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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盯著,小手不由自主越握越緊,見到白灼物更多更多冒出,就連她舌頭也不夠舔幹凈。

她看到它龐大的身軀開始抖動,它的頭顱迅猛地移過來,一張口咬住她的腿。

她啊地尖叫,以為它要吞吃她了。

誰料,它伸出那厚實的舌頭,卷上她白嫩的小腿,濕熱的舌頭舔上柔軟的肌膚。

它見她停下,快感驟失,便沈聲命令她繼續。

不敢遲疑地扭回頭,她伸出舌頭繼續鉆入挑逗那孔眼。

而它已將舌頭順著小腿滑上大腿,紅紅的長長的蛇信開始往那鮮嫩的花肉鉆去……

她再次尖叫,這一次比上次更響亮。

頭顱正要扭開,它的尾巴掃來,按住她的腦袋不動。

“讓本王射出來,否則吃了你!”

它的威脅讓她哭紅著眼睛繼續舔弄。

口中一個失力,牙齒輕咬上它的龜頭,那龐大的黑色肉.柱猛地抖動,一陣陣白灼像噴泉般射了出來。

她的小嘴被壓下去含住龜頭,接了個正著,將滿滿的白灼全數吞進肚中。

11調教4

好燙!

咕嚕,咕嚕……

女人被迫吞吃著,小臉上一片痛苦。

身下,那條長長的舌頭延著大腿根部鉆進了那泛濫成災的蜜洞裏。

那裏有著源源不絕的蜜汁,誘惑著蜂兒去貪婪采蜜。

粗厚的舌頭比性器來得更柔更細,而且鉆得更伸。

當它剝開兩片陰唇伸進那小小的蜜洞時,女體反性射地夾緊。

她在吞食精液中,被那精液燙得心窩又酸又漲,肚子一團暖氣騰升,四肢百駭都是酥酥軟軟的。

它的精液擁有強大的力量,多少女妖願為了與他歡好,一半原因也是為了從它身上獲得更強的力量。

她的身體在瞬間變得極為敏感,緊夾的雙腿,兩片鮮嫩陰唇相互摩擦,被那舌頭一點一點伸進去撐開攪拌,肉壁被它一一滑過,因為太過緊窄,不如口腔那樣容易攪弄,讓它的舌頭被夾得發麻。

皺眉,越來越深入,直抵到子宮處,就在正欲從那緊縮的小孔裏鉆入她肚中,忽然舌尖掃到一塊突起物,那比肉壁來得粗糙一些。它在好奇的猛烈撞擊下,女妖逸出一聲痛苦的申吟。

它金眸一亮,再次撞擊它,又聽到她的申吟。

伴隨著她奮力夾緊雙腿,似要將它舌頭夾斷時,它開始不悅地用粗長的尾巴插進她的大腿中。

那腰腹下,射過一次精卻絲毫未見任何軟化的陰莖,只有黑紫色那根得到滿足。

另一根迫切的需要釋放,它的刺勾前端已溢出大量的白灼物,濃稠的開始散發誘人的香味。

女妖捧著肚子,她的雙腿被它用尾巴叉開,這令它的舌頭行動靈活。

那細長又燙熱的舌頭發現了新大陸,在那塊比其它肉壁更為粗糙的肉塊上賣力擠壓。

她的申吟高昂地尖叫,額頭上薄薄一層汗,甚至開始扭動那妖嬈的身體。

胸前兩團奶子晃動得厲害,讓它的眼睛更為黯沈。

濃烈的情欲,它用舌頭不知疲倦地持續攻擊磨弄,當察覺到它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女妖的申吟也接近抽泣時,它猛地伸出舌頭。

快慰與痛苦在一瞬間消失,它的尾巴卷起她的腰身讓她跨坐在它那根帶刺勾的性器上。

毫不憐香惜玉地往下一壓,那潮濕的洞讓它進入極為容易,它幾乎在一瞬間就找出那塊粗礪的肉,將刺勾往上重重一壓。

尖尖的肉刺,粗礪敏感到極限的肉塊,女妖尖銳地申吟與哆嗦的身子,她的雙腿夾緊,那被撐繃緊的圓洞倏地猛烈緊縮,子宮口擴大,泛濫的熱潮猛烈淋上龜頭。

它見機不可失,迅猛地刺勾一滑,趁那子宮口打開時塞進去。

她悲鳴的申吟:“啊啊啊──嘶呀──不要……哈嗯……”

又一股熱潮淋上龜頭,刺激得它龐大身子猛然抖動,開始不顧一切將細長的身軀纏上她。

12調教5

它盤坐著,她騎坐在它的尾巴上方,她的赤白胴體被密密嚴嚴地纏緊,那鱗片微張著刮過她細嫩的肌膚……

是極致的酸軟。

她的肚子被撐得脹脹的,她的小手被迫摸上去,隨著它的每一次聳弄,撐在子宮內,既難受卻又歡悅。

她的申吟不斷,她的眼淚不停,美麗的黑瞳一片渾濁。

好漲,好撐,好癢,好酥……

她的四腳酥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它的碩物在她肚子裏,狂肆地抽送,肉刺的勾身會勾過細嫩的肉壁,激得她才被操了幾百下又是一洩。

它在痛快地嘶吼,極少有女妖能如此暢快地承受它的性器。

它太過粗壯,而她們太過禮窄短,肌肉不夠柔軟它一插入肚子中便死去。

但這具女妖仿佛是天生為它而生,它無論怎麼操都不怕。

它得意地盯著她白嫩肚子上的凸起物,那裏清晰地隨著它插進來將它的男根清晰地描繪出。

女妖被它抽送得連申吟也叫不出,沙啞的嗓子久久一聲低哼,潮紅的小臉,被汗水浸濕的軀體滑不溜手,讓它不得不松了身子放她下來。

這一次,它整個躺平了身子,用尾巴帶著翻了個身,她跨趴在它腰上,它的尾巴抖動著,性器在她體內不停抽出插進。

它幹得極爽,肉體咕啾咕啾的交合聲,淫水被搗成白沫星子,濕透了它的鱗片。

她虛弱無力地張開雙腿跨趴在它腰身上,小屁股被插得高高俏起,櫻紅的小嘴飄出虛弱的嗯哼聲,不舒服地皺緊了眉頭。

她快要滑落了,從巖石中垂下幾條白色的紗布纏上她的手腕,阻住她滑落。

她的小手被綁得緊緊的朝上吊起,她的腰身垂得直直的,這更方便它的聳弄。

它興奮得金眸覆上了血紅,看著眼前這具嬌嬈的女體,渾身散發著粉嫩,真想一口吞下去──

它的另一根性器也受不住等待了,它想鉆進來,它也想埋入又濕又熱又軟又緊的潮穴!

它開始興奮地抖動,黑色肉身上的突刺已硬挺得如石頭。

蛇王又一聲嘶吼,是被情欲折磨的疼痛。

它一根在盡情地釋放,另一根卻在忍受。

雙重刺激令它再也不滿足於只用這具真身來操幹她,它需要化成神體──

女妖並沒有發現它的變化,那根碩物不會因為它在幻化而有絲毫的減小,她緊閉的眼瞼讓她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到,身下操幹的妖王已變成了一個男人……

那是個很美很美的男人,他有尖尖的耳朵,和因興奮而突出的兩顆虎牙。

他坐起了身子,將胯坐在他腰上半昏迷的女人緊緊抱住。

溫暖的不同於真身的冰冷激醒了她。

她困難地掀開眼皮,一絲不小的縫隙,隱約看到一具黝黑的胸膛,兩粒咖啡色的乳頭令她下意識地張嘴一咬。

頭頂傳來咆哮,她的後腦勺被一個大巴掌按下,她的朱唇被這舉動緊緊地貼上他的乳房,她的口腔內滑動著他深色的乳頭……

1魔法的世界

這是一個魔法的世界,充滿著祥和與幸福。

直到有一天,當英帝國的突然崛起,殘暴不仁的大皇子與二皇子的降臨,註定了這個世界的黑暗一並降臨。

當黑暗籠罩整個大陸時,光明也隨之降生。

而這,已經是多年以後的事了……

***

這是統治了裏奧大陸南大陸近一半領土的寂帝國,在將近一千年的統治時間內,正當人民為帝國的長久興榮而舉行盛大的慶祝宴時。

與之相對的北大陸,在過去二十年來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國家,在王妃為帝國降下大皇子時,這個國家便如異軍突起,以迅雷之姿橫掃了整個北大陸。

在七年前,由十三歲的大皇子率領騎兵以血腥手段聞名於裏奧大陸,他被冠上‘黑血太子’之名。

就在這樣的背景下,由東大陸與西大陸稱帝的幾個國家迅速結為盟友,共同抵抗殘暴的黑血太子。

而寂帝國,則因國王的自負,走上了那即將來臨的滅亡之路……

***

寂帝國的國王哈裏是個自負而又好色的男人。

他不停的娶妻,生子無數,到他晚年六十三歲之時,已經有七十七個女兒,三十五個兒子。

公主王子們太過龐大造成許多人記不清所有公主的名字與面孔,只能奉承著那些最受寵愛的皇子皇女們。

瞞,她是哈裏的第六十三個女兒。

她的母親原本只是宮裏的一個侍女,因美麗被國王看中,而寵幸了一夜過後將她生了下來。

瞞雖然頂著公主的頭銜,但實質上她與那卑微的母親一樣,如同侍女般存活在這宮殿內的一角。

寂帝國擁有許多學習白魔法的奇能異士,瞞的母親也是個白魔法師。

她教瞞一切魔法,讓瞞在快樂中成長,直到她十二歲那年,寂帝國的滅亡。

殘暴的英帝國大皇子以血腥的手段洗劫了寂帝國。

她的母親為了保護她離開皇宮,用畢生的能力護送她逃離。

“我的孩子,千萬要小心,未來的路,還很長啊──無論多麼兇險,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記住,你是寂帝國的公主,擁有高貴血統的皇族啊──”

“母親──”

母親的慘叫伴著她的遺言,將瞞送到了遠離皇宮百米遠的森林裏。

***

風呼呼的刮,這一夜的寂國夜空是如此的慘淡。

城內高呼不歇的慘叫聲,熊熊燃燒的大火聲,男女的哭泣聲,透過那風,被刮進了森林裏。

原本黑暗如淵的森林裏,此刻晝如白夜。

無數的火把照亮了黑暗,雜吵的馬蹄聲與男人們卑劣的歡呼追逐聲,夾著另一些男女們的慘叫聲。

奔跑,不停的逃命。

皇宮內的生存者們全逃進了這座被光明所保護的森林。

以為會安全,殊不知守護的結界早已被破壞。

徒勞無功的掙紮,瞞跌倒了。

她跌進了茂密的葦草叢中,一個深坑將她埋在了裏頭。

她拐到了腳,無力再跑。

她幸運了,那些敵人沒有發現她,因為她太小太不起眼了。

他們的目標是那些穿金戴銀有侍從跟隨著的皇家公主王子們。

一聲怒吼:“把公主們全都抓起來──王子們全殺了──”

首領的命令是如此的殘酷,小小的瞞瑟縮著身子,一臉恐懼的躲在葦草叢中不敢吱聲。

她只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與母親還在種植著水蓮的花庭內曬那美麗的紗裙,待工作結束後母親會教她唱讚歌。

那一半還未學完的讚頌之歌,將會喚出森林中的精靈,她將與它們成為好朋友。

她將與母親雖然辛苦但仍舊快樂的生活著……

瞞將身子蜷成一團,她倒在厚厚的葦草上,並下意識的用那些葦草蓋在自己的身體上,她想這樣能減輕被發現的機率。

當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開始流逝。

當黑夜終於過去,當微風刮來那城墻被燒焦的灰味,濃稠的血腥味,女孩被喚醒。

大地一片寥寂,像死一般寂寞。

瞞嗅不到活人的味道,空氣是那樣的渾濁,透著濃濃的哀傷。

她想起了將她送走的母親,想起了兄姐們恐懼的面孔,想起了宮人們驚慌逃跑的倉惶……

不是夢。

她抱起雙膝,小聲的抽泣。

她肚子好餓,她好冷,她的腳好痛。

她好害怕,母親為何還不來接她?

她瑟縮成一團,止不住的身體發抖。

她想起母親說,如果害怕就大聲的唱歌,歌聲可以驅走一切黑暗。

她吸吸鼻子,深吸好幾口氣,語調顫抖的逸出美妙的音符:“魚兒在水中歡快的游啊,你可知我有多幸福;小鳥在天空自由的飛啊,你可知道我有多快樂……”

當歌聲由小變大,被那晨風帶走,帶進了這過分安詳的寂帝國城內,輕揚的飄蕩著……

當葦草叢被人刮開,女孩突兀的吟唱頓停。

她驚恐的倒抽口氣,只因見到了那傳說的暴君。

他身著黑色的亞麻布,他額冠上鑲著一顆碩大的黑寶石,他的黑眸如傳說中那樣透著嗜血,他的長發曲卷而如墨如子夜……

他的長劍指向那可憐的女孩,那是一個又瘦又長但長相清美的女孩。

她正驚恐的望著他,他正興奮的盯著她,他眼中劃過快意,他興奮的叫著:“找到你了──”

被歌聲而吸引的獵人,他是黑血太子,英帝國最殘暴的大皇子知蛟!

“為你的歌聲祈禱吧,它的美妙救了你一命!本皇子要把你擄回去,直到這美妙的歌聲聽膩為止──哈哈──”

嗜血男人張狂的大笑中,可憐的女孩顫抖的瑟縮著身子。

好可怕,好可怕……

她被暴君抓住了……

2惡魔的戰利品

英帝國,原本國地渺小,地處沙漠,長年忍受幹旱貧瘠之苦。

直到英帝國的第七世哈凡林出生,他的野心讓英帝國迅速的成長,掠奪領國土地,讓英帝國在短短二十年成為大國。

當哈凡林的三位寵妃分別在同一年先後生下三位皇子,英帝國的稱霸整個大陸的宣告正式來臨。

由王妃所生的大皇子,第一側室與第二側室分別誕下的第二皇子,第三皇子。

第一皇子與第二皇子極端殘暴,第三皇子則宅心仁厚,深受百姓愛戴。

三位皇子中,哈凡林最偏愛的是大皇子,知蛟。

他雖品性殘暴不仁,卻驍勇善戰,十三歲便與父王一同出兵打戰。

比起那品性相似的二皇子,卻少了份能力,多了份自大。

那一出生便是藥罐子,不知何時會倒下的三皇子,哈凡林的確有寵溺大皇子的充足理由。

雖然這樣,但哈凡林最寵愛的妃子卻是第二側室,只因她生得最美,而三皇子也完全的遺傳了來自母妃的美貌。

而第一側室則是最為聰明的,為哈凡林出謀劃策。只可惜了二皇子少了那份聰慧。

所以至今,英帝國的三位皇子就勢力而言,是勢均力敵的。

***

“我的皇兒知蛟在哪裏?!快──馬上去迎接他──”

當勝利的讚歌從城墻外一路傳送到皇宮,王妃凱琳娜迫不及待的奔出宮門前去迎接。

她臉上有身為父母的驕傲,她的兒子又打了勝戰!

這是征戰沙場七年來的七連勝,舉國上下都為此高興不已。

她們英帝國在大皇子知蛟的帶領下越發的強盛興旺了!

年老的國王哈凡林早已迎接在宮門前,隨之而來的是第一側室與第二皇子,第二側室。

第三皇子因體弱幾乎很小踏進過宮殿,所以他的出席並不會讓人怪異。

當戰馬載著那暴君踏進城墻內,百姓的歡喚聲響徹天際。

而下一瞬間,讓人們不解的是知蛟戰馬後拖著的一個小女孩。

她不過十一二歲,一張清美的臉因泥土與灰塵瞧不出模樣。

一身破衣爛布掛在身上,赤足踩在沙石上,已看得出傷痕累累。

戰馬走得並不快,讓瞞很慶幸的能喘口氣。

一路上她不停的為暴君唱歌,他極愛她的嗓音,唱到她嗓子幹啞時才打住。

隨後他將她當成勝利品似的系在身後,用一根繩子拖著她走了十幾裏路。

她全身疲憊與疼痛,只要下一瞬間就會摔倒在地。

但知蛟的鞭子無處不在,在她暈倒時,他會揮動那又粗又長的鞭子,一鞭揮下來,打得她皮開肉綻。

她不敢有絲毫歇停的念頭,只冀望自己不再受皮肉之痛。

他高興了,她便唱歌,他聽夠了,她便安靜。

就這樣足足五天。

終於來到了英帝國。

她被知蛟牽著一路走進皇宮,沿途那些好奇的視線她置之不理。

當戰馬停下,知蛟翻身下馬,國王與王妃上前迎接。

她聽到知蛟興奮的叫道:“我逮到了一只妖精!她擁有世界上最好的嗓子。父王母後,今晚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只妖精的魅力吧!”

然後她被一個人帶了下去。

***

梳洗打扮,身上的傷口令她哭不堪言。

但她不敢哭,任著侍女們為她梳洗。

直到一個身穿白色的亞麻宮服女子走了進來。

那些侍女向她行禮,她態度和藹的表明來意:“我是受大皇子之命,來醫治這個女孩身上的傷。”

水池內的瞞怔忡的望著這位大美女。

她有一頭好美的黑發,灰色的眼睛。

她緩緩的跪坐下來,伸出那在沙漠中少有的白!手指,當她的手撫過瞞受傷的肌膚時,她感受到一股灼熱,在瞬間後身體上的傷痕消失了。

她是宮廷內的白魔法術師,擔任醫生之職。

見瞞好奇的盯著自己完好的皮膚,她輕笑道:“在你們寂帝國也有白魔法醫生吧?”

只有皇族才能享有的神之醫術,白魔法醫生的地位在大陸的地位僅次於國王與祭司。

瞞用力的點點頭,一臉興奮道:“你好厲害哦!”

滿眼的崇拜引得女人發笑。

“我叫牧拉,從今以後將由我負責教導你的音樂。”

***

晚上的宴會,王宮內的所有人都出席了,包括三皇子。

大皇子擁有一雙黑瞳與黑發,在金發的王族中,他的出生一直是個異類。

但哈凡林卻說他的黑眸與黑發便是向征著黑暗之王,他的降臨是黑暗之王賜予他強盛的武器。

而這個論點也得到了實質性的支持。

二皇子擁有一頭銀發碧眼,他的殘暴亦同樣是出了名的。

和那俊美的臉蛋,以及嗜血成性,與大皇子一樣被百姓愛戴又同時懼怕著。

三皇子擁有的是最純粹的金發金眸,完全遺傳至母親的樣貌,他的美多了份病體,常讓世人看癡了這位大美人。

當三皇子的來到引起騷動時,大皇子是第一個調戲的:“我的皇弟來了嗎?!才幾日不見你又變得如此美麗了,要不是男的,皇兄我真會愛上你呢!”

那似真似候的玩笑話,也只有目中無人的大皇子敢說。

而三皇子清雅絕美的臉蛋只是掛上一抹虛弱的淺笑,輕輕的點頭向國王與王妃,第一側妃打招呼。

落座後,心情極好的大皇子馬上叫人將他的戰利品帶上來。

瞞被帶上來了,她一身華貴的樂師袍,那只能被授予真正樂師之職的人才可以穿上的綠袍。

一頂小巧的花冠,兩只圓玉耳環,一只金色臂鐲,她被打扮得格外美麗而隆重。

那清美的臉蛋,哪怕只有十二歲,仍舊讓人驚豔不已。

當她緩緩落座在琴師的身邊,開啟嗓音唱起那讚歌時。

沒人見到,三皇子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

那是,三皇子朱裏與瞞的第一次見面。

3被狎玩的命運

“嗚……不要……拜托您二皇子……不要……”

那處陽臺前,一個美麗的女孩衣裳半褪的赤裸著上半身撐在臺壁上,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撐開她的雙腿將頭顱埋進去,對著那還未發育成熟的少女花苞又啃又舔。

女孩羞愧的小臉泫然欲泣,無能為力的絕望任她只能徒勞的反抗著。

直到那底下男人的暴吼:“把嘴巴閉上!再叫就殺了你!”

她只能無助的緊咬唇瓣,忍受著少女的隱私被男人光明正大的狎玩。

應該有防備才是,二皇子的虐童僻好早已經是路人皆知,來到皇宮一年,她被牧拉保護得太好,絲毫沒察覺到二皇子木晉的不懷好意。

終於趁她落單之下伸出魔爪,她無力反抗,只能被動忍受著被狎玩的命運。

當男人舔夠了那裏,準備將手指伸進來時,一把劍低上他的脖子。

整個動作一僵,雙目含淚的女孩在見到救星的到來時而閃過狂喜。

木晉舉手放開了她,帶著討好的笑容起身,見著那神情笑容中帶著陰戾的兄長。

“皇兄,別這樣吧?”

帶著討好的話一落,那梳成一束垂至在背後的銀發被從中截去。

生生的大半截,木晉的表情瞬間變色,想怒而不敢言。

“你再敢碰她,要是讓我知道她的那片膜沒了,就用你的命來陪吧!”

“皇兄……”

“對我最寵愛的樂師下手,木晉,你膽子真不小啊。馬上滾,下次再敢私自來宮殿,就小心了。”

二皇子狼狽逃離後,大皇子的劍指向瞞,順著那胸前雪白的皮膚劃上一刀。

傷口從鎖骨長到腰腹,疼得瞞冷汗直冒,卻不敢反抗。

知蛟冷冷的舉起劍舔過那劍峰上的血,黑瞳帶著陰戾命令道:“夾緊你的雙腿!如果讓我發現你的那片膜沒了,我會讓整個帝國的士兵輪奸你!”

“是……瞞知錯了……”

顧不得皮肉再一次綻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卑微的趴伏在地上,親吻他的腳趾。

他滿意的冷哼聲,帶著劍轉身離去。

瞞抓著衣裳,遮掩著她那赤裸的上半身,嚶嚶的委屈痛哭著。

***

牧拉為躺在床上的瞞清理了傷口,沒有使用白魔法,除非大皇子下達命令。

她的身上裹上一層厚厚的紗布。

牧拉讓侍女將血水端出去,看著上身赤裸的瞞眼裏閃過憐惜。

“以後,千萬不要再惹大皇子生氣了。瞧你這一年來,受過多少傷了,可憐的孩子。”

瞞委屈的辯解道:“不是我的錯,是大皇子,他總愛找我碴……”

“噓。”

一指青蔥玉指壓在女孩的唇瓣上,制止她的抱怨。

“永遠記住,主子沒有錯,主子的命令我們只能服從。”

“……是。”

雖然口頭上屈服了,但是瞞心裏並不認同。

她沒有錯,為何要被懲罰?

她在宮殿裏遵照大皇子的命令行事,他叫她往東,她從不敢往西。

哪怕如此溫順,仍被他時常折磨。

他高興,便賞她一塊骨頭。

他生氣,便用那從不離身的長劍劃破她身子。

最後命令牧拉用白魔法為她醫治。

牧拉見瞞的眼睛透著倔強,這在皇宮決不是件好事呀。

“瞞,要學會,奴隸是不可以反抗主子的,否則你只會受到更多的苦難。”

“但是……”

瞞想辯解,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她知道的,不可以反抗,卻不服啊。

那是絕對的不甘心,不是牧拉的三言兩語就能說服的。

“好了,乖乖的屋裏呆著。我要去為三皇子看病了。”

一聽到三皇子朱裏,瞞的眼睛發亮了。

“朱裏皇子怎麼了?!”

她語氣中帶著擔憂。

牧拉輕笑:“別擔心,朱裏皇子只是貧血而已。你呀,千萬不要在大皇子面前表現出對三皇子的親近,會被扒一層皮的。”

“但是,朱裏皇子人很好嘛……”

她扁著嘴,委屈極了。

“三皇子是出了名的好人,對所有人都好。但是這裏是大皇子的寢宮,你是大皇子的人,只允許忠心大皇子一人……”

牧拉已經走了,伴著她的說教。

她無時無刻不在說教。

瞞拉著薄被蓋上有點冰的身子。

她想到了朱裏皇子,朱裏皇子是皇宮出了名的爛好人,跟在他身下做事的人和其它兩位皇子是完全不同的幸福。

讓飽受殘虐的瞞異常的羨慕。

她也想去服侍朱裏皇子,不想再挨鞭子,不想再吃不飽,不想再皮開肉綻了……

但終究是奢想。

她小臉因為難過而黯然。

她永遠也去了不朱裏皇子那裏,在她還沒長大,在她還不能熟練的使用白魔法逃離這裏之時,她都必須忍受著那個暴君的殘虐……

“母親,瞞做錯了事……嗚嗚……”

不該唱歌的,那個時候就不會引來暴君,不會讓她生活得如此痛苦……

“瞞好痛苦,母親……”

她只能躲在無人的角落暗自垂淚,任沒有明天的未來繼續啃咬她。

***

在消滅了寂帝國一年之後,為抓住那些四處逃串的皇族後裔,大皇子知蛟一直忙碌著。

至今死在他手上的皇子公主已經近五十個了。

除了那些過於貌美的公主王子,有他喜歡的便留下,沒有的便賞賜給屬下。

瞞的眼裏已經見過好幾個兄姐在她面前被處死。

她總是痛苦的將頭撇到一邊,不敢看不敢聽,無動於衷。

她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悲哀,並暗自祈禱著餘下的兄弟姐妹們不要被找到。

雖然他們跟她只有血緣上的牽連,但知蛟的濫殺無辜,一次次向她證明,他有多麼的可怕。

他甚至叫人將每一個寂國皇裔記錄。

他發誓要殺光所有皇族,絕不留下後患!

這讓瞞恐懼不安。

絕不能讓知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不想被殺……

只因她要活著出去找母親。

04妖精之弦

這天,當知蛟又一次手刃了她的第四十七個皇姐時。

知蛟讓她為他唱歌。

“給本皇子唱一首歡樂的讚歌!”

他喜歡在自己殺人後聽著她美麗的嗓音,那能讓他的好心情持續很長時間。

浴池內,瞞跪坐在地磚上,煙霧渺繞中,大皇子依靠在浴池內,他的身邊有幾位美侍為他清洗著身子。

瞞輕啟朱唇為知蛟唱著頌歌,妖精之弦:“在那綠之森林裏,有著無數美麗的妖精們呀,它們所過之處,一片勃然生機;由綠妖精之王所率領的部下呀,它們是如此的美麗而高雅,仁愛而溫柔的妖精們呀,為這個世界帶來如此的美好……”

嗤。

知蛟閉目安靜的聽著,他那俊美的臉上浮現著嘲諷。

對瞞嘴裏所唱的讚歌的諷刺。

但他並沒有出聲阻擾她,他愛她的嗓音,那是短暫能讓他嗜血的心安撫下來的神樂。

他從一出生就是為殺戮,他也享受著這份快感直到遇上了這個女孩。

甜美的歌聲奇異的讓他那永無止境的殺戮之心停歇下來,那一刻心是如此的平境。

為此他尋著那低弱得人類聽不到的歌聲而來,找到了她。

美麗而柔弱的女孩是他知蛟的所有物!

當一曲結束後,知蛟沒有出聲,她小心的恭候著,直到聽到他說下去,她卑微的退了出去,在離開那座沈悶的浴池後而松口氣。

牧拉在轉角處出現,她讓她去上課了。

***

瞞是大皇子的樂師,是大皇子最寵愛的樂師。

皇宮內所有的人都知道大皇子有多寵愛她,他給她最好的一切,費盡心思打扮她。

那嗜血的暴君只有在瞞的安撫下才會停止那份饑餓。

甚至唯有瞞,是除了國王與王妃外的第三個人,能救走大皇子刀下的必死之人。

是的,瞞救了與她最親密的六十二皇姐。

被知蛟抓住了,她是第一次反抗知蛟,請求他饒過她一命。

“她還只是個孩子呀!求求您,求求您饒過她吧──”

在她冷眼旁觀兩年裏,為了不惹禍上身,只有皇姐在發現她之時,雖然驚訝卻沒有一絲要招供她的念頭。

所以瞞無法再忍受,無法再忍受血親在她面前一個個死去,更無法忍受這樣情深義重的皇姐為她而死。

她撲向了皇姐,用嬌小的身子擋住了她,哪怕身子怕得瑟瑟發抖。

知蛟的劍就落在她的半寸處,陰狠的瞪著她。

在見到她一臉哭喪時,突然哈哈大笑,隨後將她抓起,陰冷的問道:“為什麼向她求情?在本皇子殺過如此多的皇族之時?”

她的突然舉止定讓這位生性多疑的皇子而產生懷疑。

瞞身子顫抖著,面色蒼白如紙。

“因因為她救過我……”

她顫抖的說著謊言,在知蛟危險的瞇起眼時,雖然臉色蒼白卻不敢表露任何心虛的解釋著:“瞞窮……公主救過瞞……給了瞞面包……”

“就只因為小小的一塊面包?”

知蛟語氣低柔的追問。

瞞用力點頭,擡頭雙目堅定的對視著知蛟:“求大皇子開恩饒過她吧!請看在瞞的面子上別殺了她!瞞會永遠一輩子都服侍大皇子的──”

她卑微的跪在地上直磕頭,任大皇子瞇著眼面無表情的看著。

直到瞞將額頭磕破,見了血的知蛟心情已然大笑,乖戾的彎出笑容大發了慈悲:“那就饒她一命,將她賞給部下!”

瞞聽了,大喜過望的破涕為笑,直磕謝:“謝謝大皇子,謝謝大皇子!”

被救的六十二皇姐神色覆雜的看著一臉卑微的瞞。

她就像個真正的奴隸,一絲身為皇族的尊嚴也沒有。

知蛟將兩人的反應盡收眼裏,命人將公主帶了下去。

隨後他手執長劍托起瞞的下顎,乖戾的笑道:“我的小瞞,本皇子還真是寵愛你呢!為你第一次不殺生。記住你的誓言,用一輩子來服侍本皇子,如有違背,定讓你生不如死!”

“……是。”

瞞目露恐懼的垂下了頭,溫順承諾了。

***

瞞已經十四歲了,卻沒有來過月事。

她的初潮未到,她的身子發育得極緩,胸前一片平坦。

牧拉說是因為她體質特殊,在寂帝國有一部份人直到十八歲才發育的也不少,所以這並不引人懷疑。

瞞的歌聲越來越好了,在這天三皇子寢宮又來請貼了。

這兩年內,瞞常被三皇子叫去,說是喜愛她的歌聲,請她過去唱歌。

大皇子知蛟雖是不悅,倒沒拒絕,只是在她離開去,總要冷冷的提醒一句:“瞞,早去早回,別讓本皇子等煩了。”

“是。”

瞞抱著豎琴,這是知蛟命人用最好的材料配上白魔法加以煉至而成,他說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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