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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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王貴明之死陶青川沒有追究到底，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追究，他是擔心程錦兒她們，再說為了一個偷雞摸狗之輩把所有家人陷入危險之中，陶青川還沒有那麽大義。
他很早就明白了一個人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和大義無關，和善良無關，和別人怎麽說也無關，也不需要自責或者接受別人的譴責。
然而楊一鳴被打之後，陶青川就覺得這件事沒完，至於究竟個沒完法他還不是很清楚，這件事的求證比找出殺王貴明的兇手可難多了。
只是沒想到啞巴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這天道輪回看來誰都逃脫不了。
“和裏正無關，那和誰有關系？”程錦兒坐在啞巴對面。
啞巴吃東西的動作停下來了，眼裏充滿了哀傷。
“楊老八。”陶青川直接說：“他身上的傷也是楊老八打的。”
啞巴有些楞愕的看著陶青川。
“怎麽可能？”程錦兒一臉不解的看著陶青川。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啞巴其實並沒有走遠，是楊老八讓他承認了殺害王貴明，然後又想辦法讓他逃走了，其實就在羊家窪。”陶青川分析著說：“而王貴明被殺的那天晚上，進入我們家也是啞巴。”
程錦兒聽陶青川這樣說也不怎麽懷疑，轉即看著啞巴：“是不是？”
啞巴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一陣比劃。
“你說你不是故意勒死王貴明的？”陶青川看著啞巴說。
啞巴點頭。
“你怎麽就確定王貴明是被勒死的，王貴明身上的傷是鐵棍造成的，那樣的程度他的肋骨可能斷了好幾根，那樣的傷即便沒有你勒著也活不了。”陶青川直接說。
啞巴有些驚訝。
“我有些不懂啊。”程錦兒支著頭：“既然楊老八已經偷偷的把啞巴給藏起來了，為什麽還要打他呢？”
啞巴聽程錦兒這樣說也十分不解。
陶青川看著啞巴：“楊老八打你的時候是不是十分癲狂，又有些興奮，眼睛都快成紅的了？”
啞巴想了想一陣比劃。
“你說太黑了你沒看清楚，但是感覺他很興奮，你忍不了了推了他一把逃出來了？”陶青川皺眉猜測到。
啞巴點頭。
“你怎麽能看出他比劃的是什麽啊？”程錦兒猜了一個大致，卻沒有陶青川猜的這麽詳細。
“不是猜的，是看的。”陶青川看了程錦兒一眼。
金氏在一邊十分狐疑，她這個女婿真的太厲害了。
“錦兒去把金瘡藥拿過來，我先給他擦一下藥，要是有內傷的話我還得把他送到曹叔那裏。”陶青川問完這些就不再問了。
“哦。”程錦兒回去拿了金瘡藥，就啞巴這傷，估計直接把她家一瓶藥給用完了。
鐵棍打下去那傷大部分都傷到內裏了，啞巴被打成這樣竟然還能從羊家窪狂奔到這裏，陶青川不得不說他骨骼精奇了。
擦了藥之後陶青川就帶著啞巴走了，等他再回來發現程錦兒還在那裏等著他。
“你怎麽不睡？”陶青川有些擔心。
“剛好和娘她們一起守前半夜了。”程錦兒不在意的說：“啞巴沒事吧。”
“沒事才怪，也是他身體好，一般人爬都爬不到這裏。”陶青川嘆氣。
“你說為什麽啊？”程錦兒十分不明白。
“你有沒有聽過嗜殺成性？”陶青川看著程錦兒。
“怎麽可能？”程錦兒搖頭，她可是見到屍體都害怕的，怎麽可能有那樣的人。
“這樣的人一般都出現在軍隊裏，但是不排除有些人因為經歷和心性，然後心中開始嗜殺。”陶青川十分凝重的說。
“那這樣的人豈不是很危險？”程錦兒十分擔心的說。
“恩，所以我明天要回一趟羊家窪，啞巴推了楊老八一下，若是真這樣的話，楊老八應該會有輕微的受傷。”
“我和你一起回去。”程錦兒立馬說。
“不用了，我就回去看一下。”
“我村子裏比較熟悉，遇到什麽事兒也可以迂回一下。”
陶青川想了一下：“好。”
原本他們今天打算一起去還債的，誰知道中途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兒，兩個人一到村口就見一群老者坐在那裏。
“青川啊，你可回來了，那殺人的啞巴沒走，昨天又把老八給打了。”村口的老人十分緊張的說。
陶青川和程錦兒對視了一下，楊老八果真受傷了，但是為什麽村子裏的人說是啞巴打的呢？
“我聽楊生哥說那人打人用鐵棍，下手狠，一鳴叔到現在都沒有下床呢。”陶青川一臉擔心的說：“八叔也是被鐵棍打了？”
“哪倒不是，不過也是下不了床了。”那老者直接說到。
“那為什麽說是啞巴打的？”陶青川不明白了。
“除了他還有誰，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麽事兒做不出來呢，那小子跑的賊快，除了他還有誰能來無影去無蹤的。”那老者十分堅定的說。
陶青川輕笑了一下：“原來這樣啊，行，我會小心的。”
“你是能人，趕緊幫著把那小子找出來，我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那老者不死心的說。
“我今天就回來拿點兒東西，改天有空了吧。”陶青川揮手就走。
程錦兒走遠了才小聲說到：“楊老八是被啞巴給推的？”
“恩。”
“啞巴沒有說謊，楊老八有問題。”
“恩。”
“那趕緊告訴別人啊，別讓楊老八再傷人了。”程錦兒十分激動的說。
“證據？”陶青川看著程錦兒：“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憑什麽讓別人相信你，再著裏正當時明明懷疑楊老八，卻親自去找我讓啞巴抵罪，平了這件事，楊老八肯定是給裏正什麽好處了，你覺得你有什麽把握讓楊氏族人相信你，而認為楊老八就是一切事情的作俑者。”
程錦兒聽陶青川這樣說鼓著腮幫子不開心，可不得不認為陶青川是對的，突然她眼睛一亮：“你那麽有能耐，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不對。”陶青川看著程錦兒那一臉討好的樣子，多看一會兒也是好的。
“怎麽可能？你是這天下最最聰明，最最厲害的人了，要是你都沒辦法，那別人就更沒辦法了。”程錦兒各種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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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楊一鳴被打之後，陶青川就覺得這件事沒完，至於究竟個沒完法他還不是很清楚，這件事的求證比找出殺王貴明的兇手可難多了。
只是沒想到啞巴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這天道輪回看來誰都逃脫不了。
“和裏正無關，那和誰有關系？”程錦兒坐在啞巴對面。
啞巴吃東西的動作停下來了，眼裏充滿了哀傷。
“楊老八。”陶青川直接說：“他身上的傷也是楊老八打的。”
啞巴有些楞愕的看著陶青川。
“怎麽可能？”程錦兒一臉不解的看著陶青川。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啞巴其實並沒有走遠，是楊老八讓他承認了殺害王貴明，然後又想辦法讓他逃走了，其實就在羊家窪。”陶青川分析著說：“而王貴明被殺的那天晚上，進入我們家也是啞巴。”
程錦兒聽陶青川這樣說也不怎麽懷疑，轉即看著啞巴：“是不是？”
啞巴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一陣比劃。
“你說你不是故意勒死王貴明的？”陶青川看著啞巴說。
啞巴點頭。
“你怎麽就確定王貴明是被勒死的，王貴明身上的傷是鐵棍造成的，那樣的程度他的肋骨可能斷了好幾根，那樣的傷即便沒有你勒著也活不了。”陶青川直接說。
啞巴有些驚訝。
“我有些不懂啊。”程錦兒支著頭：“既然楊老八已經偷偷的把啞巴給藏起來了，為什麽還要打他呢？”
啞巴聽程錦兒這樣說也十分不解。
陶青川看著啞巴：“楊老八打你的時候是不是十分癲狂，又有些興奮，眼睛都快成紅的了？”
啞巴想了想一陣比劃。
“你說太黑了你沒看清楚，但是感覺他很興奮，你忍不了了推了他一把逃出來了？”陶青川皺眉猜測到。
啞巴點頭。
“你怎麽能看出他比劃的是什麽啊？”程錦兒猜了一個大致，卻沒有陶青川猜的這麽詳細。
“不是猜的，是看的。”陶青川看了程錦兒一眼。
金氏在一邊十分狐疑，她這個女婿真的太厲害了。
“錦兒去把金瘡藥拿過來，我先給他擦一下藥，要是有內傷的話我還得把他送到曹叔那裏。”陶青川問完這些就不再問了。
“哦。”程錦兒回去拿了金瘡藥，就啞巴這傷，估計直接把她家一瓶藥給用完了。
鐵棍打下去那傷大部分都傷到內裏了，啞巴被打成這樣竟然還能從羊家窪狂奔到這裏，陶青川不得不說他骨骼精奇了。
擦了藥之後陶青川就帶著啞巴走了，等他再回來發現程錦兒還在那裏等著他。
“你怎麽不睡？”陶青川有些擔心。
“剛好和娘她們一起守前半夜了。”程錦兒不在意的說：“啞巴沒事吧。”
“沒事才怪，也是他身體好，一般人爬都爬不到這裏。”陶青川嘆氣。
“你說為什麽啊？”程錦兒十分不明白。
“你有沒有聽過嗜殺成性？”陶青川看著程錦兒。
“怎麽可能？”程錦兒搖頭，她可是見到屍體都害怕的，怎麽可能有那樣的人。
“這樣的人一般都出現在軍隊裏，但是不排除有些人因為經歷和心性，然後心中開始嗜殺。”陶青川十分凝重的說。
“那這樣的人豈不是很危險？”程錦兒十分擔心的說。
“恩，所以我明天要回一趟羊家窪，啞巴推了楊老八一下，若是真這樣的話，楊老八應該會有輕微的受傷。”
“我和你一起回去。”程錦兒立馬說。
“不用了，我就回去看一下。”
“我村子裏比較熟悉，遇到什麽事兒也可以迂回一下。”
陶青川想了一下：“好。”
原本他們今天打算一起去還債的，誰知道中途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兒，兩個人一到村口就見一群老者坐在那裏。
“青川啊，你可回來了，那殺人的啞巴沒走，昨天又把老八給打了。”村口的老人十分緊張的說。
陶青川和程錦兒對視了一下，楊老八果真受傷了，但是為什麽村子裏的人說是啞巴打的呢？
“我聽楊生哥說那人打人用鐵棍，下手狠，一鳴叔到現在都沒有下床呢。”陶青川一臉擔心的說：“八叔也是被鐵棍打了？”
“哪倒不是，不過也是下不了床了。”那老者直接說到。
“那為什麽說是啞巴打的？”陶青川不明白了。
“除了他還有誰，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麽事兒做不出來呢，那小子跑的賊快，除了他還有誰能來無影去無蹤的。”那老者十分堅定的說。
陶青川輕笑了一下：“原來這樣啊，行，我會小心的。”
“你是能人，趕緊幫著把那小子找出來，我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那老者不死心的說。
“我今天就回來拿點兒東西，改天有空了吧。”陶青川揮手就走。
程錦兒走遠了才小聲說到：“楊老八是被啞巴給推的？”
“恩。”
“啞巴沒有說謊，楊老八有問題。”
“恩。”
“那趕緊告訴別人啊，別讓楊老八再傷人了。”程錦兒十分激動的說。
“證據？”陶青川看著程錦兒：“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憑什麽讓別人相信你，再著裏正當時明明懷疑楊老八，卻親自去找我讓啞巴抵罪，平了這件事，楊老八肯定是給裏正什麽好處了，你覺得你有什麽把握讓楊氏族人相信你，而認為楊老八就是一切事情的作俑者。”
程錦兒聽陶青川這樣說鼓著腮幫子不開心，可不得不認為陶青川是對的，突然她眼睛一亮：“你那麽有能耐，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不對。”陶青川看著程錦兒那一臉討好的樣子，多看一會兒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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