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逃跑又被抓回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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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逃跑又被抓回的女子
“我們這是要去宮裏頭，我們家夷兒被選上了，幸好柳大人要我和大娘陪同，不然夷兒才那麽小，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啦？”
天辰聽了，“哦”了一聲，忽然擡起頭說：“我聽說，合歡村有一個女子，出生的時候，有五彩祥雲出現，而且當時五彩祥雲包圍了她娘親。剛開始我只是好奇，但是後來聽說，這次選美的重點放在合歡村，目的也是沖著那女子去的，據說那女子還不到被選的年齡，難道這個女子就是夷兒嗎？”
小艾姑姑和大娘，都相識一笑，我也笑了笑，沒有回答天辰的問話。
天辰也是明白了，便不再問話，我們繼續吃著飯菜，雖然不是太可口，但是這麽多人，要做出好的飯菜，實在不易。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再說話。
天辰還想說什麽，但是看了看我們，便也沈默著。
此時門外響起腳步聲，我一聽那腳步聲，慌忙站起來，笑著說：“裏哥哥來了。”便跑過去開門。
門打開了，裏哥哥邊說話邊走進來，他手裏拿著幾塊桂花糕，說：“夷兒，我記得你最愛吃桂花糕，今晚的飯菜裏有點心，是桂花糕，我給你拿了幾塊過來，你嘗嘗。”
裏哥哥也愛吃桂花糕，我也愛吃，這是我和裏哥哥共同的最愛呢。
我拉著裏哥哥的胳膊，讓他坐在桌子前，說：“瞧，我這裏也有，我和小艾姑姑、大娘，還給你留了好幾塊呢。”
裏哥哥看到桌子上的桂花糕，將自己手裏拿著的幾塊放在一起，說，“留給夷兒吃吧。”
裏哥哥看到坐在一邊的天辰，便不解地問道：“這位是？”
“他叫天辰，是桂花圩的人，也是這個桂花園裏的管理人，剛才給我們端來了飯菜，我讓他們坐在這裏和我們一起吃呢。裏哥哥，怎麽啦？”
“沒什麽，看著面生，我以為是守護你們車子的侍衛呢。”
“他們不知道在哪裏？帶我們進來後，就再沒有出現過，想來也是舟車勞累，早點歇息了吧。”
我看著裏哥哥，很想問問雨竹的事情，但是我卻希望裏哥哥能夠說出來。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見裏哥哥說，我便問道：“裏哥哥，雨竹住在哪一間房間？”
裏哥哥看看我，問道：“奇怪，你不關心我開心不開心，卻關心著雨竹，可見夷兒的心裏眼裏都是雨竹，而沒有裏哥哥。”
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便笑道：“你若不告訴我，一會我便自己去找。”說完，故意擡起頭，不再看他。
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忽然笑了說：“雨竹就在東邊房間裏，夷兒，你千萬別出去亂走動，柳叔叔可威了，院子除了守護的侍衛，所有被選的美人，包括他們跟隨的人，都不能隨便走動了。”
“哦，這樣嚴密嗎？裏哥哥，雨竹帶了女婢沒有？”
“跟了一個，看起來比她要小很多。”
“哦，歐陽隋敏這次怎麽這樣失策呢，為何將一個不懂事的孩童，安排跟著雨竹呢？要緊關頭幫不了什麽忙的。”
裏哥哥聽了我的話，笑道：“你當是你嗎？除了夷兒，誰能夠享有這樣的待遇呢，你知道嗎？被選上的女子，是不允許有家裏人跟著的。”
裏哥哥發了一會兒牢騷，便起身告辭了。天辰也跟著走了。
天辰出去後，就進來了幾個人將桌子上的殘羹剩菜全都收拾走了。那幾塊桂花糕，實在太香了，我便留了下來。
我將桂花糕涼在窗戶前，窗戶開著，這樣涼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用一方幹凈的絲巾，將那幾塊桂花糕包起來。
清晨的空氣很好，因為不能走出門去，門前站立著幾個侍衛，我便打開窗戶，站立在窗前，欣賞著院子裏那些高高低低的桂花樹。
早餐很快就送來了，但是早餐過後，卻遲遲不啟程，我感到很是納悶，在窗前看著院子裏一片沈寂，沒有人出來進去。只有每個房間門前，站立著兩個侍衛。便感到空氣不再是那麽清新了。
此時裏哥哥走了進來，嘆口氣道：“唉，今天恐怕走不了了。”
“為什麽呢？”
“聽說昨晚出事了。”
“出什麽事情啦？”
正說話間，院子忽然響起聲音，我趕忙跑到窗前一看，一個穿著粉紅色裙衫的女子，被幾個侍衛押著，從門口走了進來。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不覺驚叫道。
‘聽說這個女子昨晚跟著人跑了。可憐啦，又被抓回來了，不知道柳大人將怎麽處置她。”
真是可憐了啊，她低著頭，頭發亂糟糟地披在肩上，被兩個侍衛扭著胳膊，強硬地推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每一個窗戶前站立的女子，看著這種情形，應該都黯然神傷了。
“她怎麽會跟著人跑了呢？”
裏哥哥聽了，嘆息道：“聽說來找她的，是和她同村的男子，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個人早就情投意合。可是她家嫌棄那男子家單薄，不願意。她爹娘拒絕了那男子的提親，卻想盡辦法讓她參加選美，他的爹娘是一心想讓她進宮的。她姿色不錯，所以就被選上了。據說那男子昨天跟著我們的隊伍，整整走了一整天，她是早就知道的，所以就在車子裏哭。後來大家都睡下了，她就想著法子，乘那侍衛打盹的時候悄悄地出來，爬上桂花樹。那桂花樹正好在墻角，那男子便在那裏接應她。他們要跑掉也是好事，可惜的是讓驚醒的侍衛們給發現了，報告給了柳大人。柳大人一聽，這還了得，便發下狠話，一定要抓住他們兩個，因為選定的女子數是定了的，如果少一個，柳大人就不好給大王交待了。”
從那女子的房間裏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哭喊聲，我知道那聲音便是那女子發出的，那是一種徹骨的疼痛。一種對命運不屈服的吶喊。
裏哥哥關上了窗戶，說：“夷兒，過來，不要聽了，聽得人心裏怪難受的。”
“裏哥哥，雨竹那裏怎麽樣？你去看看吧，雨竹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可能聽到這樣的事情，心裏會很難過的，你去看看她吧。”
裏哥哥說：“沒事的，雨竹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的，她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
我心裏嘆息道，裏哥哥，你當真不懂女孩子的心啦，尤其雨竹的心。
我還是不放心雨竹，便催促裏哥哥，讓他去看看雨竹，並且帶去我的問候。
裏哥哥執拗不過我，便答應我，去看雨竹了。至此，我心裏方安慰些。雨竹是第一次離開爹娘，就算是再堅強的女子，也有小女人的心腸，這個我是清楚的。她不同於我，我雖然也是第一次離開合歡村，可是我離開爹娘已經很久了。我從小就經歷了生離死別的疼痛，雖然那時候並不知道這種疼痛，但是歷經了慢慢長大的時日，我便日覆一日地疼痛著。痛苦對於我來說，是每天都有的事情，也是每天必修的課程。
裏哥哥走了之後，我也無所事事，就翻看一些舊的竹簡，那是華裏爹爹留給我的。
大娘走在哪裏都不忘記她自己的針線，此時又在做新衣服，她到什麽時候都會這樣鎮定自若。小艾姑姑卻不同，此時她靠著窗子前，還在聽那女子的哭喊，時不時嘆息一聲。
那女子的聲音逐漸平息的時候，柳大人卻出現在院子裏了。他身後跟隨著七八個隨從，急匆匆地向那女子的房間走去。
小艾姑姑看到後，趕忙走過來說：“夷兒，那個柳大人過來，看來那女子是要受懲罰了啊。”
“也不盡然。”我說，但是再也沒有去窗戶邊看了，我相信柳大人不會對那女子怎麽樣？因為他還要帶著她回去覆命呢。
果然過了不多一會兒，小艾姑姑驚訝地道：“真是奇怪，他似乎沒有怎麽對待那女子，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我也走到窗戶前，正要向外望去，小艾姑姑卻說道：“不好，柳大人向我們這邊來了。”說完趕忙拉著我離開了窗戶。
我們坐在房間的桌子旁邊，等待著柳大人過來敲門。
果不其然，柳大人剛走到我的門前，便大聲叫道：“夷兒，夷兒，柳叔叔來看你來了。”
我和小艾姑姑相視一笑，我站起來，立在一旁，小艾姑姑慌忙去開了門，那柳大人便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嗯，夷兒乖乖地待在房間，這就好，這就好。”
我施禮道：“夷兒一直在房間，不曾出去，雖然這滿園的桂花實在惹人喜歡，雖然夷兒很想出去看看，可是沒有柳大人的旨意，夷兒和姑姑大娘不敢。”
“哈哈哈哈。”柳大人仰頭大笑說，“還是我們夷兒體諒柳叔叔呢，好，我看到夷兒平安，開心，就行了。小艾姑姑和大娘，好生照顧夷兒，以後有你們的好處呢。”說完，便又轉身往外走去。
我以為柳大人是要訓話的，卻不想他說出這一番話，到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不知道他葫蘆裏買著什麽藥。
“柳大人這是什麽意思呢？”大娘停下手中活，看著走出門去的柳大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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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是要去宮裏頭，我們家夷兒被選上了，幸好柳大人要我和大娘陪同，不然夷兒才那麽小，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啦？”
天辰聽了，“哦”了一聲，忽然擡起頭說：“我聽說，合歡村有一個女子，出生的時候，有五彩祥雲出現，而且當時五彩祥雲包圍了她娘親。剛開始我只是好奇，但是後來聽說，這次選美的重點放在合歡村，目的也是沖著那女子去的，據說那女子還不到被選的年齡，難道這個女子就是夷兒嗎？”
小艾姑姑和大娘，都相識一笑，我也笑了笑，沒有回答天辰的問話。
天辰也是明白了，便不再問話，我們繼續吃著飯菜，雖然不是太可口，但是這麽多人，要做出好的飯菜，實在不易。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再說話。
天辰還想說什麽，但是看了看我們，便也沈默著。
此時門外響起腳步聲，我一聽那腳步聲，慌忙站起來，笑著說：“裏哥哥來了。”便跑過去開門。
門打開了，裏哥哥邊說話邊走進來，他手裏拿著幾塊桂花糕，說：“夷兒，我記得你最愛吃桂花糕，今晚的飯菜裏有點心，是桂花糕，我給你拿了幾塊過來，你嘗嘗。”
裏哥哥也愛吃桂花糕，我也愛吃，這是我和裏哥哥共同的最愛呢。
我拉著裏哥哥的胳膊，讓他坐在桌子前，說：“瞧，我這裏也有，我和小艾姑姑、大娘，還給你留了好幾塊呢。”
裏哥哥看到桌子上的桂花糕，將自己手裏拿著的幾塊放在一起，說，“留給夷兒吃吧。”
裏哥哥看到坐在一邊的天辰，便不解地問道：“這位是？”
“他叫天辰，是桂花圩的人，也是這個桂花園裏的管理人，剛才給我們端來了飯菜，我讓他們坐在這裏和我們一起吃呢。裏哥哥，怎麽啦？”
“沒什麽，看著面生，我以為是守護你們車子的侍衛呢。”
“他們不知道在哪裏？帶我們進來後，就再沒有出現過，想來也是舟車勞累，早點歇息了吧。”
我看著裏哥哥，很想問問雨竹的事情，但是我卻希望裏哥哥能夠說出來。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見裏哥哥說，我便問道：“裏哥哥，雨竹住在哪一間房間？”
裏哥哥看看我，問道：“奇怪，你不關心我開心不開心，卻關心著雨竹，可見夷兒的心裏眼裏都是雨竹，而沒有裏哥哥。”
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便笑道：“你若不告訴我，一會我便自己去找。”說完，故意擡起頭，不再看他。
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忽然笑了說：“雨竹就在東邊房間裏，夷兒，你千萬別出去亂走動，柳叔叔可威了，院子除了守護的侍衛，所有被選的美人，包括他們跟隨的人，都不能隨便走動了。”
“哦，這樣嚴密嗎？裏哥哥，雨竹帶了女婢沒有？”
“跟了一個，看起來比她要小很多。”
“哦，歐陽隋敏這次怎麽這樣失策呢，為何將一個不懂事的孩童，安排跟著雨竹呢？要緊關頭幫不了什麽忙的。”
裏哥哥聽了我的話，笑道：“你當是你嗎？除了夷兒，誰能夠享有這樣的待遇呢，你知道嗎？被選上的女子，是不允許有家裏人跟著的。”
裏哥哥發了一會兒牢騷，便起身告辭了。天辰也跟著走了。
天辰出去後，就進來了幾個人將桌子上的殘羹剩菜全都收拾走了。那幾塊桂花糕，實在太香了，我便留了下來。
我將桂花糕涼在窗戶前，窗戶開著，這樣涼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用一方幹凈的絲巾，將那幾塊桂花糕包起來。
清晨的空氣很好，因為不能走出門去，門前站立著幾個侍衛，我便打開窗戶，站立在窗前，欣賞著院子裏那些高高低低的桂花樹。
早餐很快就送來了，但是早餐過後，卻遲遲不啟程，我感到很是納悶，在窗前看著院子裏一片沈寂，沒有人出來進去。只有每個房間門前，站立著兩個侍衛。便感到空氣不再是那麽清新了。
此時裏哥哥走了進來，嘆口氣道：“唉，今天恐怕走不了了。”
“為什麽呢？”
“聽說昨晚出事了。”
“出什麽事情啦？”
正說話間，院子忽然響起聲音，我趕忙跑到窗前一看，一個穿著粉紅色裙衫的女子，被幾個侍衛押著，從門口走了進來。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不覺驚叫道。
‘聽說這個女子昨晚跟著人跑了。可憐啦，又被抓回來了，不知道柳大人將怎麽處置她。”
真是可憐了啊，她低著頭，頭發亂糟糟地披在肩上，被兩個侍衛扭著胳膊，強硬地推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每一個窗戶前站立的女子，看著這種情形，應該都黯然神傷了。
“她怎麽會跟著人跑了呢？”
裏哥哥聽了，嘆息道：“聽說來找她的，是和她同村的男子，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個人早就情投意合。可是她家嫌棄那男子家單薄，不願意。她爹娘拒絕了那男子的提親，卻想盡辦法讓她參加選美，他的爹娘是一心想讓她進宮的。她姿色不錯，所以就被選上了。據說那男子昨天跟著我們的隊伍，整整走了一整天，她是早就知道的，所以就在車子裏哭。後來大家都睡下了，她就想著法子，乘那侍衛打盹的時候悄悄地出來，爬上桂花樹。那桂花樹正好在墻角，那男子便在那裏接應她。他們要跑掉也是好事，可惜的是讓驚醒的侍衛們給發現了，報告給了柳大人。柳大人一聽，這還了得，便發下狠話，一定要抓住他們兩個，因為選定的女子數是定了的，如果少一個，柳大人就不好給大王交待了。”
從那女子的房間裏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哭喊聲，我知道那聲音便是那女子發出的，那是一種徹骨的疼痛。一種對命運不屈服的吶喊。
裏哥哥關上了窗戶，說：“夷兒，過來，不要聽了，聽得人心裏怪難受的。”
“裏哥哥，雨竹那裏怎麽樣？你去看看吧，雨竹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可能聽到這樣的事情，心裏會很難過的，你去看看她吧。”
裏哥哥說：“沒事的，雨竹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的，她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
我心裏嘆息道，裏哥哥，你當真不懂女孩子的心啦，尤其雨竹的心。
我還是不放心雨竹，便催促裏哥哥，讓他去看看雨竹，並且帶去我的問候。
裏哥哥執拗不過我，便答應我，去看雨竹了。至此，我心裏方安慰些。雨竹是第一次離開爹娘，就算是再堅強的女子，也有小女人的心腸，這個我是清楚的。她不同於我，我雖然也是第一次離開合歡村，可是我離開爹娘已經很久了。我從小就經歷了生離死別的疼痛，雖然那時候並不知道這種疼痛，但是歷經了慢慢長大的時日，我便日覆一日地疼痛著。痛苦對於我來說，是每天都有的事情，也是每天必修的課程。
裏哥哥走了之後，我也無所事事，就翻看一些舊的竹簡，那是華裏爹爹留給我的。
大娘走在哪裏都不忘記她自己的針線，此時又在做新衣服，她到什麽時候都會這樣鎮定自若。小艾姑姑卻不同，此時她靠著窗子前，還在聽那女子的哭喊，時不時嘆息一聲。
那女子的聲音逐漸平息的時候，柳大人卻出現在院子裏了。他身後跟隨著七八個隨從，急匆匆地向那女子的房間走去。
小艾姑姑看到後，趕忙走過來說：“夷兒，那個柳大人過來，看來那女子是要受懲罰了啊。”
“也不盡然。”我說，但是再也沒有去窗戶邊看了，我相信柳大人不會對那女子怎麽樣？因為他還要帶著她回去覆命呢。
果然過了不多一會兒，小艾姑姑驚訝地道：“真是奇怪，他似乎沒有怎麽對待那女子，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我也走到窗戶前，正要向外望去，小艾姑姑卻說道：“不好，柳大人向我們這邊來了。”說完趕忙拉著我離開了窗戶。
我們坐在房間的桌子旁邊，等待著柳大人過來敲門。
果不其然，柳大人剛走到我的門前，便大聲叫道：“夷兒，夷兒，柳叔叔來看你來了。”
我和小艾姑姑相視一笑，我站起來，立在一旁，小艾姑姑慌忙去開了門，那柳大人便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嗯，夷兒乖乖地待在房間，這就好，這就好。”
我施禮道：“夷兒一直在房間，不曾出去，雖然這滿園的桂花實在惹人喜歡，雖然夷兒很想出去看看，可是沒有柳大人的旨意，夷兒和姑姑大娘不敢。”
“哈哈哈哈。”柳大人仰頭大笑說，“還是我們夷兒體諒柳叔叔呢，好，我看到夷兒平安，開心，就行了。小艾姑姑和大娘，好生照顧夷兒，以後有你們的好處呢。”說完，便又轉身往外走去。
我以為柳大人是要訓話的，卻不想他說出這一番話，到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不知道他葫蘆裏買著什麽藥。
“柳大人這是什麽意思呢？”大娘停下手中活，看著走出門去的柳大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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