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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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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可頭疼的起來,身體一動發現身旁睡著個人,轉頭一看熟悉的面龐,烏黑的長發撒亂在枕上,安睡的顏讓他著迷靠近,低頭印上她的唇,起初只是想淺嘗,哪知越想越多貪婪起來,手變得不規矩動起來摩挲著那圓潤的肩頭,輕輕滑動一路無阻光滑細膩。

嘭,餘可驚坐了起來,半掀開的被子隱約看到瑩白,嗖得脖子到臉火燒起來,他雙手捂著臉,思緒似乎恢覆,懊惱自己貪杯,這關鍵的第一次竟一點印象沒有的結束了。

餘可想到一路為合租經營,又是拍視頻,沖榜單,簽約出專輯,做藝人的,好不容易住在一起了,親戚到訪澆了他一盆冷水,等親戚走了,又是實習,熬過思念的煎熬,做好了各種準備,幻想著美好,就這猝不及防發生了!

“怎麽了?”

胡多被餘可吵醒,發現餘可捂著臉,拉著被子坐了起來,掰開餘可的手讓他對自己對視,發現餘可一臉懊惱,噗嗤的笑了起來。

餘可被胡多的笑惹怒,一個飛撲過去,忘了剛才的懊惱,用力親吻她,初次的記憶在身體上無形記住,在她耳邊摩挲一路吻向鎖骨又吻還回去,餘可睜開眼想開清胡多的表情,一雙迷離的眼看著自己,呼吸變得更急促,低頭下去。

“走開。”胡多推開餘可,轉身坐了起來。

餘可不服氣要跟過去,伸手去拉被子,幾相拉扯胡多不敵失去了被子的掩護,急忙轉身背對餘可,初次見胡多的背,餘可忘了呼吸,手緩緩伸了過去,指尖細膩觸感刺激他,他一下清醒,後面抱住胡多。

“對不起,我沒記住,傷了你。”餘可心疼胡多背上的青紫吻痕,不用細想就知道是昨晚自己的傑作,忘了初次記憶還傷了她。

“嗯,我要記在本本上。”胡多臉滾燙,昨晚他是迷糊的,但她的清醒的,一幕幕讓她羞與回想,關系的進一步,心口越發的滿了,聽他懊惱的歉意,原有的動搖沒有了,滿滿的肯定就他了。

這麽讓人喜歡,保護,真誠的他。

餘可他們的十天時間轉眼就到了,胡多帶著腰酸背痛的身體,精神萎靡送他們到站臺。餘可依依不舍的抱著胡多,恨不得一起帶她帶走,大庭廣眾一個深吻,在杜澤的強拆下終於踏上了回去的路。

胡多如釋重負的摸著腰,感慨開葷的人兒不分種類,統一的狼性。

“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胡多在薛紛紛的笑聲中感慨。

接下的時間,胡多在業務學習和餘可的連轟消息中度過,過得充實有趣。

下了動車,穿上保暖的厚衣,一個滿懷的擁抱襲來,悲涼帶著絲絲甜蜜的語氣從胡多的頭頂傳來。

“回來了。”

“嗯。”回來了。

簡單的三個字,訴說著這些時間的思念和煎熬,終於能看到摸到,那牽掛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回去吧。”胡多拍著餘可的背,餘可不願意的扭了下腰。

“不要。”他想抱久點,這樣心會踏實些,描繪著熟悉的人兒,“你胖了。”他日日想她,她居然胖了,一點都不想他。

“穿多衣服而已,好了不要撒嬌了,回家。”胡多掙紮出來,自己拉的行禮走。

一回到租的房子,預料到的事情發生,胡多隨了餘可的願,折騰了幾次後,最後還是怒了,一腳將餘可踢下床,指著客房,“去隔壁睡。”

餘可爬起來,可憐兮兮看著嬌媚帶怒的胡多,諾諾道歉:“我錯了。”大膽往床上爬,結果得到胡多一腳又踢過來,餘可一個猝不及防屁股重重落地,他仰頭看胡多,胡多怒火不消。

“我錯了還不行嗎?”

“隔壁睡。”胡多不容置疑語氣指著門。

餘可只好一步三回頭的出去,胡多看著門關上深深呼一口氣,揉了下腰,再折騰下她這把骨頭就要散了,躺下感受到身旁空落落的地方還帶著溫度,心也變得空牢牢的。

半夜,睡著迷糊的胡多感受後背有什麽貼過來,她無聲笑感受著他的小心翼翼摟著她,似有似無的聽他舒心的嘆了口氣。

餘可吃了教訓不敢忘形了,又變回了老實乖巧的餘可。

胡多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考試周,為了更好的覆習,不理餘可的反對搬回了宿舍,覆習考試,餘可發現自己被冷落了,又不敢去打擾胡多,想法子吸引胡多的註意力。

於是乎,餘可的第二張專輯來了,《期盼》帶著舞曲式的古典氣息,一改《心情》的情感沖擊,有種詩和遠方桃花源裏不由人抵達的美感。

《期盼》一問世在各大排行榜急速攀登,一周登各榜榜首,終於在餘可的期盼中,胡多註意到了他的大動靜。

“我怎麽感覺我考個試,像修仙閉關,一出關滄海桑田了。”胡多取笑掐著餘可的臉,一邊看著餘可的專輯,一首首看下去,最後抱著餘可大哭起來。

餘可任由胡多發洩,滿意的拍打她的背,聽著胡多哽咽的道歉:“對不起餘可,冷落了你。”

《期盼》裏面十首歌,在胡多看來就是他們交往的拋物線,感情的節節攀升,因她自私斷崖,沒有她的日子裏,餘可靜靜的等待期盼,帶著光慢慢將自己耗甘,終於等來了她,枯木逢春萬丈光芒。

“嗯。”餘可滿意胡多的道歉,他有很多話要說,他就是不說,杜澤告訴他,這時候越懂事胡多會越愧疚,將來會更包容他,以後就更能肆無忌憚。

“我的餘可怎麽那麽乖了。”胡多捧著餘可的臉,目光描繪他的五官,親親吻他,餘可小心的回應,胡多輕笑餘可這時的膽怯,回想以前那不知收斂的厚臉皮,想想還是挺留戀的。

胡多與餘可平視,看到餘可眼裏的狂風暴雨,親親吻了下他,羞澀的嗓音說:“不要壓抑。”

餘可得到允許,隱藏的狂風暴雨壓過來,終於滿意舒坦望著天花板,攔著昏睡的胡多,小聲說:“這招真有用。”

《期盼》銷量再創新高,一舉拿下各大獎項,餘可最受關註為最佳新人,一匹黑馬沖進金曲獎入圍名單,受邀到頒獎現場觀禮。

“不去!”李三大呼,在餘可面前來回踱步,“這是金曲獎啊,金曲獎啊!音樂界最高獎項,我的祖宗啊,你耍脾氣也不能在這裏耍啊!”

“沒空。”餘可回了兩字,他要送胡多回家,想到又一大段時間看不到人,親不到摸不到,心情就不好,很憂傷。

全聚德看著突然殺出來的人,上下打量與資料上重合,這就是先生簽約的那家公司的接頭人,怎麽沒眼力勁,先生正在煩心呢,他過來對先生大呼小叫,是不是覺得人生太順利了。

“這位先生,我家小可說不去,那就不去,請回吧。”全聚德出聲,什麽破獎需要先生親自到場,他自己不能去做嗎?沒這本事幹脆換人。

李三註意到全聚德,張口就要怒斥全聚德不知所謂,嘴剛張開就見全聚德散發了駭人的壓力,比他面對老板時更嚴厲許多,到嘴的話憋了回去,腦子轉了幾個彎,用最恰當的言辭回應。

“這位先生,餘可作為最有可能獲獎的新人,出席對他百利無一害,不出席會遭到匪夷,對他將來的路不好。”

“我們小可實力在此,不需要任何榮譽冠名,路不需要他人鋪建,你覺得為難大可換人。”全聚德向李三做了個請的姿勢。

李三冷汗直冒,這一家子真的與生俱來的自以為是,算了人家不在意,他何必操著閑心,不去就不去吧,大不了他上去代領,他還沒有上過這麽大的舞臺呢。

餘可拉著胡多的手期期艾艾,“能不能不走啊。”

胡多摸了下餘可的臉搖頭,“乖,我過了年就回來了,你老老實實待著。”胡多生怕餘可又整什麽幺蛾子。

“我跟你回去吧。”

全聚德大驚,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

“說什麽渾話,你扔下阿姨一個人過年嗎?”胡多點餘可眉心教訓他。

餘可搖頭,他舍不得媽媽自己一個人過年,也舍不得胡多,但胡多要回家看父母,他又不能跟去,越想越煩,苦惱的抓自己的頭發。

“好了,我上去了,好好的哦。”胡多依依不舍的給餘可一個吻,在餘可要反攻的時候逃了出去,快速跑上車向他們招手進了車廂。

全聚德感慨嘆氣,餘可帶氣看他,他被看的後背發涼。

“哎,先生啊!胡多同學回家是必然的,你跟過去不對的,會嚇到人家一家子的。”全聚德馬上猜出餘可的想法。

“我長得很嚇人?”他的粉絲不是說他長得帥出天際嗎?怎麽會嚇人呢?

“大過年的,你跑去人家家裏,你讓胡多同學怎麽介紹你呢?”全聚德看著餘可馬上搶話繼續說,“平常過去,大不了說是男朋友,過年過去,你們是宣告天下要結婚了嗎?”

全聚德想到他們先生結婚,腦中一片空白。

“結婚?”餘可聽到這個詞,腦海裏閃過一次詞,“結婚,是不是就可以和我一起過年,不用回她家裏過了?”

“額,先生您這話非常有道理。”全聚德佩服餘可的腦回輪,“先生,您是打算和胡多同學畢業就結婚了?”真想不到,平時沒什麽想法的先生,居然一下將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馬上結。你快去安排。”這樣,胡多就可以不回家了,和他一起過年,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全聚德為難提醒,“先生,您還沒有到法定年齡呢,還需等等。”

“幾歲?”

“二十三。”

“還要那麽久啊!”餘可想到他們還要經歷三次這樣的日子,耷拉著頭往回走。

“最佳新人獎獲得者是……”

“餘可。”

“大家好,餘可深感遺憾無法出席,我代表他領取……”

胡多盯著現場直播,激動抓住胡餘的手臂,“看,看餘可獲獎了。”

“知道了,放開好不好。”胡餘疼得五官扭曲,“為啥餘可不出席。”

胡多放開他,心情變得低落,餘可不能去,他會怕,想到餘可被壓到現場接受閃光燈的招呼,一張張陌生面孔壓來,他們就像洪水猛獸將餘可卷走,胡多打了個激靈,餘可獲獎的喜悅一下淡了許多,沒了繼續觀看的想法。

“姐,餘可他……”

胡餘拉著一邊放空的胡多,胡餘刷金曲獎結果,熟悉的字重覆出現,血液一下被點燃。

“餘可,餘可,餘可……”胡多聲音一點點加重,力氣被抽空後靠沙發,空洞的眼望著天花板,最佳新人,最佳專輯,最佳唱跳 ,最佳編舞……

這不僅是一匹黑馬,簡直的一股龍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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