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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修成正果【已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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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兩個,二人的臥室跟爺爺的房間各放一個。第一個晚上先試了試,這回不用換氣扇,而是開二樓的一扇小透氣窗嘗試。

空調沒開,單獨用暖氣來烘。第二天早上起來,穿著睡衣從被窩出來也不會覺得太冷。這樣的情況對於冬天來說是十分難得了。

這個弄好了,一家三口又拿出一下午的時間將二樓所有的窗戶都用這種塞了棉花的厚窗簾堵上。

如此熱氣能夠聚在一起,雖說外面天寒地凍,可裏面還是能接受的。

又過了兩天,氣溫降到了零下五十度。

室內還好,溫室那邊有些扛不住了。本身是鋼化玻璃,在極寒的情況下也很難保存溫度。進入溫室,裏頭的植物已經開始打蔫了。好在牲畜都有皮毛或是脂肪保護,這樣的溫度還受得住。

這些菜都是寶貝,越是寒冬越是值錢,不能這麽活活凍死。

將防護板全部擋上,林謙開始考慮能不能在溫室和防護板之間的夾層裏塞上棉花。

二人商量了一下,還是請教一下爺爺怎麽弄。

然後就看著大風中,三人裹得像三個粽子,倆人在爺爺的指導下,用玉米桿一層層的將溫室蓋上圍住,然後用麻繩綁住。一個個溫室活像一個個玉米桿搭成的蒙古包。

玉米桿用的是去年院子裏種的玉米的玉米桿,因為家裏要麽是用電煮飯,要麽是用爐子,很少能用得著玉米桿燒火,所以還剩很多。不過院子裏種的玉米桿還不夠蓋全部溫室的,這玉米桿要鋪的足夠厚才能有保溫效果。

老房子那邊還有些幾年的舊玉米桿。林謙跟何陽軒冒著寒風,借用隔壁劉叔家的拖拉機去將玉米桿拉過來。

忙了一下午,將每個溫室的上頭都鋪上了玉米桿,而風力發電機重新調整位置,電線從側面開的小洞裏傳過去,電力轉換和電池都放在溫室內部,瞧著還不錯。

這樣的狂風天氣,是風力發電機的天下,太陽能都撤下來了,只有太陽能熱水器還在用著。

傍晚時分才忙完。林謙睫毛都掛著一層冰霜,瞧著一個個像個柴火垛似的溫室,順眼多了。

“要是還不放心,外面可以再蓋一層氈布。這苞米桿的作用就跟棉花差不多,擋住熱氣往外散就不怕了。”氈布是村裏頭很常見的布料,價格便宜又耐用,雖說粗糙些,但用來當墊腳一類的還是不錯的。也常有人拿這個扣在雞架上頭,給家禽保暖。

天快黑了,再有什麽辦法也得明天了。

如果不是爺爺出招,就林謙跟何陽軒倆人,弄不好直接在外頭蓋層棉被。

晚上吃完飯,林謙二人再去溫室裏看看,果然溫度好了很多。爐火加上保溫燈,溫室裏頭比屋裏還能暖和些。

溫室的透氣口結了些冰,林謙踩著凳子上去將冰鏟下來又塗了點防凍玻璃水。

尤其是養了牲口又點著爐火的溫室裏頭,透氣口絕對要保證通暢。若是結了冰堵上了,不說悶死,就是一氧化碳中毒也夠受的了。

“這裏頭暖和不少,就是可惜了外頭太陽曬不進來了,這打光就靠燈了。”林謙從凳子上跳下來。

“這個倒是沒什麽,風車供得上點燈的錢。”何陽軒將凳子收進架子下頭,將防凍玻璃水收進空間。

“明天你生日吧?”林謙開口道。

“想好送什麽了?”何陽軒笑道。

“你這咋張口閉口都是禮物?”林謙氣笑了。

“實在想不起來送什麽就把你送給我得了。”何陽軒說完退後了兩步,果然,他剛躲開,林謙的拳頭就送來了。

“正經點。”沒打到人,林謙從無土栽培的架子上摘下來幾朵生菜。晚上爺爺炒肉絲,將生菜葉放上米飯和肉絲一塊吃,那滋味能讓人多吃兩碗飯。

林謙一邊摘一邊遞給何陽軒,讓他收進空間裏,省著拿回屋的路上被冷風一吹就蔫了。

“我最近還是挺認真的在想給你的禮物。你也知道,我家裏沒啥好東西。現在有的,基本上都是當初跟你一塊置辦的,又沒辦法出門,能送的禮物都不是啥稀奇的東西。”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什麽珍貴的禮物,只是一個紀念。往年你送我的是吃的,說實話,包裝我都留下來保存了。往後的每一年,咱們都互相送東西,不論送什麽,一年一個。這樣等我們老的那天,啥也幹不了了,就每天躺在屋裏數咱倆這輩子相互送的東西打發時間,想想多好。”

何陽軒並不在意禮物是什麽,哪怕是送幾片樹葉,對於何陽軒來說都是珍貴的記憶。

何陽軒話一說完,林謙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熱。何陽軒也是說完才發現,他把實話說出來了。

每次送他的禮物他都珍藏著,這是愛了他多久?

“也是。誰要是先死了,另一個人也能有些念想。”

林謙話已出口,肚子就挨了何陽軒一下,人往後一躲,何陽軒也不追著,而是來一句:“你才多大?蹦噠的跟猴子似的,還敢提死?”

林謙但笑不語,他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珍惜活著的每一天,可若是哪一天又要死了,他也不怕。他已經能夠坦然面對生死了,不過眼前的這個人,還沒有這個覺悟。

也對,正值壯年,正是大好的年華,誰會想那些有的沒的?

“走了,睡覺。明兒給你過生日,小寶貝。”林謙扯著何陽軒穿上外套出溫室進小樓裏。

進了屋,帶著不少寒氣進屋裏。二人脫下外套,只穿著毛衣先在樓下待一會兒,等身上寒氣散開了再上樓,省著把寒氣帶上去。

“這溫室到屋裏出來進去的溫差不小,弄不好容易感冒。”何陽軒坐沙發上,茶幾旁放了熱水瓶,何陽軒倒上兩杯熱水。

“總不見得蓋個走廊通上,多穿點勤鍛煉應該也沒事。”林謙坐何陽軒旁邊,指尖點一點炙熱的杯子,一時半會兒還喝不上。

“這鬼天氣,弄不好還得再冷些。咱們眼下過的還算舒坦,要是再冷下去……咱倆可有的忙了。”

“如果真冷到那個程度,咱們就把那些能收的菜都收一收,將那些工具都收你空間裏,把牲畜趕到離小樓最近的一個溫室裏頭。咱們就只顧著一個溫室和樓裏頭。咱們保暖做的不錯,又有你的空間,冷成什麽樣也能挨過去。”林謙前世沒經歷過這樣的冷。當時他是偏向南方的位置,冬天雖冷,但燒把火就能頂過去,就是餓肚子受不了。

前世的這個時候,林謙還在努力往回趕。白天的時候緊著身體趕路,遇到有地方收臨時工幹活的,就去幹幾天或換些糧食繼續趕路。

奈何餓的久了身體單薄,很多時候糧食到手沒多久就被搶了。所以只能每次得到食物就盡可能的多塞進嘴裏一些,剩下的袖子褲腿能藏的地方多藏一些,以此躲過豺狼惡豹。

這個時候的饑荒,已經小面積開始了。因為極端天氣,有的地方就算政府想要救助也是杯水車薪。

何陽軒將涼了些的杯子拿起來,吹一吹上頭的熱氣,喝一口熱水。將“今年能凍死多少人”咽進肚子裏。這個還用問嗎?這樣極端的天氣,加上物資匱乏糧食稀少,饑寒交迫,不是凍死餓死,也會營養不良生病而死。

不是有東西吃就不會死的,人吃東西是為了積攢足夠的營養。現在肉食珍貴,蔬菜更少,就算家裏囤了足夠的主食,那也沒辦法提供足夠人生存的營養。哪怕有一兩樣蔬菜支撐下去,人也會越來越瘦,身體會因為沒有攝取足夠的營養而日漸虛弱。

飽著餓死,便是如此。

營養不良,再加上極端天氣,這一個冬天,又是一場絕望。

二人喝了熱水,身上暖起來,便回樓上了。爺爺此時已經躺下了,正看著視頻入神呢,林謙去看了一眼,確定換風扇都打開了,跟何陽軒回屋睡覺。

第二天,氣溫又降了兩度,村裏死了兩個人,都是老人。林謙家裏這麽好的條件,都免不了後半夜溫度低,更何況其他人家。

死的兩個老人都是在淩晨氣溫驟降以後凍死的,本身歲數大了,身體恒溫就不是很好,加上身子骨不好,這一下子走了,其實也算是幸運,至少沒遭多大罪。

林謙這邊是不會知道的,一大早就開始忙著給何陽軒準備生日。

如果是平時的生日,可以不用在意。可這是末世後的生日,那麽就要盡可能的隆重。

慶祝自己又活了一歲,也願來年的生日,比今年更加精彩。

爺爺也挺疼何陽軒的,早上起來跟著忙著,要給何陽軒做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林謙將客廳好好布置一下,在房頂貼上幾個喜慶的氣球,又在墻上貼了生日快樂。

爺爺那邊給煮了幾個雞蛋,讓他拿回床上,在床上滾一滾,然後吃下去。

這邊的風俗,都時興壽星滾雞蛋給別人吃,會好運滾滾,何陽軒自己滾個蛋吃了,再給他們爺倆一人滾一個。

何陽軒拿著雞蛋吃的時候,爺爺跟林謙還在看著。何陽軒瞧著他們看自己有些別扭,對著林謙低聲說一句:“咱爺是不是讓我滾蛋啊?”

林謙照著他腰眼來一拳頭:“你過生日能不能別皮?”

何陽軒將剩下半個雞蛋塞嘴裏,繼續滾他的蛋。

吃過了雞蛋活還是要幹,爺爺繼續忙他的食譜,林謙二人去溫室裏忙一陣,中午的時候抓一只雞和一條魚回去,爺爺下刀殺雞,晚上吃小雞燉蘑菇。

蘑菇是今年入秋那兩天采的。今年秋天短短十來天,生出來的蘑菇少,就是嘗嘗今年當年的蘑菇,全當是個新鮮。

中午飯吃了四道菜,正經的好菜都是留著晚上吃的。

吃過了飯二人去廚房幫忙,爺爺嫌棄三個人總往一起撞,把何陽軒趕出去,自己帶著孫子做飯。

林謙幫著爺爺將魚的鱗片刮去,忽然想起來問道:“爺,咋從來不見你過生日?不對,像您這麽大應該是過壽。”

林謙打小就沒什麽過生日的概念,爺爺也從來不提。小時候林謙是爺爺帶大的,就過生日那天給煮一碗面條和一個雞蛋,也挺敷衍的,林謙是上了大學以後才知道生日原來可以很重視的去過。

如果爺爺過壽的話,這麽大的高齡,就算平時的壽辰不辦,那整數的年齡也要大辦特辦的。

不是林謙不想著,實在是爺爺沒教他這個有多重要。

“早就飯吃了,我哪記得那個?”爺爺將收拾好的整雞剁成塊。

“那您想個日子,就當您的生日?以前咱都不往心裏去,這往後日子不好過,記著點等到了那天好好慶祝一下,咱又活過去一歲,感覺多賺。”林謙笑道。

爺爺菜刀停下來,似在思考。

“那爺您看哪天順眼?”

“生日哪是隨便說的?”爺爺繼續手起刀落的剁雞塊,“那是爹媽和老天爺給的。其實真要是老話說,五十歲以前都不能過生日,六十歲以後才能操辦,不然不吉利。不過現在也沒那麽多的說頭,你們倆孩子瘋就算了,我摻和進來也算沾沾喜氣。”

爺爺是真想不起來了。生於戰亂時期,又有幾個人能記得這個?能活到現在,就已經很不錯了。

林謙有些失望,將弄好的魚拿過來遞給爺爺,轉過頭瞧見何陽軒正在門口看他。

“看啥?”

“你好看唄。”何陽軒笑道。

何陽軒過生日,給這枯燥的日子添了幾分色彩。屋裏頭難得熱鬧些,何陽軒選了幾個節奏強的音樂放上,瞧著氣氛更好了。

晚飯沒有點燈,而是點了六根蠟燭。蠟燭選用的是大豆蠟,不會有異味影響食物的口感。燭光剛好能夠照亮每一道菜,人臉瞧著有些模糊了。

這種朦朧的燭光下,一家人圍在一塊用餐,特有氣氛。

最中心的是一個做好的蛋糕,這是末世前,何陽軒路過蛋糕房的時候心血來潮做的,不過眼下吃的話,兩個人輪著過生日,也就夠吃兩三年的。

何陽軒被林謙按著戴上了紙做的生日冠,雖說在何陽軒自己看來這有些傻氣。

何陽軒坐下位置,燭光下爺爺、林謙看著他,就這麽一瞬間,何陽軒心底最柔軟的那片地方被輕輕敲了一下。

他從空間裏拿出相機和架子,站起身往後退幾步,將相機放在架子上調整角度。

林謙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蛋糕上的蠟燭點上,吹滅了其他照明的蠟燭,爺爺看出來他是要拍照留念,還特意整理了一下領口,讓自己形象看上去更好些。

何陽軒設了定時,回到座位上,一家三口一塊看鏡頭,留下了珍貴的瞬間。

何陽軒空間裏有打印機,因為從前公司裏面總要放置備用的打印機和各種打印紙,何陽軒也順手放空間裏兩臺,沒想末世裏頭能用上。

拍完照片,何陽軒拿著相機看一下拍攝效果,點頭先將相機收起來。

坐回位置上,也沒人給他唱生日快樂歌。何陽軒自己很上道,拿手機放了一首生日快樂歌,在燭光下許願,然後將蠟燭吹滅。

“願只此一生,與他長伴。”

蠟燭吹滅,林謙將照明蠟燭點起,隨後手伸到了何陽軒的面前。

手上頭是一個面巾紙系成的紙包。

何陽軒一睜眼就看見了,瞧清楚後有些疑惑:“感冒了?”

他還以為是擤鼻涕的紙。

林謙反應一下明白過來,有些惱羞道:“生日禮物!”

“也不換個好點的包裝。”就用一張衛生紙包著,也不怕真當擤鼻涕紙隨手扔了。

嘴裏頭這麽說著,手卻很誠實的將紙包拿過來,直接打開一看,裏面躺著一枚戒指。

何陽軒拿到燭光下看,即便燭光昏暗,何陽軒依舊看得出來,這枚戒指很舊,看材質應該是銀的。

“這是我跟我爺一塊送你的。”林謙笑道,“這是當年我爺送給我奶的,是當年我家裏最貴重的東西,也算是傳下來的。咱家裏什麽東西都不稀罕,唯一有特殊含義的也就是這個。我爺說,當年他信心滿滿的覺得這枚戒指能當家傳,輩輩給兒媳婦。不過當年我媽買了金戒指以後,就不戴它了。現在送你確實有些寒酸,不過你嫁進我們家,這個戒指就算見證了。”

爺爺還沒正經八百的給過何陽軒什麽,雖說他不反對倆人在一起了,可終究還是有些隔閡。現在這枚戒指交到了何陽軒的手裏,雖說這枚戒指不值錢,可這份心意重達千斤。

何陽軒當然明白此中深意,試著帶一下戒指,可惜太小,最終也只能套進小拇指。

“應該說我是入贅吧?”這個還是要掙一下的。

“這個不重要。”林謙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紅酒。這時候也只能喝紅酒,爺爺要戒酒,何陽軒酒量不好。這時候倒上兩杯二鍋頭,估計何陽軒還沒下飯桌就倒了。

“文軒,生日快樂。”林謙由衷道。

何陽文軒,何陽軒。現如今,文軒這個稱呼,只有林謙一個人叫。

“謝謝。”

“好好過日子吧。”這是爺爺簡單的祝福。

“爺!”

“哎。”

一喊一應,從此以後,這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這一頓飯吃的盡興,林謙難得給爺爺放寬政策,讓他喝了幾杯紅酒,下餐桌的時候都有些醉意,桌子也沒收拾,左右一樓溫度涼,放一宿不會壞,明兒一早起來再收拾也不遲。

三人上樓的時候,三個人兩個方向。爺爺回頭,瞧著倆孫子靠在一起進房間,輕輕嘆口氣,唇角勾起笑意,進了房間。

何陽軒倒在床上,本來就沒什麽酒量的他,此時腦袋有些混沌了。

林謙清醒的很,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何陽軒,半晌沒有動作。

何陽軒喘了兩口氣,睜開眼睛瞧著林謙,拍拍身邊:“睡覺。”

聽了他開口,林謙才有了動作,脫下毛衣,慢條斯理的解皮帶。

何陽軒瞇著眼睛,看著林謙慢慢騰騰的動作,總覺得這緩慢的動作裏,帶著濃濃的誘惑。

林謙將褲子踢開,只剩一條內褲,爬上、床,撐著手看著何陽軒。

何陽軒輕悠悠道:“我還沒脫呢。”

林謙凝視何陽軒兩秒,也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來一條鞋帶,扯著何陽軒的兩只手,將他兩只手綁到床頭。

何陽軒也沒掙紮,不明白為啥林謙喝點小酒就開始跟他玩起情趣來了。

“需要裝備支援嗎?”何陽軒笑道。

林謙也沒看他,打開床頭櫃,從裏面拿出了剪子。

這裝備好像不太對。

林謙拿著剪子,笑瞇瞇的回來,開始拉起何陽軒的衣服。

“謙兒!咱冷靜點,這玩意危險!別碰著我小兄弟!”何陽軒清醒了大半,此時他覺得林謙醉了,要不然也沒見他這麽玩過啊!

林謙沒理會他,下剪子直接將何陽軒的衣服剪開,從衣角剪到腋窩下,然後剪子一轉,又順著袖子剪到了袖口。那剪子快的很,總覺得一下子力氣用過勁就紮何陽軒身上了。

何陽軒也閉嘴了,生怕開口嚇著林謙他就真的肉疼了。

一邊剪下來了,林謙開始專心於另一邊。

再然後等把領口剪下來,整件衣服就都下來了。

林謙是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拿著剪破的衣服,剪出一個布條來。

何陽軒好像明白了他要做什麽,隨後,林謙將布條伸過來,將何陽軒的眼睛綁住了。

一個無聲的吻落下來,這一刻,何陽軒哪怕身至黑暗,就算林謙再拿出來一顆炮彈,何陽軒都不會怕了。

沒有聲音,瞧不清動作,何陽軒在黑暗中逐漸沈淪。燥熱在空氣中燃燒,兩個三十將至的老男人,春波蕩漾。

第二天早晨起來,何陽軒看著天花板無言良久。

酒後亂性沒什麽,他倆沒羞沒臊的事情沒少做。

可酒後被自己媳婦強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身邊有了動靜,林謙醒了。

“你要對我負責。”何陽軒幽怨道。

林謙一個枕頭砸過去:“滾!特麽被上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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