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命帶祥瑞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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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命帶祥瑞之兆
柳大人聽了，笑著問二夫人：“妹妹，難道你沒有告訴夷兒，關於她出生時的那件事情嗎？”
二夫人笑笑道：“哥哥，當初你不讓我告訴夷兒的，我那敢告訴她呢。再說了，她的爹娘也沒有告訴她，我怎麽敢呢？我就擔心這孩子多想，這個孩子的聰敏之處，是常人無法比的。”
柳大人笑著說：“想必她的爹娘也沒有告訴她吧。那你也不敢告訴她了。畢竟她那時候是那麽小，遇到誰，都會不忍心的。”
二夫人道：“她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臥病在床了，他爹爹估計也有顧慮，所以就沒有告訴她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拿眼光去看小艾姑姑。小艾姑姑也是一臉的茫然，她不知道二夫人和柳大人在說什麽。我更加茫然不知所措，但我敏感地覺的，他們真的是話裏有話。
裏哥哥也是茫然，他看著我問道：“夷兒，他們說的話，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呢，你能聽懂嗎？”
我當然聽不懂，於是我搖搖頭，表示我一無所知。
柳大人被裏哥哥的話逗笑了，他笑著說：“裏兒，這件事情夷兒是不知道的，只有她的爹娘知道，或許小艾姑姑也知道。”
我轉頭看向小艾姑姑，小艾姑姑卻著急了，她急急地說：“柳大人，到底什麽事情你就說了罷，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什麽事情他們自己心裏是有數的。我雖然照看著夷兒長大，關於夷兒的所有事情我都應該清楚明白的，可是你說的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呢？我真的被你說糊塗了呢。”
柳大人聽了，便說道：“想必時隔太久，小艾姑姑也是忘記了這件事情呢，你還記得華裏夫人生夷兒那天的事情嗎？當時也是快到黎明的時候了，天色很黑暗，可是就在那東廂房的空中，卻有一股五彩的祥雲，從東廂房的窗戶裏鉆了進去，在夷兒娘親的腹部盤旋好久就不見了。沒過多一會兒，華夫人就生下了夷兒，這件事情想必小艾姑姑沒有忘記吧？”
小艾姑姑聽了，恍然大悟，才說道：“柳大人不提此事，奴婢忘記的幹幹凈凈地了，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呢，但是後來因為華夫人身體太差，我們都顧了華夫人了，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柳大人笑笑道：“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正好大王身邊的一位道長，他懂星象，和大王在城樓上正在談論星象說，那道長忽然說道，有祥瑞降於人間。大王便讓那道長看看，這祥瑞之兆是否降於我們越國。卻不想那道長看了良久，便對大王說，讓大王查訪一個帶著五彩祥雲降生的孩子。後來我無意中聽到合歡村的夷兒出生的時候，空中的確出現了五彩祥雲。於是我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大王，大王讓我安排人悉心照顧夷兒的。這是祥瑞之兆，所以我安排二夫人要悉心照顧夷兒。”
原來如此，我不但沒有感到欣慰，卻是感到恐怖，這樣說來，我命中註定，這一生，將被迫為別人而活嗎？
想來這一次我是逃脫不了了，必須得跟著柳大人走了。
“這麽說，柳大人，我是必須跟著你走了嗎？”
“是的，夷兒，你天生就不是平凡之人，生來就是為了國家社稷的祥瑞之人，所以你必須跟著我走，而且到宮裏之後，到底是讓你留在宮裏，還是讓你遠赴吳國，這些事情還需要我們的大王說了算。而不是我說了算的。”
“可憐的夷兒。”小艾姑姑一把抱住我，哭著說，“夷兒，誰曾想你會這樣的命運啊，當初你的爹爹不讓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於是我從腦海了將這件事情抹掉了，就當自己從來不曾看到過，在你的娘親生你的時候，會出現五彩祥雲。可是不知道是誰，竟然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夷兒，小艾姑姑將怎麽去保護你啊？”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泣，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想，我現在沒有爹娘，裏哥哥也要被帶走了，眼見的一家人要四分五裂了，我心底的悲傷，沒有人能夠懂的。如果留在這裏整天的思念著裏哥哥，倒不如跟著他們走，既然上天安排了這是最好的選擇，那我就只有服從了。
眼淚已經無法解決面臨的事情了，沒有選擇便是最好的選擇。裏哥哥決定跟著柳大人走，我也是，而我割舍不下的是小艾姑姑和大娘，我和裏哥哥走了，他們兩個該怎麽辦？將來依靠誰呢?小艾姑姑可以回到鄉下爹娘的身邊，可是大娘呢？她該怎麽辦呢？
從二夫人的房間出來之後，我們回到東廂房我們自己的院子裏，大娘還坐在飯桌前，呆呆地看著一桌子冰涼的飯菜。
看到我們走進去，大娘慌忙站起來，幾步走過來，拉住裏哥哥的手，流著眼淚道：“裏兒，你可回來，急死娘親了，肚子餓了吧。”說著又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夷兒，肚子餓了吧，大娘給你們熱熱飯菜去，馬上就好。”
裏哥哥微笑著對大娘說：“娘親，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呢，我看看你做的啥好吃的。”說完趕忙向飯桌上看去，並且拿起筷子，就要夾菜。
大夫人連忙攔住他說：“別動，裏兒，等我熱熱再吃吧，飯菜都涼了，吃了會傷胃的。”說完，端起飯菜就往廚房走去，小艾姑姑也幫著端起飯菜，邊走邊說：“裏兒夷兒，你們兩個也幫忙端吧。”
我和裏哥哥相互看一眼，就幫著將所有的飯菜端到廚房去，大娘將熱菜又重新熱了一邊。
我們重新回到桌子邊的時候，氣氛便緩和了很多，小艾姑姑將廚房的燈也拿過來，屋子一下子比平時亮了許多。
小艾姑姑又將自己珍藏了好久的一罐桂花酒拿出來，大夫人一看那酒，眼淚又流下來了。
小艾姑姑勸大夫人道：“大夫人，不要這樣難過了，兩個孩子也長大了，他們有自己的路要走的，我們要祝福兩個孩子一生幸福平安才對。”
“是，是。”大夫人擦著眼淚笑著說，“姑姑說的對，我不該這麽難過，來，來，我們好好為這兩個孩子祝福一翻吧。”
桂花酒的香氣彌漫著整個屋子，小艾姑姑將桂花酒斟滿每一個小杯，然後給自己斟滿了一大杯。
我們四個人圍著桌子坐著，小艾姑姑說：“來，夷兒，裏兒，都把酒端起來，這是姑姑為你們最後的一杯酒，算是踐行酒吧。從此以後，我們就各自天涯，你們要好好保重，有機會回到合歡村來的時候，別忘了姑姑，到鄉下來看望姑姑。”
四個人端起酒杯，一飲而下，似乎要將著萬古愁緒全部喝下去。
大夫人一直沈默著，只是將飯菜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著放在我和裏哥哥的碗裏，一邊又一邊地催促著：“吃飯，多吃點。”
正當我們在這種又悲又喜的氣氛中的時候，柳大人和二夫人也走了進來。
小艾姑姑慌忙站起來，客氣地說：“二夫人，柳大人，你們來啦？快請坐吧。”
我和裏哥哥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起來，立在一旁。
柳大人伸出手，朝著我們擺擺手，說：“你們才吃飯呀？快坐下吃飯吧，別耽擱了孩子們吃飯。”說完自己也坐了下來，小艾姑姑又搬了兩把椅子，分別給了我和裏哥哥，我們也坐下來。
柳大人看著裏哥哥和我說：“快吃吧，不然飯菜都涼了。”
柳大人這樣的舉動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小艾姑姑更是感覺受寵若驚，我和裏哥哥因為對他們兩個就沒有存有好感，所以並不在乎他們在與不在。於是我和裏哥哥相互使了個眼色，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小艾姑姑看了我們一眼，馬上明白了我們的舉動，拿眼睛看了我們一眼，也不再說話，任憑我們狼吞虎咽地吃飯。
大娘天生膽小，倒是拿眼睛示意我們收斂一些，但是我們那裏肯聽大娘的，所以假裝沒有看見。
“這兩個孩子，可是我一直以來就看好的呢。”柳大人說，“但是，夷兒還很小，跟著我去之後，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是不行的。我事務繁忙，怕是照管不過來的。小艾姑姑，你看，要不你和大娘兩個就跟著夷兒吧。裏兒將來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去做，身邊不需要人再去照顧，但是夷兒就不同了，她一個女孩子，身邊沒有一個貼心的人是不行的。”
我似乎聽錯了，不，是我們都似乎聽錯了呢。
一剎那見屋裏的空氣幾乎凝固了呢，少頃，裏哥哥拍著手道：“柳叔叔，你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裏兒舉雙手讚成。”說完他站起來，走到柳大人面前，雙膝跪倒在地，說，“柳叔叔，請受裏兒一拜，裏兒正在發愁，裏兒若是走了，那大娘該怎麽辦呢？她的後半生要靠誰呢？小艾姑姑又該怎麽辦呢？這下好了，柳叔叔你這樣安排，讓我心中的一快石頭落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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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聽了，笑著問二夫人：“妹妹，難道你沒有告訴夷兒，關於她出生時的那件事情嗎？”
二夫人笑笑道：“哥哥，當初你不讓我告訴夷兒的，我那敢告訴她呢。再說了，她的爹娘也沒有告訴她，我怎麽敢呢？我就擔心這孩子多想，這個孩子的聰敏之處，是常人無法比的。”
柳大人笑著說：“想必她的爹娘也沒有告訴她吧。那你也不敢告訴她了。畢竟她那時候是那麽小，遇到誰，都會不忍心的。”
二夫人道：“她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臥病在床了，他爹爹估計也有顧慮，所以就沒有告訴她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拿眼光去看小艾姑姑。小艾姑姑也是一臉的茫然，她不知道二夫人和柳大人在說什麽。我更加茫然不知所措，但我敏感地覺的，他們真的是話裏有話。
裏哥哥也是茫然，他看著我問道：“夷兒，他們說的話，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呢，你能聽懂嗎？”
我當然聽不懂，於是我搖搖頭，表示我一無所知。
柳大人被裏哥哥的話逗笑了，他笑著說：“裏兒，這件事情夷兒是不知道的，只有她的爹娘知道，或許小艾姑姑也知道。”
我轉頭看向小艾姑姑，小艾姑姑卻著急了，她急急地說：“柳大人，到底什麽事情你就說了罷，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什麽事情他們自己心裏是有數的。我雖然照看著夷兒長大，關於夷兒的所有事情我都應該清楚明白的，可是你說的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呢？我真的被你說糊塗了呢。”
柳大人聽了，便說道：“想必時隔太久，小艾姑姑也是忘記了這件事情呢，你還記得華裏夫人生夷兒那天的事情嗎？當時也是快到黎明的時候了，天色很黑暗，可是就在那東廂房的空中，卻有一股五彩的祥雲，從東廂房的窗戶裏鉆了進去，在夷兒娘親的腹部盤旋好久就不見了。沒過多一會兒，華夫人就生下了夷兒，這件事情想必小艾姑姑沒有忘記吧？”
小艾姑姑聽了，恍然大悟，才說道：“柳大人不提此事，奴婢忘記的幹幹凈凈地了，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呢，但是後來因為華夫人身體太差，我們都顧了華夫人了，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柳大人笑笑道：“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正好大王身邊的一位道長，他懂星象，和大王在城樓上正在談論星象說，那道長忽然說道，有祥瑞降於人間。大王便讓那道長看看，這祥瑞之兆是否降於我們越國。卻不想那道長看了良久，便對大王說，讓大王查訪一個帶著五彩祥雲降生的孩子。後來我無意中聽到合歡村的夷兒出生的時候，空中的確出現了五彩祥雲。於是我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大王，大王讓我安排人悉心照顧夷兒的。這是祥瑞之兆，所以我安排二夫人要悉心照顧夷兒。”
原來如此，我不但沒有感到欣慰，卻是感到恐怖，這樣說來，我命中註定，這一生，將被迫為別人而活嗎？
想來這一次我是逃脫不了了，必須得跟著柳大人走了。
“這麽說，柳大人，我是必須跟著你走了嗎？”
“是的，夷兒，你天生就不是平凡之人，生來就是為了國家社稷的祥瑞之人，所以你必須跟著我走，而且到宮裏之後，到底是讓你留在宮裏，還是讓你遠赴吳國，這些事情還需要我們的大王說了算。而不是我說了算的。”
“可憐的夷兒。”小艾姑姑一把抱住我，哭著說，“夷兒，誰曾想你會這樣的命運啊，當初你的爹爹不讓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於是我從腦海了將這件事情抹掉了，就當自己從來不曾看到過，在你的娘親生你的時候，會出現五彩祥雲。可是不知道是誰，竟然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夷兒，小艾姑姑將怎麽去保護你啊？”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泣，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想，我現在沒有爹娘，裏哥哥也要被帶走了，眼見的一家人要四分五裂了，我心底的悲傷，沒有人能夠懂的。如果留在這裏整天的思念著裏哥哥，倒不如跟著他們走，既然上天安排了這是最好的選擇，那我就只有服從了。
眼淚已經無法解決面臨的事情了，沒有選擇便是最好的選擇。裏哥哥決定跟著柳大人走，我也是，而我割舍不下的是小艾姑姑和大娘，我和裏哥哥走了，他們兩個該怎麽辦？將來依靠誰呢?小艾姑姑可以回到鄉下爹娘的身邊，可是大娘呢？她該怎麽辦呢？
從二夫人的房間出來之後，我們回到東廂房我們自己的院子裏，大娘還坐在飯桌前，呆呆地看著一桌子冰涼的飯菜。
看到我們走進去，大娘慌忙站起來，幾步走過來，拉住裏哥哥的手，流著眼淚道：“裏兒，你可回來，急死娘親了，肚子餓了吧。”說著又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夷兒，肚子餓了吧，大娘給你們熱熱飯菜去，馬上就好。”
裏哥哥微笑著對大娘說：“娘親，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呢，我看看你做的啥好吃的。”說完趕忙向飯桌上看去，並且拿起筷子，就要夾菜。
大夫人連忙攔住他說：“別動，裏兒，等我熱熱再吃吧，飯菜都涼了，吃了會傷胃的。”說完，端起飯菜就往廚房走去，小艾姑姑也幫著端起飯菜，邊走邊說：“裏兒夷兒，你們兩個也幫忙端吧。”
我和裏哥哥相互看一眼，就幫著將所有的飯菜端到廚房去，大娘將熱菜又重新熱了一邊。
我們重新回到桌子邊的時候，氣氛便緩和了很多，小艾姑姑將廚房的燈也拿過來，屋子一下子比平時亮了許多。
小艾姑姑又將自己珍藏了好久的一罐桂花酒拿出來，大夫人一看那酒，眼淚又流下來了。
小艾姑姑勸大夫人道：“大夫人，不要這樣難過了，兩個孩子也長大了，他們有自己的路要走的，我們要祝福兩個孩子一生幸福平安才對。”
“是，是。”大夫人擦著眼淚笑著說，“姑姑說的對，我不該這麽難過，來，來，我們好好為這兩個孩子祝福一翻吧。”
桂花酒的香氣彌漫著整個屋子，小艾姑姑將桂花酒斟滿每一個小杯，然後給自己斟滿了一大杯。
我們四個人圍著桌子坐著，小艾姑姑說：“來，夷兒，裏兒，都把酒端起來，這是姑姑為你們最後的一杯酒，算是踐行酒吧。從此以後，我們就各自天涯，你們要好好保重，有機會回到合歡村來的時候，別忘了姑姑，到鄉下來看望姑姑。”
四個人端起酒杯，一飲而下，似乎要將著萬古愁緒全部喝下去。
大夫人一直沈默著，只是將飯菜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著放在我和裏哥哥的碗裏，一邊又一邊地催促著：“吃飯，多吃點。”
正當我們在這種又悲又喜的氣氛中的時候，柳大人和二夫人也走了進來。
小艾姑姑慌忙站起來，客氣地說：“二夫人，柳大人，你們來啦？快請坐吧。”
我和裏哥哥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起來，立在一旁。
柳大人伸出手，朝著我們擺擺手，說：“你們才吃飯呀？快坐下吃飯吧，別耽擱了孩子們吃飯。”說完自己也坐了下來，小艾姑姑又搬了兩把椅子，分別給了我和裏哥哥，我們也坐下來。
柳大人看著裏哥哥和我說：“快吃吧，不然飯菜都涼了。”
柳大人這樣的舉動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小艾姑姑更是感覺受寵若驚，我和裏哥哥因為對他們兩個就沒有存有好感，所以並不在乎他們在與不在。於是我和裏哥哥相互使了個眼色，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小艾姑姑看了我們一眼，馬上明白了我們的舉動，拿眼睛看了我們一眼，也不再說話，任憑我們狼吞虎咽地吃飯。
大娘天生膽小，倒是拿眼睛示意我們收斂一些，但是我們那裏肯聽大娘的，所以假裝沒有看見。
“這兩個孩子，可是我一直以來就看好的呢。”柳大人說，“但是，夷兒還很小，跟著我去之後，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是不行的。我事務繁忙，怕是照管不過來的。小艾姑姑，你看，要不你和大娘兩個就跟著夷兒吧。裏兒將來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去做，身邊不需要人再去照顧，但是夷兒就不同了，她一個女孩子，身邊沒有一個貼心的人是不行的。”
我似乎聽錯了，不，是我們都似乎聽錯了呢。
一剎那見屋裏的空氣幾乎凝固了呢，少頃，裏哥哥拍著手道：“柳叔叔，你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裏兒舉雙手讚成。”說完他站起來，走到柳大人面前，雙膝跪倒在地，說，“柳叔叔，請受裏兒一拜，裏兒正在發愁，裏兒若是走了，那大娘該怎麽辦呢？她的後半生要靠誰呢？小艾姑姑又該怎麽辦呢？這下好了，柳叔叔你這樣安排，讓我心中的一快石頭落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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