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扮男裝
關燈
小
中
大
第九章 女扮男裝
莫不為看著我不停地數點著還有什麽沒有準備的，只是抿著嘴在那裏笑，並不說話。
“為兒。”此時莫大叔在院子叫莫不為，“我要回去了，你是等會回去呢？還是和我一起回去呢？”
莫不為笑著道：“爺爺，你先回，我待會兒回去。”
娘送走了莫大叔，也走了進來，看著我整理了一大堆的東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問道：“姜兒，你在幹嗎呢？”
“娘，你看看，我準備的東西，還需要準備什麽嗎？”我指著那一大堆東西，“娘，你幫我看看，這裏是我列下的要購置的一些東西，娘你再幫我想想，還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嗎？”
娘沒有看我手中的東西，也沒有接過去，而是嘆息了一聲，走過去坐在桌子前，看著我問道：“姜兒，你真的想好了嗎？”
“娘，你在說什麽呢？”
“我是問你，你要去找晚生哥的事情，真的決定了嗎？”
“是的，娘，我決定了。”
我很幹脆地回答著的娘的問話，並沒有註意到娘的神情是那麽黯然，她在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心情，勉強地問話呢。
“哦。”娘似乎是舒了口氣，可是，娘擡起一只胳膊，支撐在桌子上，將自己的頭斜斜地靠在支撐著桌子的那只胳膊上。
看到娘這個樣子，我心裏忽然一酸，於是我走過去，跪在娘的面前，流著淚說道：“娘，請你原諒女兒不孝，不能夠侍奉在娘左右。娘，你知道的，晚生哥始終是女兒心中的一個疙瘩，這個疙瘩一天不解開，女兒就一天不高興，不舒暢，所以娘，如果女兒很順利的找到晚生哥的話，女兒回來再服侍娘左右，報答娘的養育之恩。娘，你要好好兒地等著我，我找到晚生哥後，不管晚生哥回不回來，我都會回來服侍娘的。女兒不過是去了卻一樁心思罷了。”
娘看著我，少頃，她坐直了身子，伸出手說：“姜兒，來起來說話。”
我沒有站起來，而是給娘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娘，你就讓姜兒跪著說話吧。”
娘彎下腰，拉起我說道：“姜兒，你跪在地上，娘會心疼的，你是娘的女兒，娘怎麽會為難你呢，再說了，女兒長大了，是留不住的，娘不會難為你的，你要去找你晚生哥，娘是同意的，只是你一個人去，娘是很擔心的，幸好有莫公子要跟著你去，這樣也好，你們在路上有個照應，只是，只是這一男一女多有不便，這可如何是好呢？”
“這個好辦，娘，這個不是問題。”我忙說道，“我會男扮女裝，待會兒啊，我裝扮好了讓娘看看行不行。”
莫不為聽著聽著來興趣，他哈哈哈笑道：“女扮男裝？好啊好啊好啊。”他興奮地拍著雙手，大聲笑道，“這個有意思。姜兒，不知道你穿上男裝會是什麽樣子呢？”
我白了他一眼，轉過臉去，不再理他。
娘卻急了，她忙說道：“姜兒，不可對莫公子如此無禮。”
“是。”我行禮後，又面向莫不為，低聲道：“對不起，莫公子。”
莫不為卻是笑道：“菲姨，你看看姜兒準備的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要出遠門的樣子嘛。倒像是要出嫁一般，樣樣俱全唉。”
娘一聽，也是撲哧一笑，道：“莫公子好幽默，有你陪著姜兒，我心裏也是放心的，只是這一去，路途遙遠，莫公子要受委屈了呢。”
“菲姨客氣了，陪著姜兒時我心甘情願的事情呢。在別人的眼裏，我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那是別人不了解，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麽樣的一個人，菲姨你放心好了，就算我自己受苦，我也決不會讓姜兒受苦的，這點請你相信我。”
我剛被他的調戲說笑惹怒了，正要發作，一聽他這番話，我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說實話，我的心裏熱乎乎的，特別的安慰，這也許是一種虛榮心的在作祟吧。
娘笑道：“莫公子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知道，菲姨是最清楚不過了。雖然面上看起來一副傻樣子，可是面傻心不傻，不但智慧過人，而且練一身的好武功，不要說三四個年輕人拿你沒有辦法，恐怕孟家村除了你的爺爺，再沒有人能夠對付過你的人了。”
莫不為一聽，驚訝的看著娘，說：“菲姨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多呢？哦，對了，有爺爺呢，菲姨還能有啥不知道呢？對吧。”說完，又是一陣嘿嘿的笑聲。
娘伸手招呼我，我走過去，娘拉住我的手，又拉住莫不為的手，將我的手放在莫不為的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道：“莫公子，姜兒的安危我就交給你了，姜兒雖然長大了，但是思想很單純，不過有你在我放心多了。”說完，她又轉向我說道，“姜兒，難得有莫公子陪著你，我這個做娘也就放心多了，你千萬不可以一意孤行，凡事和莫公子多多溝通商量，千萬不可以賭氣耍脾氣，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娘的話不得不聽，至於以後的事情，邊走邊看，目前不能讓娘擔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菲姨放心吧，有我在，姜兒一定會很乖的。”
我點點頭，娘這才笑了下，放開了我們的手，我害羞地轉過身去，剛要去準備其他的東西，娘卻又叫住了我，指著那一堆我準備的東西問道：“姜兒，這些東西都是你準備要帶走的嗎？”
“是的娘，是我準備都帶走的。”
“太多了，姜兒，你怎麽帶得動這麽多的東西，你這次出去要走很多的路呢，要輕裝才好。”
莫不為聽到娘這樣說，又一次哈哈哈大笑道：“姜兒，我說的沒有錯吧，我說你是在準備嫁妝呢，你還生氣了，你看看，連菲姨都是這個意思呢。”
“娘。”我扭著身子撒嬌地叫了聲娘，“你看看，他就會欺負我，怎麽可以讓他跟著我出去呢。我不要他跟著我，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好好，我不說笑。”莫不為被我的樣子嚇住，趕緊求饒，我就再沒有說什麽。
“姜兒，你問問莫公子，你們都要準備些什麽東西，我去做午飯，莫公子就在這裏吃午飯吧。”
莫不為高興滴連忙應諾著，我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床邊上。娘站起來走出門去，準備午飯去了。
我沒有說話，看著那一大堆東西，當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想問問莫不為吧，又不想問他，從來我就沒有主動滴問過他，今天也是，休想。
莫不為彎下身子，將我收拾在一起的那大堆衣服，又一件件地放進箱子裏，然後對我說：“姜兒，相信我好嗎？你什麽都別管了，你只決定我們什麽時間出發就好了。你說，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我看著他的眼睛，這一次他沒有笑，是認真的。
“你說我們什麽時候走好？”
他轉過身坐在我身邊，笑了一下，說道：“我想法，最好盡快出發，我擔心我爺爺會反悔，爺爺一反悔，爹娘就舍不得我出去了。你知道我爹娘是多麽的愛我疼我呢。”說完他又看住我的眼睛。
“那我們後天早上就出發，怎麽樣？”我試探著問。
“好。”他愉快地說，“就這麽定，不過姜兒，我們的行程你暫別告訴菲姨，也別給別人說，知道嗎？”
“這又是為何？”
“我擔心爺爺會反悔的。”
“好吧，我答應你，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他這才舒了口氣，站起來伸了下懶腰。笑著說：“姜兒，你不去看看我修剪的刺槐嗎？可好看了，還有龍爪槐，我都會修剪的，而且那形狀我也是會造型的呢。”
我不想去，所以我搖搖頭。
他拉起我的手，硬是將我拽出了屋門。
這哪裏是征求我的意見呢，這就是一種霸道的做法，我並不同意，卻被他拽著跟著他走，這不是霸道是什麽。
可是娘卻認可他的，我想，即使我將來找不到晚生哥，也難逃被這個家夥娶進門的命運。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心裏一陣緊張，慌忙抽回了被他緊緊攥著的手。
他詫異地看了我看，又伸出手，要拉我的手，我慌忙躲開，他生氣地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後低聲地卻是很威嚴地說道：“不許動，你這是幹嘛呢，不就是拉住了你的手嗎？至於一次次的抽回去嗎？”
我沒有說話，依然使勁地將手往回抽，他無可奈何地放開了我的手。拿起剪刀到刺槐樹下修剪去了。
我從重新回到屋裏，關上了門，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這個時候，我才有時間去想晚生哥，回想著我們的曾經，想象著要是我找到了晚生，不知道晚生哥會變成什麽樣子了，他是否還會記得我，還回想起我們在村子後的山坡上放羊摘野菜的情景呢？他這會兒在做什麽呢？是不是和我想他一樣地在想我呢？三年來，他受過什麽罪？遇到過什麽樣的危險呢？他還好嗎？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莫不為看著我不停地數點著還有什麽沒有準備的，只是抿著嘴在那裏笑，並不說話。
“為兒。”此時莫大叔在院子叫莫不為，“我要回去了，你是等會回去呢？還是和我一起回去呢？”
莫不為笑著道：“爺爺，你先回，我待會兒回去。”
娘送走了莫大叔，也走了進來，看著我整理了一大堆的東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問道：“姜兒，你在幹嗎呢？”
“娘，你看看，我準備的東西，還需要準備什麽嗎？”我指著那一大堆東西，“娘，你幫我看看，這裏是我列下的要購置的一些東西，娘你再幫我想想，還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嗎？”
娘沒有看我手中的東西，也沒有接過去，而是嘆息了一聲，走過去坐在桌子前，看著我問道：“姜兒，你真的想好了嗎？”
“娘，你在說什麽呢？”
“我是問你，你要去找晚生哥的事情，真的決定了嗎？”
“是的，娘，我決定了。”
我很幹脆地回答著的娘的問話，並沒有註意到娘的神情是那麽黯然，她在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心情，勉強地問話呢。
“哦。”娘似乎是舒了口氣，可是，娘擡起一只胳膊，支撐在桌子上，將自己的頭斜斜地靠在支撐著桌子的那只胳膊上。
看到娘這個樣子，我心裏忽然一酸，於是我走過去，跪在娘的面前，流著淚說道：“娘，請你原諒女兒不孝，不能夠侍奉在娘左右。娘，你知道的，晚生哥始終是女兒心中的一個疙瘩，這個疙瘩一天不解開，女兒就一天不高興，不舒暢，所以娘，如果女兒很順利的找到晚生哥的話，女兒回來再服侍娘左右，報答娘的養育之恩。娘，你要好好兒地等著我，我找到晚生哥後，不管晚生哥回不回來，我都會回來服侍娘的。女兒不過是去了卻一樁心思罷了。”
娘看著我，少頃，她坐直了身子，伸出手說：“姜兒，來起來說話。”
我沒有站起來，而是給娘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娘，你就讓姜兒跪著說話吧。”
娘彎下腰，拉起我說道：“姜兒，你跪在地上，娘會心疼的，你是娘的女兒，娘怎麽會為難你呢，再說了，女兒長大了，是留不住的，娘不會難為你的，你要去找你晚生哥，娘是同意的，只是你一個人去，娘是很擔心的，幸好有莫公子要跟著你去，這樣也好，你們在路上有個照應，只是，只是這一男一女多有不便，這可如何是好呢？”
“這個好辦，娘，這個不是問題。”我忙說道，“我會男扮女裝，待會兒啊，我裝扮好了讓娘看看行不行。”
莫不為聽著聽著來興趣，他哈哈哈笑道：“女扮男裝？好啊好啊好啊。”他興奮地拍著雙手，大聲笑道，“這個有意思。姜兒，不知道你穿上男裝會是什麽樣子呢？”
我白了他一眼，轉過臉去，不再理他。
娘卻急了，她忙說道：“姜兒，不可對莫公子如此無禮。”
“是。”我行禮後，又面向莫不為，低聲道：“對不起，莫公子。”
莫不為卻是笑道：“菲姨，你看看姜兒準備的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要出遠門的樣子嘛。倒像是要出嫁一般，樣樣俱全唉。”
娘一聽，也是撲哧一笑，道：“莫公子好幽默，有你陪著姜兒，我心裏也是放心的，只是這一去，路途遙遠，莫公子要受委屈了呢。”
“菲姨客氣了，陪著姜兒時我心甘情願的事情呢。在別人的眼裏，我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那是別人不了解，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麽樣的一個人，菲姨你放心好了，就算我自己受苦，我也決不會讓姜兒受苦的，這點請你相信我。”
我剛被他的調戲說笑惹怒了，正要發作，一聽他這番話，我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說實話，我的心裏熱乎乎的，特別的安慰，這也許是一種虛榮心的在作祟吧。
娘笑道：“莫公子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知道，菲姨是最清楚不過了。雖然面上看起來一副傻樣子，可是面傻心不傻，不但智慧過人，而且練一身的好武功，不要說三四個年輕人拿你沒有辦法，恐怕孟家村除了你的爺爺，再沒有人能夠對付過你的人了。”
莫不為一聽，驚訝的看著娘，說：“菲姨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多呢？哦，對了，有爺爺呢，菲姨還能有啥不知道呢？對吧。”說完，又是一陣嘿嘿的笑聲。
娘伸手招呼我，我走過去，娘拉住我的手，又拉住莫不為的手，將我的手放在莫不為的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道：“莫公子，姜兒的安危我就交給你了，姜兒雖然長大了，但是思想很單純，不過有你在我放心多了。”說完，她又轉向我說道，“姜兒，難得有莫公子陪著你，我這個做娘也就放心多了，你千萬不可以一意孤行，凡事和莫公子多多溝通商量，千萬不可以賭氣耍脾氣，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娘的話不得不聽，至於以後的事情，邊走邊看，目前不能讓娘擔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菲姨放心吧，有我在，姜兒一定會很乖的。”
我點點頭，娘這才笑了下，放開了我們的手，我害羞地轉過身去，剛要去準備其他的東西，娘卻又叫住了我，指著那一堆我準備的東西問道：“姜兒，這些東西都是你準備要帶走的嗎？”
“是的娘，是我準備都帶走的。”
“太多了，姜兒，你怎麽帶得動這麽多的東西，你這次出去要走很多的路呢，要輕裝才好。”
莫不為聽到娘這樣說，又一次哈哈哈大笑道：“姜兒，我說的沒有錯吧，我說你是在準備嫁妝呢，你還生氣了，你看看，連菲姨都是這個意思呢。”
“娘。”我扭著身子撒嬌地叫了聲娘，“你看看，他就會欺負我，怎麽可以讓他跟著我出去呢。我不要他跟著我，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好好，我不說笑。”莫不為被我的樣子嚇住，趕緊求饒，我就再沒有說什麽。
“姜兒，你問問莫公子，你們都要準備些什麽東西，我去做午飯，莫公子就在這裏吃午飯吧。”
莫不為高興滴連忙應諾著，我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床邊上。娘站起來走出門去，準備午飯去了。
我沒有說話，看著那一大堆東西，當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想問問莫不為吧，又不想問他，從來我就沒有主動滴問過他，今天也是，休想。
莫不為彎下身子，將我收拾在一起的那大堆衣服，又一件件地放進箱子裏，然後對我說：“姜兒，相信我好嗎？你什麽都別管了，你只決定我們什麽時間出發就好了。你說，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我看著他的眼睛，這一次他沒有笑，是認真的。
“你說我們什麽時候走好？”
他轉過身坐在我身邊，笑了一下，說道：“我想法，最好盡快出發，我擔心我爺爺會反悔，爺爺一反悔，爹娘就舍不得我出去了。你知道我爹娘是多麽的愛我疼我呢。”說完他又看住我的眼睛。
“那我們後天早上就出發，怎麽樣？”我試探著問。
“好。”他愉快地說，“就這麽定，不過姜兒，我們的行程你暫別告訴菲姨，也別給別人說，知道嗎？”
“這又是為何？”
“我擔心爺爺會反悔的。”
“好吧，我答應你，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他這才舒了口氣，站起來伸了下懶腰。笑著說：“姜兒，你不去看看我修剪的刺槐嗎？可好看了，還有龍爪槐，我都會修剪的，而且那形狀我也是會造型的呢。”
我不想去，所以我搖搖頭。
他拉起我的手，硬是將我拽出了屋門。
這哪裏是征求我的意見呢，這就是一種霸道的做法，我並不同意，卻被他拽著跟著他走，這不是霸道是什麽。
可是娘卻認可他的，我想，即使我將來找不到晚生哥，也難逃被這個家夥娶進門的命運。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心裏一陣緊張，慌忙抽回了被他緊緊攥著的手。
他詫異地看了我看，又伸出手，要拉我的手，我慌忙躲開，他生氣地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後低聲地卻是很威嚴地說道：“不許動，你這是幹嘛呢，不就是拉住了你的手嗎？至於一次次的抽回去嗎？”
我沒有說話，依然使勁地將手往回抽，他無可奈何地放開了我的手。拿起剪刀到刺槐樹下修剪去了。
我從重新回到屋裏，關上了門，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這個時候，我才有時間去想晚生哥，回想著我們的曾經，想象著要是我找到了晚生，不知道晚生哥會變成什麽樣子了，他是否還會記得我，還回想起我們在村子後的山坡上放羊摘野菜的情景呢？他這會兒在做什麽呢？是不是和我想他一樣地在想我呢？三年來，他受過什麽罪？遇到過什麽樣的危險呢？他還好嗎？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