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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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勝就像是被戳到了逆鱗的龍一般, 猛地回頭, 驚怒地看著西門慶慶。
許久, 他的肩膀松弛下來。
他冷淡道：“松手, 貧道不走。”
西門慶慶緩緩收回了手。
貼合的觸感消失，卻讓他又看了她一眼。
西門慶慶沒有註意到, 她回身走向不遠處, 去幫忙挖坑埋屍骨。
公孫勝看了看自己剛剛被握過的手腕, 眼中閃過一絲自厭。
他剛剛明明可以躲開的，可不知為何身子卻像是腆著臉在垂涎著什麽一樣, 一動也不動，正是如此, 他更恨自己這身子了。
就這麽賤？就差這一口美色嗎？
他合上眼, 握緊拂塵柄，默念《道德經》。
……
西門慶慶見三阮也在幫他們挖坑, 便開口道了句謝。
阮小七一臉不情願，“我可不是主動的，是他們非逼著我幹的。”
“閉嘴！”阮小二毫不客氣地給他撅了回去。
阮小七看著西門慶慶，開口道：“哎, 我算是服了你了, 真的，西門大官人, 您就是這個！”
他豎起一根大拇指，“人家是雁過留毛，你這是雁過也要為你落雁。”
西門慶慶笑呵呵, “謝謝你誇我好看了。”
阮小七：“……”
他哼了一聲。
西門慶慶看看這兄弟三人，開口：“你們就沒有什麽要坦白的嗎？”
三人同時一僵。
阮小二撓撓頭，“您這麽厲害，那也不瞞您了，我和小五都沒了當時的記憶，但據小七說，我們去是為了綁架你，一來是梁山點名要您，二來也是為了替那些蒙受不白之冤的好漢出出氣。”
西門慶慶；“現在想明白了？”
阮小二猛地一拍大腿，“我們是讓人當猴耍了，小官人怎麽可能會像流言中說的一樣，而且，在我們這些人中關於您的流言也跟市井百姓口中的您不一樣，我們也親眼見了，您絕對是個大好人、大善人。”
阮小七撇嘴，跟阮小五咬耳朵：“瞧瞧咱們這哥哥，平常不放個屁，現在遇見個小官人就舌燦蓮花了。”
阮小五笑著瞧了他一眼，“收斂一下你的妒婦臉吧。”
阮小七一聽剛要發怒，卻又似想到了什麽，悶不吭聲忍了下來，弄得阮小五看了他好幾眼。
西門慶慶聽了阮小二將他們兄弟三人的遭遇和盤托出。
阮小五笑著道：“我知道官人心裏有桿秤，您就看著稱吧，我們有罪，該打打，該罰罰，只求官人能留我們三兄弟一命，我們也好為官人辦事兒。”
這話說的漂亮。
西門慶慶點頭，“那你們跟我一同回開封，待贖罪之後，我自會要你們的。”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時，花榮背著弓走了過來，他笑道：“那邊那位大哥也是你們同夥吧？你們不去看看嗎？”
三阮一楞，這才想起來，他們把晁蓋一起忘掉了。
他們忙狂奔向花榮所指的大樹。
這面就只剩下幹活的幾人和花榮、西門慶了。
西門慶慶看了這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一臉，明了道：“你是有話要與我私下說吧？”
少年粲然一笑，“大人英明。”
西門慶慶擺擺手，“我年紀還沒你大，得要喚你一聲哥哥呢，你喚我東樓便好。”
花榮：“這不行，若大人不願，那我也與他們一道喚你官人如何？”
西門慶慶：“行。”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一旁。
西門慶慶回頭看他，“在我這裏不必講究官場那一套，你與我同行吧。”
花榮應聲，跟了上來。
他往西門慶慶旁邊一站，影子整個將西門慶慶遮住了。
西門慶慶：“……”
這人與她年紀相差不大，為何會如此高大啊！
西門慶慶：“你要說什麽便說吧。”
花榮扭頭笑問：“在我問之前，官人也有話要問我吧？”
花榮：“官人是不是想要知道我方才為什麽沒有及時救下官人，射箭的時候晚了些？”
西門慶慶偏頭看他，忽而一笑，“花哥哥不必說，我信你，你晚射自有晚射的用意，而且，你的晚射卻是剛剛好。”
花榮露齒一笑，少年秀氣面容，顯得極為意氣好看。
花榮：“官人真是豪爽人，花榮確實是因為一些緣故才晚射箭的。”
“我與他們說話間，便已經拎著弓箭湊近，了解到官人便是我要尋的人，自然搭箭於弓上，做好了隨時援護官人的準備，可我卻下意識覺得官人身上有幾分違和感。”
“花榮雖只是小小知寨，卻在箭術上卻頗有心得，箭術一道下者用眼，中者用心，上者用神，我往往依靠著這股神靈，捉拿賊人時百發百中，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動手。”
說了這麽一大通，西門慶慶也明白過來，此人是靈感過高，又極為敏感，故而能百發百中，剛剛也能覺察到她身上的違和感。
花榮垂下頭，“讓官人受驚，是花榮之過。”
西門慶慶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沒有讓我受驚，我還要誇你，小李廣花榮果然不凡。”
花榮一驚，“官人聽說過我？”
西門慶慶立在燦爛陽光下，明朗一笑，“這是自然。”
花榮心中暢快，神情帶著絲少年人的驕傲。
西門慶慶：“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不是那不分好歹的人，不過，你就不對我頭上突然生出的怪物有些想法嗎？”
花榮大大咧咧道：“這有什麽，這是官人的手段，我還聽說有人能在雙腿上綁一副紙馬，日行千裏。”
西門慶慶點頭。
既然大家都不吃驚了，那這種手段也可以多用用了。
只是，這世界是不是改變的有點快啊，難道是多出了什麽神秘生物後，世界就自動合理化了？
西門慶慶想著這些，偶一回眸，見花榮抓耳撓腮，似乎想說什麽，又有些猶豫。
西門慶慶溫聲道：“你喚我出來，可是要對我說些什麽？”
花榮笑了一下，“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有一事想要拜托官人。”
他一撩袍子，在她面前半跪下來，“雖然是上面人要我去保護官人，可花榮此行而來也有自己的心思。”
西門慶慶忙扶起他，“你不必如此，能求到我頭上定然是些破案之類的事情，你只管說，我都會接下找出真相的。”
花榮心中一暖，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了。
他開口道：“實不相瞞，花榮有一位哥哥名喚宋江，表字公明，乃是鄆城縣的一名押司，江湖人稱他為孝義黑三郎，又叫他及時雨，因為他樂善好施，為人仁善，常常救濟別人。但是，近來我卻聽說官府到處在捉拿他，說他殺了一名煙花女，這怎麽可能，哥哥的性子我是再知道不過了，他有情有義，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西門慶慶琢磨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
花榮：“此案定然有冤情，我哥哥宋江也是清白的，若是可以的話，煩請官人為他洗刷冤情。”
西門慶慶摸了摸下巴。
花榮急忙道：“官人曾為林沖與楊志洗刷冤情，我料想我哥哥宋江定然與他們情況一樣。”
西門慶慶點了點頭，“若他真的有冤情，我定然會為他洗清冤屈，還他真相，可若是他真的殺了人，那就只能按照律法處置了，你也不可縱容他。”
花榮急忙拍著胸脯保證，“官人放心，我花榮也拿官人當兄弟，定不做讓官人為難的事。”
他說到這裏頓了頓，朝西門慶慶不好意思笑了笑，“花榮……花榮……可有幸與官人稱兄道弟……”
他說到此處，俊秀的臉上浮起一抹紅，倒顯出少年人的青澀。
西門慶慶微微一笑，“我自是願意，花哥哥少年英才，將來定然強途無量。”
花榮被她一頓猛誇，臉又紅了幾分。
他手搭在腰間，爽快地大笑幾聲，“弟弟莫要如此誇哥哥了，哥哥實在受不住。”
西門慶慶又道：“我眼下有要事在身，耽誤不得，不如我從開封回來就與你一同前往鄆城縣了解此事？”
花榮：“好好好，有勞官人了。”
西門慶慶：“了解冤情，判明是非，也是我的職責所在，你不必如此。啊，這裏有人是從鄆城縣來的，不如先問問他們？”
西門慶慶帶著花榮前往晁蓋所在的那棵樹下，遠遠地便聽到阮小七抱怨：“你這廝害人不淺，什麽藥竟然藥的晁大哥至今昏迷不醒，怎麽叫他也沒反應。”
安道全一手扇著扇子，一手擦著汗，慢悠悠道：“你急什麽啊，這藥一般是用來麻翻病人，好讓郎中開刀的，怎麽可能能醒的這麽快？”
阮小七：“呸，庸醫。”
安道全：“嘿，你這小子莫非也要嘗嘗麻沸散的滋味兒？”
他眼尖地瞥到阮小七背後的西門慶慶，忙笑道：“……我方才與你們玩笑呢，別擔心，他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阮小七：“晁大哥若是醒不來，我定然讓你唔唔唔……”
他的嘴讓一旁的阮小五捂住了。
阮小五笑著回頭，“小官人。”
阮小七不再掙紮了。
他記得不能在小官人面前說這些事兒，說不定小官人就當真了，生氣了。
奇怪了，他怕西門慶生氣做什麽啊？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金聖嘆曾點評《水滸傳》說武松和花榮是“可謂矯矯虎臣，翩翩儒將，分之兩俊，合之雙壁矣。 ”
水滸雙璧，我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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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勝看了看自己剛剛被握過的手腕, 眼中閃過一絲自厭。
他剛剛明明可以躲開的，可不知為何身子卻像是腆著臉在垂涎著什麽一樣, 一動也不動，正是如此, 他更恨自己這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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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慶慶見三阮也在幫他們挖坑, 便開口道了句謝。
阮小七一臉不情願，“我可不是主動的，是他們非逼著我幹的。”
“閉嘴！”阮小二毫不客氣地給他撅了回去。
阮小七看著西門慶慶，開口道：“哎, 我算是服了你了, 真的，西門大官人, 您就是這個！”
他豎起一根大拇指，“人家是雁過留毛，你這是雁過也要為你落雁。”
西門慶慶笑呵呵, “謝謝你誇我好看了。”
阮小七：“……”
他哼了一聲。
西門慶慶看看這兄弟三人，開口：“你們就沒有什麽要坦白的嗎？”
三人同時一僵。
阮小二撓撓頭，“您這麽厲害，那也不瞞您了，我和小五都沒了當時的記憶，但據小七說，我們去是為了綁架你，一來是梁山點名要您，二來也是為了替那些蒙受不白之冤的好漢出出氣。”
西門慶慶；“現在想明白了？”
阮小二猛地一拍大腿，“我們是讓人當猴耍了，小官人怎麽可能會像流言中說的一樣，而且，在我們這些人中關於您的流言也跟市井百姓口中的您不一樣，我們也親眼見了，您絕對是個大好人、大善人。”
阮小七撇嘴，跟阮小五咬耳朵：“瞧瞧咱們這哥哥，平常不放個屁，現在遇見個小官人就舌燦蓮花了。”
阮小五笑著瞧了他一眼，“收斂一下你的妒婦臉吧。”
阮小七一聽剛要發怒，卻又似想到了什麽，悶不吭聲忍了下來，弄得阮小五看了他好幾眼。
西門慶慶聽了阮小二將他們兄弟三人的遭遇和盤托出。
阮小五笑著道：“我知道官人心裏有桿秤，您就看著稱吧，我們有罪，該打打，該罰罰，只求官人能留我們三兄弟一命，我們也好為官人辦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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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慶點頭，“那你們跟我一同回開封，待贖罪之後，我自會要你們的。”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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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阮一楞，這才想起來，他們把晁蓋一起忘掉了。
他們忙狂奔向花榮所指的大樹。
這面就只剩下幹活的幾人和花榮、西門慶了。
西門慶慶看了這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一臉，明了道：“你是有話要與我私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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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慶擺擺手，“我年紀還沒你大，得要喚你一聲哥哥呢，你喚我東樓便好。”
花榮：“這不行，若大人不願，那我也與他們一道喚你官人如何？”
西門慶慶：“行。”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一旁。
西門慶慶回頭看他，“在我這裏不必講究官場那一套，你與我同行吧。”
花榮應聲，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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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慶：“……”
這人與她年紀相差不大，為何會如此高大啊！
西門慶慶：“你要說什麽便說吧。”
花榮扭頭笑問：“在我問之前，官人也有話要問我吧？”
花榮：“官人是不是想要知道我方才為什麽沒有及時救下官人，射箭的時候晚了些？”
西門慶慶偏頭看他，忽而一笑，“花哥哥不必說，我信你，你晚射自有晚射的用意，而且，你的晚射卻是剛剛好。”
花榮露齒一笑，少年秀氣面容，顯得極為意氣好看。
花榮：“官人真是豪爽人，花榮確實是因為一些緣故才晚射箭的。”
“我與他們說話間，便已經拎著弓箭湊近，了解到官人便是我要尋的人，自然搭箭於弓上，做好了隨時援護官人的準備，可我卻下意識覺得官人身上有幾分違和感。”
“花榮雖只是小小知寨，卻在箭術上卻頗有心得，箭術一道下者用眼，中者用心，上者用神，我往往依靠著這股神靈，捉拿賊人時百發百中，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動手。”
說了這麽一大通，西門慶慶也明白過來，此人是靈感過高，又極為敏感，故而能百發百中，剛剛也能覺察到她身上的違和感。
花榮垂下頭，“讓官人受驚，是花榮之過。”
西門慶慶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沒有讓我受驚，我還要誇你，小李廣花榮果然不凡。”
花榮一驚，“官人聽說過我？”
西門慶慶立在燦爛陽光下，明朗一笑，“這是自然。”
花榮心中暢快，神情帶著絲少年人的驕傲。
西門慶慶：“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不是那不分好歹的人，不過，你就不對我頭上突然生出的怪物有些想法嗎？”
花榮大大咧咧道：“這有什麽，這是官人的手段，我還聽說有人能在雙腿上綁一副紙馬，日行千裏。”
西門慶慶點頭。
既然大家都不吃驚了，那這種手段也可以多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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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慶想著這些，偶一回眸，見花榮抓耳撓腮，似乎想說什麽，又有些猶豫。
西門慶慶溫聲道：“你喚我出來，可是要對我說些什麽？”
花榮笑了一下，“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有一事想要拜托官人。”
他一撩袍子，在她面前半跪下來，“雖然是上面人要我去保護官人，可花榮此行而來也有自己的心思。”
西門慶慶忙扶起他，“你不必如此，能求到我頭上定然是些破案之類的事情，你只管說，我都會接下找出真相的。”
花榮心中一暖，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了。
他開口道：“實不相瞞，花榮有一位哥哥名喚宋江，表字公明，乃是鄆城縣的一名押司，江湖人稱他為孝義黑三郎，又叫他及時雨，因為他樂善好施，為人仁善，常常救濟別人。但是，近來我卻聽說官府到處在捉拿他，說他殺了一名煙花女，這怎麽可能，哥哥的性子我是再知道不過了，他有情有義，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西門慶慶琢磨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
花榮：“此案定然有冤情，我哥哥宋江也是清白的，若是可以的話，煩請官人為他洗刷冤情。”
西門慶慶摸了摸下巴。
花榮急忙道：“官人曾為林沖與楊志洗刷冤情，我料想我哥哥宋江定然與他們情況一樣。”
西門慶慶點了點頭，“若他真的有冤情，我定然會為他洗清冤屈，還他真相，可若是他真的殺了人，那就只能按照律法處置了，你也不可縱容他。”
花榮急忙拍著胸脯保證，“官人放心，我花榮也拿官人當兄弟，定不做讓官人為難的事。”
他說到這裏頓了頓，朝西門慶慶不好意思笑了笑，“花榮……花榮……可有幸與官人稱兄道弟……”
他說到此處，俊秀的臉上浮起一抹紅，倒顯出少年人的青澀。
西門慶慶微微一笑，“我自是願意，花哥哥少年英才，將來定然強途無量。”
花榮被她一頓猛誇，臉又紅了幾分。
他手搭在腰間，爽快地大笑幾聲，“弟弟莫要如此誇哥哥了，哥哥實在受不住。”
西門慶慶又道：“我眼下有要事在身，耽誤不得，不如我從開封回來就與你一同前往鄆城縣了解此事？”
花榮：“好好好，有勞官人了。”
西門慶慶：“了解冤情，判明是非，也是我的職責所在，你不必如此。啊，這裏有人是從鄆城縣來的，不如先問問他們？”
西門慶慶帶著花榮前往晁蓋所在的那棵樹下，遠遠地便聽到阮小七抱怨：“你這廝害人不淺，什麽藥竟然藥的晁大哥至今昏迷不醒，怎麽叫他也沒反應。”
安道全一手扇著扇子，一手擦著汗，慢悠悠道：“你急什麽啊，這藥一般是用來麻翻病人，好讓郎中開刀的，怎麽可能能醒的這麽快？”
阮小七：“呸，庸醫。”
安道全：“嘿，你這小子莫非也要嘗嘗麻沸散的滋味兒？”
他眼尖地瞥到阮小七背後的西門慶慶，忙笑道：“……我方才與你們玩笑呢，別擔心，他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阮小七：“晁大哥若是醒不來，我定然讓你唔唔唔……”
他的嘴讓一旁的阮小五捂住了。
阮小五笑著回頭，“小官人。”
阮小七不再掙紮了。
他記得不能在小官人面前說這些事兒，說不定小官人就當真了，生氣了。
奇怪了，他怕西門慶生氣做什麽啊？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金聖嘆曾點評《水滸傳》說武松和花榮是“可謂矯矯虎臣，翩翩儒將，分之兩俊，合之雙壁矣。 ”
水滸雙璧，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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