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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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可側頭看胡多，目光往下看那不斷發出噪音的手機，胡多接聽。
“你看看網上，公司已經開了會，演唱會的錢你們承擔，還有票不能退。”
胡多看著黑屏的手機，擡頭看餘可，“他說不能退。”
胡多點亮手機，查看了下小禾發來的整合好的輿論，餘可事不關己的看，默然的表現讓胡多心疼。
“餘可，你說我該怎麽辦呢！？”手機又響起來。
“那些粉絲嚷著退票，你這邊給個主意啊，退還是不退。”
“退，全部退。”是餘可的聲音。
胡多認為餘可在耍脾氣，摸摸他的臉，“退吧，不退事情更難看。”
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起來，是場地，胡多無奈看餘可，“你說公司取消場地租用？”
“辦。”又是餘可的聲音。
胡多拍了拍餘可的頭，“設備我們都準備好了，演唱會一定舉行的，哪怕只有一個人，我們都會照常舉行，錢方面你放心，我馬上打過去，合同還請你們盡快給我。謝謝關心，歡迎你們來演唱會。”
“好了，都隨你，不管票賣了多少，我都開，破產都開。”就當最後一場演唱會。
餘可學著胡多摸自己的動作摸她，“嗯。”
胡多打開手機看購票情況，原本還剩百分七十，一下變成五十。
“免費。”餘可手機往地上一砸，手機摔成粉碎，氣沖沖進臥室，門重重關上發出巨響。
胡多回想餘可手機那一刻，馬上打電話問薛紛紛。
“是有個大資本買票，現在還不清楚是粉絲還是其他的。”
胡多應了聲，明白餘可在氣什麽，太侮辱了，她的餘可不需要這樣的憐憫。
“把票全部退了，不收任何費用，我們不賣票了，還麻煩在公告上寫，演唱會免費觀看。”
手機安靜了會，又響起來。
胡多看了眼，又是李三。
“你們瘋了，免費！賣血賣腎你們都還不了這筆錢，小朋友不要那麽狂妄，你們剛火沒賺那麽多錢。”
“你在可憐我們？那公司幫我們啊，把輿論給我們壓下，在洗白餘可。”
“開玩笑，你知道這需要花多少人力物力，算了，反正公司沒有損失，這些錢你們都要賠，記住先賠公司的。”
“少不了你們一毛錢。”胡多從未有的平靜回答。
這時臥室的門打開，餘可慢悠悠走了過來，撒嬌的抱胡多，胡多親了親他，“沒事，我們餘可那麽厲害，不差這點錢。”
“不差。”
胡多聽餘可篤定的語氣，有點好笑掐他的鼻子，那麽優秀的餘可，他們盡信那假視頻，她要那些人把耳朵洗幹凈聽聽誰是調音王。
“我們演唱會那天直播，讓那些耳聾的聽聽。”
“聽聽。”
胡多聯系狐魚網，早準備好的一番言論沒有用上，他們就答應當天首頁推送餘可演唱會直播，還特別謙遜的詢問直播的機位要求。
胡多做完這些事，衛冕之王的姿勢查看熱搜，不出所料餘可免費演唱會的事情登上前五，點進去看。
卡卡UI時候：餘可是瘋了
計算機阿奎說是：破罐破摔，知道自己就是個免費嗓音
哈哈哈歐：好大的資本氣息，告訴我不是帶資進組，我都不信
餘可假唱：我準備好了錄音設備，有人一起欣賞車禍現場嗎？
可可最棒：詆毀餘可都去死
適度財富：餘可需要借貸看這裏
胡多又看了其他的熱搜，一條新上來的，知名音樂人惋惜餘可
胡多關手機，低頭看已經睡著的餘可，這演唱會，她要做成最炸的演唱會，讓那些唱衰餘可的人啪啪打臉。
打臉日子很快就到了，胡多在現場檢查這各個環節，狐魚的人很早就過來按機子，最好的直播設備，簡直是電視臺級別的高清。
“胡小姐，你放心一定不會卡，今天我們狐魚全力支持。”
胡多聽著非常感動，人間還是有溫暖的，還好這起步的地方沒有忘記他們。
“以後，狐魚就是我們餘可的唯一視頻網站，永久。”
“天啊！我們撿了個大便宜，不行我們要再加幾個機位才不負信任。”
胡多繼續檢查各個環節，看到範文瀾和杜澤，工作中的他們判若兩人，終於明白餘可對他們的信任。
範文瀾帶來了他所有的舞者，據說還有他的徒孫，真沒想到範文瀾這年紀已經徒孫滿堂了，這場演唱會不僅是餘可的了，同時也是這範家班的匯演了。
杜澤這邊帶來的是他的曲藝人脈，不知道誰是誰，單看那身段和唱腔就知道非同一般，據了解，這是改良曲藝表演，是給餘可休息和換裝用的。
胡多想到餘可第一次這麽高強度的演唱，不由加快腳步去化妝間看看他。
“餘可。”
胡多小聲喊了聲，餘可迷糊睜開眼，看到胡多雙手去抱她，胡多沒辦法做在旁邊，看著桌上準備的歌單，整整三張專輯的演唱時長，天啊！
胡多心疼餘可，想弄點參湯什麽的給他。
工作人員進來催，胡多才舍得讓餘可起來，她安靜看他化妝。
天漸漸暗下來，胡多站在舞臺旁看著稀稀拉拉的觀眾席，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她去了餘可要求的位置坐下。
沒有主持人，燈光突然變暗，再度打開，餘可已經站在舞臺上，幹冰噴出來營造一個仙氣飄飄的氛圍。
初章《想你》，還是原來的味道，胡多手跟著旋律搖動雙手，專屬歌曲，有沒有人來聽已經不重要。
唱了五首後，一首《兩只小龍蝦》點爆全場，全場大合唱起來，胡多環繞全場熒光棒，不知何時空曠的觀眾席已經被填滿，旁邊還有人站著，大家都興奮唱著這國民歌曲。
胡多擦眼角，一張紙巾遞過來，“不要太感動。”
胡多笑打薛紛紛一下，眼淚被笑了回去，後面小姑娘大聲唱著，好像每首歌她都在跟唱，原來是個真粉，胡多欣慰又高興。
小龍蝦唱完，餘可準備去換裝，這時下面有人喊了一聲，“餘可我愛你。”
餘可轉身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身看觀眾席，往胡多方向看了眼，對著話筒“保安把說這些話的人出去。”
現場一片嘩然，謾罵聲四起，胡多被吵得腦殼疼站起來要去找保安隊長，薛紛紛拉她坐下來往臺上指了指，
胡多發現餘可還在舞臺上，大屏幕特別他的表情，森冷目露兇光，胡多感慨這個最不合作的歌手。
“我不需要吵吵嚷嚷的胡言亂語的聽眾，要聽歌就坐下，其他別的OUT，揭發的我一人五百，保安今天工資十倍，做好現場維護工作。”
“餘可是發飆了，他平時這樣嗎？”薛紛紛問得很小心。
胡多搖頭盯著大屏幕看，心慌的要命，突然又釋然了，本來就是免費場還慣著這些吃白食的主嗎？
餘可這波現場安靜了許多，沒有那些深夜尖叫了，安安靜靜的聽歌，實在美哉，經常忘了是在聽演唱會，總有種在聽CD的錯覺。
又到中場客串表演，胡多的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她看到薛紛紛捂著自己的嘴興奮的只，胡多看大屏幕，一張油畫的臉有點眼熟。
“杜澤。”薛紛紛小聲朝胡多耳旁說，那股壓不住的小興奮讓胡多大吃一驚。
杜澤開嗓了，一嗓子有點夢回梨園的時空穿越，薛紛紛手垂下來，雙目放空。
胡多不知道杜澤唱的什麽，除了滿滿的驚嘆就是傻子般的忍不住要叫好，以後回想到這一幕，只有惋惜和憤怒。當時的杜澤那麽的美好，從此一點點的走向黑暗。
薛紛紛吸著鼻子，朝保安看了眼，“杜澤這小子。”深深吸了下鼻子，“我信了，我今後只粉他一人。”
“你不做餘可後援會長了？”胡多不信薛紛紛的鬼話，她願意放開那幾千佳麗只寵一人？
“你真是後援會長？”兮兮挼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胡多看到一雙星光般的眼睛，笑臉上打著七彩的光，一點也不古怪反而有種異樣的美，這小姑娘長得好。
“是啊，我是。”薛紛紛點頭有點自賣自誇。
“你有什麽證據？”小姑娘不相信，薛紛紛給她看手機，她在群裏是管理員，“真的啊！以後可以帶我去探班餘可嗎？我有錢很多的錢買應援。”
胡多和薛紛紛面面相覷，真粉啊！
“過了這次演唱會吧，如果還有以後，你當粉頭。”胡多說句玩笑話，小姑娘認真了，馬上拿手機要聯系方式，胡多耐不住她的熱情加了聯系方式。
“我叫幸井，他們都叫我深水井。”幸井笑起來，胡多發現她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個很討喜的姑娘，還這麽自黑。
餘可又上場，他們自動的結束了談話，這次唱的是《歌王》那雙八兩個歌的串燒，簡直完爆現場，特別有氛圍的歌，調音？誰說誰臉疼。配上範文瀾和餘可編排的舞，簡直炸瞎眼，一個殿堂級的反擊。
“餘可真是個小心眼，胡多……”
胡多馬上捂住薛紛紛的嘴，她可以這樣說餘可，別人可沒有這個權利，有點看戲的心情點開手機，不出所料餘可在熱搜榜上。
餘可調音？
是誰抹黑餘可
餘可不需要說你愛我
“別看了。”薛紛紛按下胡多的手機。
胡多也打算不看了，還是欣賞餘可最重要。
歌單最後一曲結束，全體舞者上臺，沒有站成一排而準備表演的站法，胡多搖頭薛紛紛的肢體詢問，她也不知道餘可要搞什麽，餘可任選的時候誰也攔不住，應該還有一首歌。
“下面是一首寫給一些人的，歌名在歌詞裏。”
“我去，餘可從未在公眾場合主動說那麽多話。”絕了這演唱會，薛紛紛印象中餘可和啞巴差不多。
“主場嘛。”就是任選胡來了些，胡多驕傲翹起唇角。她已經猜出了歌名。
大型舞陣，不管是視覺還是聽覺都是一種沖擊，有種觀看閱兵方陣的震撼，每一個動作每個音符都在嘲諷，在立威，曲子很震撼，歌詞特別的敷衍，好聽嗎？好聽嗎？耳不耳聾。
“耳聾！”全場觀眾異口同聲回答。
胡多回望正常熒光棒，耳不耳聾，耳聾。你耳聾嗎？耳聾。一問一答，覆讀機的重覆，一點也不枯燥，魔音繞耳久久無法揮去。胡多跳出老師說的一句話：帶著現實暗黑幽默。
“歌名是？”
胡多笑罵真是得理不饒人了。
“你耳聾”
“《你耳聾》送給耳聾的你。”
餘可話音落，舞臺燈光熄滅，難忘今宵起。
“看不出，餘可蠻會玩的。”
胡多搖頭回答薛紛紛的另有所指，“對啊，難忘今宵。”
不知道今晚有幾個人徹夜難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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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可，你說我該怎麽辦呢！？”手機又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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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全部退。”是餘可的聲音。
胡多認為餘可在耍脾氣，摸摸他的臉，“退吧，不退事情更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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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又是餘可的聲音。
胡多拍了拍餘可的頭，“設備我們都準備好了，演唱會一定舉行的，哪怕只有一個人，我們都會照常舉行，錢方面你放心，我馬上打過去，合同還請你們盡快給我。謝謝關心，歡迎你們來演唱會。”
“好了，都隨你，不管票賣了多少，我都開，破產都開。”就當最後一場演唱會。
餘可學著胡多摸自己的動作摸她，“嗯。”
胡多打開手機看購票情況，原本還剩百分七十，一下變成五十。
“免費。”餘可手機往地上一砸，手機摔成粉碎，氣沖沖進臥室，門重重關上發出巨響。
胡多回想餘可手機那一刻，馬上打電話問薛紛紛。
“是有個大資本買票，現在還不清楚是粉絲還是其他的。”
胡多應了聲，明白餘可在氣什麽，太侮辱了，她的餘可不需要這樣的憐憫。
“把票全部退了，不收任何費用，我們不賣票了，還麻煩在公告上寫，演唱會免費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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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可憐我們？那公司幫我們啊，把輿論給我們壓下，在洗白餘可。”
“開玩笑，你知道這需要花多少人力物力，算了，反正公司沒有損失，這些錢你們都要賠，記住先賠公司的。”
“少不了你們一毛錢。”胡多從未有的平靜回答。
這時臥室的門打開，餘可慢悠悠走了過來，撒嬌的抱胡多，胡多親了親他，“沒事，我們餘可那麽厲害，不差這點錢。”
“不差。”
胡多聽餘可篤定的語氣，有點好笑掐他的鼻子，那麽優秀的餘可，他們盡信那假視頻，她要那些人把耳朵洗幹凈聽聽誰是調音王。
“我們演唱會那天直播，讓那些耳聾的聽聽。”
“聽聽。”
胡多聯系狐魚網，早準備好的一番言論沒有用上，他們就答應當天首頁推送餘可演唱會直播，還特別謙遜的詢問直播的機位要求。
胡多做完這些事，衛冕之王的姿勢查看熱搜，不出所料餘可免費演唱會的事情登上前五，點進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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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日子很快就到了，胡多在現場檢查這各個環節，狐魚的人很早就過來按機子，最好的直播設備，簡直是電視臺級別的高清。
“胡小姐，你放心一定不會卡，今天我們狐魚全力支持。”
胡多聽著非常感動，人間還是有溫暖的，還好這起步的地方沒有忘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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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多繼續檢查各個環節，看到範文瀾和杜澤，工作中的他們判若兩人，終於明白餘可對他們的信任。
範文瀾帶來了他所有的舞者，據說還有他的徒孫，真沒想到範文瀾這年紀已經徒孫滿堂了，這場演唱會不僅是餘可的了，同時也是這範家班的匯演了。
杜澤這邊帶來的是他的曲藝人脈，不知道誰是誰，單看那身段和唱腔就知道非同一般，據了解，這是改良曲藝表演，是給餘可休息和換裝用的。
胡多想到餘可第一次這麽高強度的演唱，不由加快腳步去化妝間看看他。
“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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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多心疼餘可，想弄點參湯什麽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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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多擦眼角，一張紙巾遞過來，“不要太感動。”
胡多笑打薛紛紛一下，眼淚被笑了回去，後面小姑娘大聲唱著，好像每首歌她都在跟唱，原來是個真粉，胡多欣慰又高興。
小龍蝦唱完，餘可準備去換裝，這時下面有人喊了一聲，“餘可我愛你。”
餘可轉身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身看觀眾席，往胡多方向看了眼，對著話筒“保安把說這些話的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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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多發現餘可還在舞臺上，大屏幕特別他的表情，森冷目露兇光，胡多感慨這個最不合作的歌手。
“我不需要吵吵嚷嚷的胡言亂語的聽眾，要聽歌就坐下，其他別的OUT，揭發的我一人五百，保安今天工資十倍，做好現場維護工作。”
“餘可是發飆了，他平時這樣嗎？”薛紛紛問得很小心。
胡多搖頭盯著大屏幕看，心慌的要命，突然又釋然了，本來就是免費場還慣著這些吃白食的主嗎？
餘可這波現場安靜了許多，沒有那些深夜尖叫了，安安靜靜的聽歌，實在美哉，經常忘了是在聽演唱會，總有種在聽CD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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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澤開嗓了，一嗓子有點夢回梨園的時空穿越，薛紛紛手垂下來，雙目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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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餘可後援會長了？”胡多不信薛紛紛的鬼話，她願意放開那幾千佳麗只寵一人？
“你真是後援會長？”兮兮挼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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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薛紛紛點頭有點自賣自誇。
“你有什麽證據？”小姑娘不相信，薛紛紛給她看手機，她在群裏是管理員，“真的啊！以後可以帶我去探班餘可嗎？我有錢很多的錢買應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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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這次演唱會吧，如果還有以後，你當粉頭。”胡多說句玩笑話，小姑娘認真了，馬上拿手機要聯系方式，胡多耐不住她的熱情加了聯系方式。
“我叫幸井，他們都叫我深水井。”幸井笑起來，胡多發現她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個很討喜的姑娘，還這麽自黑。
餘可又上場，他們自動的結束了談話，這次唱的是《歌王》那雙八兩個歌的串燒，簡直完爆現場，特別有氛圍的歌，調音？誰說誰臉疼。配上範文瀾和餘可編排的舞，簡直炸瞎眼，一個殿堂級的反擊。
“餘可真是個小心眼，胡多……”
胡多馬上捂住薛紛紛的嘴，她可以這樣說餘可，別人可沒有這個權利，有點看戲的心情點開手機，不出所料餘可在熱搜榜上。
餘可調音？
是誰抹黑餘可
餘可不需要說你愛我
“別看了。”薛紛紛按下胡多的手機。
胡多也打算不看了，還是欣賞餘可最重要。
歌單最後一曲結束，全體舞者上臺，沒有站成一排而準備表演的站法，胡多搖頭薛紛紛的肢體詢問，她也不知道餘可要搞什麽，餘可任選的時候誰也攔不住，應該還有一首歌。
“下面是一首寫給一些人的，歌名在歌詞裏。”
“我去，餘可從未在公眾場合主動說那麽多話。”絕了這演唱會，薛紛紛印象中餘可和啞巴差不多。
“主場嘛。”就是任選胡來了些，胡多驕傲翹起唇角。她已經猜出了歌名。
大型舞陣，不管是視覺還是聽覺都是一種沖擊，有種觀看閱兵方陣的震撼，每一個動作每個音符都在嘲諷，在立威，曲子很震撼，歌詞特別的敷衍，好聽嗎？好聽嗎？耳不耳聾。
“耳聾！”全場觀眾異口同聲回答。
胡多回望正常熒光棒，耳不耳聾，耳聾。你耳聾嗎？耳聾。一問一答，覆讀機的重覆，一點也不枯燥，魔音繞耳久久無法揮去。胡多跳出老師說的一句話：帶著現實暗黑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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