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似乎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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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似乎有鬼
阿彪聽了，很是驚訝，問道：“打井？打什麽井?”
“就是在河床上的那片綠草地靠邊的地方，打口水井，二條嶺的人們就能夠喝上沒有苦味的水了呀。”遼源激動地說道。
“切，有那麽容易嗎？這麽幹旱的天，連地下的水都是苦的，你怎麽能夠打出水來呢，要是能夠打出水來，二條嶺的村民不會比你笨吧，他們早就想辦法打出水來了呢，還能夠等著你來打水井呀？真是可笑加異想天開呀，你真是可愛至極啊，遼源。”莫不為陰陽怪氣地說。
這話他也能夠說得出來，也不看場合不看地方呀，遼源再不行也是我們一塊兒出來的人，莫不為才和阿彪待了多久呀，卻在外人面前這樣對待遼源，我當時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幸好遼源心胸寬廣不於理會他，不然我真不知道他們之間會不會吵起來，甚至打起來啊。
我聽了心裏極為不舒服，即便是打不出水來，也沒有必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傷人心吧。凡是總得往好處想，凡是總是有個過程的吧，他怎麽就這樣一棒子打死人呢？之前到沒有看出來他這個毛病。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總是在你最想不到的人身上就發生了。
莫不為的言行讓我對他的好感大大打了折扣。
但是遼源卻顯得非常大度，他不理睬莫不為在說什麽，而是津津有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下去了：“那裏曾經是一條河流，雖然說現在幹枯了，但是那一大片綠草地卻告訴我，綠草地的下面肯定是有水的，如果沒有，那裏也不會長出那麽旺盛的綠草來的。”
“是啊。我同意遼源的看法。”我附和著遼源的話，言下之意，我是支持遼源的，而且這個水井是非打不可的。莫不為你就等著難受吧。
我冷笑了一聲。
莫不為聽我這樣說，便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只好呆在一邊聽著遼源和阿彪說大水井的事情，自己無聊的很了就吹幾聲口哨。他知道他的話得罪了我，當我不理會他的時候，他就會越加顯得不屑一顧，但是時間不會太長，他終究會忍不住來問我的。
遼源和阿彪詳細地解說了那個地方的情況，並且打保證，他確定的地方是一定能夠打出水來的，希望阿彪要支持他，不要對他的計劃置之不理。
阿彪聽到可以為二條嶺的村民們辦好事，當然很高興了。答應了一定大力支持遼源，莫不為更加不好意思，站在一邊無聊地吹著口哨。
人一旦計劃著做什麽事情，只要是合情合理的，開始就會很順利的，至於以後怎麽樣，只能是邊做邊看了。其實我和遼源也是一樣的，雖然說對打水井這件事情充滿了熱情和自信心，可是話又說回來，一切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我很難肯定那裏一定能夠打出水井來，但是遼源卻有十足的把握，他的自信感染了我，我便對他充滿了信心。
等遼源和阿彪談完打水井的事情，我就問天樂的事情，關於天樂，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塊謎團，甚至，還有我在河床暈倒後做的那個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一定要搞個明明白白的。
“阿彪，你們談完了嗎？”看到遼源和阿彪停止了談話，我便不失伺機的問道。
阿彪說：“嗯，談完了，初步就這樣決定了，今晚上我去給村民們說一下，讓明天有空閑時間的人就跟著遼源去河床打水井，我和莫不為還有今天做的事情沒有完成呢，打算明天了再跑幾個地方去。”
“哦，那樣很好啊。”我接著說，“不過這會兒乘著吃飯的時候，我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
莫不為聽我這樣一說，趕緊站起來湊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地，卻壓低聲音問道：“姜兒，你有什麽發現嗎？”
我沒有理會莫不為，只是看著阿彪的眼睛，期待著阿彪的回應。
阿彪聽我這樣一說，不覺一楞，我想他肯定很是納悶，我要問什麽，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至於緊張吧。但是阿彪一聽我說要問他問題，很顯然有點緊張，他看著我不說話，卻在期待我繼續說下去。
而我，卻在期待著他的回應，一時間屋子裏安靜的很，幾乎能夠聽到大家的心跳聲。在這樣的安靜中，每一個人都嗅到了緊張的氣氛。
為了不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文化，我不得不打破沈默，人家是主人我們是客人，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客不奪主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
於是我又說道：“怎麽樣？阿彪，不管我問你什麽，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如實地告訴我嗎?”
阿彪盯著我的眼睛笑著說：“姜姑娘，當然可以的了。你想問什麽，就盡管問我吧，姜姑娘，我對你知無不言。這一點我還是能夠做到的。”阿彪說完，下意識地擦了下額頭。
我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問道：“阿彪，我想知道天樂的事情，天樂，關於天樂的事情，你能說多詳細就說多詳細好嗎？我想知道，這個叫天樂的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呀，你說天樂呀。”阿彪忽然輕松了一下，我看到他臉上有了笑容，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只聽他繼續說道，“天樂是個傻子呀，你不知道，天樂從小就是個傻子，他的娘生下他後就過世了，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爹爹是誰呢。”
我大為驚訝，但是我不能夠表現出驚訝來，這樣喜怒形於色，總是不好的。
“哦。這樣說來，他是個孤兒了。”遼源冷不丁問道。
“是的，他是個孤兒，他的娘親過世之後，二條嶺的鹽婆婆收留了他。鹽婆婆有一個孫女，比天樂大八歲。鹽婆婆待這兩個孫子，可真是沒得說。說來也是有緣，鹽婆婆的孫女也是鹽婆婆收留的，那是有一年饑荒，一對父女，過路討飯的父女兩個，父親在鹽婆婆家討了口飯吃完後就將女兒留下來了，那父親就一個人走了。是鹽婆婆可憐那父女兩個，與其父女兩個討飯餓死，不如將那女兒留下，兩個受罪不如一個受罪，女兒留下來最起碼有個安穩的家吧。後來那孫女長得水靈靈的，人人見了都誇冰清玉潔，鹽婆婆給取了個名字叫天玉。隨著時間的推移，天樂逐漸地長大，可是人們卻發現，天樂天生癡傻，沒有天玉聰明靈活。但是鹽婆婆卻從來麽有嫌棄過他，待他依然如故。”阿彪說到這裏，嘆息了一聲，“可憐的孩子呀，也不知道上天怎麽回事呢？讓鹽婆婆遇到了這樣兩個孫子，一個冰清玉潔，貌若天仙，一個卻是癡傻，雖有美貌，卻呆傻非常。姜姑娘，你怎麽問這個事情，真是讓我理解不了。”
我笑道：“怎麽啦？為什麽你理解不了？”
阿彪道：“這些事情，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問關於天樂的事情，不知道是為什麽？你到底想要了解什麽呢？”
我笑道：“也就是隨便的問問，也不知道你會告訴我這麽多啊。”
阿彪忽然冷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的很，還有比這個更加精彩的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呢？敢不敢聽呢？”
我突然感到阿彪的話裏有話，這弦外之音我還是聽得出來的。但是我不怕，我不會對某個人的淫威產生恐懼之感，我只對一個人的好產生恐懼與害怕，人常說，世界上的事情，有個歹怕的，但是沒個好怕的，而今天，我的所有感覺正好驗證了這個說法。
“有什麽不敢聽的呢？有什麽不願意聽的呢？沒事，你說吧，阿彪，我洗耳恭聽呢。”
莫不為聽出了阿彪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對，便對我說：“姜兒，你勞累了半天，還早點休息吧，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莫不為的問話，阿彪的態度讓我生氣，也讓我不得其解。我是真心想幫助二條嶺的村民，難道說做一件好事就這樣難嗎？為什麽作惡事的人卻是那樣的容易呢？
“我只是覺的，你管的有點兒多了，問問其他的到麽有什麽，可是關於天樂的事情，我本來是不想多說什麽的，但是我尊重你是遠方來的客人，又對我們二條嶺的村民如此好，我便答應回答你的所有問題，可是我的善良大度可不是讓你拿來任意踐踏的呀。”阿彪也是毫不示弱地對我說。
我聽了，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說的有道理，我得反思下自己，今天不能夠再問這個問題了，從阿彪的態度和情緒上可以看出，阿彪對於天樂家和天樂的事情，顯得和不耐煩，這只能有兩個原因，一是愛之切，一是恨之痛。
不過無論怎麽樣，關於天樂和她姐姐的事情，我終究要調查到底的，我就不相信了，這樣一個可憐的人成長的過程，會沒有故事？我又想起了天樂說過他每天在河畔等她的姐姐，可是那個姐姐呢？她到底是誰？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會沒有任何的影子呢？還有就是，鹽婆婆，鹽婆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這好多的問題，我都要一一問清楚的。
但是阿彪的態度，已經告訴我，即使我在阿彪跟前問多少次，都不會問出真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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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聽了，很是驚訝，問道：“打井？打什麽井?”
“就是在河床上的那片綠草地靠邊的地方，打口水井，二條嶺的人們就能夠喝上沒有苦味的水了呀。”遼源激動地說道。
“切，有那麽容易嗎？這麽幹旱的天，連地下的水都是苦的，你怎麽能夠打出水來呢，要是能夠打出水來，二條嶺的村民不會比你笨吧，他們早就想辦法打出水來了呢，還能夠等著你來打水井呀？真是可笑加異想天開呀，你真是可愛至極啊，遼源。”莫不為陰陽怪氣地說。
這話他也能夠說得出來，也不看場合不看地方呀，遼源再不行也是我們一塊兒出來的人，莫不為才和阿彪待了多久呀，卻在外人面前這樣對待遼源，我當時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幸好遼源心胸寬廣不於理會他，不然我真不知道他們之間會不會吵起來，甚至打起來啊。
我聽了心裏極為不舒服，即便是打不出水來，也沒有必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傷人心吧。凡是總得往好處想，凡是總是有個過程的吧，他怎麽就這樣一棒子打死人呢？之前到沒有看出來他這個毛病。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總是在你最想不到的人身上就發生了。
莫不為的言行讓我對他的好感大大打了折扣。
但是遼源卻顯得非常大度，他不理睬莫不為在說什麽，而是津津有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下去了：“那裏曾經是一條河流，雖然說現在幹枯了，但是那一大片綠草地卻告訴我，綠草地的下面肯定是有水的，如果沒有，那裏也不會長出那麽旺盛的綠草來的。”
“是啊。我同意遼源的看法。”我附和著遼源的話，言下之意，我是支持遼源的，而且這個水井是非打不可的。莫不為你就等著難受吧。
我冷笑了一聲。
莫不為聽我這樣說，便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只好呆在一邊聽著遼源和阿彪說大水井的事情，自己無聊的很了就吹幾聲口哨。他知道他的話得罪了我，當我不理會他的時候，他就會越加顯得不屑一顧，但是時間不會太長，他終究會忍不住來問我的。
遼源和阿彪詳細地解說了那個地方的情況，並且打保證，他確定的地方是一定能夠打出水來的，希望阿彪要支持他，不要對他的計劃置之不理。
阿彪聽到可以為二條嶺的村民們辦好事，當然很高興了。答應了一定大力支持遼源，莫不為更加不好意思，站在一邊無聊地吹著口哨。
人一旦計劃著做什麽事情，只要是合情合理的，開始就會很順利的，至於以後怎麽樣，只能是邊做邊看了。其實我和遼源也是一樣的，雖然說對打水井這件事情充滿了熱情和自信心，可是話又說回來，一切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我很難肯定那裏一定能夠打出水井來，但是遼源卻有十足的把握，他的自信感染了我，我便對他充滿了信心。
等遼源和阿彪談完打水井的事情，我就問天樂的事情，關於天樂，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塊謎團，甚至，還有我在河床暈倒後做的那個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一定要搞個明明白白的。
“阿彪，你們談完了嗎？”看到遼源和阿彪停止了談話，我便不失伺機的問道。
阿彪說：“嗯，談完了，初步就這樣決定了，今晚上我去給村民們說一下，讓明天有空閑時間的人就跟著遼源去河床打水井，我和莫不為還有今天做的事情沒有完成呢，打算明天了再跑幾個地方去。”
“哦，那樣很好啊。”我接著說，“不過這會兒乘著吃飯的時候，我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
莫不為聽我這樣一說，趕緊站起來湊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地，卻壓低聲音問道：“姜兒，你有什麽發現嗎？”
我沒有理會莫不為，只是看著阿彪的眼睛，期待著阿彪的回應。
阿彪聽我這樣一說，不覺一楞，我想他肯定很是納悶，我要問什麽，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至於緊張吧。但是阿彪一聽我說要問他問題，很顯然有點緊張，他看著我不說話，卻在期待我繼續說下去。
而我，卻在期待著他的回應，一時間屋子裏安靜的很，幾乎能夠聽到大家的心跳聲。在這樣的安靜中，每一個人都嗅到了緊張的氣氛。
為了不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文化，我不得不打破沈默，人家是主人我們是客人，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客不奪主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
於是我又說道：“怎麽樣？阿彪，不管我問你什麽，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如實地告訴我嗎?”
阿彪盯著我的眼睛笑著說：“姜姑娘，當然可以的了。你想問什麽，就盡管問我吧，姜姑娘，我對你知無不言。這一點我還是能夠做到的。”阿彪說完，下意識地擦了下額頭。
我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問道：“阿彪，我想知道天樂的事情，天樂，關於天樂的事情，你能說多詳細就說多詳細好嗎？我想知道，這個叫天樂的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呀，你說天樂呀。”阿彪忽然輕松了一下，我看到他臉上有了笑容，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只聽他繼續說道，“天樂是個傻子呀，你不知道，天樂從小就是個傻子，他的娘生下他後就過世了，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爹爹是誰呢。”
我大為驚訝，但是我不能夠表現出驚訝來，這樣喜怒形於色，總是不好的。
“哦。這樣說來，他是個孤兒了。”遼源冷不丁問道。
“是的，他是個孤兒，他的娘親過世之後，二條嶺的鹽婆婆收留了他。鹽婆婆有一個孫女，比天樂大八歲。鹽婆婆待這兩個孫子，可真是沒得說。說來也是有緣，鹽婆婆的孫女也是鹽婆婆收留的，那是有一年饑荒，一對父女，過路討飯的父女兩個，父親在鹽婆婆家討了口飯吃完後就將女兒留下來了，那父親就一個人走了。是鹽婆婆可憐那父女兩個，與其父女兩個討飯餓死，不如將那女兒留下，兩個受罪不如一個受罪，女兒留下來最起碼有個安穩的家吧。後來那孫女長得水靈靈的，人人見了都誇冰清玉潔，鹽婆婆給取了個名字叫天玉。隨著時間的推移，天樂逐漸地長大，可是人們卻發現，天樂天生癡傻，沒有天玉聰明靈活。但是鹽婆婆卻從來麽有嫌棄過他，待他依然如故。”阿彪說到這裏，嘆息了一聲，“可憐的孩子呀，也不知道上天怎麽回事呢？讓鹽婆婆遇到了這樣兩個孫子，一個冰清玉潔，貌若天仙，一個卻是癡傻，雖有美貌，卻呆傻非常。姜姑娘，你怎麽問這個事情，真是讓我理解不了。”
我笑道：“怎麽啦？為什麽你理解不了？”
阿彪道：“這些事情，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問關於天樂的事情，不知道是為什麽？你到底想要了解什麽呢？”
我笑道：“也就是隨便的問問，也不知道你會告訴我這麽多啊。”
阿彪忽然冷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的很，還有比這個更加精彩的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呢？敢不敢聽呢？”
我突然感到阿彪的話裏有話，這弦外之音我還是聽得出來的。但是我不怕，我不會對某個人的淫威產生恐懼之感，我只對一個人的好產生恐懼與害怕，人常說，世界上的事情，有個歹怕的，但是沒個好怕的，而今天，我的所有感覺正好驗證了這個說法。
“有什麽不敢聽的呢？有什麽不願意聽的呢？沒事，你說吧，阿彪，我洗耳恭聽呢。”
莫不為聽出了阿彪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對，便對我說：“姜兒，你勞累了半天，還早點休息吧，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莫不為的問話，阿彪的態度讓我生氣，也讓我不得其解。我是真心想幫助二條嶺的村民，難道說做一件好事就這樣難嗎？為什麽作惡事的人卻是那樣的容易呢？
“我只是覺的，你管的有點兒多了，問問其他的到麽有什麽，可是關於天樂的事情，我本來是不想多說什麽的，但是我尊重你是遠方來的客人，又對我們二條嶺的村民如此好，我便答應回答你的所有問題，可是我的善良大度可不是讓你拿來任意踐踏的呀。”阿彪也是毫不示弱地對我說。
我聽了，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說的有道理，我得反思下自己，今天不能夠再問這個問題了，從阿彪的態度和情緒上可以看出，阿彪對於天樂家和天樂的事情，顯得和不耐煩，這只能有兩個原因，一是愛之切，一是恨之痛。
不過無論怎麽樣，關於天樂和她姐姐的事情，我終究要調查到底的，我就不相信了，這樣一個可憐的人成長的過程，會沒有故事？我又想起了天樂說過他每天在河畔等她的姐姐，可是那個姐姐呢？她到底是誰？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會沒有任何的影子呢？還有就是，鹽婆婆，鹽婆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這好多的問題，我都要一一問清楚的。
但是阿彪的態度，已經告訴我，即使我在阿彪跟前問多少次，都不會問出真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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