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無聲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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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無聲的較量
黑娘娘每一次停歇後並不和我們交流，只是一味地沈默踱步。似乎正在將自己從一個深邃的環境中往出來拽著。
我示意小荷和師兄不要打擾她，因為我想知道更多的東西，那麽必須聽黑娘娘講述完關於她自己的故事，這樣或許我能夠從中得到一點信息，這樣長時間的敘述，總會流露出一些信息量的。
整個屋子都處在沈默中，安靜地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當然黑娘娘也不是沒有註意到我們，她偶爾會將眼神對著我們任何一個誰看好一會兒。但是，說實話，她雖然盯著我們看好一會，但是她的思想，她的回憶絕對不再我們身上，因為她看我們的眼神總是游離的。
她踱了幾個來回後，又坐下來，繼續說道：“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快樂的時光，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閩侯尚非身上，我多麽希望我一輩子都陪在他身邊。可是這樣的好時光也在不久後便被打破了。有一天閩侯尚非家門前來了一個人，說是我的堂哥。看門的人信以為真，就將他帶進來見我，我聽到這個消息後感覺不對勁。因為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家裏已經沒有人敢理我了。現在還會有誰再在乎我來尋找我呢？我帶著各種猜想跑去一看，來人卻是父親身邊最得意的陳叔。等到其他人退出後，陳叔便將父親對我的問候都說了一遍。還說父親是多麽的想念我這個女兒，我雖然不大相信，但是看到陳叔一臉的真誠，他又告訴我說父親是多麽的後悔。當初因為無能為力導致了家庭的悲劇，現在他只想我過的好。我聽了非常感動，淚水禁不住流下來。陳叔乘機對我說當初父親發火是因為閩侯君不但拒絕了父親的好意提親，還在宮中各位大人的面奚落父親。現在父親聽說我在閩侯君家，便讓我提高警惕防著閩侯君，父親擔心閩侯君會對我下毒手，畢竟他們之間的恩怨太深了。我根本不知道父親這是在為自己打主意，還以為父親是對我好。那一刻，我深深地感激著父親對我的愛，默默地接受了陳叔的勸告。等到陳叔走後，我便留意起閩侯君的行動，甚至他們家的點點滴滴，做到了如指掌。當然閩侯尚非並不知道這一切，他一如既往地尊重我，雖然我的身份是下人，但是他並沒有將我當做下人看待，加上我是喜歡他的，在很大程度上我是精心地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可是有一天夜裏，陳叔竟然潛進了我的房間，對我說閩侯君又一次在宮中各位大人面前羞辱父親，因為父親提親的事情。父親因為我已經在閩侯君家，所以本來想著與閩侯君處理好關系的，可是麽有想到，父親的獻媚卻讓閩侯君抓住了把柄，於是又是一次戲弄與羞辱。陳叔說父親痛哭流涕，說對不起我。我沒有想到我被陳叔和父親蒙在鼓裏，於是對閩侯君產生了恨意，這恨意一直持續到閩侯君為閩侯尚非說了一門親事為止就爆發了。”黑娘娘停了下來，這樣一會甜蜜一會痛苦的回憶，真的讓人心裏難以接受，我很同情黑娘娘的遭遇，愛卻得不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深愛的人要與別人同床共枕，我試圖讓自己接受這一切，什麽也不圖，哪怕作為一個下人在他身邊服侍他也行。可是一到深夜，望著窗外冷冷的月光，我怎麽能夠安靜地待著呢。我計劃並不周密，在被閩侯君發現的當天晚上，我就與他攤牌了我對閩侯尚非的情感以及我為何來到閩侯君家的一切。當時閩侯君聽了的確很是激動，他看著我，我以為他會被我的真情所打動，說不定會成全我和尚非的好事呢。可是他說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是這樣一個有心計的女子。他望著我的眼神幾乎是陌生地很，他的一句話將我推向了憤怒的頂峰，他說‘沒有想到，你和你父親一樣危險的，你到底要幹什麽？’正在這時，閩侯尚非走了進來，看到我和閩侯君說話呢，並沒有表現出很驚訝或者厭煩的樣子。我就知道閩侯尚非並不知道真相，我用祈求的眼光看著閩侯君，希望他能夠不要告訴閩侯尚非，其他的一切我都能夠忍受，就是不能夠忍受離開閩侯尚非的身邊。可是我太天真了，閩侯君就在當晚告訴了閩侯尚非關於我的一切。第三天是閩侯君為閩侯尚非去提親的時間，我知道那個女子是李大人的千金，我也知道去李大人家的路，我動了殺心，我要殺了閩侯君，然後守著閩侯尚非過完一生。我的計劃很快就實現了，在去李大人的路要經過一處很安靜的路，那裏是閩侯君家的後院墻外面，以為閩侯君和李大人都是顯赫高位，這條路沒有平民居住，幾乎沒有人從這裏路過，所以這裏成了閩侯君和李大人兩家的後院道路，而且一般情況下是不走的。我便埋伏這裏，在閩侯君去李大人家經過這段路的時候，我便猛地從暗處跳出來，直奔閩侯君的轎子，手起刀落，閩侯君與幾個隨從一起被我結果了。我將他們殺死後，便回到了閩侯君家，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依舊照顧著閩侯尚非的起居，幫他料理了閩侯君的後事，本以為從此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了。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陳叔又來見我了，告訴我宮裏已經在追查殺死閩侯君的人，父親希望見我一面。我思考再三便回了陳叔，我不會再見父親的，我在這裏很好，希望他們不要再要求我見他了。陳叔聽了，半晌沒有說話，等了會便又說，假如宮裏查出殺死閩侯君是我所為，那麽就會連累到我的父親，父親希望我能夠遠走高飛，不再留在奠都，我明白父親的心思，他這是要對閩侯君家下手了，因為閩侯君家在宮裏還有一個服侍大王的姐姐，這樣的關系，說什麽都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想到這裏我的心思煩亂，於是想計策希望能夠將閩侯尚非帶走，和我一起遠走他鄉，可是當我對閩侯尚非表白之後，卻沒有想到得到了拒絕，我憤怒異常，就在那天晚上，我被人用迷香迷住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邊陲了。這就是我，我的回答還滿意嗎？”黑娘娘說完，眼神冷漠地看著師兄，師兄還沈浸在故事中沒有醒過來，冷不丁黑娘娘如此一問，到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黑娘娘忽然又哈哈哈大笑道：“真是沒有想到，就在我思念深切，只想一死了之的時候，我卻得到了高人的幫助，如今，我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享盡人間的榮華富貴，可是我的內心深處，卻一直等待著一個機會，我希望有一天能夠找到閩侯尚非，我要和他永遠雙飛雙棲。”
師兄沒有說話，站起來伸了下胳膊道：“故事很感動人，只是充滿了血腥，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並不感興趣，你知道嗎？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卻害死了多少人的性命？”
“可我是真心愛著閩侯尚非的，是他們對不起我，我愛就是愛了，他們為什麽要給我的感情加一個沈重的家族砝碼？我錯在哪裏？你說說我錯在哪裏？”黑娘娘平靜了下自己的語氣，冷冷地問道。
師兄不慌不忙地說：“這個問題我會回答你的，但是不是今天，我要將你說的話過濾一遍，至於我什麽時候回答你的問題，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黑娘娘楞楞地看著師兄，我和小荷也沒有明白師兄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就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
黑娘娘笑笑道：“你還有兩個問題可以問我，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那麽第二個問題呢？是什麽？”
師兄笑道：“我累了，也餓了，從來到這裏就沒有出去過，你將我們軟禁在這裏，大門不得出，二門不得邁，我就算有心思聽你的講述，問你問題，可是也沒有精力去問去聽啊。這樣吧，既然你帶我們來到這裏，你又這麽厲害，我們就算想要逃走也是枉然。雖然我們不打算逃跑，反正我們都將要死在你的手裏，不然讓我們自由自在地在這裏看看轉轉，在死之前讓我們也享受一下你這裏仙境般的生活吧，行嗎？”
黑娘娘聽著看著師兄，等師兄說完後，她沈思了下，道：“不行，我可以給你相對的自由，就是要有人跟著你們，不然你們亂跑迷路進入不該進入的地方，或者你們乘機做壞事，破毀我這裏的一切，那可會惹怒我的。”
師兄笑道：“行吧，只要能給我們相對的自由過完剩下的日子也足矣。至於你說的那剩下的兩個問題，我看也就沒必要再問了，因為我們橫豎就是個死，問與不問也就無所謂了。”
我被師兄的話震驚了，師兄莫非中毒了，怎麽說出這樣的話呢，我正要通過師兄的問話了解一切的，他怎麽會這樣說呢？
卻不想，黑娘娘聽完，說道：“那不行，你把我黑娘娘看成什麽人了？即便你們將要死去，但是在死之前，我還是會兌現承諾的，決不食言。”
師兄麽有說話，黑娘娘看著小荷道：“小荷，你是個有福氣的人，遇到這樣一個師兄，你要好好珍惜，別像我一樣走到無路可走的地步。”
小荷笑道：“那是當然了，無需你提醒，你連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都不認，所以嘍，你說的話我也不可能去聽的。”
“妹妹？”黑娘娘似乎又陷入了沈思，少頃她又擡起頭，眼睛似乎一團燃燒的火焰。“妹妹，是呀，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呀，那麽我問你，你願意陪著我呆在這裏嗎？”
“我當然不願意了。你這裏雖然很好，環境優美，可是你卻那麽心狠，我怎麽能夠肯定你不會在憤怒的時候不傷害我呢？”
黑娘娘忽然伸出一只手，托起小荷的下巴，冷笑道：“果然和你的母親長的一樣漂亮，可是你知道嗎？漂亮的女人是最危險的。”
小荷伸出手將黑娘娘的手一把打開，說：“別碰我。”
黑娘娘看著小荷“嘿嘿嘿”笑了幾聲，便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猛然擡起頭，用鎮定的目光迎接黑娘娘那冷得能夠凍死人的目光。
“她終於要面對我了。”我在心裏想，“不管怎麽樣，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救尚非，我的尚非，你休想從我手裏奪取。”意念在此的時候，眼神中便有了冷冷的光，似乎兩把利劍射向了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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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娘娘每一次停歇後並不和我們交流，只是一味地沈默踱步。似乎正在將自己從一個深邃的環境中往出來拽著。
我示意小荷和師兄不要打擾她，因為我想知道更多的東西，那麽必須聽黑娘娘講述完關於她自己的故事，這樣或許我能夠從中得到一點信息，這樣長時間的敘述，總會流露出一些信息量的。
整個屋子都處在沈默中，安靜地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當然黑娘娘也不是沒有註意到我們，她偶爾會將眼神對著我們任何一個誰看好一會兒。但是，說實話，她雖然盯著我們看好一會，但是她的思想，她的回憶絕對不再我們身上，因為她看我們的眼神總是游離的。
她踱了幾個來回後，又坐下來，繼續說道：“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快樂的時光，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閩侯尚非身上，我多麽希望我一輩子都陪在他身邊。可是這樣的好時光也在不久後便被打破了。有一天閩侯尚非家門前來了一個人，說是我的堂哥。看門的人信以為真，就將他帶進來見我，我聽到這個消息後感覺不對勁。因為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家裏已經沒有人敢理我了。現在還會有誰再在乎我來尋找我呢？我帶著各種猜想跑去一看，來人卻是父親身邊最得意的陳叔。等到其他人退出後，陳叔便將父親對我的問候都說了一遍。還說父親是多麽的想念我這個女兒，我雖然不大相信，但是看到陳叔一臉的真誠，他又告訴我說父親是多麽的後悔。當初因為無能為力導致了家庭的悲劇，現在他只想我過的好。我聽了非常感動，淚水禁不住流下來。陳叔乘機對我說當初父親發火是因為閩侯君不但拒絕了父親的好意提親，還在宮中各位大人的面奚落父親。現在父親聽說我在閩侯君家，便讓我提高警惕防著閩侯君，父親擔心閩侯君會對我下毒手，畢竟他們之間的恩怨太深了。我根本不知道父親這是在為自己打主意，還以為父親是對我好。那一刻，我深深地感激著父親對我的愛，默默地接受了陳叔的勸告。等到陳叔走後，我便留意起閩侯君的行動，甚至他們家的點點滴滴，做到了如指掌。當然閩侯尚非並不知道這一切，他一如既往地尊重我，雖然我的身份是下人，但是他並沒有將我當做下人看待，加上我是喜歡他的，在很大程度上我是精心地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可是有一天夜裏，陳叔竟然潛進了我的房間，對我說閩侯君又一次在宮中各位大人面前羞辱父親，因為父親提親的事情。父親因為我已經在閩侯君家，所以本來想著與閩侯君處理好關系的，可是麽有想到，父親的獻媚卻讓閩侯君抓住了把柄，於是又是一次戲弄與羞辱。陳叔說父親痛哭流涕，說對不起我。我沒有想到我被陳叔和父親蒙在鼓裏，於是對閩侯君產生了恨意，這恨意一直持續到閩侯君為閩侯尚非說了一門親事為止就爆發了。”黑娘娘停了下來，這樣一會甜蜜一會痛苦的回憶，真的讓人心裏難以接受，我很同情黑娘娘的遭遇，愛卻得不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深愛的人要與別人同床共枕，我試圖讓自己接受這一切，什麽也不圖，哪怕作為一個下人在他身邊服侍他也行。可是一到深夜，望著窗外冷冷的月光，我怎麽能夠安靜地待著呢。我計劃並不周密，在被閩侯君發現的當天晚上，我就與他攤牌了我對閩侯尚非的情感以及我為何來到閩侯君家的一切。當時閩侯君聽了的確很是激動，他看著我，我以為他會被我的真情所打動，說不定會成全我和尚非的好事呢。可是他說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是這樣一個有心計的女子。他望著我的眼神幾乎是陌生地很，他的一句話將我推向了憤怒的頂峰，他說‘沒有想到，你和你父親一樣危險的，你到底要幹什麽？’正在這時，閩侯尚非走了進來，看到我和閩侯君說話呢，並沒有表現出很驚訝或者厭煩的樣子。我就知道閩侯尚非並不知道真相，我用祈求的眼光看著閩侯君，希望他能夠不要告訴閩侯尚非，其他的一切我都能夠忍受，就是不能夠忍受離開閩侯尚非的身邊。可是我太天真了，閩侯君就在當晚告訴了閩侯尚非關於我的一切。第三天是閩侯君為閩侯尚非去提親的時間，我知道那個女子是李大人的千金，我也知道去李大人家的路，我動了殺心，我要殺了閩侯君，然後守著閩侯尚非過完一生。我的計劃很快就實現了，在去李大人的路要經過一處很安靜的路，那裏是閩侯君家的後院墻外面，以為閩侯君和李大人都是顯赫高位，這條路沒有平民居住，幾乎沒有人從這裏路過，所以這裏成了閩侯君和李大人兩家的後院道路，而且一般情況下是不走的。我便埋伏這裏，在閩侯君去李大人家經過這段路的時候，我便猛地從暗處跳出來，直奔閩侯君的轎子，手起刀落，閩侯君與幾個隨從一起被我結果了。我將他們殺死後，便回到了閩侯君家，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依舊照顧著閩侯尚非的起居，幫他料理了閩侯君的後事，本以為從此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了。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陳叔又來見我了，告訴我宮裏已經在追查殺死閩侯君的人，父親希望見我一面。我思考再三便回了陳叔，我不會再見父親的，我在這裏很好，希望他們不要再要求我見他了。陳叔聽了，半晌沒有說話，等了會便又說，假如宮裏查出殺死閩侯君是我所為，那麽就會連累到我的父親，父親希望我能夠遠走高飛，不再留在奠都，我明白父親的心思，他這是要對閩侯君家下手了，因為閩侯君家在宮裏還有一個服侍大王的姐姐，這樣的關系，說什麽都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想到這裏我的心思煩亂，於是想計策希望能夠將閩侯尚非帶走，和我一起遠走他鄉，可是當我對閩侯尚非表白之後，卻沒有想到得到了拒絕，我憤怒異常，就在那天晚上，我被人用迷香迷住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邊陲了。這就是我，我的回答還滿意嗎？”黑娘娘說完，眼神冷漠地看著師兄，師兄還沈浸在故事中沒有醒過來，冷不丁黑娘娘如此一問，到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黑娘娘忽然又哈哈哈大笑道：“真是沒有想到，就在我思念深切，只想一死了之的時候，我卻得到了高人的幫助，如今，我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享盡人間的榮華富貴，可是我的內心深處，卻一直等待著一個機會，我希望有一天能夠找到閩侯尚非，我要和他永遠雙飛雙棲。”
師兄沒有說話，站起來伸了下胳膊道：“故事很感動人，只是充滿了血腥，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並不感興趣，你知道嗎？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卻害死了多少人的性命？”
“可我是真心愛著閩侯尚非的，是他們對不起我，我愛就是愛了，他們為什麽要給我的感情加一個沈重的家族砝碼？我錯在哪裏？你說說我錯在哪裏？”黑娘娘平靜了下自己的語氣，冷冷地問道。
師兄不慌不忙地說：“這個問題我會回答你的，但是不是今天，我要將你說的話過濾一遍，至於我什麽時候回答你的問題，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黑娘娘楞楞地看著師兄，我和小荷也沒有明白師兄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就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
黑娘娘笑笑道：“你還有兩個問題可以問我，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那麽第二個問題呢？是什麽？”
師兄笑道：“我累了，也餓了，從來到這裏就沒有出去過，你將我們軟禁在這裏，大門不得出，二門不得邁，我就算有心思聽你的講述，問你問題，可是也沒有精力去問去聽啊。這樣吧，既然你帶我們來到這裏，你又這麽厲害，我們就算想要逃走也是枉然。雖然我們不打算逃跑，反正我們都將要死在你的手裏，不然讓我們自由自在地在這裏看看轉轉，在死之前讓我們也享受一下你這裏仙境般的生活吧，行嗎？”
黑娘娘聽著看著師兄，等師兄說完後，她沈思了下，道：“不行，我可以給你相對的自由，就是要有人跟著你們，不然你們亂跑迷路進入不該進入的地方，或者你們乘機做壞事，破毀我這裏的一切，那可會惹怒我的。”
師兄笑道：“行吧，只要能給我們相對的自由過完剩下的日子也足矣。至於你說的那剩下的兩個問題，我看也就沒必要再問了，因為我們橫豎就是個死，問與不問也就無所謂了。”
我被師兄的話震驚了，師兄莫非中毒了，怎麽說出這樣的話呢，我正要通過師兄的問話了解一切的，他怎麽會這樣說呢？
卻不想，黑娘娘聽完，說道：“那不行，你把我黑娘娘看成什麽人了？即便你們將要死去，但是在死之前，我還是會兌現承諾的，決不食言。”
師兄麽有說話，黑娘娘看著小荷道：“小荷，你是個有福氣的人，遇到這樣一個師兄，你要好好珍惜，別像我一樣走到無路可走的地步。”
小荷笑道：“那是當然了，無需你提醒，你連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都不認，所以嘍，你說的話我也不可能去聽的。”
“妹妹？”黑娘娘似乎又陷入了沈思，少頃她又擡起頭，眼睛似乎一團燃燒的火焰。“妹妹，是呀，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呀，那麽我問你，你願意陪著我呆在這裏嗎？”
“我當然不願意了。你這裏雖然很好，環境優美，可是你卻那麽心狠，我怎麽能夠肯定你不會在憤怒的時候不傷害我呢？”
黑娘娘忽然伸出一只手，托起小荷的下巴，冷笑道：“果然和你的母親長的一樣漂亮，可是你知道嗎？漂亮的女人是最危險的。”
小荷伸出手將黑娘娘的手一把打開，說：“別碰我。”
黑娘娘看著小荷“嘿嘿嘿”笑了幾聲，便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猛然擡起頭，用鎮定的目光迎接黑娘娘那冷得能夠凍死人的目光。
“她終於要面對我了。”我在心裏想，“不管怎麽樣，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救尚非，我的尚非，你休想從我手裏奪取。”意念在此的時候，眼神中便有了冷冷的光，似乎兩把利劍射向了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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