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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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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寒棲一臉羞澀的看著鏡頭裏,對衛則炎說道:“你現在在哪兒?我們自己家嗎?”

衛則炎說道:“當然在我們自己家了,等等……我去浴室。”說著鏡頭那邊傳來一陣開門和關門的聲音,衛則炎再次出現在鏡頭裏的時候,背景變成了浴室。他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衣,深吸一口氣,當著寒棲的面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那端的寒棲臉頰紅紅埋進被子裏,衛則炎在那邊低低的笑了笑,說道:“七七害羞了?”

寒棲把臉從被子裏拿了出來,說道:“沒有,我也好想你的,我們已經好久沒做過了。”

衛則炎把鏡頭往下移了移,嗓音沙啞的說道:“沒關系,我們可以遙控一下,想試一下嗎?”

寒棲從來沒有玩過電話play,他其實並不排斥這些東西,增加夫夫情趣,還能鞏固感情,更能紓解因為長期不見面而壓抑的欲望,其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於是他臉色羞紅的點了點頭,把被子稍稍往下褪了點,把手探向小七七,十分羞澀的回應著衛則炎。

大約二十分鐘後,伴隨著一陣陣嬌喘,寧寒棲在衛則炎的語言和動作的雙重調教下而丟盔卸甲。鏡頭移到了他的睡顏上,他舔了舔嘴唇,睫毛輕顫,眉心微皺,臉上滿是羞澀的微紅與饜足的甜美。

衛則炎僅僅是看著他誘人的睡顏,便也同時將自己交了出去。

沖洗幹凈身上後,衛則炎發現寒棲已經睡著了。身上沒蓋被子,窗外還有淅淅瀝瀝的雨聲。雖然十分不忍心吵醒他,可這樣睡一晚上第二天肯定會著涼的。於是他掛斷視頻,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

響了三聲後傳來寒棲略帶沙啞的小睡音,衛則炎心裏便是一陣陣的心疼,只好耐著性子哄道:“寶貝兒,蓋上被子,不然會著涼的。”

寒棲哦了一聲,閉著眼睛把被子拉起來蓋到身上。一夜無夢,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寧寒棲睡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好覺。

第二天醒來,他發現地上落了一地的葉子。晨曦推開窗戶看著他,說道:“寒棲,昨晚打雷了,你睡好了嗎?”

寒棲點了點頭,說道:“睡的還好啊!我……沒聽到打雷。”昨晚睡的實在太沈了,所以他沒聽到雷聲。他扭頭看了一眼廚房裏,尤敬麟和大爺爺在廚房忙碌。

自從尤敬麟知道自己是晨曦的親生父親後就賴在了這裏,說什麽都不肯走。大爺爺也沒辦法,他其實挺喜歡這個年輕人,沒事兒能和他推推手,下下棋。而且這年輕人底子不錯,寧家的一些外家功夫套路,沒是秘傳的,他也會教一些給他。

每次學這些武功套路尤敬麟都很興奮,他隨時都能記起當時寧琪用這些武功對付自己的場景。尤敬麟學的很仔細,把寧老爹哄的很高興。寧老爹就是喜歡勤修武藝的後生,晨曦因為不愛習武沒少挨了打。他年紀大了,雖然身體還硬朗,畢竟不能再教小孩子。

這些外家功夫可以傳給尤敬麟,以後晨曦的孩子長大了,也能有個師傅。於是寧老爹就在廚房和尤敬麟商量:“娃子,我寧家這套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了的。你要是想系統的學,咱可不能白學,你得拜師!”

尤敬麟求之不得啊!他連想都沒想,立即跪下來拜了師。把個寧老爹逗得眉開眼笑,雙手把他扶了起來。寧老爹沒想到,自己這把年紀竟然還能收到徒弟。拍著尤敬麟結實的肩膀說道:“好,好,以後想學什麽跟我說,我也就不藏私了。”

寧氏也收外姓弟子,並不是一個只傳內不傳外的家族。

尤敬麟把做好的飯菜盛到盤子裏,有點試探性的問道:“師父,我之前……是不是還有個師兄?”

寧老爹有點奇怪的問道:“師兄?”想了想才意識到,尤敬麟問的是寧琪。寧琪這都死了二十年了,他這個做爹到現在想起來雖然難過,卻也早就走出了陰霾。他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開始刷鍋,一邊刷鍋一邊道:“唉,是啊!不過他比你小幾歲。但寧氏師門,按入門先後論資排輩。的確得叫一聲師兄!就是晨曦的爸爸,他叫寧琪。二十年前,緝毒大隊的隊長,也算是個緝毒英雄。不過他也不是死於緝毒,那個時候,J市太亂了。有什麽,四龍頭作祟。他知道要想掃清毒巢,得把這些個藏汙納垢的地方清理幹凈了才可行。所以,唉……不說嘍不說嘍。他呀!就是個命苦的娃子。”

說著寧老爹抹了抹眼睛,悄無聲息的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他其實有點後悔,也許真的不該教寧琪習武。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他一直是這麽教育寧琪的,結果就這樣把他送上了一條不歸路。

尤敬麟深深嘆了一口氣,一邊端飯一邊說道:“師父,人家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看,我這一個頭磕到地上的,我們也是正式的師徒了。以後,就讓我代替師兄教敬您怎麽樣?”

聽了尤敬麟的話,寧老爹也是一滯。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按照老一套的規矩來辦事兒的了。他樂呵呵的拍了拍尤敬麟的肩膀,只當他隨口一說,又開始數落老黃歷。

“以前的時候,拜師可沒這麽兒戲。拜了師,那可真就認了門了。那時候門派,可是很講究的。收徒,也不是隨便就收的。筋骨啊,資質啊,包括修養。寧氏出儒將,講究一個文韜武略。在鼎盛的時候,光空有一身武力是不夠的。我當年是拜在了寧氏文遠老先生門下的,當年我的資質,用他的話來說,沒有最差只有更差。哈哈哈哈,唉,現在,沒那麽多說法了。你就好好跟著我學,以後說不定,還能幫我帶帶重孫了。不過,這都看緣份了。”

尤敬麟一聽,寧老爹的重孫不就是晨曦的孩子,自己的親孫子嗎?他立即拍著胸脯保證:“這個您放心,晨曦的孩子就教給我照顧了!”

寧老爹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尤敬麟也覺得自己有點熱情的過了頭了,有種交淺言深的感覺。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來回無牽掛,完全可以留下來幫晨曦帶孩子的。”

寧老爹點了點頭,雖然沒說什麽,心裏卻總是有那麽一股子狐疑。這個尤敬麟,有模有樣,身上還有一股子英氣。雖然四十多歲了,可看著還是很年輕的。不去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偏偏賴到他們家裏了,也是奇怪。

晨曦和寒棲去廚房吃飯,南風近期有意把業務往京城那邊發展,所以最近一直兩邊跑。南師兄和衛掌門最近打得火熱,兩擔挑兒有意要投資一部電影。國內娛樂行業越來越好做,他們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這個做起來。南風不想只有J市折騰,而衛則炎也想涉足一下娛樂圈。南風知深淺,衛則炎有錢,兩人一拍即合,幹起了合作的勾當。

其實寧寒棲有點小擔心,娛樂圈裏什麽樣的美人沒有啊?不過想想倒也不覺得擔心,他看慣了他爸爸的盛世美顏,感覺所有明星長的都差不多。不論哪個,和他爸爸一比,都要遜色很多。人人都說他和爸爸長的很像,想必也是不醜的。

晨曦一邊接南風的電話一邊吃飯,被尤敬麟數落了一通:“就不能讓他吃完飯再給你打電話嗎?你看挑得這時候!不知道吃飯的時候幹別的會消化不好嗎?”

南風那邊很識趣的掛斷了電話,晨曦覺得尤爸簡直就是個幸福的負擔。沒有爸爸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可憐,有爸爸的時候……其實也還好,尤爸的關心讓他很暖心。

這兩天秦戰那邊也開始動手術了,一早就被推進了手術室。寒棲和晨曦約好,兩人到京城去看一下。尤敬麟不放心,決定親自開車帶他倆過去。

於是飯後,晨曦便和寒棲坐著尤敬麟的車去了京城。兩人坐上車就開始給各自的老攻發微信,身為單身狗的尤敬麟又被餵了兩嘴狗糧。而且不約而同的,兩人老攻的電話都打了過來。

衛則炎說:“你到醫院等我一下,我跟你們一起過去。”

南風說:“等我買點東西,一起去看看秦戰大叔。”

衛則炎說:“你們從醫院回來後還是住這邊吧!今天就不要回去了。”

南風說:“我給你買了點東西,過來以後你看看喜不喜歡。”

兩對的戰鬥力太強,尤敬麟沒辦法,只能專心開車。他又想寧琪了,這次從京城回來後一定要去親親他,哪怕嘴唇被凍住也要多親一會兒。

因為寧玹一直在北京,他還沒機會跟他接觸。畢竟開顱手術是個大手術,當準備工作就要做很久。現在終於開始做了,也是為他捏了一把汗。

到醫院的時候寧玹正和衛則炎南風等在手術室的外面,兩人見他們到了,立即迎了上來。先是朝尤敬麟點了點頭,後各自領著各自的媳婦回到寧玹身邊。

看得出寧玹是十分擔憂的,因為醫生說成功率並不代表手術中不會出意外。當時他作為家屬簽字的時候,那一大堆的條文讓他擔驚受怕了半天。還是秦戰告訴他,進手術室之前醫生都是怎麽嚇人怎麽寫。讓他放心大膽的簽,一定不會有事的。這樣,寧玹才簽了字。被推進去整整兩個小時了,寧玹心裏真的七上八下沒有底。

寧寒棲上前挽住寧玹的胳膊,說道:“不會有事的爸爸,你放心吧!”

寧玹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安心,我知道不會有事,大家都坐會兒吧!”

眾人便在手術室外靜靜的等候著,直到手術室的燈滅了,有個大夫走了出來,並問了一句:“請問哪位是家屬?”

寧玹立即上前,其實大家很擔心,這醫生會不會狗血的來一句:“我們已經盡力了。”

好在大夫很認真的說道:“手術很成功,但還是要觀察幾天。子彈我們已經取出來了,請大家放心!”

寧玹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雖然他平常幾乎不給秦戰好臉色,但心裏卻是真正關心的。他翹首望著手術室內,秦戰被推了出來。他的腦袋上打著厚厚的繃帶,依然處於昏迷狀態。醫生和護士並不會給家屬探視時間,直接推進了重癥監護室。

因為開顱是大手術,而ICU不論任何條件都比普通病房要好得多。如果一段時間內蘇醒過來,監察沒有任何危險了,才能被送進普通病房。

眾人跟在病床後面,直到秦戰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才停住了腳步。至於要在ICU呆幾天,這個還要看秦戰的恢覆情況。寧玹去了醫生辦公室,問了一下手術情況。醫生表示不排除會有感染或者並發癥的情況,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寧玹又問了一些相關的註意事項,仔細的聽醫生解答後才出了病房。其實有他的靈泉在,秦戰的恢覆肯定不成問題。當初衛則炎都被撞成了植物人,寒棲的幾天靈泉餵養,大腦的淤血就被吸收得一幹二凈。更何況他只是腦外傷,並沒有危害到大腦內部。

這會兒小輩們都去醫院大廳等著了,寧玹出來的時候只有尤敬麟在外面候著。他老早就想找寧玹說說寧琪的事,可惜他一直在忙,沒能找到機會和他聊。今天好不容有個機會見到了,雖然時機依然不是很成熟,但他還是想問一句。

寧玹對尤敬麟點了點頭,他早就知道尤敬麟和晨曦的關系,所以對他十分客氣。尤敬麟也對他點了點頭,只聽寧玹說道:“你特意在這兒等我,是有事?”

尤敬麟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道:“是,秦兄的情況還好吧?”

寧玹說道:“一切都很順利,所以不必有什麽顧慮,有什麽問題大可以直接問我。”

尤敬麟一眼就能看出,寧玹是個十分聰明的男人,果不其然。於是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從懷裏拿出了寧琪的遺物,那個造型奇特的玉玦,問道:“這個東西,你知道是做什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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