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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人臟俱獲你還想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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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蘭在保安族中又逗留了三天!

在這三天裏,二人幾乎一有機會就縱情狂歡!

林曉強本錢雄厚,而且孔武有力耐戰非常!楊蘭長期饑渴,而且嬌嫩欲滴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軟。

這兩人糾纏在一起,仿佛幹柴遇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楊蘭的病房裏,在保安族醫院的閣樓上,在密密麻麻的包谷地裏,在幽靜陰深的灌木叢中,在涓涓流水的小河裏.......只要是無人的地方,那就是他們的溫床,那就是他們可以瘋狂的所在。

風花雪月如此的美好,快樂總是很短,笑容也是,生活好過,日子悄然滑去無聲。

在最後的這一天夜裏,林曉強與楊蘭只是靜靜的互相依偎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彌漫在房間裏。

不知道為什麽,楊蘭此刻的竟然有股說不出的難受滋味在心裏流淌,她早就在道和林曉強的這一場邂逅是不真實的,是沒有結果的,鏡花水月很美,而何只是露水情緣,楊蘭也一而再再而三警告自己,不要投入感情,權當是一場游戲!然而人非草木,敦能無情,到最後要離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早已對他心動莫名,否則她此刻怎麽如此的憂傷呢?

“在想什麽呢?”林曉強柔和的問!

楊蘭凝視著她卻迷茫的搖頭,清喉嬌囀緩緩吟唱:“

總是在開懷過後,總是在笑容背後,掩藏著多少你無從發覺的無奈?總是在把盞之前,總是在感懷之前,掩藏著多少我匆匆以往的關懷!

總是在遺忘過後,

總是在懺悔過後,

放縱著多少你隱秘的錯愛?

總是在痛哭之前,

總是在變遷之前,

感懷著那麽多不可能重現的-------將來?”

林曉強默然無語,他並不是個不解風情之輩,她所吟的詩句裏濃情密意溢於言表,如果不是愛,那會是什麽?

這一刻,林曉強的心裏很是愧疚,他不但不愛她,就連喜歡也僅限於“愛美”的心態。

“普天之下,莫非俗人!情之一字,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林曉強悠悠的長嘆,隨後面容一整又道:“現在的你們,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去揉順這一切,你有你的計劃,我也有我的目標,而這一切都沒有實現,魚水之歡對我們來說已經很奢侈,談情說愛那就更不現實了!”

林曉強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打得楊蘭瞬間醒來,整理一下心神,這才自嘲的笑道:“呵呵,我可能是快樂得有點忘形了,竟然不知不覺的進入了不該進入的角色。”

林曉強什麽都不再說了,這是一段不該發生,發生了又糾結不清的孽緣,只能做不能說的,做得越多是越盡興,可是說得越多卻越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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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杜鋒派來接楊蘭的人就來了!

楊蘭雖然萬分不舍,卻也只能收拾心情離開,在眾人面前,連一絲感情都沒留露出來。

林曉強也只是淡淡的笑笑,揮手與她作別,不該做的,兩人早就做了,不該說的,昨晚二人也全都說了,這一刻也沒必要再矯情了,更何況他馬上就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他的掘起計劃已經有了大體的輪廓,實現它雖然是千難萬難,但林曉強相信,只要自己拼盡全力的去做,一定會成功的。

林曉強決定了,他就是要在這個世人都看不起,都認為沒有前途的保安族裏,大搞特搞搞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再以這一點為基礎,創造更大的財富。

要創業,必須得有原始資本,林曉強不願向別人開口,而且他也不須向別人開口。

那只小金龜的身價,讓他看到了其中潛藏的財富。現在,他必須回到那條小河,確定那裏真的有那麽多金龜,他才能走出第一步。

當他正準備整裝出發的時候,冰妮卻走了來,說她終於忙完了秋收,要求林曉強開始給她治療。

林曉強見小妮子第一次向他開口,沒好意思推說有事而拒絕,反正針灸與推拿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在原來楊蘭躺過的那張治療床上,來之前已經沐浴更衣過的冰妮渾身散發著陣陣幽香俯臥在上面。

林曉強準備好了一切,然後撩起她的衣服,緩緩的推拿起來。

窗外的日光折射而入,臥在床上的女人顏如玉,氣如蘭,香簟爽眠,幽韻撩人。嫩滑白皙的香背,纖腰,更是讓人魂不守舍怦然而動。

盡管冰妮袒背露腰羞花閉月,盡管呈現在眼前的是冰肌玉骨旖旎春光,林曉強卻按捺下心中的陣陣沖動,收攝心神專心致志的給她推拿著。

林曉強的推拿隨著磨練,已日漸純熟,細心、專業,不疾不徐且從容不迫,這樣他的臉上流露出一股迷人的風彩。

冰妮被他臉上認真執著的表情所吸引,側著頭緩緩的註視著他,雖然她不願打破這種寧靜的氛圍,可是林曉強的一雙手仿似帶了魔法一般,揉按的她都連骨頭都酥了,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來。

漸漸地,她被揉按的肌膚開始熱了起來,林曉強見差不多是時候了,這才掏出銀針,緩緩地,輕輕的紮下。

“感覺如何?”林曉強問。

“熱,麻,漲………”冰妮夢囈似的答道,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夜空!

“嗯,有感覺就好!”林曉強點頭。

“我又不是死人,怎麽會沒感覺嘛!”冰妮嗔了一句,臉上一派天真爛漫之色。“我以前有什麽不舒服都是讓爺爺看的,可是這個.......真的沒敢好意思麻煩他!”

“呵呵,你不好意思麻煩他,又好意思麻煩我?”林曉強故意調侃她。

冰妮的臉雖然紅了一下,卻還是在嬌羞無限中反嗔道:“哼哼,和臉皮厚的人呆久了,多少也會被傳染的,而且你都好意思沒臉沒皮的來脫我的褲子,我要你治下病而已,比你還是要好很多的!”

“.......”

兩人你來我往,朗情妾意的打情罵俏,到了後面,兩人同時意識到這一點,遂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笑著笑著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冰妮沒有意識的手竟然不經意的在枕下摸出來一樣東西!

一條布片極少的黑色蕾絲縷空內褲。

這條內褲是林曉強所熟悉的,昨晚還穿在楊蘭的身上呢,可是兩人完了那檔子事之後,卻怎麽也找不到了,楊蘭當時也沒在意,反正她隨身的包裏隨時都有一條備換的。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你往往越是尋找的時候,就越是找不到,而你不找它的時候,它卻會突然間跳到你的眼前。

“這是什麽?”冰妮發現了手裏的事物,初是還沒什麽感覺,發現林曉強的眼光有異,這才扭頭看去,頓時,笑聲嘎然而止了,手一哆嗦內褲扔到了一邊!

“好像是一條內褲!”林曉強臉紅耳赤極為尷尬又堅難的說,做賊的人心總很虛的,所有被捉到偷情證據的賊男都一樣。

“這是誰的內褲?”冰妮的臉沈了下來。

“好像是楊記者的!”林曉強唯唯諾諾,結結巴巴的說:“她在這兒躺過,治過病,所以.......”

冰妮的眼前浮現出那個千嬌百媚艷光四射的女人,醋意一陣陣的翻騰,聲音卻還是很柔和的問:“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她在這裏治過病,所以就留下了這條內褲?”

“是的!”林曉強心虛透頂,嘴裏無力的嘟噥著。忽而又覺得此話不妥,急忙糾正道:“不是的!”

“到底是還是不是?”冰妮感覺極為惡心的看了一眼那條布片少得可憐的小內褲:“不管是不是,這條內褲都是她身上脫下來的是嗎?”

“是的......不是的.......我不知道!”平時尖牙利嘴的林曉強這會兒像是生了銹的齒輪一般,轉動得極為堅難。

見他胡言亂語無地自容的樣子,冰妮雖然有點不忍,可她還是相當的憤怒:“林曉強,我恐怕是真的看錯你了,以前你有過多少女人,以後在外面又會有多少風花雪月,我通通都可以不管,我僅僅只是要求你在這裏,在保安族裏,在我的家裏,一心一意的對我,難道我的要求真的那麽過份嗎?”

“不過份,一點也不過份!”林曉強尷尬極了,因為真正過份的人是他自己,他一心只想著報覆與利用,想著早日完成自己的計劃,卻忽略了她的感受。

“那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冰妮質問一句,眼裏已流下了晶瑩的淚珠。

林曉看著到她這樣,難過的湊上前去,想替她拭去淚水!“妮兒,你聽我解釋啊!”

手剛碰到冰妮的眼角,她就伸手打掉了推開了他,哽咽著說:“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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