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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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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巴巴的說道。

“羅老板但說無妨。”

“有好些客戶看中這樣式,交了定金與我,若我此時毀約,那我損失的可就大了。”

原來是這樣。蘇月七在心裏說道。

“原是這樣。”楚廉“呵呵”笑了,然後說道,“楚某定不會讓羅老板如此吃虧,這樣吧,作為補償,上次羅老板與我談的,我楚府裏所有家仆的衣裳未來三年的訂單,我全交由羅老板來做,您看這樣可妥當?”楚廉徐徐的說道。

“可當真”羅老板登時兩眼放光,笑得臉都要爛了說道,“妥當的妥當的,那我在這裏先謝過楚公子蘇小姐了。”

“那月七的契約,還請羅老板當著她的面,將之毀了。月七的式樣,羅老板也萬不可再用了,否則楚某追究起來,可就不是月七這般好講了。”楚廉繼續彬彬有禮的說道。

羅老板楞了一楞看著滿臉帶笑的楚廉,竟無端端生出一股冷意來。

“沒問題。”羅老板反應過來趕緊爽快應了,說著便示意身邊之人,將那契約拿了出來,當著蘇月七的面將之毀了,並向蘇月七保證到絕不會再用,又向她道了歉。

到此,這事兒才算了了。

第 16 章

“多謝公子解圍,不過剛剛月七的辦法相信也是可以解決此事的。”蘇月七憋了一路,在自己府前下了馬車,便走上前同剛下馬的楚廉說道。

“月七的辦法當然可行,只是此人平日痞賴成性,若月七與此人對簿公堂,扯上這樣的關系,費神費時不說,還出了這樣的名,我只是不願你如此。”楚廉看著蘇月七認真的道。

“月七明白了,只是,請公子下次不要再說月七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了。”蘇月七的說完,行了個禮就轉身走了。

“知道了。”楚廉笑著在蘇月七身後如是應了。

蘇月七聽到楚廉笑,更是急急的帶著風往門裏走,很快便消失在了門口。

“下次就不用那個‘未’字。”楚廉翻身上馬,笑著在心裏,邊說邊策馬而去。

“您慢些,小姐,後面又沒人追您。”牧心在後面猛趕。

蘇月七漸漸放緩了腳步,在心裏開始琢磨上了。

若是她喜歡上蘇月七喜歡上的那個人,真正的蘇月七有一日當真回來了,她要怎麽辦,拱手相讓?

楚廉想娶的是蘇月七,從來都是蘇月七,而如牧心所言,蘇月七想嫁之人,亦是楚廉。他們原本就是兩情相悅,配成雙的情形。

她不過是中途莫名其妙進了這個身體,原本她有猶豫有害怕,說了不想嫁與他,索性做那棒打鴛鴦之人。

可如今......她竟生出一股第三者的羞恥感來。

若有一日勢必要做出選擇,倒不如在這一開始,就守好自己的心,起碼要走的時候,也不至於太難堪太慘烈。

她只不過是代嫁而已,也許未嫁之前她便能離開了,如是打算後,蘇月七便覺心裏輕松了許多,但與此同時,心裏還是免不了有些落寞,但她很快便將那感覺往心裏最深處壓了下去。

蘇月七確實對那個老人之事,抱了一些較大的希望。

可偏偏,事與願違。

“小姐,別洩氣,雖然那老人已經過世了,但說不定不久還會有其他知道那事的人冒出來,還會有其他消息流出來。”

“但願如此吧。”蘇月七畫好了這個月要交給秦老板的式樣,放進一個信封裏,交給牧心,對她囑咐道,“以後但凡涉及桃源之事,我就只交與牧心你去辦,這所有跟她有關的東西,我也鎖在在這櫃子裏,以後鑰匙也由你保管了。”

經上次那事之後,倒是給她敲了個警鐘,有的事情她不得不防,這裏的人,她能信任的沒有幾個。

“牧心會好好保管的。”牧心接過鑰匙和信封,如是說道。

“彩雲如今在廚房幫忙,可還好?”蘇月七關心道。

“整日裏不太與人講話,我說她也是活該,小姐如此處理已經算是開恩了,若是按您從前的脾氣,肯定將她趕出府去了。”牧心往蘇月七的茶杯裏添茶的動作,頓了頓,神情黯下來,“也不知道我家小姐,還在不在,在的話又是在哪裏,過得如何?”

蘇月七無言,只能站起身拍了拍牧心的肩頭,安慰一下。

“小姐,牧心有一事不明,明明彩雲做了這等錯事,小姐為何還要替她遮掩,竟說她是打碎了您最愛的花瓶,才要被罰去廚房做事半年。”

“也許用不了半年,倒是真可惜了那花瓶。”蘇月七幽幽說道。

蘇月七確實最愛那個沒花瓶,但做戲做全套,那日蘇月七當著彩雲的面如此做,也是想彩雲若是聰明,心地不差,她是能夠感念蘇月七這一點的。之所以讓她去做粗活,也是想看看她能否沈得住氣。

蘇月七想起彩雲學著自己與羅老板定的那個契約,處處仔細小心,字面上沒叫那痞賴的羅老板鉆一點空子,蘇月七斷定彩雲在這方面定是有些天賦的。

“彩雲如果做生意,應該算是比較機靈的,將來或許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況且,她也是知情人,不能放她離府,還是放在身邊比較好。”蘇月七用眼神示意牧心,壓低了聲音說著後面的話。

牧心看著蘇月七眼睛看著那鑰匙和信封,瞬間明白過來。

這日又下起了大雪,蘇月七正在屋裏練字,突然漣漪拿著兩封信進來放到她面前的桌上。

月七親啟,她看到兩封信上均是寫著這四個字。

“誰送來的信?”蘇月七好奇的問。

“送信的人是楚公子身邊的人,聽說是楚老太爺差人從山上送來的。”

兩封的字體不一樣,若一封出自楚廉的爺爺,那麽,這另一封,莫不是楚廉的。

蘇月七心下躥過一陣小歡喜,她瞬間將其壓下,拿起兩封信對比看了看,先拆了那封字寫得極其灑脫的信。

蘇月七慢慢抽出信紙,展開看起來。

信是楚廉的爺爺寫的,大致意思就是——

“月七,我可憐的孩子,很久不見了,你家裏的事,我都聽說了,不要太傷心。按照習俗,父母新喪,第一個春節,你需要到佛前聽一日誦經,為你父母的亡魂祈禱。今年雪多,有楚廉陪著上山,我甚是放心。祈禱日之後,順道來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吧,陪我待兩天,下一次機會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有,盼相見。”

“牧心,我今年要去山上聽誦經?是有這個習俗嗎?”蘇月七看完信擡起頭,看向正在做女紅的牧心問道。

“那都是很久前的習俗了,如今這樣做的人也漸漸少了。”

“那就是不去也可以是嗎?”蘇月七說完,在心裏忍不住罵楚廉,想著肯定是他叫他爺爺寫信來叫她去的。

“要不小姐還是去吧,畢竟老爺和夫人都不在了,小姐也......牧心也想去祈福。”牧心放下針線,傷感的說道。

“嗯。”蘇月七看牧心如此模樣,便點點頭應了。

蘇月七接著又打開另一封信,發現是一首詩,王安石的《梅花》。

“墻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蘇月七念了一遍,放下信紙。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的那棵梅花。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她又念了一遍,跟著便望著那雪中的梅花發起了呆來。

牧心在屋中間將蘇月七的側臉望著,亦是漸漸出了神。

楚府,楚廉正端坐在書桌前看掌櫃們送過來的賬本。

“只半年的時間,將一部分地改種紅花,收效竟比往年多了一倍。”報告完各自的情況後,徐掌櫃喝了口茶先開口說道。

“公子當初的決定真是英明至極啊。”林掌櫃也跟著附和道。

“林掌櫃當初可是提了反對意見。”徐掌櫃笑著開林掌櫃的玩笑。

“林某哪裏及得上公子的眼光,不過若是公子沒將蘇家的那些個茶商拒之門外,這收效怕是會更好,白白便宜了城西的孫家和楊家。”林掌櫃拍了大腿一下,看了看楚廉如是說道。

“這蘇家也是可憐,一家人就剩下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兒,一個女兒家能做什麽,整個蘇家現在就胡管家撐著,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劉掌櫃嘆口氣開口道。

一直埋首看賬目的楚廉,“啪”的蓋了賬本,打斷掌櫃們的閑話家常,擡起頭來對掌櫃們說:“今年雪多,太過寒涼,楚廉還是上山陪爺爺他老人家過年,多個人他老人家也熱鬧些。”

“公子是至孝之人,理當如此。”掌櫃們一聽,楞了一楞,互看了一眼,才紛紛點頭說道。

“元宵節之時,楚廉會在楚府設宴,屆時,請各位掌櫃攜家眷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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