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苛待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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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李雪瓊的咳嗽聲和蘇若雨的話，蘇文義不禁更加的氣惱：“病了許久？若雨，為何不早些來報？”
“母親說是小事，不敢去叨擾夫人！可，可……”蘇若雨委屈的回答了一句，輕而易舉的就將東方婉婷也給拖下了水。蘇文義回過頭去瞪了一眼東方婉婷，東方婉婷是有苦難說，一臉憂色。
蘇文義又轉過頭去怒視蘇慕青，此刻蘇文義是認定了蘇慕青已經苛待偏院許久，只不過是李雪瓊不願將事情鬧大，所以一直隱忍不說罷了！要不是自己今兒去了偏院，他都不知道偏院是這番場景！想到這，蘇文義突然覺得蘇慕青心思深沈，再開口，語氣也重了起來：“慕青，你還不認錯嗎？”
“認錯？女兒實在不知道該認什麽錯？”蘇慕青回了一句，委屈的擡眼望向了蘇昊：“爺爺，前不久慕青去了母親哪兒，和母親聊起這大雪來的比往年早，府裏備著的銀骨炭怕是不多！母親擔心偏院，還特意讓慕青多送些炭火過去！
慕青知道偏院偏僻，這一下雪只怕院子裏就潮濕，可是這大雪來的急，負責采買的管事回來說，城裏銀骨炭斷貨嚴重，想要買到銀骨炭許等上幾日。這樣以來，府裏的就要緊著用！慕青想著，反正慕青也是在軍營裏訓練的久，就將自己院子裏炭火的份例分出了一半給偏院！又命人多送些被子過去，熱水也是緊著偏院用！可，可，可是慕青也真的不明白，這偏院怎麽就會這樣！”
說到後頭，蘇慕青的話都開始哽咽了。聽到蘇慕青的話，李雪瓊立刻反駁了起來：“慕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指姨娘冤枉你不成？老爺，冤枉啊，妾身……”
“喊什麽喊！”蘇昊側過頭，冷冷的打斷了李雪瓊的話，眼睛裏都寫滿了不耐煩。李雪瓊見到蘇昊這樣子，將剩下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蘇昊又轉過頭去，喊道：“來人，把各個管家和媽媽都叫到前廳！”
“是！”郭照點了點頭，不一會兒，郭照就帶著大管家等人到了前廳。
行了禮，蘇昊立刻問起了蘇慕青剛才說的話：“管家，小姐說她把自己院子裏的份例分出了一半給偏院，這可是真的？”
吳管家立刻點頭回答：“回老將軍的話，是真的！小姐知道府裏銀骨炭緊缺，就說她在軍營的時間長，在府裏呆的時間少，讓小的將她院子的份例分出一半送到偏院！小的送份例過去的時候，都是偏院的李媽媽收的！”
“李媽媽何在？”
“奴婢在！”大管家也叫了李媽媽等人來到前廳，如今聽到蘇昊問話，李媽媽也趕緊跪了出來。
“吳管家說份例都是你收的，這話可是真的？”
“回老將軍的話，是奴婢收的！”
“那好，那老夫問你，送到偏院的被子和炭火是什麽樣的？”
“回老將軍的話，吳管家送來的被子是上好的蠶絲被和銀骨炭，尤其是炭火的份例還多了。為此，奴婢還問過了吳管家，吳管家說是小姐將她院子的分出了一半送了過來！”李媽媽低著頭，不敢有絲毫隱瞞：“份例送過來之後，奴婢都轉交給了姨娘屋子裏的魏媽媽手上”
“你胡說！你什麽時候把東西送過來了？”魏媽媽尖銳著喊了一聲：“你莫要胡說八道，來陷害我！”
“老將軍，奴婢萬萬不敢啊！”李媽媽跪伏在地上，也是嚇得渾身發抖。
蘇昊看了一眼魏媽媽，郭照立刻上前將魏媽媽從李雪瓊身後給扯了出來，一把退到了李媽媽身邊。魏媽媽趕忙也跪了下來，大呼冤枉。
“爺爺！”一直沈默的蘇慕青再次開口：“爺爺，慕青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查清這次事情！”
“什麽辦法？說”
“這被子和炭火吳管家說給了李媽媽，李媽媽又說給了魏媽媽，可魏媽媽又說沒有拿到！既然如此，爺爺，不妨我們派人好好搜查院子，這麽些個東西，想來也出不了府去！”
聽到蘇慕青的話，李雪瓊和蘇若雨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這被子和炭火她們是都收到了，只不過都放到了偏房給收了起來，故意將偏院弄的慘淡些，好讓蘇文義來的時候，能看到她們的慘狀，借此懲罰蘇慕青，還能將她們挪出偏院！
只是她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李媽媽會改口，明明她們已經收買了李媽媽等人啊！現在如果去搜查院子，一定就能發現在偏房裏，被她們收起來的被子和炭火！
蘇昊點了點頭，答應了蘇慕青的話：“青兒說的不錯，就按青兒說的辦！郭照，你命人把守前後門，管家，你帶人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去查，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是！”
“等等！”蘇文義叫住了郭照，對著蘇昊開口，有些遲疑：“父親，不過是些被子炭火的小東西，這般興師動眾的搜查院子，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蘇昊冷笑一聲，目光飄向了臉色蒼白的李雪瓊和蘇若雨身上：“這件事既然要查，就要查到底，查清楚！若正是青兒這丫頭做錯了，那就要罰；可若是有人存心想要誣陷青兒，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蘇昊說著，一邊走向了李雪瓊面前，厲聲到：“李姨娘，你說是與不是啊？”
李雪瓊被蘇昊板著臉嚴肅的神情給嚇到了，往後一個踉蹌坐在了椅子上，幹笑著回答：“是，是，父親，父親說，說的是！”
“膽敢誣陷這蘇府的嫡女小姐，老夫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蘇昊的話就像驚雷一般在李雪瓊耳邊炸開，李雪瓊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她沒算到又何止是李媽媽的臨時倒戈，她更沒有算到的是這蘇昊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郭照，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去！”
“是！”
“老將軍息怒啊！”魏媽媽突然出聲，拉住了郭照的衣袖，又跪著爬到了蘇昊面前，痛哭流涕：“老將軍息怒，是奴婢，是奴婢被豬油蒙了心，是奴婢將東西給偷出府去變賣了！是奴婢，是奴婢不好！老將軍息怒啊！”
蘇昊轉過身，低下頭看著魏媽媽，冷聲質問：“你的意思是你暗地裏克扣下了送到偏院的份例，還誣陷青兒苛待偏院？”
魏媽媽偷偷擡頭看了一眼李雪瓊，又立刻點頭承認：“是，是奴婢！都是奴婢做的！奴婢家裏來信，說是缺銀子過冬，奴婢沒辦法就把主意打到了份例上頭！老將軍息怒啊，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偷賣份例，誣陷小姐，這偏院的人可真的是厲害的很啊！”蘇昊已有所指，李雪瓊怎麽可能不知道蘇昊是什麽意思，連忙起身跪了下來：“父親，都是雪瓊不好，是雪瓊沒有管教好下面的人，還請父親息怒！”
蘇昊看都懶的看李雪瓊一眼，轉過身望向蘇文義：“你說，這件事該如何做啊？”
蘇文義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麽大的轉折，他去了偏院看見李雪瓊和蘇若雨過得淒慘，又聽了李雪瓊的話，以為是蘇慕青暗地苛待偏院，可是李雪瓊卻為了顧忌蘇慕青，什麽都不肯說罷了。沒想到，事情壓根就不是這樣的。蘇慕青不僅沒有苛待偏院，相反的，對偏院更是照顧有加！
想到自己冤枉了蘇慕青，蘇文義心裏很是愧疚。又見著蘇慕青還跪著，親自過去扶起了蘇慕青：“這一次是父親冤枉你了！”
“父親言重了！左右說來，不過是被這老媽子給蒙騙了罷了！”蘇慕青低著頭，乖巧的回答了著，一點也沒有拂了蘇文義的面子。蘇文義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那既然如此，這魏媽媽如何處置，就由你說了算！”
蘇慕青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痛哭流涕的魏媽媽，嘆了口氣：“這魏媽媽一進府就不安生，先是在母親的院子裏肆意訓斥母親身邊的丫鬟、插手母親的飲食，在女兒教訓她的時候，又屢次出言頂撞女兒！
可是姨娘說了，這魏媽媽是姐姐的奶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女兒也只是小懲大誡，可女兒萬萬沒有想到這魏媽媽竟然如此不知悔改！既然如此，那就拖下去，打上三十個板子，趕出府去便是了！”
“也好，這種挑撥離間的人留在府裏也是個禍害！”蘇昊附和了一聲蘇慕青的話，郭照立刻將魏媽媽給拉了下去。許是知曉了自己的結局，魏媽媽聲嘶力竭的喊著：“姨娘救命啊，姨娘，姨娘！”
李雪瓊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直到魏媽媽的聲音漸漸遠去，依舊全身冰冷，站都站不起來。
蘇慕青走了過去，親自扶起了李雪瓊：“姨娘還病重呢，就不要再跪在地上了！這次的事情也怪不得姨娘，姨娘也是被人給蒙騙了！”
李雪瓊是有苦說不出，只能順著蘇慕青的話點頭：“是，是啊！是姨娘不好，誤信了下人的話，冤枉了你！”
“說什麽冤枉不冤枉的，只要把事情說清楚了就好了！畢竟，慕青待姨娘和姐姐都是一家人的！”蘇慕青臉上的笑容可謂是情真意切。李雪瓊也只能跟著點頭！
蘇昊冷哼了一聲：“青兒，跟爺爺來，爺爺有話要與你說！”說著，蘇昊轉身離開了前廳。蘇慕青松開了李雪瓊的手，向著蘇文義行禮，去到東方婉婷身邊安撫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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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是小事，不敢去叨擾夫人！可，可……”蘇若雨委屈的回答了一句，輕而易舉的就將東方婉婷也給拖下了水。蘇文義回過頭去瞪了一眼東方婉婷，東方婉婷是有苦難說，一臉憂色。
蘇文義又轉過頭去怒視蘇慕青，此刻蘇文義是認定了蘇慕青已經苛待偏院許久，只不過是李雪瓊不願將事情鬧大，所以一直隱忍不說罷了！要不是自己今兒去了偏院，他都不知道偏院是這番場景！想到這，蘇文義突然覺得蘇慕青心思深沈，再開口，語氣也重了起來：“慕青，你還不認錯嗎？”
“認錯？女兒實在不知道該認什麽錯？”蘇慕青回了一句，委屈的擡眼望向了蘇昊：“爺爺，前不久慕青去了母親哪兒，和母親聊起這大雪來的比往年早，府裏備著的銀骨炭怕是不多！母親擔心偏院，還特意讓慕青多送些炭火過去！
慕青知道偏院偏僻，這一下雪只怕院子裏就潮濕，可是這大雪來的急，負責采買的管事回來說，城裏銀骨炭斷貨嚴重，想要買到銀骨炭許等上幾日。這樣以來，府裏的就要緊著用！慕青想著，反正慕青也是在軍營裏訓練的久，就將自己院子裏炭火的份例分出了一半給偏院！又命人多送些被子過去，熱水也是緊著偏院用！可，可，可是慕青也真的不明白，這偏院怎麽就會這樣！”
說到後頭，蘇慕青的話都開始哽咽了。聽到蘇慕青的話，李雪瓊立刻反駁了起來：“慕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指姨娘冤枉你不成？老爺，冤枉啊，妾身……”
“喊什麽喊！”蘇昊側過頭，冷冷的打斷了李雪瓊的話，眼睛裏都寫滿了不耐煩。李雪瓊見到蘇昊這樣子，將剩下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蘇昊又轉過頭去，喊道：“來人，把各個管家和媽媽都叫到前廳！”
“是！”郭照點了點頭，不一會兒，郭照就帶著大管家等人到了前廳。
行了禮，蘇昊立刻問起了蘇慕青剛才說的話：“管家，小姐說她把自己院子裏的份例分出了一半給偏院，這可是真的？”
吳管家立刻點頭回答：“回老將軍的話，是真的！小姐知道府裏銀骨炭緊缺，就說她在軍營的時間長，在府裏呆的時間少，讓小的將她院子的份例分出一半送到偏院！小的送份例過去的時候，都是偏院的李媽媽收的！”
“李媽媽何在？”
“奴婢在！”大管家也叫了李媽媽等人來到前廳，如今聽到蘇昊問話，李媽媽也趕緊跪了出來。
“吳管家說份例都是你收的，這話可是真的？”
“回老將軍的話，是奴婢收的！”
“那好，那老夫問你，送到偏院的被子和炭火是什麽樣的？”
“回老將軍的話，吳管家送來的被子是上好的蠶絲被和銀骨炭，尤其是炭火的份例還多了。為此，奴婢還問過了吳管家，吳管家說是小姐將她院子的分出了一半送了過來！”李媽媽低著頭，不敢有絲毫隱瞞：“份例送過來之後，奴婢都轉交給了姨娘屋子裏的魏媽媽手上”
“你胡說！你什麽時候把東西送過來了？”魏媽媽尖銳著喊了一聲：“你莫要胡說八道，來陷害我！”
“老將軍，奴婢萬萬不敢啊！”李媽媽跪伏在地上，也是嚇得渾身發抖。
蘇昊看了一眼魏媽媽，郭照立刻上前將魏媽媽從李雪瓊身後給扯了出來，一把退到了李媽媽身邊。魏媽媽趕忙也跪了下來，大呼冤枉。
“爺爺！”一直沈默的蘇慕青再次開口：“爺爺，慕青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查清這次事情！”
“什麽辦法？說”
“這被子和炭火吳管家說給了李媽媽，李媽媽又說給了魏媽媽，可魏媽媽又說沒有拿到！既然如此，爺爺，不妨我們派人好好搜查院子，這麽些個東西，想來也出不了府去！”
聽到蘇慕青的話，李雪瓊和蘇若雨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這被子和炭火她們是都收到了，只不過都放到了偏房給收了起來，故意將偏院弄的慘淡些，好讓蘇文義來的時候，能看到她們的慘狀，借此懲罰蘇慕青，還能將她們挪出偏院！
只是她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李媽媽會改口，明明她們已經收買了李媽媽等人啊！現在如果去搜查院子，一定就能發現在偏房裏，被她們收起來的被子和炭火！
蘇昊點了點頭，答應了蘇慕青的話：“青兒說的不錯，就按青兒說的辦！郭照，你命人把守前後門，管家，你帶人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去查，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是！”
“等等！”蘇文義叫住了郭照，對著蘇昊開口，有些遲疑：“父親，不過是些被子炭火的小東西，這般興師動眾的搜查院子，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蘇昊冷笑一聲，目光飄向了臉色蒼白的李雪瓊和蘇若雨身上：“這件事既然要查，就要查到底，查清楚！若正是青兒這丫頭做錯了，那就要罰；可若是有人存心想要誣陷青兒，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蘇昊說著，一邊走向了李雪瓊面前，厲聲到：“李姨娘，你說是與不是啊？”
李雪瓊被蘇昊板著臉嚴肅的神情給嚇到了，往後一個踉蹌坐在了椅子上，幹笑著回答：“是，是，父親，父親說，說的是！”
“膽敢誣陷這蘇府的嫡女小姐，老夫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蘇昊的話就像驚雷一般在李雪瓊耳邊炸開，李雪瓊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她沒算到又何止是李媽媽的臨時倒戈，她更沒有算到的是這蘇昊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郭照，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去！”
“是！”
“老將軍息怒啊！”魏媽媽突然出聲，拉住了郭照的衣袖，又跪著爬到了蘇昊面前，痛哭流涕：“老將軍息怒，是奴婢，是奴婢被豬油蒙了心，是奴婢將東西給偷出府去變賣了！是奴婢，是奴婢不好！老將軍息怒啊！”
蘇昊轉過身，低下頭看著魏媽媽，冷聲質問：“你的意思是你暗地裏克扣下了送到偏院的份例，還誣陷青兒苛待偏院？”
魏媽媽偷偷擡頭看了一眼李雪瓊，又立刻點頭承認：“是，是奴婢！都是奴婢做的！奴婢家裏來信，說是缺銀子過冬，奴婢沒辦法就把主意打到了份例上頭！老將軍息怒啊，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偷賣份例，誣陷小姐，這偏院的人可真的是厲害的很啊！”蘇昊已有所指，李雪瓊怎麽可能不知道蘇昊是什麽意思，連忙起身跪了下來：“父親，都是雪瓊不好，是雪瓊沒有管教好下面的人，還請父親息怒！”
蘇昊看都懶的看李雪瓊一眼，轉過身望向蘇文義：“你說，這件事該如何做啊？”
蘇文義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麽大的轉折，他去了偏院看見李雪瓊和蘇若雨過得淒慘，又聽了李雪瓊的話，以為是蘇慕青暗地苛待偏院，可是李雪瓊卻為了顧忌蘇慕青，什麽都不肯說罷了。沒想到，事情壓根就不是這樣的。蘇慕青不僅沒有苛待偏院，相反的，對偏院更是照顧有加！
想到自己冤枉了蘇慕青，蘇文義心裏很是愧疚。又見著蘇慕青還跪著，親自過去扶起了蘇慕青：“這一次是父親冤枉你了！”
“父親言重了！左右說來，不過是被這老媽子給蒙騙了罷了！”蘇慕青低著頭，乖巧的回答了著，一點也沒有拂了蘇文義的面子。蘇文義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那既然如此，這魏媽媽如何處置，就由你說了算！”
蘇慕青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痛哭流涕的魏媽媽，嘆了口氣：“這魏媽媽一進府就不安生，先是在母親的院子裏肆意訓斥母親身邊的丫鬟、插手母親的飲食，在女兒教訓她的時候，又屢次出言頂撞女兒！
可是姨娘說了，這魏媽媽是姐姐的奶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女兒也只是小懲大誡，可女兒萬萬沒有想到這魏媽媽竟然如此不知悔改！既然如此，那就拖下去，打上三十個板子，趕出府去便是了！”
“也好，這種挑撥離間的人留在府裏也是個禍害！”蘇昊附和了一聲蘇慕青的話，郭照立刻將魏媽媽給拉了下去。許是知曉了自己的結局，魏媽媽聲嘶力竭的喊著：“姨娘救命啊，姨娘，姨娘！”
李雪瓊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直到魏媽媽的聲音漸漸遠去，依舊全身冰冷，站都站不起來。
蘇慕青走了過去，親自扶起了李雪瓊：“姨娘還病重呢，就不要再跪在地上了！這次的事情也怪不得姨娘，姨娘也是被人給蒙騙了！”
李雪瓊是有苦說不出，只能順著蘇慕青的話點頭：“是，是啊！是姨娘不好，誤信了下人的話，冤枉了你！”
“說什麽冤枉不冤枉的，只要把事情說清楚了就好了！畢竟，慕青待姨娘和姐姐都是一家人的！”蘇慕青臉上的笑容可謂是情真意切。李雪瓊也只能跟著點頭！
蘇昊冷哼了一聲：“青兒，跟爺爺來，爺爺有話要與你說！”說著，蘇昊轉身離開了前廳。蘇慕青松開了李雪瓊的手，向著蘇文義行禮，去到東方婉婷身邊安撫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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