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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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公孫策和包拯二人在傷神的時候。
小貍悄悄潛入少將軍的禪房中。
“出來吧。”
小貍挑眉,果然還是被發現了也不掩飾說道:“既然你發現我了,就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少將軍。”
“呵,少將軍,我有多少年沒聽到這個稱呼了,你既然是東瀛來的就知道我是一定不會隨你回去的。”無止盤腿坐在榻上閉著眼睛說道。
“我敬您是藤原家族的人,才對你處處謙讓,我希望您擺正自己的態度。”小貍站在無止對面盯著他說道。
“我是無止,施主認錯人了吧。”無止心平氣和的說道。
“少將軍,東瀛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啊,老將軍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此次前來中土就是為了接您回家。”小貍還是很恭敬。
“回家?此處就是我的家,施主的話有些矛盾啊。”無止還是這般強硬。
小貍心中不爽:“我勸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管如何東瀛你是一定要回的,容不得你拒絕。”
無止見她絲毫不退步睜開眼睛說道:“我想你也清楚東瀛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逼我回去對你有什麽好處?”
“老將軍的吩咐,我不敢不遵守。”
“倒是一條衷心的狗。”
“我看少將軍這個樣子也不像是真心皈依佛門啊。”小貍眼神淩厲的看著少將軍
“阿彌陀佛,罪過,這麽多年我以為我放下了,沒想到我還是在怨他,你回去吧,從此以後我與東瀛再無瓜葛。”無止看不出什麽表情。
“少將軍!老將軍時常和我談起你,他是真的想念你了,就當是盡孝道,回去看一眼吧。”小貍周旋著,她可以保證只要少將軍踏入東瀛就不會再有辦法回到中土。
“你若是在我還沒有變成無止時來對我說這番話,我一定會回去,只可惜我現在不是什麽少將軍,我只是無止,一個看淡了生死,只求解脫的罪人。”無止雙手合十低頭虔誠的說道。
“你不要執迷不悟!”小貍威脅道。
無止不再說話。
小貍有些生氣:“你就說,回不回去?”上前拿出匕首一把橫在無止的脖頸上。
攥著無止的衣領“你若是回去你是少將軍,我不敢動你,但是你若不回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和尚,我把你怎麽著了也怨不得我。”
無止的脖子慢慢滲出血跡:“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回去的。”
小貍見他沒有什麽反應心中更惱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選不對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無止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小貍不存在一樣。
他知道小貍一定不會對自己下殺手,而且自己之前發過誓此後不再使用功夫,生死置之度外,若是到了時候自己也無法阻擋。
看著無動於衷的少將軍小貍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但是理智告訴她少將軍殺不得,氣不過就把匕首插進了少將軍的大腿。
無止悶哼一聲依舊硬氣的說道:“施主還是回去吧,若是為了折磨我貧僧奉陪到底。”
小貍對這種軟硬不吃的人沒有絲毫辦法,看來只能先離開使用迂回戰術了,這件事急不得,少將軍對老將軍心中還是有怨恨。
拔出匕首:“我還會再來的,我不殺你只是因為我不想擾了佛門清凈之地。”
無止面帶微笑的說道:“施主不如放下這些,好好為自己活一番?”
小貍皺著眉摔門而出。
出去就施了一個遁術消失了。
這一幕被一個小和尚看見了,他好奇的悄悄溜過去扒著門縫從裏面看去,無止師父低著頭好像是在包著什麽。
“別躲了,出來!”無止一個眼神甩過起,小和尚嚇得一個激靈趕快逃走了。
從屋梁上下來一個蒙著面的女子。
說著一口東瀛話:“將軍好久不見啊。”聲音帶著女子特有的軟糯。
“怎麽?你們今日是排著隊來尋我回東瀛的嗎?”無止好久沒說過東瀛話了有些生疏。
“將軍多慮了,我一點都不希望您回去呢,我只想你死在此處哈哈哈哈。”此人發出猖狂的笑聲。
“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
這女子湊到無止身邊,被無止躍身躲了過去。
無止站在地面上說道:“火賀貍派你來殺我的嗎?”
“你高估那個沒有腦子的東西了,她怎麽敢殺你呢,只有我才敢呢。”這個東瀛女子雖然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但是也掩蓋不住曼妙的身材。
側坐在榻上:“你說我是讓你死的明白一些呢還是什麽都不告訴你呢。”
無止不想同她糾纏就朝門外撤去,只是剛剛受傷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又裂開了。
那女子見無止要出去,從手腕處躥出一根鋒利的鐵線牢牢的關住了已經半開的房門。
慢慢走過去:“少將軍,你必須死,你不死我們丁賀派永無出頭之日。”
這時無止嘆了口氣:“阿彌陀佛,一直以為我已經遠離了那個漩渦,卻沒想到,我還是處在中心,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沒有管那個女子自己走到榻旁也不走了,坐下說道:“你若殺了我東瀛不會有什麽好處的。”
“你不懂,你死了我們就可以說是火賀大人殺了您,畢竟這個消息也只有火賀大人知道呢。”
無止皺眉火賀貍本質並不壞,藤原家族由她守護他很放心,現在這個人不止想殺自己還想鏟除火賀貍。
“不和你廢話,你的命我收了。”
屋內人影翻飛,因為無止圖清凈此處很少有人會來,所以屋內的動靜根本無人知曉。
小貍回到房間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少將軍雖然出家了性格還像之前一樣那般倔強。
發了暗號命青城和青煙來到她房間,共同商討怎麽帶少將軍回去。
直到後半夜青城才來,青煙遲遲不見人影。
小貍心道不好,就命令青城全力找到青煙,把她帶回來。
青城領命,就去了。
小貍以為青煙遇到了什麽事情無法脫身,明著是去找她暗裏是去支援她。
展昭四處找不到說話的人就來找小貍。
“小貍,你在嗎?”
青城剛剛走,小貍也剛坐下來喝口水:“怎麽了?”
“我想和你說說話。”
“有什麽就這樣說吧。”小貍不想見展昭,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一團亂。
“若有一天我像小風箏一樣離開你了,你還會這樣拒絕我嗎?”展昭很是傷情。
小貍站起來開開房門說道:“你敢?”
見她開門了展昭擠進去坐到榻上說道:“不敢,不敢,我要陪著你,怎麽舍得丟下你一個人不管呢。”
“油嘴滑舌。”小貍白了他一眼。
想著要不要讓展昭去看看無止,後來又想到少將軍那麽倔強讓他受受皮肉之苦也是極好的。
也就沒和展昭說這件事。
二人又閑聊了許久展昭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第二日早晨小貍被寺內緊急的鐘聲吵醒,收拾好去了大廳,就看見大家都已經聚在一起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小和尚一指說道:“就是她,我看見她從師父房間出來的。”
包拯看著小貍說道:“你解釋一下吧。”
“解釋什麽?怎麽了?”小貍根本不知道怎麽了。
“無止死了。”展昭說道。
“什麽?他怎麽死了?怎麽死的?”小貍震驚了,她昨日可沒下死手,他怎麽可能死呢。
包拯開口又說道:“這個小和尚說最後是看見你從無止房間裏出來的,你去找無止做什麽。”
小貍覺得自己被冤枉了開口解釋到:“他曾經是東瀛的少將軍,我去看看他不過分吧。”
“狡辯,來此地那麽多日就沒見你去和他說一句話,現在怎麽想去找他敘舊呢?”包拯不相信。
小貍看著公孫策沒把那句話說出口只是說:“我猜應該不會在此地再逗留多久了,我就去和他告個別不行嗎?”
“你們是懷疑我殺了他嗎?”小貍盯著眾人問道。
“沒錯。”包拯倒是直接。
“你若解釋不清楚,我也顧不上什麽情誼了。”
展昭出聲道:“包大哥,我相信小貍不是兇手,你難道不了解她嗎?她怎麽會下殺手。”
“展昭,不要被蒙蔽了。”包拯也不願意相信是小貍。
“我真的沒有殺他,就是去和他聊聊天。”小貍沒有說出真實的情況。
她怕說出去宋皇知道自己是在尋少將軍而不是真的學習風土人情,到時候治自己欺君之罪,
少將軍死的消息又傳回了東瀛,老將軍年事已高,膝下也只剩下少將軍一個繼承人,若是丁賀派得知這個消息想著謀反那時自己根本無法脫身。
“你可知他是怎麽死的?”包拯觀察著小貍的表情:“是一刀斃命見血封喉。”
小貍面不改色心中想著:“昨日我只不過是劃傷了他的皮膚而已,怎麽會一刀斃命呢。”
“包大人,還沒有證據就說我是兇手會不會太過武斷?”
包拯背著手轉過身:“所以我在等公孫策。”
公孫策一夜未睡,現在看著狼狽不堪,站在那裏搖搖欲墜。
“我要陪小風箏,你們放我離開,我沒有殺人。”兩邊架著公孫策的僧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包拯也不好強求他,見他現在這個狀態就吩咐展昭下山去找一個仵作來驗屍。
順便下令讓人封鎖整個寺院禁止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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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貍悄悄潛入少將軍的禪房中。
“出來吧。”
小貍挑眉,果然還是被發現了也不掩飾說道:“既然你發現我了,就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少將軍。”
“呵,少將軍,我有多少年沒聽到這個稱呼了,你既然是東瀛來的就知道我是一定不會隨你回去的。”無止盤腿坐在榻上閉著眼睛說道。
“我敬您是藤原家族的人,才對你處處謙讓,我希望您擺正自己的態度。”小貍站在無止對面盯著他說道。
“我是無止,施主認錯人了吧。”無止心平氣和的說道。
“少將軍,東瀛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啊,老將軍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此次前來中土就是為了接您回家。”小貍還是很恭敬。
“回家?此處就是我的家,施主的話有些矛盾啊。”無止還是這般強硬。
小貍心中不爽:“我勸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管如何東瀛你是一定要回的,容不得你拒絕。”
無止見她絲毫不退步睜開眼睛說道:“我想你也清楚東瀛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逼我回去對你有什麽好處?”
“老將軍的吩咐,我不敢不遵守。”
“倒是一條衷心的狗。”
“我看少將軍這個樣子也不像是真心皈依佛門啊。”小貍眼神淩厲的看著少將軍
“阿彌陀佛,罪過,這麽多年我以為我放下了,沒想到我還是在怨他,你回去吧,從此以後我與東瀛再無瓜葛。”無止看不出什麽表情。
“少將軍!老將軍時常和我談起你,他是真的想念你了,就當是盡孝道,回去看一眼吧。”小貍周旋著,她可以保證只要少將軍踏入東瀛就不會再有辦法回到中土。
“你若是在我還沒有變成無止時來對我說這番話,我一定會回去,只可惜我現在不是什麽少將軍,我只是無止,一個看淡了生死,只求解脫的罪人。”無止雙手合十低頭虔誠的說道。
“你不要執迷不悟!”小貍威脅道。
無止不再說話。
小貍有些生氣:“你就說,回不回去?”上前拿出匕首一把橫在無止的脖頸上。
攥著無止的衣領“你若是回去你是少將軍,我不敢動你,但是你若不回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和尚,我把你怎麽著了也怨不得我。”
無止的脖子慢慢滲出血跡:“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回去的。”
小貍見他沒有什麽反應心中更惱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選不對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無止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小貍不存在一樣。
他知道小貍一定不會對自己下殺手,而且自己之前發過誓此後不再使用功夫,生死置之度外,若是到了時候自己也無法阻擋。
看著無動於衷的少將軍小貍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但是理智告訴她少將軍殺不得,氣不過就把匕首插進了少將軍的大腿。
無止悶哼一聲依舊硬氣的說道:“施主還是回去吧,若是為了折磨我貧僧奉陪到底。”
小貍對這種軟硬不吃的人沒有絲毫辦法,看來只能先離開使用迂回戰術了,這件事急不得,少將軍對老將軍心中還是有怨恨。
拔出匕首:“我還會再來的,我不殺你只是因為我不想擾了佛門清凈之地。”
無止面帶微笑的說道:“施主不如放下這些,好好為自己活一番?”
小貍皺著眉摔門而出。
出去就施了一個遁術消失了。
這一幕被一個小和尚看見了,他好奇的悄悄溜過去扒著門縫從裏面看去,無止師父低著頭好像是在包著什麽。
“別躲了,出來!”無止一個眼神甩過起,小和尚嚇得一個激靈趕快逃走了。
從屋梁上下來一個蒙著面的女子。
說著一口東瀛話:“將軍好久不見啊。”聲音帶著女子特有的軟糯。
“怎麽?你們今日是排著隊來尋我回東瀛的嗎?”無止好久沒說過東瀛話了有些生疏。
“將軍多慮了,我一點都不希望您回去呢,我只想你死在此處哈哈哈哈。”此人發出猖狂的笑聲。
“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
這女子湊到無止身邊,被無止躍身躲了過去。
無止站在地面上說道:“火賀貍派你來殺我的嗎?”
“你高估那個沒有腦子的東西了,她怎麽敢殺你呢,只有我才敢呢。”這個東瀛女子雖然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但是也掩蓋不住曼妙的身材。
側坐在榻上:“你說我是讓你死的明白一些呢還是什麽都不告訴你呢。”
無止不想同她糾纏就朝門外撤去,只是剛剛受傷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又裂開了。
那女子見無止要出去,從手腕處躥出一根鋒利的鐵線牢牢的關住了已經半開的房門。
慢慢走過去:“少將軍,你必須死,你不死我們丁賀派永無出頭之日。”
這時無止嘆了口氣:“阿彌陀佛,一直以為我已經遠離了那個漩渦,卻沒想到,我還是處在中心,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沒有管那個女子自己走到榻旁也不走了,坐下說道:“你若殺了我東瀛不會有什麽好處的。”
“你不懂,你死了我們就可以說是火賀大人殺了您,畢竟這個消息也只有火賀大人知道呢。”
無止皺眉火賀貍本質並不壞,藤原家族由她守護他很放心,現在這個人不止想殺自己還想鏟除火賀貍。
“不和你廢話,你的命我收了。”
屋內人影翻飛,因為無止圖清凈此處很少有人會來,所以屋內的動靜根本無人知曉。
小貍回到房間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少將軍雖然出家了性格還像之前一樣那般倔強。
發了暗號命青城和青煙來到她房間,共同商討怎麽帶少將軍回去。
直到後半夜青城才來,青煙遲遲不見人影。
小貍心道不好,就命令青城全力找到青煙,把她帶回來。
青城領命,就去了。
小貍以為青煙遇到了什麽事情無法脫身,明著是去找她暗裏是去支援她。
展昭四處找不到說話的人就來找小貍。
“小貍,你在嗎?”
青城剛剛走,小貍也剛坐下來喝口水:“怎麽了?”
“我想和你說說話。”
“有什麽就這樣說吧。”小貍不想見展昭,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一團亂。
“若有一天我像小風箏一樣離開你了,你還會這樣拒絕我嗎?”展昭很是傷情。
小貍站起來開開房門說道:“你敢?”
見她開門了展昭擠進去坐到榻上說道:“不敢,不敢,我要陪著你,怎麽舍得丟下你一個人不管呢。”
“油嘴滑舌。”小貍白了他一眼。
想著要不要讓展昭去看看無止,後來又想到少將軍那麽倔強讓他受受皮肉之苦也是極好的。
也就沒和展昭說這件事。
二人又閑聊了許久展昭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第二日早晨小貍被寺內緊急的鐘聲吵醒,收拾好去了大廳,就看見大家都已經聚在一起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小和尚一指說道:“就是她,我看見她從師父房間出來的。”
包拯看著小貍說道:“你解釋一下吧。”
“解釋什麽?怎麽了?”小貍根本不知道怎麽了。
“無止死了。”展昭說道。
“什麽?他怎麽死了?怎麽死的?”小貍震驚了,她昨日可沒下死手,他怎麽可能死呢。
包拯開口又說道:“這個小和尚說最後是看見你從無止房間裏出來的,你去找無止做什麽。”
小貍覺得自己被冤枉了開口解釋到:“他曾經是東瀛的少將軍,我去看看他不過分吧。”
“狡辯,來此地那麽多日就沒見你去和他說一句話,現在怎麽想去找他敘舊呢?”包拯不相信。
小貍看著公孫策沒把那句話說出口只是說:“我猜應該不會在此地再逗留多久了,我就去和他告個別不行嗎?”
“你們是懷疑我殺了他嗎?”小貍盯著眾人問道。
“沒錯。”包拯倒是直接。
“你若解釋不清楚,我也顧不上什麽情誼了。”
展昭出聲道:“包大哥,我相信小貍不是兇手,你難道不了解她嗎?她怎麽會下殺手。”
“展昭,不要被蒙蔽了。”包拯也不願意相信是小貍。
“我真的沒有殺他,就是去和他聊聊天。”小貍沒有說出真實的情況。
她怕說出去宋皇知道自己是在尋少將軍而不是真的學習風土人情,到時候治自己欺君之罪,
少將軍死的消息又傳回了東瀛,老將軍年事已高,膝下也只剩下少將軍一個繼承人,若是丁賀派得知這個消息想著謀反那時自己根本無法脫身。
“你可知他是怎麽死的?”包拯觀察著小貍的表情:“是一刀斃命見血封喉。”
小貍面不改色心中想著:“昨日我只不過是劃傷了他的皮膚而已,怎麽會一刀斃命呢。”
“包大人,還沒有證據就說我是兇手會不會太過武斷?”
包拯背著手轉過身:“所以我在等公孫策。”
公孫策一夜未睡,現在看著狼狽不堪,站在那裏搖搖欲墜。
“我要陪小風箏,你們放我離開,我沒有殺人。”兩邊架著公孫策的僧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包拯也不好強求他,見他現在這個狀態就吩咐展昭下山去找一個仵作來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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