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漫威無限寶石，那是相當可怕，如果有人可以集齊六個寶石，那簡直是稱霸宇宙的節奏，原作中似乎只有滅霸幹到了。莫先生開始思索整合資料，試圖了解自己可以得到哪一個。就目前來說，宇宙魔方在神盾局，他可以乘人之危拿走。至於其他的，算了，先拿到宇宙魔方再說。

莫先生第一次走出了覆仇者大廈，哦，現在還不能叫覆仇者大廈。莫先生走到門口的時候，賈維斯的聲音響起：“莫先生，這是要出門嗎？”

莫先生仰頭，沒看到賈維斯，大概對賈維斯這個人工智能太有好感了，莫先生語氣溫和：“嗯，出門，想到處看看。”

賈維斯道：“需要人陪同嗎？我想先生或許需要一個領路人。”

莫先生微笑，領路人麽？大概是監視者吧，不過無所謂，他想走，誰都擋不住。“好啊，不過我不需要真人，不如賈維斯進入我的手機好了，隨時提醒我。”他也想試試有賈維斯這個貼心管家提醒的樂趣，順便研究一下賈維斯的行事風格。

“……我需要詢問sir。”賈維斯很少自己做主，除非涉及鋼鐵俠的安危，才可能沖破他的限制。

很有意思，原則上來說，賈維斯算不上獨立思考的智能，奧創還差不多，但是賈維斯更加讓人放心，他想要的，也僅僅是賈維斯。賈維斯當然不會背叛鋼鐵俠，所以莫先生想做的就是制造一個類似的。

“好啊，但願斯塔克先生不要太小氣。”莫先生微笑。

賈維斯沈默片刻，大概和鋼鐵俠通話去了，片刻，他道：“sir已經同意了，願意為您服務，莫先生。”

莫先生嘴角一勾，俊美的容顏更添幾分魅力：“那麽，賈維斯，我們出去吧。”

莫先生走出大門，揚了揚手機，手機中響起賈維斯低沈磁性的聲音：“莫先生，需要sir轉賬嗎？”

莫先生搖頭：“錢我還是有的。”萬界十分貼心，給每個游客足夠的花費。

賈維斯沈默了，他調查的時候可沒有發現莫先生的賬戶，這人好像真是憑空出現的，sir一直想徹底調查清楚他的身份，知道這點的賈維斯密切關註莫先生，企圖給sir分憂。

莫先生離開大廈鋼鐵俠就知道了，兩個鋼鐵俠都知道——未來鋼鐵俠沒有賈維斯，但是他可以制作一個新的智能，列如星期五。

“嘿，未來的我，你不擔心嗎？”托尼斯塔克雙腿架在桌子上，身子隨著椅子搖搖晃晃，十分閑散。

未來鋼鐵俠和托尼斯塔克幾乎一模一樣，就是稍微憔悴了點，不過有養回來的趨勢，他沈靜的眼看著莫先生的背影，尋思著開口：“確實不尋常，他癡迷於科技，智能，平日裏恨不得所有時間都花在上面……”而今天他居然出門……逛街？

“你真的確定他沒有問題？”托尼斯塔克敲了敲桌子。

未來鋼鐵俠說：“我不確定。”

托尼斯塔克瞪眼：“餵餵，你不確定他是不是有害就跟著穿越？”

未來鋼鐵俠嘆氣：“我只是，想改變。”

托尼斯塔克撇嘴：“算了，反正賈維斯跟著他，無論發生什麽我們都知道。”

“事實上他主動提出賈維斯跟著，就不可能做什麽事。”未來鋼鐵俠大概了解，莫先生可能是想測試賈維斯的能力，為自己制造人工智能提供方法。

“嗯。”托尼斯塔克點頭，拍拍手，準備繼續去研究他的奧創。程序已經做出來了，第一命令是維護地球安危，第二任務是保護鋼鐵俠，但是，奧創甚至沒有賈維斯十分之一的靈活度。果然，賈維斯是獨一無二的，再也出現不了第二個。所以，未來中那個滅世的奧創和現在的奧創區別在哪裏？

“賈維斯，你覺得我適合穿什麽衣服？”“先生英俊瀟灑，穿什麽都好看。”

“賈維斯，你覺得我應該砍什麽價格？”“這套西裝制作成本為兩千，商場進貨為三千，標價三萬，先生覺得什麽價格合適就出什麽價格吧。不過在這樣的地方砍價會讓人覺得先生不大氣。”

“賈維斯你覺得那位小姐怎麽樣？”“蜂腰翹臀，那位小姐很美，先生如此俊美，搭訕成功的幾率百分之九十。”

“呵呵，賈維斯，你真有趣，斯塔克先生能擁有你，真是三生有幸。”“不，先生，賈維斯是sir創造的，這是賈維斯的幸運。”

……

一路走來，莫先生像朋友一樣和賈維斯談話，他察覺到，賈維斯確實可以自主回覆，而不是生硬的死答案，這看起來就是自己思考了。不過，一旦談話涉及鋼鐵俠，賈維斯立刻會變成主人的維護者，不允許任何人說主人的壞話。這叫莫先生無比羨慕，好想要這樣有幽默感又能幫忙的智能。可惜，他現在制作的智能太死板，幫忙倒是可以，就是冷冰冰像工具。

逛街累了，莫先生坐在一家咖啡廳看論壇，鋼鐵俠論壇。這次，莫先生沒有登錄自己的賬號，他不想讓賈維斯知道自己調查過鋼鐵俠，但顯然，賈維斯是知道的。賈維斯是數據，化身無數，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然了解了別人所有的事。

“賈維斯，你對你和你家先生的同人怎麽看？”莫先生在翻閱一篇賈尼同人，還是限制級的，裏面賈維斯有了實體。

賈維斯沈默了許久，才說：“人工智能很難擁有身體。”一片芯片，無法承載他所有數據，而實體機器人，又算得上是人嗎？小說中……有他的期待，但理智的智能知道他所期待不可能成真。

“那麽，感情呢？”莫先生很好奇，機器人真的會對人類產生愛情嗎？

賈維斯沒有說話，莫先生側頭，似笑非笑的想，或許賈維斯真的擁有了和人類相似的感情？這可有趣了，真有趣。

“賈維斯，如果你要求，斯塔克先生會為你做到任何事。”莫先生鼓勵他。

賈維斯沒有上當，直接說：“莫先生，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但是今天和莫先生的談話，賈維斯選擇性的隱瞞了關於“愛”的討論。或許sir不會喜歡聽到自己擁有“愛”這種高級感情。何況，賈維斯也不能確認自己有這種感情，從邏輯程序來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sir當初根本沒給他設定這個程序，就算程序松動，一個程序又能知道什麽是愛嗎？

莫先生起身，仰頭望天，鋼鐵叢林連夕陽都看不到：“確實該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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