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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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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邊泛白的時候,劉濤已經在做著自己的早飯了——昨天夜晚剩下的米飯。

昨夜又是半夜未眠,每一次在深夜醒來的時候,不是半夜未眠,就是八點鐘睡去。如果不是今天工作,那麽劉濤在八點鐘的時候會準時的睡去。

以不正常的狀態,在正常的上班時間中,不正常的工作著。

吃過了早飯,劉濤騎著車走出了門,慢慢的向上班的地方騎去。路上的人每一天都是這麽的多,從沒有減少過。看著公交裏面的那些人,擠一個車子真的不容易。

有時候劉濤還真的擔心公交會直接的在路上直接的癱瘓。不過,也只是隨便的想一下。

來到公司上班的時候,劉濤沒有想到,她再次的在自己的前面來上班了。

“來得早啊!”劉濤走在付茜的身邊說。

“你來的也挺早的啊!你怎麽看上去沒休息好呢?”付茜看著劉濤的臉色說。

“沒事,失眠了而已。”

“難不成又是相親的事把你給難住了?”

“我沒有坐上火箭,沒有那麽快的速度。”

“看上去你的速度比蝸牛有一點慢。”

“我感覺也是。好了,有時間下次聊,我上班去了。”

“我也上班去了。”

兩個人走在不同的方向,然後轉彎,各走彼此工作的地方。

川流不息的人群湧過來擠過去,像是一道流動著的“風景線”,在大街小巷中蔓延著。

當陽光射過來的方向換過了一個又一個角度的時候,再次宣布著一天的時間結束了。天還沒有黑,但是在空氣中已經散發著黑夜的氣息。

劉濤騎著車,然後回到了住的地方。今天有一點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走進廚房的時候,劉濤給自己下著一碗面。幾分鐘過後,一碗面騰著熱氣出爐了。劉濤吹著熱氣,然後慢慢地吃著,動作有一點誇張。

而沒有幾分鐘的時間,一碗面已經被劉濤給消滅掉了。

今天晚上的電腦沒有被劉濤打開,看過了一眼,劉濤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有走進了周誠的房間。

打開燈,只看見裏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的身影——周誠已經出去有一段時間了。房間了透著灰塵的氣息,淡淡的。看過了一眼後,劉濤走了出來,關上門。

什麽時候有時間了,再打掃吧。劉濤想著。

躺在床上,沒有過一段時間,劉濤睡著了。

而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劉濤的手機鈴聲一陣陣的響著不停。劉濤沒有睜開自己的雙眼,伸出自己的手,向手機的方向摸去。

“餵。”

“不要忘記了打掃我的房間了。”

“嗯,知道了。”劉濤說著自己都聽得不太清晰的聲音。

“好了,就這,早點休息吧。”

“嗯,我睡了。”

掛掉了電話,然後劉濤把手機放在一邊,繼續迷迷糊糊的休息著。

天微微亮的時候,劉濤醒過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向盥洗間走去。劉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然後嘴角揚起十五度的弧度,微微一笑。

走進廚房,一個人的飯菜似乎並不是很難。隨便的做著,然後,慢慢的吃著。

騎著車,走進公司,看著走過來走過去的人,似乎在每一天都有著忙不完的事——事實也是如此。就像是工作,除了雙休節假日之外,其他的時間上班占有大多數的時間。

忙忙碌碌又是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劉濤走進周誠的房間,然後開始慢慢地打掃著他的房間。

人去樓空,不是被塵埃覆蓋,就是被時間淹沒。

房間裏的空氣中透著淡淡的灰塵氣息,是否,每過一段時間之後,沒有人再轉身多看一眼,一切都會變成塵土塵埃?

劉濤抱著周誠的被子,走在陽臺上,把被子曬在一片陽光下。然後,又轉過身,走進盥洗間接了一盆水,走進了周誠的房間。

劉濤打開窗,拿著擦布慢慢的擦著桌上面的每一個角落,一遍又一遍。似乎對於這樣的時間,劉濤並沒有覺得一點無聊。甚至,劉濤還感覺這樣的時間過得挺好,不快、不慢。

對於時間,有著很多方式可以度過。聽歌、逛街、散步、打掃房間、看書、做飯、洗衣服……

拿著拖把,把周誠的房間拖過幾遍之後,看著房間裏如鏡子一般的地面,劉濤微微的一笑,然後轉過身,走在客廳中,坐在電腦前,又不停的敲打著鍵盤。

在黃昏時分,劉濤收著周誠的被子,然後折疊放在床頭,關上窗,然後關上門,走出了周誠的房間。

看著時鐘的上的時間,又到了夜晚的時間了。走進廚房,劉濤拿著廚具,又開始做著自己的晚飯。

吃過了晚飯許久,坐在電腦前的劉濤拿著手機,然後打通了周誠的電話。

“餵。”

“我給你找了一個人,你回來的時候去看一看吧。”

“不會又是你的高中同學吧。”

“你真的是很聰明啊,不過只猜對了一半。”

“那另外一半呢?”

“我同一個村的。”

“看來你和她的關系不淺啊!”

“非同一般!”

“等我回來了再說吧。現在你怎麽樣啊?有沒有成啊?”

“不好意思,又要令你感覺到失望了,八字還不帶一撇。”

“已經習慣了,你的八字還不知道在哪?不過,你的胡子還真的是一個‘八’字。”

“給我一邊去待著。”

“一個人的日子感覺怎麽樣?”

“感覺?感覺比兩個人的時候好多了。想吃的時候就吃,想喝的時候就喝。”

“房中沒有母老虎,公猴子都成大王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

“廢話也要有人說啊。不說話的人,你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啞巴呢?”

“不要浪費我的電話費,我一天也就那麽點的工資,我心痛!”

“有沒有搞錯啊?你要是沒有錢,我豈不是沿街乞討了?”

“我精神上是貧窮的矮子。”

“也的確夠矮的。”

“你也不過只比我高那麽的幾公分而已。”

“高一厘米也是高啊!”

“好了,不說了,我掛了。”

“嗯。”

“早點休息吧。”

劉濤掛掉了電話,然後走在門的後面,又劃掉了一天的時間。數著時間,一天又一天,然後一年又一年!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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