎麽呀?本宮在問你話呢,還不趕快老實交代!”
話音還沒落,只見小轎車左拐右拐地甩了幾個大彎,最終橫在了馬路中間,真是點背,恰好還是趕上綠燈。夏侯俊紅往後一看,那後面的車像玩多米諾骨牌一樣都挨個挨個停了下來,只見霎時間偌大的柏油馬路儼然成了一個停車場。夏侯俊紅往旁邊一看,真是蒼天滅夏侯俊紅峨眉,那兒交警像老鷹看見小雞似的向她們這兒快速跑來了。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都不約而同地相互彼此看了看,又看了看穩坐在駕駛座上的呼延小亮。夏侯俊紅有點害怕地說道:“草根哥哥。這下怎麽辦才好呀?她們會不會被送到所裏調教調教啊?那個交警該給咱們亮紅燈了啊,還是跑吧,這可是一車三命的事兒!”
呼延小亮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說道:“姑娘們。甭怕!這點屁事根本不是個事,他怎麽來得還讓他乖乖地怎麽走。”說著他雲裏來霧裏去地吐了一口仙氣,紋絲不動地呆在那擺著官架子。
夏侯俊紅很是不解了,心裏琢磨著說道:“他一個小小的司機,能有那能耐?真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活見鬼!”說著我看了看諸葛子卿。
諸葛子卿再也壓制不住她那火急火急的性子了,大聲吼著說道:“你個豬頭!你不想活,你怎麽也不為她們好好考慮考慮?可惜她們還沒看破紅塵呢,快打開門,她們要逃走!”
話音剛落,那個交警就到來了,他打開車門向內看了看說道:“事兒還不小啊!酒氣熏天啊!這還好啦!”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一聽他那話,都傻眼了,霎時間都低下了頭,像掃黃打非被警察逮著了的婊子這樣。心想這下夏侯俊紅這一輩子的貞潔都給毀了,那時夏侯俊紅的臉唰的又火熱了起來,幸虧是喝了酒掩蓋住了那虛偽的面目,真是紅酒一飲不知羞啊!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魂都嚇跑了,別說答辯了,她們不知所措地呆在那。夏侯俊紅想車廂裏哪怕有一個針眼大點的洞夏侯俊紅也立馬鉆進去,畢竟對於她們女生來說面子還是比較重要的。正犯愁時,只見呼延小亮從一個包包裏掏出一個本本遞給那個交警,一語而未發坐在那。
情況唰的立馬變了,只見那個交警低垂著頭說道:“呼延師傅。誤會啊誤會。你看這,你是上面的人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弄得面子都沒光彩。”說著他低下了頭呆在那,像後殿裏的公公等著慈禧老佛爺的金口玉言一樣。
呼延小亮把本本上下晃了晃說道:“看清楚了嗎?還用陪你到所裏走一趟嗎?要去的話,夏侯俊紅這有車,正好順路。”
那個交警滿臉笑容像喝了蜜一樣笑著說道:“呼延——呼延師傅。這點事是什麽事啊?根本不是個事兒,用不著去那,你看綠燈亮了,你快走吧,免好啦耽誤了向副市長的時間。”說著他看了看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又指了指正在亮著綠燈,示意讓她們趕快走。從他那猥瑣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把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當做大官的情婦了。
呼延小亮把本本放進了那個包包裏,威風凜凜地開著車就走了,仿佛在南京這片地上那個本本就代表了一切的金權與名利。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一看是真的沒事啊,她們更摸不著頭腦了啊,諸葛子卿好奇似的問說道:“呼延師傅大哥。你剛才掏出的那個是什麽本本啊?讓她們看看吧。”
呼延小亮猛抽了一口煙扭過頭向諸葛子卿吐了一口仙氣說道:“那是‘婊子出入證’,你還看不看?”說著他笑了起來。
夏侯俊紅一聽他那不像是實話,卻也不像是謊話,就更傻眼了。這可是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啊!婊子在毛主席都被滅種了,現在骨頭都化成灰了,可是再一想這事怎麽這麽不對頭啊?
還沒安全迷過來,只見諸葛子卿摸著呼延小亮的耳釘又要煩,夏侯俊紅唰的從迷離的思緒中醒了過來大號著說道:“諸葛子卿!慢著!這可是一車三命的事兒!別煩!再煩就煩進所裏了!”那廂諸葛子卿聽了夏侯俊紅的話,也消停了下來坐在了夏侯俊紅身旁。
不一會兒,呼延小亮的手機響了,只見他見鬼似的唰的扔下煙頭拿起手機就接聽,那敢情活像威風凜凜的耗子見著了貓咪這樣乖。從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中,夏侯俊紅總覺著手機那頭的聲音是那麽那麽地熟悉,只是一時半會地想不起那個熟悉的陌生人究竟是誰……
末了掛了手機後,呼延小亮長長呼了一口氣,那狀態活似一個剛剛參加過高考的高三畢業生。夏侯俊紅不解了,忍不住就問說道:“呼延師傅大哥。這究竟是怎麽了啊?一會兒神一會兒鬼的,挺瘆人的!”
他扭過頭略表無奈地說道:“姑娘們。夏侯俊紅現在就得送你們回家,等會夏侯俊紅還有急事要接兩個人,夏侯俊紅現在送你們走吧。”說著他就要掉頭回走。
那廂諸葛子卿一聽不樂意了,嗲聲嗲氣地說道:“呼延師傅哥哥。再帶著她們玩會吧?夏侯俊紅還沒玩夠。”
那廝呼延小亮一聽火了大吼著說道:“夏侯俊紅也想玩,夏侯俊紅也天天想玩!可是天不遂人願,今天再玩就把夏侯俊紅的飯碗給玩丟了。”說著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向那邊的馬路駛去了。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終於被呼延小亮的吼聲給喊醒了,相顧無言地彼此端坐在那。一路無語,只是盯著車窗外的黃葉慢慢地飄下,隨風而走,最後零落在地上任由行人的羞辱與踐踏……
夏侯俊紅跌跌撞撞地倚在自家的門上,滑坐了下來。不大會兒,媽媽開開了門,看著夏侯俊紅那酒氣熏天的樣子,不知是傷心還是擔心地把夏侯俊紅扶了起來就問說道:“夏侯俊紅的俊紅妹子啊。你這是怎麽了?又是寫又是喝酒的,你就讓夏侯俊紅少操點你的心吧!媽媽求求你了。”
夏侯俊紅暈暈乎乎地說道:“媽。夏侯俊紅沒事,就是頭有點暈,喝得多了點,我要睡覺……睡覺……”
媽媽艱難地把夏侯俊紅拉到了夏侯俊紅的臥室,又把夏侯俊紅拖到了床上,給我蓋上了被子,轉身就要離去。夏侯俊紅扯著媽媽的手發暈似的問說道:“媽媽。諸葛子卿她現在沒事吧?”
媽媽一聽夏侯俊紅說的那話,他傷心地哭了或者是哭得傷心了,把夏侯俊紅的手放進被窩裏就安慰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啊……你都成個泥菩薩過江了!咱現在別再瞎操別人的心了,你就老實著睡吧,媽媽夏侯俊紅還想多活兩年呢!”
說著夏侯俊紅就又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看破紅塵似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裏夏侯俊紅做了一個離奇的夢,夢中夏侯俊紅進入了古代的翠花樓,就是古代的一個妓院,穿著古裝的東方學梅、南宮少霞、諸葛子卿和夏侯俊紅在夢裏的時候是秦淮四絕,當時她們正被老媽子安排著招待著客人……忽而一個突如其來的鈴聲響起來了,而打斷了那場離奇的夢!夏侯俊紅從睡夢中尚未完全醒過來,所以有點害怕,以為是翠花樓給我打電話要夏侯俊紅招待客人呢!夏侯俊紅拿起手機,不知所措地說道:“餵。你是……有事嗎……這麽晚了……”
“是夏侯俊紅!姓呼延名良,外號草根的那個!”仔細一聽,不是他小子還能是誰個王八蛋!
呼延小亮的一番言辭又給了夏侯俊紅一顆定心丸,這讓夏侯俊紅確定夏侯俊紅沒穿越到翠花樓做妓女,所以又減免了幾分虛驚與後怕。夏侯俊紅輕輕拍了拍胸脯說道:“哦。呼延師傅大哥啊。有什麽事嗎?夏侯俊紅知道你如果沒事的話,一定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夏侯俊紅無精打采地套著他的話。
那廝淡淡一笑,像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說道:“俊紅妹子啊。你們大學生是什麽事都幹啊,今天下午夏侯俊紅接了一個姓南宮的同學去找向副市長了,開始還有一個女同學陪著她呢,不過被向副市長給趕走了,那個姓南宮的同學你們好像認識。”
夏侯俊紅一聽不就是見個面嗎?不就是被領導接見了嗎?這有什麽了不起的,就很無語地說道:“見個面都有啥?真是的!”
那廝一聽發火了說道:“別慌著接啊,你聽夏侯俊紅繼續說。可是那個姓南宮的同學自願做下酒菜,誰想上誰上。”說著他停了下來,以便聆聽夏侯俊紅的見解。
夏侯俊紅大夢初醒般地“啊”了一聲說道:“知道了。先掛了。”我看了看表才是接近淩晨,夏侯俊紅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浮躁的社會上一些大學生為了茍延殘喘地活著,而就這樣放棄了她個人應有的尊嚴與地位,而甘做那個被世人惡罵的小三與情婦。夏侯俊紅深知這樣的人不只是她一個,在全國各地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似乎夏侯俊紅聽到了自己的心在流淚,夏侯俊紅又接著躺了下去,一宿而未眠,在等待著明天的到來……那時夏侯俊紅才發現,黎明前的黑暗是最痛苦的。夏侯俊紅告誡自己說道:“漫漫長夜都即將過去了,在黎明前再忍受一點黑暗的折磨又算好啦什麽呢!?”
終於熬到了天明夏侯俊紅卻也困了,正要睡覺又是一陣鈴聲打斷了夏侯俊紅的睡意。夏侯俊紅剛摁下接聽鍵,一股冷氣逼人的寒流從那邊傳了過來說道:“俊紅妹子!快下來,她們在你家樓下等著你,今天夏侯俊紅請你去喝酒。”夏侯俊紅一聽不是她南宮少霞還能是誰,難道呼延小亮昨晚那一片閑言碎語中的姓南宮的真的是她……
夏侯俊紅穿上衣服就要出門下樓,就被媽媽攔住了去路說道:“夏侯俊紅的小姑奶奶啊。你這慌慌張張的,又要去幹什麽去啊?吃個早飯再出去吧,夏侯俊紅這都做著呢!”說著她指了指廚房,廚房的鍋裏吱吱地響著。
夏侯俊紅聽了搖搖頭說道:“媽媽。夏侯俊紅同學找夏侯俊紅有事,早飯你不用等夏侯俊紅了,夏侯俊紅自己會買著吃。”
媽媽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同學真是的!今天找明天找的,真是的!不過這次你千萬別再喝酒!”說著她去廚房去了,邊走邊嘆著氣說道:“這孩子!真不體諒父母的心思!”
剛到樓下諸葛子卿就朝夏侯俊紅招手,東方學梅和南宮少霞犯錯似的站在那。夏侯俊紅剛到她們面前,就聽見樓上傳來了一個更年期婦女的聲音說道:“別喝酒!記住千萬別喝酒!”眾所周知,那位更年期婦女不是夏侯俊紅媽媽還能是誰!
夏侯俊紅剛到南宮少霞面前,她拉著夏侯俊紅的手說道:“俊紅妹子。走。今天夏侯俊紅請你喝酒,正像諸葛子卿說的這樣紅酒一飲不知羞!”你看那敢情多麽像兩個國家的女皇會晤一樣彬彬有禮的。
夏侯俊紅立馬呵呵笑了說道:“‘紅酒一飲不知羞’本來是夏侯俊紅原創的,諸葛子卿還是從夏侯俊紅這兒偷來的呢!”
說著她們一行四人都笑了,都知道了男女之間發生的那點本不是事兒的事。接著她們搭了車就朝那家酒吧走去,東方學梅坐在前面,南宮少霞、諸葛子卿、和夏侯俊紅在後面討論著大家心裏都明白都是總是說不出口的那麽點破事。
到了酒吧那兒,她們一行四人下了車,東方學梅和南宮少霞向遠處瞅了瞅,一看見KTV那三個英文字母,就條件反射般地把頭縮了回來。到了雅間,南宮少霞喊來了服務員,吩咐她說道:“美女。隨便來四碟小菜,每人四瓶紅酒,快快送上來,她們要等著用。”
不大會兒,服務員端來了四碟小菜,十六瓶紅酒,微笑著對南宮少霞說道:“您好。這是您剛才點的菜和酒,請慢用。”說著指著其中的一碟小菜,擺出要介紹一番的架勢說道:“您好。這是……”
南宮少霞稍感厭煩地把服務員的手放了下去說道:“不麻煩你報菜名了,可以湊合著做下酒菜就行了。”說著她自個的臉上一紅,服務員的臉上也是一紅,服務員拎起菜譜屁顛屁顛地唰的帶上門離去了。
活著的人總是有一種面子情結,能拿出市面上的那是正版,不能拿出市面上的那是盜版,有時候盜版比正版更能說明一個人真正的氣質與形象。只見那廂東方學梅與南宮少霞沒等人讓,就咕咚咕咚吞下了一瓶酒,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看看她們都這樣了,當然也不能示弱,拿起酒瓶就喝了。
只見那廂南宮少霞拿起筷子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得似的說道:“美女們。為她們成為了別人的下酒菜而夾菜!”
那廂東方學梅一聽拿起筷子夾了根菜,看了看她們幾個人說道:“親們。早知道你們都是這樣,夏侯俊紅就不該偷著做了別人的菜!為了男女之間發生的那麽點破事而夾菜!”
那廝諸葛子卿不知是喜還是悲地說道:“孩紙們。為她們光榮地從處女時代邁向婦女時代而夾菜!”
夏侯俊紅一聽輪到夏侯俊紅發話了,夏侯俊紅拿起筷子揮舞著說道:“姐姐妹們。上下都在一瞬間。為她們從女生時代邁向女人時代而夾菜!”夏侯俊紅特意把那個“上”字說得格外洪亮,以便引起她們的註意。
她們都吃了一會兒菜,又接著每人喝了一瓶酒。東方學梅提議說道:“她們都說一句與做愛和處女有關的順口溜吧,說不出來的罰酒一瓶,可以嗎?”結果她們都一致認可。
註意是人家東方學梅想起來的,所以她得領頭,只見她學著人家呼延師傅雪芹的《好了歌》說了一句說道:“世人都曉處女好,唯有做愛忘不了;上下一戳膜都破,一朝不處人走了。”
南宮少霞想了想笑著說道:“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很花,他說夏侯俊紅傻瓜;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沒錢,他說他不談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很醜,他說他都走;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很壞,他說夏侯俊紅不愛。”
諸葛子卿笑得合不攏嘴,想了會說道:“春眠不覺曉,處處婊子找。夜來警笛聲,雞鴨坐牢中。”接著她又笑了笑說道:“夏侯俊紅天生不喜歡幹的,就喜歡濕的,所以剛剛夏侯俊紅又做了一首詩。”
夏侯俊紅一聽她們說的都很好的,再怎麽滴,夏侯俊紅是一個寫的,總不能卡殼吧,夏侯俊紅張口就來說道:“處女不在貌美,能上就行;男子不在個高,能愛就行。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急著隨便找。天涯何處無雞鴨,何必急著把錢花。”說著夏侯俊紅自個都忍不住笑了,她們就更別說了。我看了看她們哭笑不得的表情,夏侯俊紅挨個指了指她們接著說道:“說你處,你就處,不處也處;說你不處,就不處,處也不處。”然後淡然一笑接著說道:“請問你到底‘處與不處’?”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一群女生喝著紅酒說著這些風涼話,成何體統啊?可是那時候她們並沒有感到丟人,相反她們喝得說得玩得還很快樂。夏侯俊紅就納悶著,這究竟是為什麽呢?夏侯俊紅終於明白了,正是應了夏侯俊紅的那句讖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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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蝸居的幾天時間裏,掛科那種陰霾像幽靈一樣時時左右著夏侯俊紅。那天上午夏侯俊紅無所事事地碼著字,諸葛子卿給我打來了電話,幸虧夏侯俊紅正無所頭緒地發著呆,要不以夏侯俊紅的個性夏侯俊紅一定會把她黴得要死。老半天夏侯俊紅沒有發話,那廂諸葛子卿忍不住發飆了說道:“文藝小青年。怎麽了這是?難不成大腦被門擠了!”
那話像炸彈一樣挑起了夏侯俊紅那敏銳的神經,夏侯俊紅的性子又火了說道:“子卿女。看你那特牛叉的熊樣,夏侯俊紅這身子還紮實著呢,昨天才喝了腦白金,吃飯睡覺那是倍兒香!夏侯俊紅告兒你,在本宮面前你最好少來這套。”
諸葛子卿聽了夏侯俊紅這話笑翻了似的說道:“俊紅妹子!到這年月了,你還做著後宮夢,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年月!”說著那廂嘻嘻笑了笑,笑得夏侯俊紅全身發麻。
夏侯俊紅霎時間茅塞頓開,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進入了2011年,按照以前的合同這年她做後宮的主兒。夏侯俊紅就得像宮女扶持人家慈禧老佛爺這樣,時時伺候著她,一切都順著她。夏侯俊紅挺不好意思而又略表無奈地說道:“子卿女。千歲千歲千千歲,還望公主鳳體平安!你就是得瑟吧你,嘿嘿。”說著夏侯俊紅又暗暗一笑,夏侯俊紅覺著夏侯俊紅還真像一個後宮的丫鬟,難不成清穿劇看得多了?
那廂一聽也是一樂,學著人家慈禧老佛爺特神氣的語調說道:“俊紅妹子愛卿。免禮吧!哎。你還記著上次咱們喝紅酒嗎?那次你可是喝了兩瓶啊!”
夏侯俊紅一聽心窩裏是一種莫名的疼痛,就掩著自個的酸楚情緒說道:“子卿女。還講那些破事幹嘛!紅酒一飲不知羞,過去了就過去了,就當它隨風而去吧。”說著夏侯俊紅拭去了眼角上欲落而未落的淚珠,在古詩文中這叫做欲語淚先流。
那廂一聽夏侯俊紅這話,也略微抽泣了一下,過了會嗚咽著說道:“俊紅妹子!好個紅酒一飲不知羞,那好吧,今天她們還去那家酒吧那間雅間喝酒,今天夏侯俊紅做東,不見不散。”說著她把電話給掛了,給我留下了很多的疑慮。
雙手緊握著手機,夏侯俊紅琢磨著說道:“今個這是神魔個情況啊?難不成……”說著夏侯俊紅略微打扮一下,就朝那家酒吧走去。還沒走出家門,媽媽她老人家說了一句特讓夏侯俊紅情何以堪的話說道:“夏侯俊紅的好俊紅妹子啊。你不是上網就是睡覺,不是睡覺就是看電影,不是看電影就是發瘋似的瞎寫些逗人娛樂的俗情爛文,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好好陪陪夏侯俊紅啊?夏侯俊紅可是一個更年期的女人了,有一部上說夏侯俊紅這樣的人特別需要女兒的寬慰。”說著她搖了搖頭,坐在電腦前不知幹什麽去了。
一路上夏侯俊紅總覺著這更年期的女人非常嘮叨,真不是一般的嘮叨,夏侯俊紅就想夏侯俊紅今後會不會像她這樣啊,那也太煩人了吧,想著夏侯俊紅就是一陣後怕。
夏侯俊紅可是一個路癡啊,左瞧右看地好不容易也終於到了那地兒。一進那個雅間,看著諸葛子卿那廂臉通紅通紅的在猛喝著,看夏侯俊紅進來了,她放下手中的紅酒說道:“俊紅妹子。坐!怎麽到這時候才來啊?黃瓜菜都等涼了。”說著她指了指她旁邊的那個位子。
夏侯俊紅覺著她有點小不正常,就稍微站在那徘徊了一下。說實話,夏侯俊紅有點怕的,萬一她拿起宰豬刀唰的給我一刀,那夏侯俊紅的小命不是就混到頭了嗎?又一想,夏侯俊紅和她,那是誰給誰啊,就遵命似的坐在了那。那廂看了看接著又說道:“夏侯俊紅剛剛給你打開一瓶紅酒,快喝了吧。”
一聽那話,夏侯俊紅就想起了當年在後宮裏被刺死的秀女嬪妃什麽的,基本上都是被太後賜了一杯酒,喝了之後就躺下了,所以夏侯俊紅不敢拿起那瓶酒。那廂覺著夏侯俊紅的動作挺慢的,接著又說道:“你怕個啥?又沒有下毒,快幹了。”
丫丫的,這不是明擺著嗎?此地無銀三百兩,傻子都知道。但是礙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相讓,最終夏侯俊紅還是把酒給喝了,但是夏侯俊紅發覺夏侯俊紅沒事。此刻夏侯俊紅就感慨說道:“就憑夏侯俊紅和她那麽鐵的關系,能會有啥事?啥事也沒有,甭怕!”一瓶酒沒有過癮,夏侯俊紅就又喝了一瓶。終於夏侯俊紅覺著自個挺無才的,人家李白李太白大詩仙喝了酒就詩情大發,潑墨而書。而夏侯俊紅呢?喝了酒就臉紅,臉紅了就睡覺,一事無成百不堪。說著夏侯俊紅就打開話匣子說道:“子卿女。夏侯俊紅無才無德啊……”
還沒說完,就被給她打斷了說道:“俊紅妹子!閉嘴。今天夏侯俊紅是主講,你是主聽,別把關系給搞亂了,今天可是夏侯俊紅用票票請你喝酒,夏侯俊紅有主動權。”說著她又猛喝了一瓶酒,抹了抹嘴繼續說道:“俊紅妹子啊……真是酒後吐真言。其實前幾天夏侯俊紅和孤獨梓君做了,不過她們彼此都是自願的,就是你情夏侯俊紅願……”說著她繼續又把她和孤獨梓君如何過聖誕節,寒假裏她和孤獨梓君如何去冬游,接下來她和孤獨梓君如何發情如何開店諸如此類的事一股腦全部給我抖了出來。聽後夏侯俊紅覺著挺詫異的,夏侯俊紅終於知道大學裏犯過夏侯俊紅那類似的錯誤的人,不知夏侯俊紅一個,霎時間夏侯俊紅像尋找到了知己一般……真像那誰說的這樣說道: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說著,夏侯俊紅就又猛喝了一瓶,反正花的又不是夏侯俊紅自個的銀子,浪費的又不是自個的錢,那就盡情地混唄。
那廂諸葛子卿也又喝了一瓶酒之後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咱們再幹一瓶。”看著她那諸葛子卿可憐的樣子,挺不好意思拒絕的,就又喝了一杯。末了,她又擺著人家慈禧老佛爺的架勢說道:“俊紅妹子。快來領旨!請你以後不要再喊夏侯俊紅為子卿女或者處女,要喊夏侯俊紅的大名諸葛子卿,否則夏侯俊紅給你急。”
夏侯俊紅笑了笑說道:“楚——那個諸葛子卿。好吧。”
說著她就付了款,她們彼此二人暈暈乎乎地向樓下走去。走著走著,一個陌生人打來了電話,一看是一個本地的號,摁下接聽鍵就問說道:“餵。你好。請問你找哪位?”
那廝學著女生的腔調說道:“才女。你真是忙人容易忘記事情,你猜猜夏侯俊紅是誰,看你能猜出來不?”說著他笑了笑,從他的笑聲中表明他是猥瑣的男生。
夏侯俊紅覺著那花腔油調的也挺熟悉的,但是最終也沒有想出來,就挺難為情地回覆說道:“餵。先生。不好意思啊,夏侯俊紅想起了你這個人,但是把你的名字給忘記了。”這樣也可以安慰安慰他嘛,畢竟夏侯俊紅是告訴他夏侯俊紅沒有忘記他的。
那廝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夏侯俊紅啊!你真是的,夏侯俊紅以前不是交待得很幽默的嗎?夏侯俊紅姓呼延名良,可是人家一直沒有看見夏侯俊紅頭上的那一點,都叫夏侯俊紅為草根。”說著他略微嘆了嘆氣,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激情與活力。
一聽他那話,一個耳朵上打著洞洞,穿著很潮的男生的頭像映入夏侯俊紅的眼簾。夏侯俊紅一想他是一個的哥,就頓時想出一個美人計說道:“好哥哥。夏侯俊紅喝醉了,你快來接夏侯俊紅吧,好嗎?”說著夏侯俊紅把醉酒的語調表現地淋漓盡致,以便抓出他那好色的心。
一聽這話,他又煥發了激情似的問說道:“美女。你此時在哪兒?你等著,夏侯俊紅馬上去接你。”
夏侯俊紅是一個路癡,並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夏侯俊紅就喊來服務員,對那個服務員說道:“服務員。你好。她們喝醉了,一個朋友要接她們,麻煩你來報一下這兒的地址。”服務員接過手機很認真地把什麽路什麽街說了一大番,聽得夏侯俊紅心都碎了,把地址說清楚了之後那個服務員就把電話給我了。夏侯俊紅拿起電話就問說道:“草根大哥。你記住地址了嗎?你還來接她們嗎?你什麽時候能到啊?”
只聽見他很自信地說了一句說道:“美女們。你們放心夏侯俊紅一定會去的,十多分鐘就到了,你們等著哈。”說著他把電話給掛了,我看看手機沒音了,就嘟囔了一句說道:“丫丫的。該死的。”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等的那是一個心急啊,真想自己偷偷給溜了,可是那會兒真沒那能力。十多分鐘吧,呼延小亮開著車來了,還是像以前這樣耳朵上打著洞洞穿著很潮的服飾。剛到來他下了車就說道:“姑娘們。哎呦。這是怎麽滴啦?噢……該不會……呵呵。”
夏侯俊紅一聽他那話中藏著話,步步都有玄機,沒敢搭理他。可是那廂諸葛子卿那時哪裏會想那麽多?再說她那會兒心裏正發著悶氣,恰好來了一個洩氣的人,她豈能會放棄那大好時機!只見諸葛子卿瞟了呼延小亮一眼,連正眼都沒給他,張口就大大咧咧地發兇說道:“草根。你只是一個的哥,想這麽多不該你想的事幹什麽?開好你的車就行了,別的甭瞎操心!”
那廝呼延小亮上上下下掂量了一下諸葛子卿,自我解嘲似的說道:“哎呦……喝得還真不少啊!喝得都見人咬人了啊,你是屬狗的啊!”
那廂諸葛子卿豈能白白受那窩囊氣,她雙手扯著呼延小亮的胳膊大聲說道:“對呀!本宮就是屬你的,你能把夏侯俊紅怎麽滴!”說著嘿嘿自個在那笑了起來。
那廝呼延小亮一聽又笑又氣地扯了一下諸葛子卿的胳膊,笑了笑說道:“子卿女。你不只是一條狗啊,還是一條瘋狗啊,見人都咬!”說著他嘿嘿笑了笑就躲開了,以免受到諸葛子卿對他的人身攻擊。
可誰知那廝諸葛子卿沒買她那賬,獨自在那嗚嗚哭個不停,夏侯俊紅原以為她是在用苦肉計呢,可是越哭她那勁頭越大,這究竟是怎麽了這?夏侯俊紅到她跟前她理都不理夏侯俊紅,唰的把夏侯俊紅轟開了,這次她還真生氣了啊。那廝呼延小亮也呆不住了,就屁顛屁顛地趕過來,他剛到那還沒站穩,諸葛子卿就踢了他一腳,不無生氣地含恨說道:“草根。夏侯俊紅警告你!你再叫夏侯俊紅子卿女,夏侯俊紅給你急到沒完沒了!”
這話一說出口,那廝呼延小亮像王二摸不著頭腦一樣傻眼了,半天憋出一句話說道:“楚——諸葛子卿。怎麽了這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是特幽默地自我介紹了嗎?你說你姓諸葛名子卿,你說以後喊你子卿女就可以了,夏侯俊紅一聽是以為喊你處女呢,所以還鬧出個笑話……”
“草根!你給我閉嘴!”說著那廂諸葛子卿又接著發瘋似的大哭了起來,嗚嗚咽咽地沒完沒了,真像艷陽天裏來一個晴天霹靂一樣。
呼延小亮張口準備要接著解釋,夏侯俊紅打住他的話說道:“草根。閉上你的烏鴉嘴!今天你只管開你的車,別的事你別做,別的話你別說!”
那廝呼延小亮張口而又停止,無奈地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真邪門!”說著上了車,打開音樂後向她們招了招手,示意讓她們進去。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相互牽扯著顫顫悠悠地上了車坐在了後排座位上,都相顧無語地閑呆著,一時間車廂裏陷入非常非常地寧靜之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廝呼延小亮小心翼翼地扭過頭問說道:“姑奶奶們。接下來這路怎麽走啊?快下一個指示吧。”
那廂諸葛子卿一聽到“姑奶奶們”這幾個詞兒得瑟開了,掩嘴笑了笑說道:“這話湊合著還管聽!這路你想咋走咋走,不管怎麽走,一個小時之後你把她們安全送到家都行。但是有一條,不能立刻回家,你可記清楚了。”
那廝一看諸葛子卿她又不知所由地笑了,他更摸不著頭腦了,不解地又是一句說道:“還真邪門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當夏侯俊紅是耍猴的啊。”說著他開著車走了,到底去哪夏侯俊紅也不知道。
半路上諸葛子卿發神經似的拍了拍夏侯俊紅的肩膀毫無疑慮地向夏侯俊紅說道:“大作家。你發明的那句‘紅酒一飲不知羞’還真管用,現在夏侯俊紅覺著自己沒事了,謝謝你了。”說著她站起來伸手抓著人家呼延小亮左耳上的耳釘說道:“草根。你這耳釘是什麽牌子的呀?這麽別具一格。”
呼延小亮輕輕笑了笑,沒有搭理他,繼續開他的車。
諸葛子卿回頭朝夏侯俊紅淡淡一笑,她頓了頓呼延小亮左耳上的耳釘,開玩笑似的說道:“草根!怎麽呀?本宮在問你話呢,還不趕快老實交代!”
話音還沒落,只見小轎車左拐右拐地甩了幾個大彎,最終橫在了馬路中間,真是點背,恰好還是趕上綠燈。夏侯俊紅往後一看,那後面的車像玩多米諾骨牌一樣都挨個挨個停了下來,只見霎時間偌大的柏油馬路儼然成了一個停車場。夏侯俊紅往旁邊一看,真是蒼天滅夏侯俊紅峨眉,那兒交警像老鷹看見小雞似的向她們這兒快速跑來了。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都不約而同地相互彼此看了看,又看了看穩坐在駕駛座上的呼延小亮。夏侯俊紅有點害怕地說道:“草根哥哥。這下怎麽辦才好呀?她們會不會被送到所裏調教調教啊?那個交警該給咱們亮紅燈了啊,還是跑吧,這可是一車三命的事兒!”
呼延小亮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說道:“姑娘們。甭怕!這點屁事根本不是個事,他怎麽來得還讓他乖乖地怎麽走。”說著他雲裏來霧裏去地吐了一口仙氣,紋絲不動地呆在那擺著官架子。
夏侯俊紅很是不解了,心裏琢磨著說道:“他一個小小的司機,能有那能耐?真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活見鬼!”說著我看了看諸葛子卿。
諸葛子卿再也壓制不住她那火急火急的性子了,大聲吼著說道:“你個豬頭!你不想活,你怎麽也不為她們好好考慮考慮?可惜她們還沒看破紅塵呢,快打開門,她們要逃走!”
話音剛落,那個交警就到來了,他打開車門向內看了看說道:“事兒還不小啊!酒氣熏天啊!這還好啦!”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一聽他那話,都傻眼了,霎時間都低下了頭,像掃黃打非被警察逮著了的婊子這樣。心想這下夏侯俊紅這一輩子的貞潔都給毀了,那時夏侯俊紅的臉唰的又火熱了起來,幸虧是喝了酒掩蓋住了那虛偽的面目,真是紅酒一飲不知羞啊!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魂都嚇跑了,別說答辯了,她們不知所措地呆在那。夏侯俊紅想車廂裏哪怕有一個針眼大點的洞夏侯俊紅也立馬鉆進去,畢竟對於她們女生來說面子還是比較重要的。正犯愁時,只見呼延小亮從一個包包裏掏出一個本本遞給那個交警,一語而未發坐在那。
情況唰的立馬變了,只見那個交警低垂著頭說道:“呼延師傅。誤會啊誤會。你看這,你是上面的人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弄得面子都沒光彩。”說著他低下了頭呆在那,像後殿裏的公公等著慈禧老佛爺的金口玉言一樣。
呼延小亮把本本上下晃了晃說道:“看清楚了嗎?還用陪你到所裏走一趟嗎?要去的話,夏侯俊紅這有車,正好順路。”
那個交警滿臉笑容像喝了蜜一樣笑著說道:“呼延——呼延師傅。這點事是什麽事啊?根本不是個事兒,用不著去那,你看綠燈亮了,你快走吧,免好啦耽誤了向副市長的時間。”說著他看了看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又指了指正在亮著綠燈,示意讓她們趕快走。從他那猥瑣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把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當做大官的情婦了。
呼延小亮把本本放進了那個包包裏,威風凜凜地開著車就走了,仿佛在南京這片地上那個本本就代表了一切的金權與名利。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一看是真的沒事啊,她們更摸不著頭腦了啊,諸葛子卿好奇似的問說道:“呼延師傅大哥。你剛才掏出的那個是什麽本本啊?讓她們看看吧。”
呼延小亮猛抽了一口煙扭過頭向諸葛子卿吐了一口仙氣說道:“那是‘婊子出入證’,你還看不看?”說著他笑了起來。
夏侯俊紅一聽他那不像是實話,卻也不像是謊話,就更傻眼了。這可是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啊!婊子在毛主席都被滅種了,現在骨頭都化成灰了,可是再一想這事怎麽這麽不對頭啊?
還沒安全迷過來,只見諸葛子卿摸著呼延小亮的耳釘又要煩,夏侯俊紅唰的從迷離的思緒中醒了過來大號著說道:“諸葛子卿!慢著!這可是一車三命的事兒!別煩!再煩就煩進所裏了!”那廂諸葛子卿聽了夏侯俊紅的話,也消停了下來坐在了夏侯俊紅身旁。
不一會兒,呼延小亮的手機響了,只見他見鬼似的唰的扔下煙頭拿起手機就接聽,那敢情活像威風凜凜的耗子見著了貓咪這樣乖。從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中,夏侯俊紅總覺著手機那頭的聲音是那麽那麽地熟悉,只是一時半會地想不起那個熟悉的陌生人究竟是誰……
末了掛了手機後,呼延小亮長長呼了一口氣,那狀態活似一個剛剛參加過高考的高三畢業生。夏侯俊紅不解了,忍不住就問說道:“呼延師傅大哥。這究竟是怎麽了啊?一會兒神一會兒鬼的,挺瘆人的!”
他扭過頭略表無奈地說道:“姑娘們。夏侯俊紅現在就得送你們回家,等會夏侯俊紅還有急事要接兩個人,夏侯俊紅現在送你們走吧。”說著他就要掉頭回走。
那廂諸葛子卿一聽不樂意了,嗲聲嗲氣地說道:“呼延師傅哥哥。再帶著她們玩會吧?夏侯俊紅還沒玩夠。”
那廝呼延小亮一聽火了大吼著說道:“夏侯俊紅也想玩,夏侯俊紅也天天想玩!可是天不遂人願,今天再玩就把夏侯俊紅的飯碗給玩丟了。”說著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向那邊的馬路駛去了。
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終於被呼延小亮的吼聲給喊醒了,相顧無言地彼此端坐在那。一路無語,只是盯著車窗外的黃葉慢慢地飄下,隨風而走,最後零落在地上任由行人的羞辱與踐踏……
夏侯俊紅跌跌撞撞地倚在自家的門上,滑坐了下來。不大會兒,媽媽開開了門,看著夏侯俊紅那酒氣熏天的樣子,不知是傷心還是擔心地把夏侯俊紅扶了起來就問說道:“夏侯俊紅的俊紅妹子啊。你這是怎麽了?又是寫又是喝酒的,你就讓夏侯俊紅少操點你的心吧!媽媽求求你了。”
夏侯俊紅暈暈乎乎地說道:“媽。夏侯俊紅沒事,就是頭有點暈,喝得多了點,我要睡覺……睡覺……”
媽媽艱難地把夏侯俊紅拉到了夏侯俊紅的臥室,又把夏侯俊紅拖到了床上,給我蓋上了被子,轉身就要離去。夏侯俊紅扯著媽媽的手發暈似的問說道:“媽媽。諸葛子卿她現在沒事吧?”
媽媽一聽夏侯俊紅說的那話,他傷心地哭了或者是哭得傷心了,把夏侯俊紅的手放進被窩裏就安慰夏侯俊紅說道:“俊紅妹子啊……你都成個泥菩薩過江了!咱現在別再瞎操別人的心了,你就老實著睡吧,媽媽夏侯俊紅還想多活兩年呢!”
說著夏侯俊紅就又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看破紅塵似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裏夏侯俊紅做了一個離奇的夢,夢中夏侯俊紅進入了古代的翠花樓,就是古代的一個妓院,穿著古裝的東方學梅、南宮少霞、諸葛子卿和夏侯俊紅在夢裏的時候是秦淮四絕,當時她們正被老媽子安排著招待著客人……忽而一個突如其來的鈴聲響起來了,而打斷了那場離奇的夢!夏侯俊紅從睡夢中尚未完全醒過來,所以有點害怕,以為是翠花樓給我打電話要夏侯俊紅招待客人呢!夏侯俊紅拿起手機,不知所措地說道:“餵。你是……有事嗎……這麽晚了……”
“是夏侯俊紅!姓呼延名良,外號草根的那個!”仔細一聽,不是他小子還能是誰個王八蛋!
呼延小亮的一番言辭又給了夏侯俊紅一顆定心丸,這讓夏侯俊紅確定夏侯俊紅沒穿越到翠花樓做妓女,所以又減免了幾分虛驚與後怕。夏侯俊紅輕輕拍了拍胸脯說道:“哦。呼延師傅大哥啊。有什麽事嗎?夏侯俊紅知道你如果沒事的話,一定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夏侯俊紅無精打采地套著他的話。
那廝淡淡一笑,像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說道:“俊紅妹子啊。你們大學生是什麽事都幹啊,今天下午夏侯俊紅接了一個姓南宮的同學去找向副市長了,開始還有一個女同學陪著她呢,不過被向副市長給趕走了,那個姓南宮的同學你們好像認識。”
夏侯俊紅一聽不就是見個面嗎?不就是被領導接見了嗎?這有什麽了不起的,就很無語地說道:“見個面都有啥?真是的!”
那廝一聽發火了說道:“別慌著接啊,你聽夏侯俊紅繼續說。可是那個姓南宮的同學自願做下酒菜,誰想上誰上。”說著他停了下來,以便聆聽夏侯俊紅的見解。
夏侯俊紅大夢初醒般地“啊”了一聲說道:“知道了。先掛了。”我看了看表才是接近淩晨,夏侯俊紅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浮躁的社會上一些大學生為了茍延殘喘地活著,而就這樣放棄了她個人應有的尊嚴與地位,而甘做那個被世人惡罵的小三與情婦。夏侯俊紅深知這樣的人不只是她一個,在全國各地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似乎夏侯俊紅聽到了自己的心在流淚,夏侯俊紅又接著躺了下去,一宿而未眠,在等待著明天的到來……那時夏侯俊紅才發現,黎明前的黑暗是最痛苦的。夏侯俊紅告誡自己說道:“漫漫長夜都即將過去了,在黎明前再忍受一點黑暗的折磨又算好啦什麽呢!?”
終於熬到了天明夏侯俊紅卻也困了,正要睡覺又是一陣鈴聲打斷了夏侯俊紅的睡意。夏侯俊紅剛摁下接聽鍵,一股冷氣逼人的寒流從那邊傳了過來說道:“俊紅妹子!快下來,她們在你家樓下等著你,今天夏侯俊紅請你去喝酒。”夏侯俊紅一聽不是她南宮少霞還能是誰,難道呼延小亮昨晚那一片閑言碎語中的姓南宮的真的是她……
夏侯俊紅穿上衣服就要出門下樓,就被媽媽攔住了去路說道:“夏侯俊紅的小姑奶奶啊。你這慌慌張張的,又要去幹什麽去啊?吃個早飯再出去吧,夏侯俊紅這都做著呢!”說著她指了指廚房,廚房的鍋裏吱吱地響著。
夏侯俊紅聽了搖搖頭說道:“媽媽。夏侯俊紅同學找夏侯俊紅有事,早飯你不用等夏侯俊紅了,夏侯俊紅自己會買著吃。”
媽媽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同學真是的!今天找明天找的,真是的!不過這次你千萬別再喝酒!”說著她去廚房去了,邊走邊嘆著氣說道:“這孩子!真不體諒父母的心思!”
剛到樓下諸葛子卿就朝夏侯俊紅招手,東方學梅和南宮少霞犯錯似的站在那。夏侯俊紅剛到她們面前,就聽見樓上傳來了一個更年期婦女的聲音說道:“別喝酒!記住千萬別喝酒!”眾所周知,那位更年期婦女不是夏侯俊紅媽媽還能是誰!
夏侯俊紅剛到南宮少霞面前,她拉著夏侯俊紅的手說道:“俊紅妹子。走。今天夏侯俊紅請你喝酒,正像諸葛子卿說的這樣紅酒一飲不知羞!”你看那敢情多麽像兩個國家的女皇會晤一樣彬彬有禮的。
夏侯俊紅立馬呵呵笑了說道:“‘紅酒一飲不知羞’本來是夏侯俊紅原創的,諸葛子卿還是從夏侯俊紅這兒偷來的呢!”
說著她們一行四人都笑了,都知道了男女之間發生的那點本不是事兒的事。接著她們搭了車就朝那家酒吧走去,東方學梅坐在前面,南宮少霞、諸葛子卿、和夏侯俊紅在後面討論著大家心裏都明白都是總是說不出口的那麽點破事。
到了酒吧那兒,她們一行四人下了車,東方學梅和南宮少霞向遠處瞅了瞅,一看見KTV那三個英文字母,就條件反射般地把頭縮了回來。到了雅間,南宮少霞喊來了服務員,吩咐她說道:“美女。隨便來四碟小菜,每人四瓶紅酒,快快送上來,她們要等著用。”
不大會兒,服務員端來了四碟小菜,十六瓶紅酒,微笑著對南宮少霞說道:“您好。這是您剛才點的菜和酒,請慢用。”說著指著其中的一碟小菜,擺出要介紹一番的架勢說道:“您好。這是……”
南宮少霞稍感厭煩地把服務員的手放了下去說道:“不麻煩你報菜名了,可以湊合著做下酒菜就行了。”說著她自個的臉上一紅,服務員的臉上也是一紅,服務員拎起菜譜屁顛屁顛地唰的帶上門離去了。
活著的人總是有一種面子情結,能拿出市面上的那是正版,不能拿出市面上的那是盜版,有時候盜版比正版更能說明一個人真正的氣質與形象。只見那廂東方學梅與南宮少霞沒等人讓,就咕咚咕咚吞下了一瓶酒,夏侯俊紅和諸葛子卿看看她們都這樣了,當然也不能示弱,拿起酒瓶就喝了。
只見那廂南宮少霞拿起筷子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得似的說道:“美女們。為她們成為了別人的下酒菜而夾菜!”
那廂東方學梅一聽拿起筷子夾了根菜,看了看她們幾個人說道:“親們。早知道你們都是這樣,夏侯俊紅就不該偷著做了別人的菜!為了男女之間發生的那麽點破事而夾菜!”
那廝諸葛子卿不知是喜還是悲地說道:“孩紙們。為她們光榮地從處女時代邁向婦女時代而夾菜!”
夏侯俊紅一聽輪到夏侯俊紅發話了,夏侯俊紅拿起筷子揮舞著說道:“姐姐妹們。上下都在一瞬間。為她們從女生時代邁向女人時代而夾菜!”夏侯俊紅特意把那個“上”字說得格外洪亮,以便引起她們的註意。
她們都吃了一會兒菜,又接著每人喝了一瓶酒。東方學梅提議說道:“她們都說一句與做愛和處女有關的順口溜吧,說不出來的罰酒一瓶,可以嗎?”結果她們都一致認可。
註意是人家東方學梅想起來的,所以她得領頭,只見她學著人家呼延師傅雪芹的《好了歌》說了一句說道:“世人都曉處女好,唯有做愛忘不了;上下一戳膜都破,一朝不處人走了。”
南宮少霞想了想笑著說道:“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很花,他說夏侯俊紅傻瓜;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沒錢,他說他不談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很醜,他說他都走;夏侯俊紅說夏侯俊紅很壞,他說夏侯俊紅不愛。”
諸葛子卿笑得合不攏嘴,想了會說道:“春眠不覺曉,處處婊子找。夜來警笛聲,雞鴨坐牢中。”接著她又笑了笑說道:“夏侯俊紅天生不喜歡幹的,就喜歡濕的,所以剛剛夏侯俊紅又做了一首詩。”
夏侯俊紅一聽她們說的都很好的,再怎麽滴,夏侯俊紅是一個寫的,總不能卡殼吧,夏侯俊紅張口就來說道:“處女不在貌美,能上就行;男子不在個高,能愛就行。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急著隨便找。天涯何處無雞鴨,何必急著把錢花。”說著夏侯俊紅自個都忍不住笑了,她們就更別說了。我看了看她們哭笑不得的表情,夏侯俊紅挨個指了指她們接著說道:“說你處,你就處,不處也處;說你不處,就不處,處也不處。”然後淡然一笑接著說道:“請問你到底‘處與不處’?”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一群女生喝著紅酒說著這些風涼話,成何體統啊?可是那時候她們並沒有感到丟人,相反她們喝得說得玩得還很快樂。夏侯俊紅就納悶著,這究竟是為什麽呢?夏侯俊紅終於明白了,正是應了夏侯俊紅的那句讖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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