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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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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黎明時分,躺在床上的劉濤翻過來覆過去。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已經在固定定的時間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鐘,只要是時間到了,自然的醒來了。

似乎這樣的一種感覺已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有多長?劉濤只記得在自己的腦海中有著一個模糊的影像,好像是在高中的時候,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那時候每一天都是在黎明時分醒過來,然後走在校園幽靜的一個角落,一步又一步的走進教室。

有時候翻看著相片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往昔,一段段,又一個個的畫面。聽過的歌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換過了,不是不想換掉了,而是換掉了之後卻再也找不到原來的感覺了。

劉濤在盥洗間慢慢的洗漱著,然後用水慢慢的清掉嘴邊的白色泡沫,對著鏡子中的自己一笑。

走進廚房的時候,才發現在昨天的時候已經把最後的一碗面條給吃下了。看著空蕩蕩的廚房,然後轉過身,走出了房子,走在旁邊的一家餐點處,找著一個地方,慢慢的吃著一碗熱幹面。

今天的生意很好,似乎每一天這裏的生意都很好。每一天都有著絡繹不絕的人走進來,在這裏吃著早點,然後去做著自己的事。

吃過了一碗面之後,劉濤想了一下今天去哪兒。然後在腦中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一笑,是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去找她了,趁著今天的時間,去看一看她。

走到地鐵的入口處,看著一片人海,一笑。以前的時候是公交車擁擠、擁堵——現在在某些路段依舊擁擠、擁堵。現在地鐵不再擁堵了,但是卻更加的擁擠了。

劉濤有時挺想找一個時間,一個人,坐在車上的某一個座位上,從□□站坐到終點站,看著有人下車,有人上車。

過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劉濤出現在劉娟住的地方。然後拿出手機,給劉娟打了一個電話。

“餵。”

“兔子,今天休息嗎?”

“桃子,不好意思了,今天加班,還加到晚上。”

“那好吧。本來想著找你來玩的,既然你很忙,那我不打擾了。”

“下次吧。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最不喜歡的就是星期六,總是這一天加班。”

“好吧,上班吧。”

“嗯,就這樣了。”

劉娟掛掉了電話,劉濤對著手機一笑,然後把手機放回了口袋中。一時間,看著人來人往的街角,不知道會在下一秒會遇上誰。

劉濤沒有過多的停留,然後沿著原來的路,又走回去了。

在經過菜市場的時候,才想起來廚房已經沒有一點的菜了,也沒有一點的糧食了。劉濤看著自己喜歡的菜,然後在挑選一段時間之後,慢慢地走出來。

劉濤挺喜歡這樣的一種感覺,買著自己喜歡的菜,然後拿到廚房,做著自己喜歡的味道,做著自己喜歡的菜。有時候也是在嘗試著,不過卻又虧待了周誠——每一次劉濤做新菜的時候,有一半的菜是周誠吃的,而另一半卻被劉濤吃了一半,然後放進了垃圾桶中。

如果周誠看到廚房沒有菜了,又是準備著吃泡面了。似乎從高中時候開始——相遇的時候,周誠時刻是準備著泡面。一直到了現在,還一直都是這樣。

現在的周誠不知道是在上班還是在休息?劉濤想著,然後提著菜和一袋米,慢慢地走進住的地方。

看著門後掛著日歷,距離周誠回來的時間還早著。劉濤轉過身,把菜放進了保鮮櫃中,然後又坐在了電腦的前面,敲打著鍵盤。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劉濤感覺自己餓了的時候,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時間了。如果是在以前,那麽劉濤是不會忘記了時間——周誠只要是到了點,便會喊著劉濤做飯。

沒有想到,周誠還沒有走一段時間,劉濤已經把時間過得一塌糊塗了。

劉濤走進廚房,慢慢地洗著菜,又慢慢地淘著米。

當飯菜做好了的時候,劉濤的肚子早已經是像打鼓一樣不停地響著了。看著桌上做好的飯菜,劉濤慢慢的拿著筷子,慢慢的品嘗著,感覺味道還挺不錯——有點自賣自誇的感覺。

在休息一段時間之後,溫度還正高。這個時候走出去有一種快被溫度給蒸發掉的感覺,所以,在下午的接近黃昏的時候,劉濤才會出去走一走,逛一圈,然後又慢慢地走回來。

有時候劉濤走在路上的時候沒有目的地,只是簡單的走著。像這樣的散步,是在散著一份心情。有沒有在路上遇見一個熟悉的朋友?劉濤還真的是沒有遇到一個。那些朋友有的已經不知道散落在哪兒了,而又的卻隔著遙遠的距離。

在這一個城市的朋友挺多的,具體有多少,劉濤也沒有去統計過。

在一邊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閃著還不算明亮的光。在不知不覺之間,劉濤又走到了長江大橋。劉濤站在長江大橋上面,不再向前走一步。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的不同顏色的光,疊影交錯著。

吹著迎面而來的風,感覺著一陣陣的涼爽。眺望著遠處的燈光,又變換了其他的顏色。

聽著一首歌的時間,用一首歌的時間,去懷念著某一個人,或者,懷念的著某一群人。劉濤知道有一些人一直都在這個城市,但,卻一直都遇不到。

不知道是誰說,我們都是走在相逢的路上,即使現在不曾相遇,終有一天,會不期而遇。

劉濤停下一段時間後,又轉過身,沿著原來的路,慢慢地走回去。而快走到住的地方,一陣陣的鈴聲在口袋中響著不停。

“兔子,有事嗎?”

“難道沒有事就不能打你的電話嗎?”

“當然可以。”

“今天加班,現在才下班,你在幹嘛?”

“剛從大橋上面走回來。”

“你還挺有閑情雅致的啊!”

“走在大橋上的人那麽多,你怎麽感覺只有我一個是有閑情雅致的呢?”

“我想出去玩都沒有時間,不像你,下了班就可以隨便的逛街。”

“還好吧。”

“我對你說的是你有沒有辦啊?”

“什麽事?”

“你是不是也太不靠譜了?我給你說了才不到幾天的時間你就忘記了,你好意思嗎?”

“不好意思了,我給你介紹的人不在這裏,他出差去了,過一段時間之後就回來了。”

“找一個本地的最好了,我也不想跑那麽遠了。不是本地的,一律免談。”

“你看我把我介紹給你怎麽樣?”劉濤笑著問劉娟。

“不好意思了,你身高不夠。”

“兔子,打擊人也不用這麽直接吧。”

“沒關系,反正你已經被我打擊習慣了,多打擊你幾次也沒事。”

“你贏了。”

“我什麽時候在你的面前輸過了?”

“好吧,你是東方不敗!”

“你是岳不群。我又餓了。”

“你晚上沒有吃飯嗎?”

“吃了啊,但現在又餓了。最近一段時間感覺自己的肚子總是餓著的。”

“買點水果自己吃吧。”

“沒有時間。嘿嘿,桃子,下次的時候,記得給我帶點水果過來。”

“我能不能拒絕。”

“不能。”

“好吧。”

“不說了,我做點吃的給自己。”

“晚安!”

掛掉了電話,劉濤走進住的地方,打開保鮮櫃,看著裏面躺著的水果,然後拿了一個蘋果,沖洗過後,慢慢的吃著。如果這個時候周誠還在,保鮮櫃裏的那一堆水果早就不見蹤影了——全部都被周誠給拿去吃掉了。

看著時鐘上的時間,已經走過了十點半。劉濤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電腦,然後轉過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燈,躺在了床上,然後又把燈給熄滅了。

在很早以前——讀書的時候渴望著自由的時間,而現在,對於自由的時間卻又感覺是一種浪費。

或許,在人生之中,有的時候時間是用來被浪費的。即使覺得是一種奢侈,覺得可惜,但依舊還是得任由著時間流淌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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