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月光如水人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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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月光如水人如夢
看著子成很焦慮的樣子，我心裏不由得生出一份同情。和子成朝夕相處，他因為我是個女孩子，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會告訴我，但是他會告訴蒲葦的，蒲葦什麽都知道的，所以我想，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和蒲葦說說話。
子成已經向前走了好幾步了。於是我緊走了幾步，追上了子成，笑著問道：“聽口氣你似乎遇到了什麽麻煩事情呢？子成，你能不能告訴我呢？夷兒可以為你解憂的。”
子成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又看著我，那目光似乎在審查我，是不是一個可以聽他心中秘密的人。我微笑著看著他，迎接著他的目光，我相信我的目光裏，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渾濁之感。
“夷兒。”他伸出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平靜地說，“誰能解我之憂？難道是夷兒嗎？夷兒，你知道嗎？我今天叫你來陪我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我是從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除非是我最親最信任的人。”
“我是不是子成信任的人呢？”我笑著問道。
“你說呢？”子成也笑道，“夷兒，你看前邊的那個亭子，我以前經常會在那兒玩。走吧，我帶你過去，在那兒看月亮，比任何地方看月亮都要圓呢。”他詭秘地笑著。然後拉著我的手，快步向前方的鴛鴦廳走去。
“亭子本來就是孤獨的，一旦有人坐在裏面，那就不會再顯得孤獨了，更何況一對璧人呢。”子成說著，眼睛看住我的眼睛，我不由得感到臉色有點發燒，那種害羞的感覺又來了。我很是奇怪自己，怎麽和子成在一起的時候，尤其看到他的眼睛看住我的眼睛的時候，我的心跳就開始加快，臉色就會發燒。莫非我對他……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子成，他的頭高高擡起，正看著天上那輪冰冷的皎月，少頃，又是一聲長嘆。
因為發現自己的心思有所變化，我心裏感到惶恐，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好跟著他的目光，看那輪皎月。
“夷兒，你離我近點好嗎？”子成沒有看我，依然看著那輪皎月，但是卻很溫柔很輕柔地說道。
我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走近他，其實我很想依偎在他的懷裏，就像一對戀人那樣。但是我不敢。
子成並沒有看我，而是伸出臂膀，將我攬進他的懷裏，我很順從地接受了他的呵護。
“夷兒。”過了一會兒，他說道，“越國馬上要來人了，送什麽寶貝來了呢，我聽說來的是裏伯，你的裏哥哥。”他聲音很輕，讓我聽不出他的情感會在這聲音裏略帶著一些不快樂。這就是他的聰明和睿智之處。喜怒不形於色。
“哦，這麽說大王和敏後又要得到一個寶貝了啊。”我輕輕地笑了。
“夷兒，難道你不想見裏伯嗎？”子成雖然很輕柔地問著，但是我卻聽出了一身冰涼的感覺。“他可是你的哥哥呢？夷兒，你不想見他嗎？”
“大王。”我抽身從他的懷裏出來，向他彎腰施禮道，“夷兒從小失去雙親，是小艾姑姑和大娘將我拉扯長大的。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我想見什麽人的話，那我最想見的就是小艾姑姑和大娘了，只可惜她們現在的狀況，我也是不明確知道，她們是否過的很好，我難以知曉。”
“大娘和小艾姑姑？是你的親人嗎？夷兒，這麽久了，你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呢。”
“我沒有給你提起過，是因為我無法確定是否應該給你提起。她們是在我離開海棠村的時候，將他們留在海棠村的，我只希望他們有個平安的晚年，對了，小艾姑姑你還見過的，就是那天晚上，和我一起給你治療過傷的人。你還記得海棠村嗎？”
子成又一次看住了我，說：“記得，我怎麽會不記得呢，在海棠村，我遇見了你，遇見我今生的最愛，我怎麽會不記得呢。”
他說的極其緩慢平靜，語氣之間聽不出半點其他夾雜的情感。這讓我無法判斷，他說的話到底是出於什麽？是真正的感情流露，還是只不過是敷衍我而已呢？
我沒有說話，子成又說道：“我記得海棠村，夷兒，怎麽啦？為何要問我記不記得海棠村呢？”
我微微一笑，說：“因為你記得海棠村的話，你就會記得天辰。那個村醫，那麽關於我們剛才的話題就可以繼續下去了，但是如果你不記得的話，這個話題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子成終於呵呵的笑了下，說：“記得，我怎麽會忘記呢，當然我沒有見過天辰，那個時候，我真是草木皆兵，我覺得我是活不下去，到處都是追兵，哦不說這個了，夷兒，說說你吧，天辰怎麽啦？”
“我臨離開海棠村的時候，萬般無奈，就將大娘和小艾姑姑托付給天辰了。我將爹爹留給我的家產全部留給了天辰，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天辰能夠將小艾姑姑和大娘養老送終。所以，我們就在海棠村分手了，我跟著柳大人回到了梅裏，進了宮。接受了宮裏規章制度的訓練，詩書禮儀，所有的一切，都是經過訓練培訓了的，你知道嗎？為了你，我們接受了多麽嚴格的訓練，其實我只不過是頂替了那些王侯貴族的女兒而已。因為，如果找不到我們的話，就會要王侯貴族的女兒來吳國服侍你，那些人，才舍不得讓自己的女兒遠離他鄉的。但是我們這些卑賤性命的，卻鬼使神差來到了這裏。唉，命運之神啊，真是讓我想不通，這世上難道真有冥冥之中的神嗎？為什麽會讓我遇見了你？”我擡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有一種安靜的神色，讓我看著難以釋懷。那似乎是一潭深水，而那深水裏，正是我的影子，也許是真正的我。在那潭深水裏，我卻越陷越深了。
“夷兒。”子成緊緊地貼過來，我沒有回避，也許在我的心裏，我是等了很久了，這是一種久違的饑渴，愛的饑渴。
“嗯。子成，我在呢。”我輕聲回應著他。
“夷兒，你願意做我的新娘子嗎？”
“子成，自我來到吳國，我就一直以為自己就是你的女人，可是你今天為何說這樣的話呢？”
“不，夷兒，我要你親口說出來，你說，子成，我要做你的新娘子，快說。”他呼吸急促，緊張地對我說。
“子成，我要做你的新娘子。”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話，這話似乎早已就在我的嘴邊，經過他的召喚，立馬就從我的嘴裏說出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在說什麽，或許我早就知道我該說什麽似的，但是子成熱烈的反應，讓我措手不及，他緊緊地擁抱著我，他的唇緊緊地帖子我的唇上，當時我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唇是滾燙的，我能夠感到他爆發出來的情感，他是愛我的，我確定。於是我閉上眼睛，報應同樣的熱情給子成。
月光如水，皎月偷偷地躲在了亭子頂端，將那如水的月光遮擋在一邊。
一切都順理成章，就這樣發生了。
好久，他擡起頭來，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他捧著我臉說道：“夷兒，做我的新娘子好嗎？”
“嗯，子成，自從我來到吳國，我一直視自己是你的女人。”女人在遇到愛情的時候，竟然沒有矜持和羞愧，我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而難為情。
子成到不覺得，因為他隨即說道：“不，夷兒，你會成為我的女人，但是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新娘，你知道以為著什麽嗎？我是生在君王之家，我可以擁有很多的女人，很多，你知道嗎？夷兒，很多的女人，我認識的和我不認識的，都將成為我的女人的，我想要誰就是誰，可是我的心中，卻只能有一個新娘，這個新娘就是我的妻子，方家有句話說，糟糠之妻不可棄，就是這個意思，你明白嗎？你明白我要你做我的新娘的意思嗎？”
我激動的心，是難以訴說的，愛情啊，真是說來就來了，沒有任何的理由。
“子成，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張口，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我立即就後悔了，忙接著說道：“多謝大王的厚愛，夷兒太高興啦。”
子成剛要說什麽，可是一聽我的話頭轉了，笑道：“夷兒，你真是要氣得我發瘋了呢。”說著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
“子成，你我的事情，什麽時候告訴敏後才好，我感到她不大讚成你我的事情。”我幽幽地說道。
“這個你別操心，夷兒，你只做好你自己，好好陪著我，在我還沒有和母後說這件事之前，你切記不要讓母後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切記切記！”
子成如此叮囑我，讓我確定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但是目前子成還不打算告訴我一切，我便不能再問了。
這一夜，我的心裏安靜多了，子成給我了一個定心丸，他是愛我的，我心裏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在回到自己房裏，準備睡覺的時候，我才發現，綠桃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勁。
“綠桃，你這是怎麽啦？怎麽不高興呢？”綠桃是我結拜的姐妹，我肯定會顧及她的感受，她的情緒肯定會影響我的心情呢。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手巾用熱水洗了一下，然後遞給我，我接過熱手巾，擦了擦手，然後又遞給她。
她無聲地將手巾，搭在了洗臉盆的架子上，然後悄無聲息地站立在一旁，開始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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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子成很焦慮的樣子，我心裏不由得生出一份同情。和子成朝夕相處，他因為我是個女孩子，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會告訴我，但是他會告訴蒲葦的，蒲葦什麽都知道的，所以我想，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和蒲葦說說話。
子成已經向前走了好幾步了。於是我緊走了幾步，追上了子成，笑著問道：“聽口氣你似乎遇到了什麽麻煩事情呢？子成，你能不能告訴我呢？夷兒可以為你解憂的。”
子成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又看著我，那目光似乎在審查我，是不是一個可以聽他心中秘密的人。我微笑著看著他，迎接著他的目光，我相信我的目光裏，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渾濁之感。
“夷兒。”他伸出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平靜地說，“誰能解我之憂？難道是夷兒嗎？夷兒，你知道嗎？我今天叫你來陪我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我是從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除非是我最親最信任的人。”
“我是不是子成信任的人呢？”我笑著問道。
“你說呢？”子成也笑道，“夷兒，你看前邊的那個亭子，我以前經常會在那兒玩。走吧，我帶你過去，在那兒看月亮，比任何地方看月亮都要圓呢。”他詭秘地笑著。然後拉著我的手，快步向前方的鴛鴦廳走去。
“亭子本來就是孤獨的，一旦有人坐在裏面，那就不會再顯得孤獨了，更何況一對璧人呢。”子成說著，眼睛看住我的眼睛，我不由得感到臉色有點發燒，那種害羞的感覺又來了。我很是奇怪自己，怎麽和子成在一起的時候，尤其看到他的眼睛看住我的眼睛的時候，我的心跳就開始加快，臉色就會發燒。莫非我對他……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子成，他的頭高高擡起，正看著天上那輪冰冷的皎月，少頃，又是一聲長嘆。
因為發現自己的心思有所變化，我心裏感到惶恐，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好跟著他的目光，看那輪皎月。
“夷兒，你離我近點好嗎？”子成沒有看我，依然看著那輪皎月，但是卻很溫柔很輕柔地說道。
我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走近他，其實我很想依偎在他的懷裏，就像一對戀人那樣。但是我不敢。
子成並沒有看我，而是伸出臂膀，將我攬進他的懷裏，我很順從地接受了他的呵護。
“夷兒。”過了一會兒，他說道，“越國馬上要來人了，送什麽寶貝來了呢，我聽說來的是裏伯，你的裏哥哥。”他聲音很輕，讓我聽不出他的情感會在這聲音裏略帶著一些不快樂。這就是他的聰明和睿智之處。喜怒不形於色。
“哦，這麽說大王和敏後又要得到一個寶貝了啊。”我輕輕地笑了。
“夷兒，難道你不想見裏伯嗎？”子成雖然很輕柔地問著，但是我卻聽出了一身冰涼的感覺。“他可是你的哥哥呢？夷兒，你不想見他嗎？”
“大王。”我抽身從他的懷裏出來，向他彎腰施禮道，“夷兒從小失去雙親，是小艾姑姑和大娘將我拉扯長大的。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我想見什麽人的話，那我最想見的就是小艾姑姑和大娘了，只可惜她們現在的狀況，我也是不明確知道，她們是否過的很好，我難以知曉。”
“大娘和小艾姑姑？是你的親人嗎？夷兒，這麽久了，你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呢。”
“我沒有給你提起過，是因為我無法確定是否應該給你提起。她們是在我離開海棠村的時候，將他們留在海棠村的，我只希望他們有個平安的晚年，對了，小艾姑姑你還見過的，就是那天晚上，和我一起給你治療過傷的人。你還記得海棠村嗎？”
子成又一次看住了我，說：“記得，我怎麽會不記得呢，在海棠村，我遇見了你，遇見我今生的最愛，我怎麽會不記得呢。”
他說的極其緩慢平靜，語氣之間聽不出半點其他夾雜的情感。這讓我無法判斷，他說的話到底是出於什麽？是真正的感情流露，還是只不過是敷衍我而已呢？
我沒有說話，子成又說道：“我記得海棠村，夷兒，怎麽啦？為何要問我記不記得海棠村呢？”
我微微一笑，說：“因為你記得海棠村的話，你就會記得天辰。那個村醫，那麽關於我們剛才的話題就可以繼續下去了，但是如果你不記得的話，這個話題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子成終於呵呵的笑了下，說：“記得，我怎麽會忘記呢，當然我沒有見過天辰，那個時候，我真是草木皆兵，我覺得我是活不下去，到處都是追兵，哦不說這個了，夷兒，說說你吧，天辰怎麽啦？”
“我臨離開海棠村的時候，萬般無奈，就將大娘和小艾姑姑托付給天辰了。我將爹爹留給我的家產全部留給了天辰，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天辰能夠將小艾姑姑和大娘養老送終。所以，我們就在海棠村分手了，我跟著柳大人回到了梅裏，進了宮。接受了宮裏規章制度的訓練，詩書禮儀，所有的一切，都是經過訓練培訓了的，你知道嗎？為了你，我們接受了多麽嚴格的訓練，其實我只不過是頂替了那些王侯貴族的女兒而已。因為，如果找不到我們的話，就會要王侯貴族的女兒來吳國服侍你，那些人，才舍不得讓自己的女兒遠離他鄉的。但是我們這些卑賤性命的，卻鬼使神差來到了這裏。唉，命運之神啊，真是讓我想不通，這世上難道真有冥冥之中的神嗎？為什麽會讓我遇見了你？”我擡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有一種安靜的神色，讓我看著難以釋懷。那似乎是一潭深水，而那深水裏，正是我的影子，也許是真正的我。在那潭深水裏，我卻越陷越深了。
“夷兒。”子成緊緊地貼過來，我沒有回避，也許在我的心裏，我是等了很久了，這是一種久違的饑渴，愛的饑渴。
“嗯。子成，我在呢。”我輕聲回應著他。
“夷兒，你願意做我的新娘子嗎？”
“子成，自我來到吳國，我就一直以為自己就是你的女人，可是你今天為何說這樣的話呢？”
“不，夷兒，我要你親口說出來，你說，子成，我要做你的新娘子，快說。”他呼吸急促，緊張地對我說。
“子成，我要做你的新娘子。”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話，這話似乎早已就在我的嘴邊，經過他的召喚，立馬就從我的嘴裏說出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在說什麽，或許我早就知道我該說什麽似的，但是子成熱烈的反應，讓我措手不及，他緊緊地擁抱著我，他的唇緊緊地帖子我的唇上，當時我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唇是滾燙的，我能夠感到他爆發出來的情感，他是愛我的，我確定。於是我閉上眼睛，報應同樣的熱情給子成。
月光如水，皎月偷偷地躲在了亭子頂端，將那如水的月光遮擋在一邊。
一切都順理成章，就這樣發生了。
好久，他擡起頭來，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他捧著我臉說道：“夷兒，做我的新娘子好嗎？”
“嗯，子成，自從我來到吳國，我一直視自己是你的女人。”女人在遇到愛情的時候，竟然沒有矜持和羞愧，我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而難為情。
子成到不覺得，因為他隨即說道：“不，夷兒，你會成為我的女人，但是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新娘，你知道以為著什麽嗎？我是生在君王之家，我可以擁有很多的女人，很多，你知道嗎？夷兒，很多的女人，我認識的和我不認識的，都將成為我的女人的，我想要誰就是誰，可是我的心中，卻只能有一個新娘，這個新娘就是我的妻子，方家有句話說，糟糠之妻不可棄，就是這個意思，你明白嗎？你明白我要你做我的新娘的意思嗎？”
我激動的心，是難以訴說的，愛情啊，真是說來就來了，沒有任何的理由。
“子成，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一張口，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我立即就後悔了，忙接著說道：“多謝大王的厚愛，夷兒太高興啦。”
子成剛要說什麽，可是一聽我的話頭轉了，笑道：“夷兒，你真是要氣得我發瘋了呢。”說著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
“子成，你我的事情，什麽時候告訴敏後才好，我感到她不大讚成你我的事情。”我幽幽地說道。
“這個你別操心，夷兒，你只做好你自己，好好陪著我，在我還沒有和母後說這件事之前，你切記不要讓母後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切記切記！”
子成如此叮囑我，讓我確定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但是目前子成還不打算告訴我一切，我便不能再問了。
這一夜，我的心裏安靜多了，子成給我了一個定心丸，他是愛我的，我心裏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在回到自己房裏，準備睡覺的時候，我才發現，綠桃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勁。
“綠桃，你這是怎麽啦？怎麽不高興呢？”綠桃是我結拜的姐妹，我肯定會顧及她的感受，她的情緒肯定會影響我的心情呢。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手巾用熱水洗了一下，然後遞給我，我接過熱手巾，擦了擦手，然後又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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