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賣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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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聽她這麽一解釋，知道怎麽回事了。她看看已經被腐蝕出洞眼的砧板，心道這蛇可真夠毒了，問張嬸：“你的手沒事吧？”
張嬸舉起手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搖頭。
“沒事。”
“那就好，這不是什麽妖精，是毒蛇。你幫我個忙，去把小山叫來。”
張嬸不明白為什麽有毒蛇不叫護院，反而去叫一個小姑娘。但是看梧桐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而幾天相處下來，她也看出她是個有主意的人，於是按照她的吩咐，把還在擺弄藥材的小山叫了過來。
小山對此毫不知情，進門後還沖梧桐抱怨。
“我的那兩個小玩意兒不見了，好好的籠子被它們給鉆穿了，真是讓人頭疼……”
梧桐呃了聲，往砧板上一指。
小山隨意地掃了眼，視線猛然定住，走近幾步仔細一看，大喊：“怎麽死了？”
原本生龍活虎的兩條蛇，現在蔫兒蔫兒的躺在砧板上，不僅腦袋被人砸扁，蛇身也斷成兩節，簡直慘不忍睹。
梧桐道：“你的蛇游到了院子裏，被護院給打死了，想讓張嬸燉蛇羹呢，一剁開就冒煙，把她嚇了一跳。”
燉蛇羹？
小山無語至極。
“這蛇是能隨便亂吃的嗎？也算你們命大，要是一整條丟進去燉熟吃了，現在神仙也救不回來。”
張嬸在旁聽了半天，勉強聽懂蛇是小山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毒。
她咽了口唾沫，驚恐地問：“我說兩位姑娘，你們好端端的養這玩意兒做什麽？要是把人給咬了可怎麽辦？”
小山正在氣頭上，不想回答她，看著蛇屍心疼。
梧桐只得對張嬸說：“你先別管這個了，把護院叫來，讓他們找個厚實點的木桶，把這些蛇肉連同砧板菜刀一起收拾了，提到城外埋起來，埋得越深越好。”
張嬸呆呆地點頭，梧桐又囑咐道：“往後你們在家裏要是再看見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千萬別自作主張，先告訴我們一聲，知道嗎？”
“知道了……”
張嬸點頭走出去叫護院，情不自禁地回頭看她們一眼，只見小山伸出一只戴手套的手，直接就把蛇肉拿了起來，頓時後背發涼，跟看見魔鬼似的，加快腳步跑了出去，
小山看著蛇肉，懊惱不已。
“都怪我沒看好它們，現在該怎麽辦……”
梧桐問：“要是沒有這兩條蛇，你的毒性是不是會控制不住？”
小山垂著頭。
“頂多支持半個月吧，半個月一過，我就只能把自己給關起來了。”
梧桐想了想，突然把她往樓上推。
“你去換身外出的衣服。”
小山不解，抓著樓梯扶手問：“換衣服做什麽？”
“今天天氣不錯，咱們上街逛逛，看看有沒有賣蛇的人。”
“街上賣的都是能吃的蛇，怎麽會有毒蛇呢？肯定找不到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
梧桐說完把小山推入房間，還幫她關上門，隔著門說：“快點啊，我在外面等你。”
小山自從修煉萬毒寶典以後，就討厭往人多的地方走，但是架不住她催促，於是老老實實地換衣服。
梧桐自己也回房間加了件外衣，往兜裏揣了點去，去小山門外等著。
房門打開，小山穿著一件綠油油的長夾襖走出來，下面是煙灰色的裙子。夾襖的袖子有點長，垂下來正好擋住她的手套。
嫩綠的夾襖襯著她一張白凈的臉，看起來分明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梧桐笑道：“走吧。”
小山跟在她後頭，嘀嘀咕咕地說：“這兩條蛇都是我花了大價錢，專門雇人抓到的，街上肯定買不到。”
“買不到那就權當玩了，行不行？”
梧桐一走出門，就碰見個賣糖葫蘆的老頭。買下一串糖葫蘆，堵住小山的嘴。
“切，這是小孩才喜歡的玩意兒，我才不吃。”
小山好似十分不屑，但是走到街上後，陽光把山楂上面的糖照得亮晶晶，鼻子裏還能聞到誘人的甜味。
她回憶起糖葫蘆的味道，嘴裏開始冒口水，趁梧桐不註意，飛快咬下頂上一顆，含在嘴裏嚼。
梧桐用眼角餘光瞥見這一幕，微微一笑，好似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問街邊擺攤的小販。
“大哥，你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麽賣野味的人嗎？”
“賣野味？街市口好像天天有人擺攤子，你們想買點什麽啊？”
“蛇。”
“講究，這會兒天冷吃蛇羹正好，祛風除濕，活血祛瘀。”
梧桐道過謝，帶著小山走向街市口。
等二人抵達時，糖葫蘆已然被她消滅得一幹二凈。
梧桐看著眼前熱鬧繁華的街，笑問：“再來一根？”
小山收回偷偷舔嘴角的舌頭，把腦袋一揚，“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站在這兒別動，等等我。”
梧桐說完就走，小山滿頭霧水的等了會兒，見她捧著包東西走回來。
“這是什麽？”
“柿餅。”
梧桐揀了一塊拿著吃，剩下的都給她。
小山本來還不屑，後來看她吃得那麽津津有味，自己也忍不住拿起一塊咬了口。
唔……真好吃。
吃到第二塊柿餅時，她們找到那個賣野味的人。是個長滿絡腮胡的漢子，人高馬大，背上背著弓箭，面前擺了一地的野雞野兔子，像個獵戶。
她問有沒有蛇，對方拿出一籠菜花蛇。
梧桐說不要這種，要有毒的。
獵戶犯了難。
“你這可就是難為我了，有毒的蛇誰敢去抓啊，抓了誰又敢往街上帶？咬了人那不是要我賠命麽？”
梧桐問：“你們平日難道碰不到毒蛇嗎？”
“碰得到也不會抓啊，吃不了養不了，誰會吃飽了撐的花銀子買那東西。”
“吃飽了撐的”梧桐回頭看了眼小山，小山還沈浸在柿餅的香甜中，註意力全放在那個紙包包裏，根本沒聽他們說話。
梧桐無語，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令她回過神。
“他們說沒有毒蛇，要不我們下次出趟遠門，去外地找找？”
小山道：“那太麻煩了吧，而且該往哪邊走？”
“打聽打聽應該就能知道了。”
獵戶聽著二人的對話，好奇問道：“你們兩個姑娘家家的，找毒蛇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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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嬸舉起手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搖頭。
“沒事。”
“那就好，這不是什麽妖精，是毒蛇。你幫我個忙，去把小山叫來。”
張嬸不明白為什麽有毒蛇不叫護院，反而去叫一個小姑娘。但是看梧桐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而幾天相處下來，她也看出她是個有主意的人，於是按照她的吩咐，把還在擺弄藥材的小山叫了過來。
小山對此毫不知情，進門後還沖梧桐抱怨。
“我的那兩個小玩意兒不見了，好好的籠子被它們給鉆穿了，真是讓人頭疼……”
梧桐呃了聲，往砧板上一指。
小山隨意地掃了眼，視線猛然定住，走近幾步仔細一看，大喊：“怎麽死了？”
原本生龍活虎的兩條蛇，現在蔫兒蔫兒的躺在砧板上，不僅腦袋被人砸扁，蛇身也斷成兩節，簡直慘不忍睹。
梧桐道：“你的蛇游到了院子裏，被護院給打死了，想讓張嬸燉蛇羹呢，一剁開就冒煙，把她嚇了一跳。”
燉蛇羹？
小山無語至極。
“這蛇是能隨便亂吃的嗎？也算你們命大，要是一整條丟進去燉熟吃了，現在神仙也救不回來。”
張嬸在旁聽了半天，勉強聽懂蛇是小山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毒。
她咽了口唾沫，驚恐地問：“我說兩位姑娘，你們好端端的養這玩意兒做什麽？要是把人給咬了可怎麽辦？”
小山正在氣頭上，不想回答她，看著蛇屍心疼。
梧桐只得對張嬸說：“你先別管這個了，把護院叫來，讓他們找個厚實點的木桶，把這些蛇肉連同砧板菜刀一起收拾了，提到城外埋起來，埋得越深越好。”
張嬸呆呆地點頭，梧桐又囑咐道：“往後你們在家裏要是再看見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千萬別自作主張，先告訴我們一聲，知道嗎？”
“知道了……”
張嬸點頭走出去叫護院，情不自禁地回頭看她們一眼，只見小山伸出一只戴手套的手，直接就把蛇肉拿了起來，頓時後背發涼，跟看見魔鬼似的，加快腳步跑了出去，
小山看著蛇肉，懊惱不已。
“都怪我沒看好它們，現在該怎麽辦……”
梧桐問：“要是沒有這兩條蛇，你的毒性是不是會控制不住？”
小山垂著頭。
“頂多支持半個月吧，半個月一過，我就只能把自己給關起來了。”
梧桐想了想，突然把她往樓上推。
“你去換身外出的衣服。”
小山不解，抓著樓梯扶手問：“換衣服做什麽？”
“今天天氣不錯，咱們上街逛逛，看看有沒有賣蛇的人。”
“街上賣的都是能吃的蛇，怎麽會有毒蛇呢？肯定找不到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
梧桐說完把小山推入房間，還幫她關上門，隔著門說：“快點啊，我在外面等你。”
小山自從修煉萬毒寶典以後，就討厭往人多的地方走，但是架不住她催促，於是老老實實地換衣服。
梧桐自己也回房間加了件外衣，往兜裏揣了點去，去小山門外等著。
房門打開，小山穿著一件綠油油的長夾襖走出來，下面是煙灰色的裙子。夾襖的袖子有點長，垂下來正好擋住她的手套。
嫩綠的夾襖襯著她一張白凈的臉，看起來分明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梧桐笑道：“走吧。”
小山跟在她後頭，嘀嘀咕咕地說：“這兩條蛇都是我花了大價錢，專門雇人抓到的，街上肯定買不到。”
“買不到那就權當玩了，行不行？”
梧桐一走出門，就碰見個賣糖葫蘆的老頭。買下一串糖葫蘆，堵住小山的嘴。
“切，這是小孩才喜歡的玩意兒，我才不吃。”
小山好似十分不屑，但是走到街上後，陽光把山楂上面的糖照得亮晶晶，鼻子裏還能聞到誘人的甜味。
她回憶起糖葫蘆的味道，嘴裏開始冒口水，趁梧桐不註意，飛快咬下頂上一顆，含在嘴裏嚼。
梧桐用眼角餘光瞥見這一幕，微微一笑，好似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問街邊擺攤的小販。
“大哥，你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麽賣野味的人嗎？”
“賣野味？街市口好像天天有人擺攤子，你們想買點什麽啊？”
“蛇。”
“講究，這會兒天冷吃蛇羹正好，祛風除濕，活血祛瘀。”
梧桐道過謝，帶著小山走向街市口。
等二人抵達時，糖葫蘆已然被她消滅得一幹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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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站在這兒別動，等等我。”
梧桐說完就走，小山滿頭霧水的等了會兒，見她捧著包東西走回來。
“這是什麽？”
“柿餅。”
梧桐揀了一塊拿著吃，剩下的都給她。
小山本來還不屑，後來看她吃得那麽津津有味，自己也忍不住拿起一塊咬了口。
唔……真好吃。
吃到第二塊柿餅時，她們找到那個賣野味的人。是個長滿絡腮胡的漢子，人高馬大，背上背著弓箭，面前擺了一地的野雞野兔子，像個獵戶。
她問有沒有蛇，對方拿出一籠菜花蛇。
梧桐說不要這種，要有毒的。
獵戶犯了難。
“你這可就是難為我了，有毒的蛇誰敢去抓啊，抓了誰又敢往街上帶？咬了人那不是要我賠命麽？”
梧桐問：“你們平日難道碰不到毒蛇嗎？”
“碰得到也不會抓啊，吃不了養不了，誰會吃飽了撐的花銀子買那東西。”
“吃飽了撐的”梧桐回頭看了眼小山，小山還沈浸在柿餅的香甜中，註意力全放在那個紙包包裏，根本沒聽他們說話。
梧桐無語，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令她回過神。
“他們說沒有毒蛇，要不我們下次出趟遠門，去外地找找？”
小山道：“那太麻煩了吧，而且該往哪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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