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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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朝堂官員對上官婉兒和李放歌議論紛紛，不過武則天並沒有說要怎麽處置她們，只是關在天牢裏，並且嚴禁探望。
禦書房內，武則天召見武三思。
“微臣拜見皇後娘娘！”武三思便跪下行禮道。
“起來吧。”武則天冷淡地說道，然後就不說話了。
“不知皇後娘娘召見微臣有何要事？”
“你對上官婉兒這事怎麽看？”武則天好奇地問道。
“姑母，我看你也關了婉兒她們一段時間了，是時候放她們出來了，這樣一直關著也不是辦法。”武三思對武則天說道。
武則天惱火地說：“不要叫我姑母，還有你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的心思。”
“皇後娘娘聖明，微臣的心思不過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心思。上官婉兒再怎麽有才華，也不過是個女子而已，總要嫁人的。與其讓她嫁給一個不熟識的人，還不如嫁給微臣，若是皇後娘娘想召見那也很方便。”
“你說得倒是冠冕堂皇的，不過這事本宮自有決斷，你就不要多問了。”
“是，微臣明白。”
“我這次叫你過來是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的。”
“只要皇後吩咐，微臣一定肝腦塗地也要把事情做好。”
“本宮只是問你，你覺得李哲和李旦他們兩個誰適合當太子？”
“七殿下和八殿下都是聰慧過人的人，這事還是皇後娘娘定奪比較好。”
“誰要聽你說這些廢話，本宮只是想聽實話而已。”
“七殿下雖然勇猛，但魯莽了些，而八殿下耽於治學，性情忠厚了一些。”
“本宮雖有四個兒子，但弘兒體弱多病早逝，賢兒雖然能幹但不太聽本宮的話，哲兒又沈迷享樂，不思進取，旦兒喜愛治學，沒一個讓我省心的。”武則天不禁嘆道。
“只要皇後娘娘好好教導，兩位殿下還是會改好的。”
“只是他們年歲大了，恐怕不聽本宮的教導了。”
“微臣以前也熬過鷹，只要主子夠強大，驕傲的鷹也會誠服於主子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去吧。”
“皇後娘娘，那關於上官姑娘的事？”
“這事我自有決斷，你以後就不要打上官婉兒的主意了，本宮留著她自然有本宮的用意。好了，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武三思便退下了。
“那兩個不省心的丫頭！”等武三思退下了，武則天便嘆道。
“是啊，那兩個丫頭雖然魯莽了些，卻有些雄心壯志，也是難得。”武則天旁邊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青衣女子不僅說道。
“什麽雄心壯志，不過兩個丫頭胡鬧罷了，你看那個婉兒那個丫頭居然說要女子入書院讀書，而且可以考恩科入朝當官。那個放歌更是狂妄，居然說想當女將軍！”武則天越說越氣。
“那兩個丫頭還小，年少輕狂也是難免的，不過皇後娘娘應該不會殺了她們吧。”
“殺了她們是便宜她們了，現在只能關著她們。等事情淡了，再放了她們，找個地方安插。”
“皇後娘娘心地仁厚，兩個丫頭算是幸運的了。”
“看到她們我便想起當年的我。”
“但願那兩個丫頭能夠了解皇後娘娘的苦心。”
“只要她們不怕本宮已經算好了。”
“皇後你救了她們一命，她們感恩戴德都來不及，怎麽會罵娘娘呢？”
“世事難料啊，聖上身體怎麽樣了？”
“聖上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恐怕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本宮想去看看他。”
“那屬下要不要去通報一下。”
“不用了，就這樣去吧。”然後兩人便往寢宮走去。
“不知道皇後娘娘是什麽意思，既不殺我們，也不放我們？”李放歌不禁煩躁地說道，她本是急脾氣的人，又喜歡到處游玩，這樣關了幾天，早就不耐煩了。
“皇後娘娘自然有她的考量，若是現在放我們她會很為難的。”
“那就一直關著嗎，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算了。”
“說什麽喪氣話，至少要過些時日等我們的事平息一些才會放我們出去，還有我們出去了怎麽安置還是個大問題。”
“都怪武三思那個混蛋，他來攪合什麽。”
“他不來攪合，自然會有其他人攪合。我們剛開始就被發現，總比以後被發現要好。”
“只是我們考了科舉卻白考了。”
“皇後不會讓我們白考的。”
“你倒是對她有信心？”
“有信心總比沒信心好。”
“皇後娘娘若是想殺我們早就殺，不會只是把我們關起來。”
“唉，我也明白，可是我待在這裏真的，再關上幾天，我可要越獄了。”
“這天牢的牢欄是用精鋼所制，普通的刀劍根本砍不到。至於你要挖洞逃獄，恐怕不知道挖到什麽時候了，所以你還是忍耐幾日吧。”婉兒便笑著說道。
“唉，還要多久啊？”李放歌不禁嘆道。
“多久也只能挨著，總比砍頭或者刑訊逼供要好吧。”
“那樣倒是痛快了，總比這樣熬著強。”
“好死不如賴活著，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我不過是抱怨幾句，我也多活幾年，創一番事業出來。”
“那就好，我怕你一時激憤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我哪會那麽笨，不過皇後娘娘為什麽這麽信任武三思，武三思不過是個好色之徒而已。”
“武三思是皇後娘娘的娘家人，她自然會信任一點。再說武三思這人極會鉆營，不然以他是皇後娘娘同父異母兄弟的兒子的身份還入不了皇後娘娘的法眼。”
“那若是以後我們和武三思沖突了，不知道皇後娘娘會偏幫誰？”
“皇後娘娘大概誰也不偏幫，坐山觀虎鬥。”
“我最煩勾心鬥角的東西了，我寧願去打仗去了。”
“現在大唐戰事剛停息沒幾年，你就不要想著打仗了。”
“就算我們不打，突厥以及那些蠻夷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還是等我們放出來再說吧。”
“婉兒，你說皇後娘娘會關我們多久啊？”
“至少要幾個月吧。”
“要這麽久嗎？”
“如果有重大的事情發生，那我們就可以早點放出來了。”
“比如？”
“聖上駕崩了。”婉兒低聲說道。
“婉兒，你不想活了，這樣的話也敢說。”李放歌嚇了一跳。
“就算我說了，他們也不敢告訴皇後娘娘，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婉兒，有時候我真看不透，你有時候膽子很大，有時候膽子很小，真的很矛盾。”李放歌不解地說道，婉兒只是笑笑，沒有辯駁。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一笑：晚上寢室無聊討論到關於舌吻的話題。
上鋪哥們忽然問：“舌吻是現代才有的嗎？古代人會這招否？”
正當大家為這個高深的問題陷入沈思時，宿舍最悶騷的那位幽幽地來了句：“諸葛亮舌戰群儒……”
這位兄弟你太邪惡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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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下雖然勇猛，但魯莽了些，而八殿下耽於治學，性情忠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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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退去吧。”
“皇後娘娘，那關於上官姑娘的事？”
“這事我自有決斷，你以後就不要打上官婉兒的主意了，本宮留著她自然有本宮的用意。好了，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武三思便退下了。
“那兩個不省心的丫頭！”等武三思退下了，武則天便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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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幾個月吧。”
“要這麽久嗎？”
“如果有重大的事情發生，那我們就可以早點放出來了。”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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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你不想活了，這樣的話也敢說。”李放歌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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