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赤裸裸的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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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赤裸裸的欺騙
這一夜我幾乎沒有合眼，菊嫂說的時間我也讚同，人常說，人活一口氣，面對這樣的局面和境況，我最大的想法並不是要一直待在徐府的。老人們有一句古話叫女兒大了不中留的，我已經十七歲了，早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了。如果在我去找秦佳之前，將徐府的問題沒有解決的話，我是走的不會放心的。
其他的人我到覺的沒有什麽，因為他們都會有人保護，或者說他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清飛。她是徐府唯一的男子，要給徐家開枝散葉的，徐府的將來也就只有靠清飛，所以在我離開徐府之前，我要將清飛的障礙打掃幹凈，好讓爹爹度過一個晚年，好讓清飛成長為一個男子漢，成為徐府最有魄力的男人，和爹爹一樣。
清飛的身體越來越強壯了，精神越來越好了，自從清飛住在我這邊開始，飲食起居都由菊嫂經過，依雲也沒有辦法讓清飛喝那些草藥了。後來由阿蘭照顧清飛了。阿蘭本來就很喜歡清飛的。有一次清飛悄悄告訴我，在我還沒有回到徐府的時候，阿蘭總是偷偷地給他好吃的，看到清飛一個人沒有人管的時候，阿蘭就會叮囑清飛一些事情，比如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到池塘邊去玩，夏天不要一個人在亂草叢中去玩，那裏往往會有毒蛇的。有時候會提醒清飛，那麽多的草藥，喝的多了恐怕不好，是藥三分毒，不管什麽藥都會對人的身體有害的等等，能不喝就盡量不要喝。這些平時自己的保護自己的知識，都是阿蘭告訴清飛的。
我實在想不明白，那夫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自己的孩子為何不關心呢？一整天的不知道在做什麽？
這個想法出現的時候，我心裏下定決心要和夫人好好談談，我想知道夫人對徐府，對清飛什麽看法，為何在她的眼裏和行為上，她和清飛雖然是母子二人，但卻彼此並不親，清飛不怎麽戀著夫人，而夫人很多時候將清飛交給依雲和或者其他人照管，自己卻並不怎麽關心他。而給我更多的感覺並不是真正的母子情深的，他們之間似乎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初九的這一天，青雲鎮的人都化妝了，集中在鎮子上玩。這是青雲鎮的習俗，是正月才有的習俗，這一天的人們都非常開心，自己將自己化成自己平時喜歡的妝容，到街道上竄來竄去，有的結伴而行，有的親人一起出行，這一天，青雲鎮的人很少有人呆在家裏的。
徐府這一天幾乎是放假了，府上百十來號人，都要去過這一天的節日了。
我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寧可在家裏看看書，曬曬太陽睡睡覺，也不會出去轉的，平生喜歡靜的性格，始終是改變不了。加上我這十年來的經歷，經受的心靈和精神上在折磨，將本來還年輕的我，折磨地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婆，甚至性格還沒有爹爹的好。初九這一天，爹爹早早起來，吃過早餐後就帶著清飛上街了。老陳時刻寸步不離地跟在爹爹的身邊，這樣子我也是放心了。依雲和小欖鎮也出去了，今天他們兩個顯得格外高興和開心。菊嫂本來是要出去，但看到我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也就沒有出去，而是拿出她正在做的新衣服縫制起來。阿蘭約了府上的其他兩個姐妹也出去了。平時大家忙著幹活兒，沒有時間出去玩，而且大家都很清楚的，一旦過了正月十五的話，這年也就過完了，生活也就踏入正規步伐上了，玩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所以初九這一天，便是十分珍貴的一天了。
早上起來我就對菊嫂說，讓菊嫂想辦法告知夫人一聲，能否在今天給我一些時間，我想和夫人能夠聊聊天，說說話。
所以在吃過早飯，府上的其他人都準備出門的時候，夫人便稱她有些疲倦，頭有些暈，想躺下歇息會兒，依雲便著急起來，她說要為夫人請大夫來，被夫人婉言拒絕後，便和小欖鎮相約出府了。
我拿上菊嫂備好的點心和一些上好的絲綢，來找夫人和夫人說話。
走進那座熟悉的圓形拱門的時候，我的大腦裏忽然又出現了曾經的一幕幕，我頓時停住腳步，菊嫂明白我的心思，估計我又想起了從前的事情而裹足不前了。
是啊，誰會忘記掉了呢，那個時候我才五六歲，正是記什麽都要記一輩子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幕清晰地閃現出來，讓人心裏難過極了。
“妞兒，妞兒。”菊嫂輕聲喚我。
“嗯。菊嫂，沒事的。”我緩過神來，便對菊嫂應諾道。
“妞兒是不是又想去從前的事情了呢？”菊嫂輕聲地問道。
“嗯，是的。菊嫂，不知道為什麽，一想起從前的事情，這心裏頭就不是滋味，這都多少年了，竟然什麽都是那樣的清晰，真是讓人難過呢。”
菊嫂嘆了口氣道：“妞兒不要多想，等正月十五一過，什麽就都平靜了，放心吧，妞兒，不管什麽事情都會順利的，你放心了好。人家常說，人在做天在看呢，擡頭三尺有神靈呢，這是做不半點兒假的呀，妞兒，所以妞兒打可以放下心來，好好活著才對。”
我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菊嫂忙將我的狐貍毛的披風撤了撤，讓它把我包得更加嚴實些。
“好，我們走吧，是到了將一切都解決一下的時候。”說完，我便擡步，向夫人的房間走去。雖然我們是在同一個府上，說實話，從小的習慣吧，我很少到夫人這邊來，現在爹爹聽我的建議，搬到夫人這邊來，我更加很少過來了。倒是夫人，經常都會來我這邊的。
夫人沒有食言，正在房間裏等著我，看到我和菊嫂進來，忙起身，親自給我們泡茶喝。
“妞兒，我一聽菊嫂說你要過來陪我說說話，我就開心的不得了，所以等大家都搶著往外走的時候，我就沒有去，我決定在這裏等你呢，妞兒，平時你是很少出門的，一整天除了呆在你那房間裏看書，就是在院子裏曬曬太陽，或者侍弄那些蘭草，我真是服了你這個性格了，那麽安靜。”
“是啊，夫人，我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出去轉也覺的沒有什麽意思呢，想想今天大家都要出去在街道上找樂子吧，相必夫人也會閑外邊熱鬧，就讓菊嫂告知一下夫人的，這是其中第一個意思。妞兒今天來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呢，還望夫人能夠和我好好說說話，我回來也一年了吧，和夫人好好說話也只有那麽一次，這對於我們母女兩個來說，機會實在是太少了，你說是不是夫人？”我接過夫人泡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將茶杯放下桌子上，然後笑著說。
夫人忙應道：“是啊，是啊，這也是我的疏忽呀，妞兒，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我真的是有一些事情沒有弄明白，費了我好大的周折，到今天才算有了點兒眉目了，所以今天聽說妞兒要過來，心裏也是很高興的呢。”
我繼續喝茶沒有說話，夫人到是話多起來，她不但毫不保留地向我傾訴她這一段時間來所忙碌的事情，於是就自然而然地就提到了依雲。她憤憤地說依雲和小欖鎮兩個真是膽子太大了，竟然在青雲鎮另外安置宅子，說是青雲鎮那家非常氣派的府邸，現在有了消息，也有證人證明那是依雲和小欖鎮的府邸。從前說什麽兩個軍官的事情，也是依雲當初為了遮人耳目編造了，曾經傳說中的那兩個軍官，其人是真實存在的，但和依雲並沒有大多的關系，沖其量也就是偶然遇見了那麽一面而已。小欖鎮更是過分，還置辦了田產，真是讓人無法想象啊。
這是赤裸裸的欺騙啊！
我笑道：“呵呵呵，原來這就是夫人這十年來最大的成績了啊，十年，我在外流浪十年，總以為夫人會將徐府打造得紅紅火火，日子過的開心快樂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十年來，夫人真的是懈怠了，並沒有精心地經營這個家呀。夫人為何不想想清飛呢？清飛是一個多麽聰明的孩子，夫人真是大意了，想必清飛長了這麽大，夫人抱過他的時候都很少吧。夫人可真是對不起我這個弟弟呀。”
我的話一出口，可以說是句句都像刀子一樣，剜著夫人的心，夫人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忙忍住恢覆了常態。
她尷尬地笑笑，想想便說道：“妞兒，我這是自作自受，你今天說的話，遇到曾經的我，根本就接受不了這些的，我肯定會大發雷霆的，但是今天的我不會再發火了，妞兒，因為我明白，你說這些都是為我好呢，是我做錯了，害了自己害了清飛害了徐府。更重要的是害了你的青桐娘和她腹中的胎兒，聽說當時那個孩子還是個男孩子呢，多麽可惜呀。妞兒，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我想，等我將依雲從我手中弄走的東西一一討還回來之後，我想離開徐府。”
夫人的想法嚇我一大跳，我想她肯定是誤會了，我今天來的並不是來問責她呢，而是要想了解多一些爹爹和依雲和青桐娘和夫人之間的關系，或許這裏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比如夫人為何對依雲那麽聽之任之而不管教，因為她是一個下人，而她所在的事情卻是一個主人該做的呢？為什麽爹爹總是對依雲心存不忍，按理說，一個丫鬟，一個仆人背叛了主子，又主仆顛倒了位置，主人應該有所察覺的並有所行動的，但是夫人卻沒有，在很多事情她就只那麽遷就依雲的。
“夫人為何有這樣的想法呢？夫人離開徐府要去哪裏？回娘家嗎？可是我聽說夫人的娘家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雖然夫人曾經是將軍的女兒，但是卻適逢亂世，家道中落，這個世道就是人走茶涼，想想夫人的娘家也沒有什麽人可以依靠呢，為何去要想著離開徐府呢？難道爹爹對夫人不好嗎？亦或是妞兒做的不好呢？要是妞兒的問題夫人大可以放心，妞兒畢竟是女孩子，是要出嫁的，終有那麽一天，妞兒遠嫁他鄉，爹爹和清飛還要擺脫夫人照顧呢，夫人怎麽會忍心離開爹爹和清飛呢？清飛可是夫人的親生兒子呀。”我睜大了眼睛盯著夫人看，註視著她的臉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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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幾乎沒有合眼，菊嫂說的時間我也讚同，人常說，人活一口氣，面對這樣的局面和境況，我最大的想法並不是要一直待在徐府的。老人們有一句古話叫女兒大了不中留的，我已經十七歲了，早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了。如果在我去找秦佳之前，將徐府的問題沒有解決的話，我是走的不會放心的。
其他的人我到覺的沒有什麽，因為他們都會有人保護，或者說他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清飛。她是徐府唯一的男子，要給徐家開枝散葉的，徐府的將來也就只有靠清飛，所以在我離開徐府之前，我要將清飛的障礙打掃幹凈，好讓爹爹度過一個晚年，好讓清飛成長為一個男子漢，成為徐府最有魄力的男人，和爹爹一樣。
清飛的身體越來越強壯了，精神越來越好了，自從清飛住在我這邊開始，飲食起居都由菊嫂經過，依雲也沒有辦法讓清飛喝那些草藥了。後來由阿蘭照顧清飛了。阿蘭本來就很喜歡清飛的。有一次清飛悄悄告訴我，在我還沒有回到徐府的時候，阿蘭總是偷偷地給他好吃的，看到清飛一個人沒有人管的時候，阿蘭就會叮囑清飛一些事情，比如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到池塘邊去玩，夏天不要一個人在亂草叢中去玩，那裏往往會有毒蛇的。有時候會提醒清飛，那麽多的草藥，喝的多了恐怕不好，是藥三分毒，不管什麽藥都會對人的身體有害的等等，能不喝就盡量不要喝。這些平時自己的保護自己的知識，都是阿蘭告訴清飛的。
我實在想不明白，那夫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自己的孩子為何不關心呢？一整天的不知道在做什麽？
這個想法出現的時候，我心裏下定決心要和夫人好好談談，我想知道夫人對徐府，對清飛什麽看法，為何在她的眼裏和行為上，她和清飛雖然是母子二人，但卻彼此並不親，清飛不怎麽戀著夫人，而夫人很多時候將清飛交給依雲和或者其他人照管，自己卻並不怎麽關心他。而給我更多的感覺並不是真正的母子情深的，他們之間似乎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初九的這一天，青雲鎮的人都化妝了，集中在鎮子上玩。這是青雲鎮的習俗，是正月才有的習俗，這一天的人們都非常開心，自己將自己化成自己平時喜歡的妝容，到街道上竄來竄去，有的結伴而行，有的親人一起出行，這一天，青雲鎮的人很少有人呆在家裏的。
徐府這一天幾乎是放假了，府上百十來號人，都要去過這一天的節日了。
我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寧可在家裏看看書，曬曬太陽睡睡覺，也不會出去轉的，平生喜歡靜的性格，始終是改變不了。加上我這十年來的經歷，經受的心靈和精神上在折磨，將本來還年輕的我，折磨地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婆，甚至性格還沒有爹爹的好。初九這一天，爹爹早早起來，吃過早餐後就帶著清飛上街了。老陳時刻寸步不離地跟在爹爹的身邊，這樣子我也是放心了。依雲和小欖鎮也出去了，今天他們兩個顯得格外高興和開心。菊嫂本來是要出去，但看到我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也就沒有出去，而是拿出她正在做的新衣服縫制起來。阿蘭約了府上的其他兩個姐妹也出去了。平時大家忙著幹活兒，沒有時間出去玩，而且大家都很清楚的，一旦過了正月十五的話，這年也就過完了，生活也就踏入正規步伐上了，玩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所以初九這一天，便是十分珍貴的一天了。
早上起來我就對菊嫂說，讓菊嫂想辦法告知夫人一聲，能否在今天給我一些時間，我想和夫人能夠聊聊天，說說話。
所以在吃過早飯，府上的其他人都準備出門的時候，夫人便稱她有些疲倦，頭有些暈，想躺下歇息會兒，依雲便著急起來，她說要為夫人請大夫來，被夫人婉言拒絕後，便和小欖鎮相約出府了。
我拿上菊嫂備好的點心和一些上好的絲綢，來找夫人和夫人說話。
走進那座熟悉的圓形拱門的時候，我的大腦裏忽然又出現了曾經的一幕幕，我頓時停住腳步，菊嫂明白我的心思，估計我又想起了從前的事情而裹足不前了。
是啊，誰會忘記掉了呢，那個時候我才五六歲，正是記什麽都要記一輩子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幕清晰地閃現出來，讓人心裏難過極了。
“妞兒，妞兒。”菊嫂輕聲喚我。
“嗯。菊嫂，沒事的。”我緩過神來，便對菊嫂應諾道。
“妞兒是不是又想去從前的事情了呢？”菊嫂輕聲地問道。
“嗯，是的。菊嫂，不知道為什麽，一想起從前的事情，這心裏頭就不是滋味，這都多少年了，竟然什麽都是那樣的清晰，真是讓人難過呢。”
菊嫂嘆了口氣道：“妞兒不要多想，等正月十五一過，什麽就都平靜了，放心吧，妞兒，不管什麽事情都會順利的，你放心了好。人家常說，人在做天在看呢，擡頭三尺有神靈呢，這是做不半點兒假的呀，妞兒，所以妞兒打可以放下心來，好好活著才對。”
我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菊嫂忙將我的狐貍毛的披風撤了撤，讓它把我包得更加嚴實些。
“好，我們走吧，是到了將一切都解決一下的時候。”說完，我便擡步，向夫人的房間走去。雖然我們是在同一個府上，說實話，從小的習慣吧，我很少到夫人這邊來，現在爹爹聽我的建議，搬到夫人這邊來，我更加很少過來了。倒是夫人，經常都會來我這邊的。
夫人沒有食言，正在房間裏等著我，看到我和菊嫂進來，忙起身，親自給我們泡茶喝。
“妞兒，我一聽菊嫂說你要過來陪我說說話，我就開心的不得了，所以等大家都搶著往外走的時候，我就沒有去，我決定在這裏等你呢，妞兒，平時你是很少出門的，一整天除了呆在你那房間裏看書，就是在院子裏曬曬太陽，或者侍弄那些蘭草，我真是服了你這個性格了，那麽安靜。”
“是啊，夫人，我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出去轉也覺的沒有什麽意思呢，想想今天大家都要出去在街道上找樂子吧，相必夫人也會閑外邊熱鬧，就讓菊嫂告知一下夫人的，這是其中第一個意思。妞兒今天來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呢，還望夫人能夠和我好好說說話，我回來也一年了吧，和夫人好好說話也只有那麽一次，這對於我們母女兩個來說，機會實在是太少了，你說是不是夫人？”我接過夫人泡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將茶杯放下桌子上，然後笑著說。
夫人忙應道：“是啊，是啊，這也是我的疏忽呀，妞兒，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我真的是有一些事情沒有弄明白，費了我好大的周折，到今天才算有了點兒眉目了，所以今天聽說妞兒要過來，心裏也是很高興的呢。”
我繼續喝茶沒有說話，夫人到是話多起來，她不但毫不保留地向我傾訴她這一段時間來所忙碌的事情，於是就自然而然地就提到了依雲。她憤憤地說依雲和小欖鎮兩個真是膽子太大了，竟然在青雲鎮另外安置宅子，說是青雲鎮那家非常氣派的府邸，現在有了消息，也有證人證明那是依雲和小欖鎮的府邸。從前說什麽兩個軍官的事情，也是依雲當初為了遮人耳目編造了，曾經傳說中的那兩個軍官，其人是真實存在的，但和依雲並沒有大多的關系，沖其量也就是偶然遇見了那麽一面而已。小欖鎮更是過分，還置辦了田產，真是讓人無法想象啊。
這是赤裸裸的欺騙啊！
我笑道：“呵呵呵，原來這就是夫人這十年來最大的成績了啊，十年，我在外流浪十年，總以為夫人會將徐府打造得紅紅火火，日子過的開心快樂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十年來，夫人真的是懈怠了，並沒有精心地經營這個家呀。夫人為何不想想清飛呢？清飛是一個多麽聰明的孩子，夫人真是大意了，想必清飛長了這麽大，夫人抱過他的時候都很少吧。夫人可真是對不起我這個弟弟呀。”
我的話一出口，可以說是句句都像刀子一樣，剜著夫人的心，夫人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忙忍住恢覆了常態。
她尷尬地笑笑，想想便說道：“妞兒，我這是自作自受，你今天說的話，遇到曾經的我，根本就接受不了這些的，我肯定會大發雷霆的，但是今天的我不會再發火了，妞兒，因為我明白，你說這些都是為我好呢，是我做錯了，害了自己害了清飛害了徐府。更重要的是害了你的青桐娘和她腹中的胎兒，聽說當時那個孩子還是個男孩子呢，多麽可惜呀。妞兒，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我想，等我將依雲從我手中弄走的東西一一討還回來之後，我想離開徐府。”
夫人的想法嚇我一大跳，我想她肯定是誤會了，我今天來的並不是來問責她呢，而是要想了解多一些爹爹和依雲和青桐娘和夫人之間的關系，或許這裏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比如夫人為何對依雲那麽聽之任之而不管教，因為她是一個下人，而她所在的事情卻是一個主人該做的呢？為什麽爹爹總是對依雲心存不忍，按理說，一個丫鬟，一個仆人背叛了主子，又主仆顛倒了位置，主人應該有所察覺的並有所行動的，但是夫人卻沒有，在很多事情她就只那麽遷就依雲的。
“夫人為何有這樣的想法呢？夫人離開徐府要去哪裏？回娘家嗎？可是我聽說夫人的娘家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雖然夫人曾經是將軍的女兒，但是卻適逢亂世，家道中落，這個世道就是人走茶涼，想想夫人的娘家也沒有什麽人可以依靠呢，為何去要想著離開徐府呢？難道爹爹對夫人不好嗎？亦或是妞兒做的不好呢？要是妞兒的問題夫人大可以放心，妞兒畢竟是女孩子，是要出嫁的，終有那麽一天，妞兒遠嫁他鄉，爹爹和清飛還要擺脫夫人照顧呢，夫人怎麽會忍心離開爹爹和清飛呢？清飛可是夫人的親生兒子呀。”我睜大了眼睛盯著夫人看，註視著她的臉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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