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對自己要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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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對自己要誠實
“瞧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找老同學聊天了嗎？”方青青在電話裏巧笑倩兮，“好歹我們高中也是前後桌的戰友關系啊。”
我在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戰友什麽的就算了，我和方青青沒成為仇人，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是因為暫時不想和沈止墨說話，我估計已經掛電話了。
方青青顯然也知道我是個不善交際，或者說懶得交際的人，便很快進入了正題：“言煙，三天後的周末你有空嗎？李老師過五十歲的生日，我們組織著給老師祝壽的同時，順便可以高中同學聚會一下。”
高中同學聚會？
李老師的生日？
我楞了楞，便應了聲：“好，我盡量抽時間。”
“別盡量啊，我待會把時間和地址發你，一定要來哦，易涵他們都會來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掛斷前故意提到了易涵這個名字，一下就將我放在心底的回憶扯了一下。
“怎麽了？”
沈止墨看著我拿著電話發呆，起身走到了我身邊。
“沒，沒事。”
我回了他一句，便感覺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臉上。
沈止墨那頭好看的墨發，還是濕漉漉的，我不禁道：“沈止墨，你怎麽不吹幹頭發？”
“自然幹就好啊。”
“那感冒了怎麽辦？”
“娘子，為夫不會感冒的。”
我楞了楞，對哦，僵屍怎麽會感冒，但我還是忍不住道：“那這也濕漉漉的也不好看啊，你坐下，我給你吹頭。”
“嗯？”
沈止墨被我拉到窗邊坐下，我就用隨身小吹風，給他吹頭。
他的頭發很舒服，不像有的男生頭發跟刺猬一般的紮手，也不像有的男生頭發太軟，像狗皮膏藥一般的貼在頭上，而是那種不硬不軟剛剛好的程度，根根如墨染就，漂亮精致。
我不由來了句：“沈止墨，你天生就這樣嗎？”
“嗯？”
“我的意思是，你的身體天生就這般完美嗎？還是說你是因為修煉成屍仙後，才變得這般完美的。”
“嗯，娘子就是娘子，誇人的方式都和別人不一樣，為夫很欣慰的接受你這種拐著彎的誇獎方式，順便表示，我天生如此，死前就是這幅樣子。”
死前？
“沈止墨，你死的時候，多大？”
“虛歲24。”沈止墨幹幹脆脆的回答，順便笑道，“怎麽，娘子，要和為夫合八字嗎？”
“不是。”
我想了想，還會忍不住說出心裏藏了很久的那個問題。
“在古代，男子女子成婚都極早，你死前是不是已經成過親了？”
這個問題，沈止墨並沒有及時的回我，而是眨了眨漂亮的睫毛，擡眸看了我一眼，“娘子，你很在意？”
“我，我只是隨便問問。”
“哦，那我就不用說了。”
握著吹風機的手抖了一抖，我登時忍不住吼道：“沈止墨，你這樣好嗎？你口口聲聲的念著要和我成親，可我對你什麽都不知道，我，我……”
吹風機被我關掉，默默的放在了一遍，沈止墨卻突然伸過手來懶住我的腰，讓我一個猝不及防，就坐在他的腿上。
“沈止墨？！”
“沒有成親。”
“啊？”
“我沒有成親。”沈
止墨將頭放在我的脖頸，對著我的耳垂輕輕的笑，“阿煙，你還想知道什麽，問吧，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心甘情願嫁給我的話。”
我楞了楞，旋即紅了臉道：“我，我不問了，這樣可以不用嫁給你嗎？”
“嗯，娘子你既然喜歡玩欲擒故縱，那為夫只能好好的陪你玩了。”
“誰在欲擒故縱，我是說真的，我不打算結婚，我還沒大學畢業，沒找工作，沒成為律師，沒賺錢，沒自力更生，我怎麽結婚啊。”
腦袋莫名的一抽，我登時想到一個完美的借口：“你看你，又沒房，又沒車，還沒存款，你那點金子，根本就不夠在A市付首付的。”
沈止墨被我說的一大堆新詞匯給懵住了，張口就不出我所料的問道：“首付是什麽？”
“你自己百度。”
我想要起身，畢竟他身上就一條浴巾，所以我現在整個後背都貼在了他的沒穿衣服的胸膛上。
別說後背傳來的真實感受了，我光是在腦子裏想到這一點，就是分分鐘就要飈鼻血的節奏。
但沈止墨不放手，一只手力氣大得驚人，死死的環抱著我的腰，根本就掙脫不開。
“娘子，這樣吧，關於成親你有什麽要求，一次性都列給我，我一一滿足，可以嗎。”
我放棄掙紮，嘆了口氣：“沈止墨，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和我成親。”
“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成親。”
是啊，不明白。
我們互相都不明白。
彼此沈默後，我開了口。
“因為我和別的女孩並沒有什麽區別，我想要一個正常的家庭，有爸爸，有媽媽，有孩子。”
我喃喃道，“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沒人比我更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可是你不行的沈止墨，你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家。”
我註意到沈止墨抱著我腰的手緊了緊，臉也朝我的脖頸處埋了埋。
“和我在一起這麽久，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怎麽樣的人，雖然有時候我會失去理智，但我終究還是會照著我的理智行事，我清楚，也很明白，你——”
聲音微微的發顫，我終究說出了我自己再清楚不過的事實：“你其實並不喜歡我。”
你要的只是一個通靈體質的女孩子，伴著你，陪著你，若換做另一個女孩，擁有這樣的通靈命格，你也會娶她的，不是嗎？
雖然一直不想承認，雖然一直貪念他抱著我時的笑容，但終究，我沒有在他的心裏。
我說完後，沈止墨沒說話，抱著我的手也沒有在動，我只能微微擡起頭，讓那些氤氳的淚水不凝結成珠掉落下來。
“你放心，沈止墨，如果你只是擔心我不會幫你，才想要用靈契，陰婚這些東西將我綁在你的身邊，大可不必。
我很感激你救了我，所以無論你做什麽，只要不是為禍人間的事，我都會支持你，義無反顧的幫你。”
說完之後，我感覺到沈止墨的手，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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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找老同學聊天了嗎？”方青青在電話裏巧笑倩兮，“好歹我們高中也是前後桌的戰友關系啊。”
我在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戰友什麽的就算了，我和方青青沒成為仇人，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是因為暫時不想和沈止墨說話，我估計已經掛電話了。
方青青顯然也知道我是個不善交際，或者說懶得交際的人，便很快進入了正題：“言煙，三天後的周末你有空嗎？李老師過五十歲的生日，我們組織著給老師祝壽的同時，順便可以高中同學聚會一下。”
高中同學聚會？
李老師的生日？
我楞了楞，便應了聲：“好，我盡量抽時間。”
“別盡量啊，我待會把時間和地址發你，一定要來哦，易涵他們都會來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掛斷前故意提到了易涵這個名字，一下就將我放在心底的回憶扯了一下。
“怎麽了？”
沈止墨看著我拿著電話發呆，起身走到了我身邊。
“沒，沒事。”
我回了他一句，便感覺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臉上。
沈止墨那頭好看的墨發，還是濕漉漉的，我不禁道：“沈止墨，你怎麽不吹幹頭發？”
“自然幹就好啊。”
“那感冒了怎麽辦？”
“娘子，為夫不會感冒的。”
我楞了楞，對哦，僵屍怎麽會感冒，但我還是忍不住道：“那這也濕漉漉的也不好看啊，你坐下，我給你吹頭。”
“嗯？”
沈止墨被我拉到窗邊坐下，我就用隨身小吹風，給他吹頭。
他的頭發很舒服，不像有的男生頭發跟刺猬一般的紮手，也不像有的男生頭發太軟，像狗皮膏藥一般的貼在頭上，而是那種不硬不軟剛剛好的程度，根根如墨染就，漂亮精致。
我不由來了句：“沈止墨，你天生就這樣嗎？”
“嗯？”
“我的意思是，你的身體天生就這般完美嗎？還是說你是因為修煉成屍仙後，才變得這般完美的。”
“嗯，娘子就是娘子，誇人的方式都和別人不一樣，為夫很欣慰的接受你這種拐著彎的誇獎方式，順便表示，我天生如此，死前就是這幅樣子。”
死前？
“沈止墨，你死的時候，多大？”
“虛歲24。”沈止墨幹幹脆脆的回答，順便笑道，“怎麽，娘子，要和為夫合八字嗎？”
“不是。”
我想了想，還會忍不住說出心裏藏了很久的那個問題。
“在古代，男子女子成婚都極早，你死前是不是已經成過親了？”
這個問題，沈止墨並沒有及時的回我，而是眨了眨漂亮的睫毛，擡眸看了我一眼，“娘子，你很在意？”
“我，我只是隨便問問。”
“哦，那我就不用說了。”
握著吹風機的手抖了一抖，我登時忍不住吼道：“沈止墨，你這樣好嗎？你口口聲聲的念著要和我成親，可我對你什麽都不知道，我，我……”
吹風機被我關掉，默默的放在了一遍，沈止墨卻突然伸過手來懶住我的腰，讓我一個猝不及防，就坐在他的腿上。
“沈止墨？！”
“沒有成親。”
“啊？”
“我沒有成親。”沈
止墨將頭放在我的脖頸，對著我的耳垂輕輕的笑，“阿煙，你還想知道什麽，問吧，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心甘情願嫁給我的話。”
我楞了楞，旋即紅了臉道：“我，我不問了，這樣可以不用嫁給你嗎？”
“嗯，娘子你既然喜歡玩欲擒故縱，那為夫只能好好的陪你玩了。”
“誰在欲擒故縱，我是說真的，我不打算結婚，我還沒大學畢業，沒找工作，沒成為律師，沒賺錢，沒自力更生，我怎麽結婚啊。”
腦袋莫名的一抽，我登時想到一個完美的借口：“你看你，又沒房，又沒車，還沒存款，你那點金子，根本就不夠在A市付首付的。”
沈止墨被我說的一大堆新詞匯給懵住了，張口就不出我所料的問道：“首付是什麽？”
“你自己百度。”
我想要起身，畢竟他身上就一條浴巾，所以我現在整個後背都貼在了他的沒穿衣服的胸膛上。
別說後背傳來的真實感受了，我光是在腦子裏想到這一點，就是分分鐘就要飈鼻血的節奏。
但沈止墨不放手，一只手力氣大得驚人，死死的環抱著我的腰，根本就掙脫不開。
“娘子，這樣吧，關於成親你有什麽要求，一次性都列給我，我一一滿足，可以嗎。”
我放棄掙紮，嘆了口氣：“沈止墨，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和我成親。”
“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成親。”
是啊，不明白。
我們互相都不明白。
彼此沈默後，我開了口。
“因為我和別的女孩並沒有什麽區別，我想要一個正常的家庭，有爸爸，有媽媽，有孩子。”
我喃喃道，“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沒人比我更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可是你不行的沈止墨，你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家。”
我註意到沈止墨抱著我腰的手緊了緊，臉也朝我的脖頸處埋了埋。
“和我在一起這麽久，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怎麽樣的人，雖然有時候我會失去理智，但我終究還是會照著我的理智行事，我清楚，也很明白，你——”
聲音微微的發顫，我終究說出了我自己再清楚不過的事實：“你其實並不喜歡我。”
你要的只是一個通靈體質的女孩子，伴著你，陪著你，若換做另一個女孩，擁有這樣的通靈命格，你也會娶她的，不是嗎？
雖然一直不想承認，雖然一直貪念他抱著我時的笑容，但終究，我沒有在他的心裏。
我說完後，沈止墨沒說話，抱著我的手也沒有在動，我只能微微擡起頭，讓那些氤氳的淚水不凝結成珠掉落下來。
“你放心，沈止墨，如果你只是擔心我不會幫你，才想要用靈契，陰婚這些東西將我綁在你的身邊，大可不必。
我很感激你救了我，所以無論你做什麽，只要不是為禍人間的事，我都會支持你，義無反顧的幫你。”
說完之後，我感覺到沈止墨的手，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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