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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造成終生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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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造成終生不孕

零太多?!那雷冬陽到底給了我多少錢?!

“七個零!一千萬!”,還沒有等我湊過去查看,店員一下子擡起頭興奮的大叫起來。

也幸好店裏只有她一個員工沒有別的客人,否則她一聲可能給我吼來無數個劫匪或者歹徒什麽的,看著小數點前面的那麽多個零,我假裝淡定卻暗自咽下了口水。

一千萬,雷冬陽說感謝我給了我一千萬,若是以前我看到這些錢我肯定得樂瘋了,可是現在,我的身邊失去了我為止奮鬥的目標,這些零在我眼裏就只能是一竄數字罷了。

“哦,知道了!”,我接過卡放在了包裏。

這個時候,溫暖從試衣間走了出來,一身讚新的紅色休閑裝,看起來很精神,不過衣服似乎有些小了。

“換大一號的吧,你看這袖子都短了!”,我笑瞇瞇的望向溫暖。

“剛剛穿的時候還正好呢!”,溫暖一臉無辜的撓了撓頭,而後望著店員。“阿姨,這套不合身的賣給我,能不能便宜點?!”

這句話,問的店員有些尷尬,估計沒有想到一個孩子也會跟她殺價,在看到我卡裏那麽多錢的情況下。

“他開玩笑的,你給他找個合適的碼子,其他款式的再拿兩套!”,我趕緊擺手。

“好的,稍等!”,店員趕緊跑到了溫暖那裏。

不一會,一身新衣的溫暖走了出來,我付了錢拎著袋子便往賓館的方向趕,剛進去,手機便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梁帆發來過來的文件夾。

將溫暖送回了賓館,我將衣服放在了床上。

“溫暖,姐姐有事,你一個人呆著!若是餓了渴了,直接打賓館前臺要他們送指定嗎?!”,我對著溫暖,認真的囑咐。

“恩,我知道,還有不能出去,不能讓陌生人進來!”,溫暖乖巧的點頭。

“對,乖,你等著我回來!”,說完,我望了溫暖一眼,便離開了。

溫暖是個早熟懂事的小孩子,所以我對他比較放心,梁帆給我傳的文件夾裏面,是我想要的資料,詳詳細細。

話說,江鯽的事情不是我表面上面看的那麽簡單,我要找到隱情。

坐上計程車,我直接給了司機地址之後便低頭研究那一葉和江鯽的資料,上面除了他們都是下灣鎮的人之外,還顯示著他們曾在小學的時候就讀於同一所學校,也就是下灣小學,並且還是一個班。

既然如此,那一葉為什麽是不認識江鯽?!就算她死的時候很小,變成鬼是大人的模樣,可是名字應該依稀還有印象的啊!可是那一葉當時提到江鯽時候的模樣,當真是一臉的茫然,根本不像是裝的。

“小姐,到了!”,就在我思緒萬千之際,前面的司機。

“謝謝!”,我將錢遞給了司機,便徑直下車。

這是離市中心比較遠的一個小區,已經接近城郊,該是安置房,保全系統不是很嚴格,我走進小區大門的時候,看門的老大爺只是瞄了我一眼便將臉轉到了一邊。

小區的層高有七層,沒有電梯,我直接走樓梯到了三樓,敲了敲一扇貼著福字的防盜門。

許久,裏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

看來警惕性還挺強,不過我敢肯定裏面的人此時正隔著貓眼在看我。

“這是那一葉的家嗎?!”,我故意放柔聲音。

“我我家一葉的朋友嗎?!”,裏面的男聲瞬間換成了女聲,而後門被打開,我看到了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妻正站在我的面前,男的表情冷漠,女的一臉的欣喜。

“我家一葉回來了嗎?!”,女的東張西望,用目光不停的在我的身後搜索。

看起來,這個女人應該是那一葉的母親沒錯了,而那個時鐘板著臉的男人,就是那一葉的父親。

“他不在,我這次來,是想問你們一些問題的!”,我望著那父說道。

聽了這話,那父和那母對視了一眼,卻將門合了合。

“是不是那小子又惹事了?!別找我們他的死活與我們那家無關!這世界上只有父債子償,沒有子債父償這麽一說!”,那父有些不悅,聽口氣那一葉沒少給他惹事。

“你說什麽呢?!那是你的親兒子!”,那母一巴掌打在了那父的身上,滿眼的憤恨。

“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慣的,那個混蛋能混成這慫樣?!能和比你還老的女人摟摟抱抱?!”,那父狠聲,“你都作吧!”

那父口中的老女人,應該就是範玲吧!

“沒有你,我生的出這麽個混蛋嗎?!養不教父之過,你怪我?!”,那母反駁。

眼見著兩人的戰火即將燃起,我趕緊打斷。

“對不起,我這次來,是想詢問一些事情的!”,我望著那父,“有關於那一葉的事情。”

“你是警察?還是什麽!?”,那父警惕的望著我。

還好我的證據在包包裏面得以幸免,否則又得吃閉門羹了。

“這是我的證件!”,我將證件遞到了那父的面前。

那父瞄了一眼,卻沒有去接,只是冷冷的望著我。“警官,我們都是好市民!我曾經還幫助別人抓過小偷,見義勇為證書還在家裏,你要我可以拿給你!可是,那一葉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你別找我們!”

說著,那父準備關門,卻被那母一把推搡開來。

“你幹什麽?!警察都找上門了,咱們兒子肯定出事了!”,那母瞪著那父,表情焦急。“你都不問兒子死活嗎?!你們那家就這一條命根子你知道嗎?!”

說到這裏,那母讓開一條路。“你問吧,我什麽都說,爭取寬大處理!”

“你們認識江鯽嗎?!”,我悶聲問了這麽一句,再想進去的時候卻被那母一下子推了回去。

“不認識!你走吧!”,那母說著就要關門,而我正想問清楚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卷發中年婦女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過來。

“一葉他媽,你們要的元寶蠟燭我給你們買來了!”,卷發婦女將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伸了過來。

……

聽了卷發婦女的話那母臉色突然一變,“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神經病!”

狠狠的說完這句,那母將那父拉進去‘砰’的一聲便把門關上了。

那個卷發婦女似乎有些不樂意了,趕緊走過來重重的拍門。“我說你們夫妻不厚道!坐了十幾年的鄰居,還這個臭脾氣!早知道,當年我才不把你兒子弄我進我的班呢!陰陽怪氣的,你們腦子不正常歸不正常,可是買這東西的錢得給我吧!我一個人民教師,居然便被你們帶了這些迷信思想!”

卷發婦女說著,一把將口袋摔在了地上,那元寶蠟燭滾落一地,就走她悻悻的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她,見她回頭驚愕的望著我,我不好意思的松開手笑了笑。

“多少錢我替他們給吧!”,我望著卷發婦女。

卷發婦女楞了一下,隨後笑瞇了眼睛。“不多,一共二十塊!”

“這裏是五十,你拿著不用找了,剩下的算是消氣費!”,我從包包裏面拿出一張五十的塞到了卷發婦女的手裏。

“這怎麽好意思呢!無功不受祿嘛!”,卷發婦女嘴裏這樣說,卻直接將錢塞進了褲子口袋。“不過你別說,我還真給這兩個老家夥氣到了!那麽多年的鄰居,怎麽這樣!她二子被富婆包養的事情,又不是我說的嘍!”

看樣子,這個女人是個話癆,我給她五十塊就是想讓她將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的,因為剛剛無意間聽她說,她是那一葉的老師。

“姐姐,你是那一葉的老師嗎?!小學還是中學的?!”,我緊緊盯著卷發婦女問道。

“你叫我姐姐?!小丫頭片子,我都能做你媽了!”,卷發婦女嬌嗔的在我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笑的更歡。“我是那一葉的中學班主任啊!帶了他三年了!”

中學老師?!微微的有些失望,那一葉和江鯽是小學同學,現在看來那家父母那裏是查不到消息了,也只有試著去小學尋找線索了。

“哦!”,我頹廢了一句,隨後準備告辭的時候,卷發婦女突然拉住了我。

“我們和那家就是孽債啊!我是那一葉的中學老師,我家愛人是他的小學老師,你說倒黴不!”,卷發婦女說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哈,得來全不費工夫!

“姐姐,能帶我見見他嗎,我想問些有關那一葉的問題!”,我認真的望著卷發婦女,壓住了心中的喜悅,無聲無色。

聽了我這話,卷反婦女的眼神倒是有些不自然了。

“你是……”,卷發婦女撒開了手,後退一步緊緊盯著我。

見此,我也不想瞞著,直接掏出了證件,那卷發婦女接過之後,神秘兮兮的東張西望起來,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我的臉上。

“是不是那一葉又犯事了?!”,卷發婦女靠近我,壓低聲音。“放心,警民一家親,我和我愛人會全力配合你的!”

卷發婦女的口氣倒像是有些幸災樂禍,不過誰在乎,只要我能從她的嘴裏知道想要知道的真相就好!

卷發婦女領著我又上了一層樓,而後掏出鑰匙打開門引我進到了她的家裏,家中到沒有我想象中的書香之氣,卻很整潔,而我一進去就瞄到了正站在陽臺上面逗鳥的禿頭男子。

“老劉,家裏來客人了!”,卷發婦女對我笑了笑,而後一路小跑去到陽臺一把拽住了中年男子的襯衣。“那家的那個小子又犯事了!這次,警察都找來了!”

卷發婦女說完這句,居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刻意在壓低,可是我的視力和聽力自從見鬼之後便極其的敏銳。

聽了卷發婦女這話之後,那名被喚作老劉的中年男子放下鳥籠子走了進來,而後對我和善的點頭。

“你好,你是……警察?!”,老劉似乎有些懷疑,貌似現在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有些欠費。

“對對對,證件我都已經看過了!”,未等我說話,卷發婦女搶先回答。

“恩!”,老劉悶哼一聲對著沙發揮了揮手,示意我坐下,而後自己坐到了對面的藤椅上。“你想問什麽?!”

老劉的性子似乎沒有卷發婦女那麽活躍,可是看上去該說個坦誠老實的人。

“既然你是那一葉的小學老師,可還記得江鯽這個女孩?!”,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其實,我現在有警察這個便利的身份存在,老劉他們應該不會有所隱瞞,畢竟江鯽的死是在暑假,脫離了學校的管理範疇和他們不會惹上直接的關系。

聽到江鯽這個名字,老劉的眉頭皺了起來。“江鯽和那一葉是同桌,我帶了五年,他們簡直是天壤之別!江鯽學習很好,我很喜歡!不過,可惜了那麽好的一個孩子!要是活著,現在估計已經在重點高中了!”

老劉有些唏噓,他眼中的惋惜很明顯,看樣子當初他真的對江鯽報以厚望的!

“這麽說,那一葉是認識江鯽的,可是為什麽他卻說不認識?!”,我蹙眉望向老劉。

“還不是因為那次的鉛筆事件!”,老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卷反婦女便將一杯茶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什麽鉛筆事件?!”,直覺告訴我,這裏面應該有很重要的線索。

“都是那一葉故意行兇的!”,卷發婦女神秘兮兮的望著我,“太兇殘了!他……”

“你走一邊去!不要以訛傳訛!當天我在現場,我比誰都清楚!”,老劉沒有讓卷發婦女把話說完,突然大聲呵斥,嚇的卷發婦女灰溜溜的跑進了廚房。

待到卷發婦女走後,老劉對我歉意的擺了擺手。“對不起,我不是不讓她說!女人總是喜歡簡單覆雜化,什麽事情都去過度的修飾,變了原本的真相!”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真相!”,我認真的望著老劉。

老劉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表情有些沈重。“那一葉,造成了了江鯽的終生不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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