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艱難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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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艱難的抉擇
聽了小艾姑姑說的話後，我就知道，裏哥哥又去了雨素家。其實雨素並沒有錯，裏哥哥也沒有錯，我們誰都沒有錯，我何必生氣呢？小艾姑姑也大可不必如此說裏哥哥的。雖然說我和裏哥哥很快要結婚了，可是，不能因為我們要結婚，就限制裏哥哥的自由呀？更何況，裏哥哥也是為我好，為了我曾經創下的禍而這樣遷就雨素，這樣說來，裏哥哥對雨素好是應當的呢。
其實，我並不生氣，只要裏哥哥開心，他什麽時候去幫著他們，幫他們做什麽事情，也沒有關系的，只要他不再因為畫兒的事情而遷怒於我，就可以了。
院子裏小艾姑姑說話的聲音很大，說話的內容也被聽到了。天辰看看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心中有疑惑，但是我和裏哥哥，這是鐵定的事實了，誰也沒法更改的事實。所以，在天辰聽到裏哥哥回來後，趕忙站起來，走到門前迎裏哥哥。
裏哥哥看到天辰的一剎那，有些吃驚，但也就是那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如若他不理睬天辰，是說不過去的。於是他看著天辰道：“村醫，你怎麽在這裏？怎麽？夷兒病了嗎？”
天辰忙笑道：“沒有，夷兒沒有病，我是過來和夷兒說件事情，這不正趕上吃晚飯，小艾姑姑和夷兒都留我呢，我想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就留下了。”
“哦。”裏哥哥沒有再說什麽，徑直走到桌子邊坐下，問我道：“夷兒，你歇息好了沒有，歇息好了就下床吧，晚飯都做好了呢。”
“哦。好，我知道了。”我懶懶地說。心裏卻想我歇息啥呢，我想，我就根本沒有睡覺，心靈受到那麽大的沖擊，這會兒能夠平靜一點，已經不錯了。
我下了床，坐在桌子前等著吃飯，忽然覺的自己是那麽的幸福。我這一生，從小沒有了爹娘，小艾姑姑待我如親生一般。現在我也是十五歲的人了，從小就是什麽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在，忽然又來了一大堆財產，華裏爹爹留給我的，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高興之餘，卻想到華裏爹爹給我定的，與天辰的婚約，我心裏就又煩躁不安。我該怎麽辦呢？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和小艾姑姑說說，和裏哥哥商量。
人啊，真是太難活了。我雖然沒有造什麽惡因，然而，對於我來說，從小就是獨立慣了，思想和情感，都是那樣的獨立。如今又面臨著經濟上我也要獨立的。這與我的希望剛好相反，在我的希望裏，我多麽希望自己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子。
也許在我的骨子裏，浪漫與現實總是在打架。
更糟糕的是，天辰說的，和他的婚約，我相信天辰可以理解我，可是，這樣違背了兩位老人的遺願，這是大不孝啊。
說實話，這頓晚飯吃的無滋無味，心裏裝著事情，心情就不舒暢，心情不舒暢，吃什麽都不香。我的樣子，也許裏哥哥也是發現，他只是默默地看了我幾眼，問道：“夷兒，你怎麽啦？胃口不好嗎？”
我搖搖頭，說：“沒事啦，裏哥哥，我不是太餓。”
裏哥哥“哦”了一聲，就再沒有說話，繼續吃飯，也許是天辰在一邊的緣故吧，他今天很是沈默。
天辰是什麽時候走的，我都是糊裏糊塗的，只記得他吃完飯後，還想坐下來說會兒話的，可是裏哥哥卻問他：“村醫，你還有什麽事情嗎？”口氣生硬得連我都聽出那拒人千裏的味道了。
還好天辰胸懷寬廣，並沒有和裏哥哥計較，他站起來說：“事情永遠都有的，只是現在再繼續說，不是時候了，以後再說吧。你累了一天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那我走了。”說完，不等裏哥哥說句話，便出了門。正好院子裏正往裏屋走的小艾姑姑碰面了，他慌忙說道：“哎呀，小艾姑姑，沒碰到你吧，嚇死我了。”
小艾姑姑笑著說：“沒有沒有，怎麽，你要走了嗎？”
天辰就笑道：“是的，我改天再來叨擾姑姑，姑姑做的飯菜真香。”說著就走了。
一晚上沒有話說，裏哥哥坐了一會兒，說是很累，就休息去了。我本來想將天辰說的事情告訴裏哥哥的，但是我又怕裏哥哥脾氣不好吵起來，便忍住了，我想還是先告訴小艾姑姑再說。
一晚上沒有睡好，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睛是通紅的，裏哥哥早早地起來就上海棠山了，這段時間他們一群小夥子，不知道在做什麽事情，似乎很神秘的樣子，我也不大關心他們男孩子的事情，便等著和小艾姑姑一起做針線活兒。
大娘拿著個籃子，說是和村子裏的一個年齡相仿的女人，一起去地裏看看有什麽野菜挖些回來，曬幹了放著冬季了吃。
這段時間，海棠村的人們忙完了地裏的活兒，男人們上山，女人們在田地裏挖野菜，都忙的不亦樂乎。還有一部分人開始趕集市了。
小艾姑姑正忙著給我繡一個被套和枕套，說是我和裏哥哥新婚用的。我想大娘挖野菜也是為了在我結婚的那天，招待鄉親們用的吧。
自從出宮之後，雖然說我和裏哥哥，小艾姑姑和大娘，都是身邊私藏著一些碎錢，用來度日子，雖然大家都不說，心裏卻都知道，省著點用，因為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正是艱難的時候，所以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一切都要做好。但要保證我們不能夠餓肚子。
我正要和小艾姑姑說天辰說的事情，還在想怎麽開口說呢，天辰卻推門進來了。他笑著道：“夷兒，我今天要上山去，采草藥，你去嗎？我們兩個去。”
我看看手中鋪開的針線，猶豫了下。但是我轉念一想，今天無論如何要將昨晚想好的事情，和天辰說清楚呢，便說：“好吧，那我跟你去，先采草藥去，回來再做針線。”
小艾姑姑看了我一眼，說：“你真要去嗎？夷兒。”
“嗯，我去，有天辰呢，你放心好了小艾姑姑。”
小艾姑姑就叮囑了我幾句。我進屋換了鞋子，換了衣服，背上背簍，和天辰一快去了海棠山。
人常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海棠村的村民，依靠著海棠山，海棠山連綿無數座山，山裏物產豐富，要什麽有什麽。
我和天辰來到平時經常采藥的地方，這是一處比較幽靜的地方，天辰認識很多種草藥，我因為曾經學過的，所以我們不費多少工夫，兩個背簍也就采滿了。我們懂的在什麽季節采什麽要，所以找起來也不是太費勁。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將自己想了一個晚上才好想好的話，說給天辰。天辰聽了，沈默了半晌，便問道：“夷兒，這麽說，你和裏伯的婚事是無法更改的了嗎？”
“是的。天辰，所以我告訴你的話，是我昨晚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才想好的呢。你知道的，我從小和裏伯生活在一起，裏伯來到我們家的時候，才六七歲，整整十年間，我的心裏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這十年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這件事情的存在。我的爹娘都不在了後，是小艾姑姑和大娘，將我和裏哥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期間的辛苦你是能夠想得到呀。大娘和小艾姑姑兩，眼巴巴地盼望著我能夠和裏哥哥成婚，她們享清福呢。如果我現在有所改變，大娘和小艾姑姑都無法接受，你說是不？更何況，嫁給你，也不是我的真心，這對你是不公平的。你說是不？”
我的話，讓天辰又一陣沈默。我接著說道：“至於你說的關於你和我的那件事情，天辰我想說一聲抱歉，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的。你就認我做妹妹好嗎？你也沒有妹妹，雖然我不差哥哥，但是多你一個哥哥我不嫌多呀。”
天辰哈哈哈笑道：“夷兒，你說的是實情，雖然我對你很是喜歡，但是我不會奪人所愛的。再說了，就算我們按照兩個老人的遺願，在一起了，可是你心裏還是裝著你的裏哥哥，那我心裏會難過的，或許會很痛苦的呢。但是，夷兒，你記住了，只要你的裏哥哥，欺負你或者對你不好的話，我會為你揍他的，亦或者你不順意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回頭看看，我就在你身後，只要你願意，我的懷抱永遠為你張開，等待你的到來。”
我很感動，但是此時的我，再也不能夠說什麽了。
天辰也是知趣，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他也是想了好久了吧。如果是別的人，誰不會想著和裏哥哥競爭一下呢？正因為他喜歡我，看到我為此煩惱，又因為裏哥哥答應娶我，很開心，他便不想攪亂這趟水，卻說他站在我的身後，無論什麽時候，他都會為我敞開著心扉，這是一個男子漢的胸懷。
我們兩個靜靜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天辰還一直操心著腳下的路，他時刻提醒我小心一點，走慢一點。在這點上，天辰比裏哥哥做的要好。裏哥哥小時候也是這樣體貼關心，可是長大後，尤其自從來到海棠村，我幾乎沒有和他一起出來過，一起做過什麽事情呢，所以他也就很少關心過我了。
天辰又問道：“夷兒，那些財產怎麽辦啦？小艾姑姑和大娘，還有裏伯，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麽辦呢？他們難道就會這樣什麽都不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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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小艾姑姑說的話後，我就知道，裏哥哥又去了雨素家。其實雨素並沒有錯，裏哥哥也沒有錯，我們誰都沒有錯，我何必生氣呢？小艾姑姑也大可不必如此說裏哥哥的。雖然說我和裏哥哥很快要結婚了，可是，不能因為我們要結婚，就限制裏哥哥的自由呀？更何況，裏哥哥也是為我好，為了我曾經創下的禍而這樣遷就雨素，這樣說來，裏哥哥對雨素好是應當的呢。
其實，我並不生氣，只要裏哥哥開心，他什麽時候去幫著他們，幫他們做什麽事情，也沒有關系的，只要他不再因為畫兒的事情而遷怒於我，就可以了。
院子裏小艾姑姑說話的聲音很大，說話的內容也被聽到了。天辰看看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心中有疑惑，但是我和裏哥哥，這是鐵定的事實了，誰也沒法更改的事實。所以，在天辰聽到裏哥哥回來後，趕忙站起來，走到門前迎裏哥哥。
裏哥哥看到天辰的一剎那，有些吃驚，但也就是那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如若他不理睬天辰，是說不過去的。於是他看著天辰道：“村醫，你怎麽在這裏？怎麽？夷兒病了嗎？”
天辰忙笑道：“沒有，夷兒沒有病，我是過來和夷兒說件事情，這不正趕上吃晚飯，小艾姑姑和夷兒都留我呢，我想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就留下了。”
“哦。”裏哥哥沒有再說什麽，徑直走到桌子邊坐下，問我道：“夷兒，你歇息好了沒有，歇息好了就下床吧，晚飯都做好了呢。”
“哦。好，我知道了。”我懶懶地說。心裏卻想我歇息啥呢，我想，我就根本沒有睡覺，心靈受到那麽大的沖擊，這會兒能夠平靜一點，已經不錯了。
我下了床，坐在桌子前等著吃飯，忽然覺的自己是那麽的幸福。我這一生，從小沒有了爹娘，小艾姑姑待我如親生一般。現在我也是十五歲的人了，從小就是什麽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在，忽然又來了一大堆財產，華裏爹爹留給我的，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高興之餘，卻想到華裏爹爹給我定的，與天辰的婚約，我心裏就又煩躁不安。我該怎麽辦呢？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和小艾姑姑說說，和裏哥哥商量。
人啊，真是太難活了。我雖然沒有造什麽惡因，然而，對於我來說，從小就是獨立慣了，思想和情感，都是那樣的獨立。如今又面臨著經濟上我也要獨立的。這與我的希望剛好相反，在我的希望裏，我多麽希望自己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子。
也許在我的骨子裏，浪漫與現實總是在打架。
更糟糕的是，天辰說的，和他的婚約，我相信天辰可以理解我，可是，這樣違背了兩位老人的遺願，這是大不孝啊。
說實話，這頓晚飯吃的無滋無味，心裏裝著事情，心情就不舒暢，心情不舒暢，吃什麽都不香。我的樣子，也許裏哥哥也是發現，他只是默默地看了我幾眼，問道：“夷兒，你怎麽啦？胃口不好嗎？”
我搖搖頭，說：“沒事啦，裏哥哥，我不是太餓。”
裏哥哥“哦”了一聲，就再沒有說話，繼續吃飯，也許是天辰在一邊的緣故吧，他今天很是沈默。
天辰是什麽時候走的，我都是糊裏糊塗的，只記得他吃完飯後，還想坐下來說會兒話的，可是裏哥哥卻問他：“村醫，你還有什麽事情嗎？”口氣生硬得連我都聽出那拒人千裏的味道了。
還好天辰胸懷寬廣，並沒有和裏哥哥計較，他站起來說：“事情永遠都有的，只是現在再繼續說，不是時候了，以後再說吧。你累了一天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那我走了。”說完，不等裏哥哥說句話，便出了門。正好院子裏正往裏屋走的小艾姑姑碰面了，他慌忙說道：“哎呀，小艾姑姑，沒碰到你吧，嚇死我了。”
小艾姑姑笑著說：“沒有沒有，怎麽，你要走了嗎？”
天辰就笑道：“是的，我改天再來叨擾姑姑，姑姑做的飯菜真香。”說著就走了。
一晚上沒有話說，裏哥哥坐了一會兒，說是很累，就休息去了。我本來想將天辰說的事情告訴裏哥哥的，但是我又怕裏哥哥脾氣不好吵起來，便忍住了，我想還是先告訴小艾姑姑再說。
一晚上沒有睡好，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睛是通紅的，裏哥哥早早地起來就上海棠山了，這段時間他們一群小夥子，不知道在做什麽事情，似乎很神秘的樣子，我也不大關心他們男孩子的事情，便等著和小艾姑姑一起做針線活兒。
大娘拿著個籃子，說是和村子裏的一個年齡相仿的女人，一起去地裏看看有什麽野菜挖些回來，曬幹了放著冬季了吃。
這段時間，海棠村的人們忙完了地裏的活兒，男人們上山，女人們在田地裏挖野菜，都忙的不亦樂乎。還有一部分人開始趕集市了。
小艾姑姑正忙著給我繡一個被套和枕套，說是我和裏哥哥新婚用的。我想大娘挖野菜也是為了在我結婚的那天，招待鄉親們用的吧。
自從出宮之後，雖然說我和裏哥哥，小艾姑姑和大娘，都是身邊私藏著一些碎錢，用來度日子，雖然大家都不說，心裏卻都知道，省著點用，因為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正是艱難的時候，所以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一切都要做好。但要保證我們不能夠餓肚子。
我正要和小艾姑姑說天辰說的事情，還在想怎麽開口說呢，天辰卻推門進來了。他笑著道：“夷兒，我今天要上山去，采草藥，你去嗎？我們兩個去。”
我看看手中鋪開的針線，猶豫了下。但是我轉念一想，今天無論如何要將昨晚想好的事情，和天辰說清楚呢，便說：“好吧，那我跟你去，先采草藥去，回來再做針線。”
小艾姑姑看了我一眼，說：“你真要去嗎？夷兒。”
“嗯，我去，有天辰呢，你放心好了小艾姑姑。”
小艾姑姑就叮囑了我幾句。我進屋換了鞋子，換了衣服，背上背簍，和天辰一快去了海棠山。
人常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海棠村的村民，依靠著海棠山，海棠山連綿無數座山，山裏物產豐富，要什麽有什麽。
我和天辰來到平時經常采藥的地方，這是一處比較幽靜的地方，天辰認識很多種草藥，我因為曾經學過的，所以我們不費多少工夫，兩個背簍也就采滿了。我們懂的在什麽季節采什麽要，所以找起來也不是太費勁。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將自己想了一個晚上才好想好的話，說給天辰。天辰聽了，沈默了半晌，便問道：“夷兒，這麽說，你和裏伯的婚事是無法更改的了嗎？”
“是的。天辰，所以我告訴你的話，是我昨晚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才想好的呢。你知道的，我從小和裏伯生活在一起，裏伯來到我們家的時候，才六七歲，整整十年間，我的心裏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這十年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這件事情的存在。我的爹娘都不在了後，是小艾姑姑和大娘，將我和裏哥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期間的辛苦你是能夠想得到呀。大娘和小艾姑姑兩，眼巴巴地盼望著我能夠和裏哥哥成婚，她們享清福呢。如果我現在有所改變，大娘和小艾姑姑都無法接受，你說是不？更何況，嫁給你，也不是我的真心，這對你是不公平的。你說是不？”
我的話，讓天辰又一陣沈默。我接著說道：“至於你說的關於你和我的那件事情，天辰我想說一聲抱歉，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的。你就認我做妹妹好嗎？你也沒有妹妹，雖然我不差哥哥，但是多你一個哥哥我不嫌多呀。”
天辰哈哈哈笑道：“夷兒，你說的是實情，雖然我對你很是喜歡，但是我不會奪人所愛的。再說了，就算我們按照兩個老人的遺願，在一起了，可是你心裏還是裝著你的裏哥哥，那我心裏會難過的，或許會很痛苦的呢。但是，夷兒，你記住了，只要你的裏哥哥，欺負你或者對你不好的話，我會為你揍他的，亦或者你不順意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回頭看看，我就在你身後，只要你願意，我的懷抱永遠為你張開，等待你的到來。”
我很感動，但是此時的我，再也不能夠說什麽了。
天辰也是知趣，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他也是想了好久了吧。如果是別的人，誰不會想著和裏哥哥競爭一下呢？正因為他喜歡我，看到我為此煩惱，又因為裏哥哥答應娶我，很開心，他便不想攪亂這趟水，卻說他站在我的身後，無論什麽時候，他都會為我敞開著心扉，這是一個男子漢的胸懷。
我們兩個靜靜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天辰還一直操心著腳下的路，他時刻提醒我小心一點，走慢一點。在這點上，天辰比裏哥哥做的要好。裏哥哥小時候也是這樣體貼關心，可是長大後，尤其自從來到海棠村，我幾乎沒有和他一起出來過，一起做過什麽事情呢，所以他也就很少關心過我了。
天辰又問道：“夷兒，那些財產怎麽辦啦？小艾姑姑和大娘，還有裏伯，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麽辦呢？他們難道就會這樣什麽都不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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