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心扉零下七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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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怎麽越來越熱了！”
方靈越最怕熱，現在像烈日下的冰淇淋完全的融掉了，徐樺早上就出門了方靈越起得晚了點，起床之前徐樺應該就走了，今天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斷電的，方靈越是活活被熱醒的。
“算了看看有什麽吃的好了…”
活人是不會被自己餓死的，就算做菜再難吃也要想辦法餵飽自己。
冰箱裏面還有昨天徐樺包的餃子，冰箱沒通電現在十幾只餃子都粘一塊來，點開煤氣竈燒開了水後把所有餃子都扔下水，方靈越不打算把它們分開了不然就變成餃子皮煮肉末了。
撈出鍋裏的時候還是有個別幾只餃子破皮了，但是還能吃，餃子裏面放了調味料了的只需要燒熟就可以直接吃的。
“雖然沒有小樺煮的好看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卡塔～，鑰匙入鎖孔的聲音。
徐樺把鑰匙圈掛在墻上的釘子上面，換上拖鞋拎著兩大袋白色手裏的走到廚房裏面，廚房地方就四平米，折疊桌一放下過道都走不了了。
“你先去房間裏面吃去，我要做中飯了。”
“好的，沒問題。”方靈越嘴裏塞著餃子含糊不清得回答道，右手還對著徐樺做了個OK的手勢。
長的高一天基礎熱量也要消耗不少，方靈越又沒吃早飯這是個餃子吃下二十分鐘以後肚子又癟了。
“你把廚房的桌子拿進來快點我手燙死了。”徐樺端著一碗三鮮湯進來房間裏面。
今天方靈越刷碗，徐樺就把飯菜都盛盤子裏去了，兩個人吃飯而已也不用吃得太麻煩，白米飯加三道菜絕對足夠得了。
“給你這個。”
方靈越拿出一個粉色的小紙袋，裏面裝著得是一塊方絲巾。
“這絲巾怎麽這麽大？我怎麽也像是墊桌子上的啊。”
“你看你看。”徐樺兩手的捏住絲巾的兩個小角，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在原地飛速得轉動起來，絲巾也隨著空氣流速飄揚起來，徐樺最後把絲巾兩邊包裹住自己的腦袋，對著方靈越微微一笑。
“噗，你這樣好像村姑啊，啊哈哈哈哈。”方靈越都笑得噴飯了。
“你這絲巾什麽時候買的？而且怎麽買得這麽難看？”
“不是買的這是我在家門口撿的。”方靈越前幾天和徐樺出門一塊回來的，徐樺先進門了也就沒看到方靈越在自己門口的階梯上面的絲巾。
“我吃好了，快快快洗碗去。”徐樺把絲巾又重新裝回了袋子裏面，把它放到窗臺的一口寫字臺上面。
從那次以後那塊方絲巾再無人問津。
又是一年半的時光過去，距離徐樺大學畢業還有小半年的時間，距離第一次見到方靈越的那個春天到至今已經送走了兩個春天了。
徐樺喜歡寫故事所以在大二下學期那年開始就已經在網站上面開始連載了，多賺沒有但是掙電零用錢用用是絕對有的，方靈越在小學當語文老師，已經做了一年多了，也是從一年多以前方靈越又重新開始碰起了鋼琴，方靈越在自己十歲的時候學過五年但是因為學業功課的事情給一直耽擱下來了。
聽著手指輕輕敲擊鍵盤發出的清脆聲音，心也會跟著鋼琴曲跳躍起來。
方靈越彈奏鋼琴曲的是富士山下，徐樺唯獨喜歡節奏美妙的歌曲。
只需要靜靜仰臥在床邊聆聽著方靈越手下的樂章就連呼吸都變得輕柔起來。
兩人這三年依舊如此，每天都粘在一處，徐樺的偶有小脾氣方靈越也會絕對得包容，三年後的今日兩人還同往日一般默默支持彼此。
“你現在支持著我，我亦是你心中支柱，即使迷惘也不懼所謂我們並肩同行向著未來…………”
最後兩人心口一致得K起歌來了。
…
時光如河流般急緩，徐樺也將迎來自己的畢業典禮。
“恭喜徐樺小公主畢業，走帶你出去玩去。”
方靈越今天帶著徐樺在外面野了一整個下午，六點多兩人才會到家裏，徐樺在游玩途中發燒咳嗽方靈越就只好停止游玩把徐樺給先帶回家裏面。
“你晚飯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去買。”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方靈越走到房間揭開蓋著臉睡覺的徐樺，手背往額頭一摸不但不像徐樺說的睡一覺就好了，反而更燙了，手臂和腿也是滾燙滾燙的。
“沒胃口肚子不餓，不怎麽想吃東西…”徐樺還能和自己說話那就說明情況不是太嚴重。
“我去藥店給你買退燒藥，實在不行你就給我去醫院，還有回來的時候我會給你帶混沌的，胃裏不墊一下怎麽吃藥。”
方靈越衣服都不換一下得跑了出去。
“方塊我不想吃混沌了，我想吃油炸的那種蕓豆，方塊？方靈越？”用力喊了聲也沒聽到回應估計已經出門了。
方靈越租的房子在五樓，由於心急火燎得走得匆忙，在到二樓的倒數第六階樓梯的時候差點踩空滾下去。
“呼，嚇死我了…”方靈越不讓自己有停留的一點時間，在緩了一秒左右又拔腿跑出自己所在的居民樓，繞著水泥小道一路跑出小區門口。
藥店離方靈越所在的小區有好幾裏距離，等方靈越氣喘籲籲得跑到藥店的門口前，這藥店今天竟然然沒有開門，若是這家藥店沒有開那可是要挺遠的一段路才能去。
方靈越打算坐公交車去了，這樣不會耽誤來回路程。
等車也花了方靈越有個十五分鐘，K341路要隔二十分鐘菜來一班。
“XX站到了請下車的乘客保管好隨聲攜帶物品有秩序得下車。”
投幣後方靈越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車上就坐著三個人加上方靈越和司機就一共五個人而已。
最後一排坐著的女生年齡應該接近徐樺的年齡也是大學生吧，方靈越對面坐著一位青年男子，但是戴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男子的相貌，那男子興許察覺到了方靈越投向自己的目光，轉頭用很兇狠的目光看了眼方靈越，但又馬上改為正常的表情看著方靈越害怕的神情一笑，眼角擠出了四道皺紋。
噠嗒嗒嗒，一顆乒乓球滾到了方靈越的左腳邊上。
公交車這會又剛好停站，一個剎車就把方靈越甩到了地上。
“小姑娘沒事情吧？要是想下車的話咱還是等公交車停穩了再下去。”坐在的方靈越後面的一位婦女很好心得扶起方靈越，還幫方靈越撿起了錢包。
“阿姨，謝謝你我不是要下車後面的女孩子掉了乒乓球我想去還給人家。”方靈越舉起左手握著的乒乓球給這位婦女看。
“小姑娘開什麽玩笑哪有什麽乒乓球啊？這車上就我們三位乘客啊。”
“好，謝謝我…你還是等等我吧。”方靈越抓住椅子的靠背慢慢得挪動腳步到女生的面前，遞上乒乓球。
“你的乒乓球吧這是？”方靈越對著女孩慘白的臉說道。
“這小姑娘怎麽回事怎麽自言自語的？不會年紀輕輕就得了瘋病吧？”婦女在司機的耳邊嚼著舌根，司機好奇得擡頭看了煙反光鏡看的是…
位子後座坐著位女孩子，膝蓋以下被什麽利器斷離了，大腿上有著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孔洞，胸口被切除了…
司機突然胃裏感到一陣翻江倒海，捂嘴並轉移開女孩看向自己的視線，裝作什麽也沒看到一樣眼睛目視前方認真得開著車，可是雙手卻無法控制得顫抖…
到了終點站後兩人都下了車只有女生依舊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婦女在前兩站的時候已經下車了。
方靈越扭頭看了眼女生，女生的口中像是想對自己說些說些什麽，看嘴型很像是…快跑…
快跑？
方靈越不得多思考什麽走道藥店裏面就買了盒退燒藥在趕回車站裏面等車回家去。
咯啦啦啦
街道清掃員推著兩個街道垃圾桶從方靈越的走過來，但是一手操控一個大垃圾桶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方靈越想幫茫推一個但是徐樺還發著高燒呢…算了推個垃圾桶要不了多少時間的。
“阿姨我給你推一個好了，請問推到哪裏？”
“不了小姑娘太臟了，我沒事的，謝謝你了小姑娘。”
說著沒事但是右手邊的垃圾桶磕到了一塊翹起的紅磚上面，垃圾桶倒地裏面的紙袋垃圾還有惡臭味立馬飄散出來。
“阿姨推到哪裏沒事我幫你一個。”
“那好的，那…你給我推到那條小弄堂裏面那裏有個地方堆滿了這種垃圾桶，明天垃圾車會來把垃圾桶裏面的垃圾都裝走的。”
“好的，阿姨我去了。”
為了趕時間方靈越推走了沒有倒在地上的那個垃圾桶，走到阿姨說的小弄堂裏，裏面道路有點窄也就三米寬左右，越往裏面走就越來越漆黑，走到底是一片空曠的土地那裏堆著這附近地帶所有街道的垃圾桶，起碼有三四十個。
“呼，大功告成回家！”
方靈越還沒走兩步後腦勺被重物擊中，耳邊嗡嗡作響，還有想要嘔吐的感覺，手腳麻木到最後失去意識。
…
方靈越是被巨疼感給疼醒的，自己眼前的是一絲不掛的男人！但是周圍太黑完全看不清楚那男人的長相。
“走開…不要碰我！”
但是男人把方靈越的左腳的腳踝處被一條粗麻繩連同一個廢棄車棚支柱綁在一起，真的是插翅也難逃。
滋滋滋
電鋸發出震耳膜的嚇人聲音，方靈越的發絲散亂的披在肩膀上還有幾根長長的劉海蓋住了方靈越的眼睛，驚恐的表情在漆黑的夜裏也難被看到，就像已經死亡後的鴿子任憑蛆蠅慢慢的吞噬自己的腐爛屍體…
電鋸落下朝著方靈越的右腳膝蓋部分切了下來…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從方靈越的口中接連不斷得發出，男子仍然沒有停下，再次用仍然在工作狀態中的電鋸去切下方靈越的右腳，現在的方靈越再無任何聲音呼吸也微弱得快要消失…
男子用刀網方靈越的胸口一道道割去，猶如給魚去皮，水果刀在方靈越的腿上摳出一個個洞眼……
已入深夜，今晚的烏雲徹底得擋住了一整片星空和月光，路邊的路燈還仍舊再為這片街角照亮光線。
一樓的走到裏，一個血淋淋的物體在階梯裏面一點點前進，下巴磕著冰冷的地板，一點一點的前進，接著是階梯仰頭磕上上一個階梯後下巴用力帶動身體上樓，如此反覆到五樓的階梯上面…
徐樺睡夢中口渴醒了過來，睜眼房內還是一片黑暗，方靈越還是沒有回來嗎？徐樺有點焦急和不安了，拿出手機撥打方靈越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soryy……”
徐樺的身體依舊滾燙，走到廚房喝了杯水後想再回房間等等方靈越，在聽到放門外門把鎖掰動的聲音，徐樺驚喜的如箭飛步到門口打開房門，以最燦爛的笑容面對回來的方靈越。
“方塊你怎麽－這麽晚回來我都等……”
門外沒有人，眼前只是空蕩蕩的樓梯，門把上露出了白色塑料袋的一角，徐樺將其拿了下來，兩只袋子分別裝著一盒退燒藥還有一碗用泡沫碗盛著的混沌…
…
“吶，花花送給你，你不要再哭了哦。”
那天你笑顏如我眼前的那番美麗春光美景，你又一次溫暖到了我，我多次嘗試在腦海中描繪出你那令人思念的笑容可是總是參差不齊…
我知道，一個人堅定的走下去伴隨著的會是無比的心痛。
我不願再讓你一個人了…
咚一聲巨響，腦漿伴這血液飛濺開來，全身骨髓如同碎石，從十六樓的高樓飛下足以讓人當場死亡，毫無痛苦…
“有…有人跳樓了快救命叫醫生護士快過來。”一位護士驚慌失措得跑進了醫生的辦公室內，顫抖的聲音從大廳叫到各個醫生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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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看有什麽吃的好了…”
活人是不會被自己餓死的，就算做菜再難吃也要想辦法餵飽自己。
冰箱裏面還有昨天徐樺包的餃子，冰箱沒通電現在十幾只餃子都粘一塊來，點開煤氣竈燒開了水後把所有餃子都扔下水，方靈越不打算把它們分開了不然就變成餃子皮煮肉末了。
撈出鍋裏的時候還是有個別幾只餃子破皮了，但是還能吃，餃子裏面放了調味料了的只需要燒熟就可以直接吃的。
“雖然沒有小樺煮的好看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卡塔～，鑰匙入鎖孔的聲音。
徐樺把鑰匙圈掛在墻上的釘子上面，換上拖鞋拎著兩大袋白色手裏的走到廚房裏面，廚房地方就四平米，折疊桌一放下過道都走不了了。
“你先去房間裏面吃去，我要做中飯了。”
“好的，沒問題。”方靈越嘴裏塞著餃子含糊不清得回答道，右手還對著徐樺做了個OK的手勢。
長的高一天基礎熱量也要消耗不少，方靈越又沒吃早飯這是個餃子吃下二十分鐘以後肚子又癟了。
“你把廚房的桌子拿進來快點我手燙死了。”徐樺端著一碗三鮮湯進來房間裏面。
今天方靈越刷碗，徐樺就把飯菜都盛盤子裏去了，兩個人吃飯而已也不用吃得太麻煩，白米飯加三道菜絕對足夠得了。
“給你這個。”
方靈越拿出一個粉色的小紙袋，裏面裝著得是一塊方絲巾。
“這絲巾怎麽這麽大？我怎麽也像是墊桌子上的啊。”
“你看你看。”徐樺兩手的捏住絲巾的兩個小角，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在原地飛速得轉動起來，絲巾也隨著空氣流速飄揚起來，徐樺最後把絲巾兩邊包裹住自己的腦袋，對著方靈越微微一笑。
“噗，你這樣好像村姑啊，啊哈哈哈哈。”方靈越都笑得噴飯了。
“你這絲巾什麽時候買的？而且怎麽買得這麽難看？”
“不是買的這是我在家門口撿的。”方靈越前幾天和徐樺出門一塊回來的，徐樺先進門了也就沒看到方靈越在自己門口的階梯上面的絲巾。
“我吃好了，快快快洗碗去。”徐樺把絲巾又重新裝回了袋子裏面，把它放到窗臺的一口寫字臺上面。
從那次以後那塊方絲巾再無人問津。
又是一年半的時光過去，距離徐樺大學畢業還有小半年的時間，距離第一次見到方靈越的那個春天到至今已經送走了兩個春天了。
徐樺喜歡寫故事所以在大二下學期那年開始就已經在網站上面開始連載了，多賺沒有但是掙電零用錢用用是絕對有的，方靈越在小學當語文老師，已經做了一年多了，也是從一年多以前方靈越又重新開始碰起了鋼琴，方靈越在自己十歲的時候學過五年但是因為學業功課的事情給一直耽擱下來了。
聽著手指輕輕敲擊鍵盤發出的清脆聲音，心也會跟著鋼琴曲跳躍起來。
方靈越彈奏鋼琴曲的是富士山下，徐樺唯獨喜歡節奏美妙的歌曲。
只需要靜靜仰臥在床邊聆聽著方靈越手下的樂章就連呼吸都變得輕柔起來。
兩人這三年依舊如此，每天都粘在一處，徐樺的偶有小脾氣方靈越也會絕對得包容，三年後的今日兩人還同往日一般默默支持彼此。
“你現在支持著我，我亦是你心中支柱，即使迷惘也不懼所謂我們並肩同行向著未來…………”
最後兩人心口一致得K起歌來了。
…
時光如河流般急緩，徐樺也將迎來自己的畢業典禮。
“恭喜徐樺小公主畢業，走帶你出去玩去。”
方靈越今天帶著徐樺在外面野了一整個下午，六點多兩人才會到家裏，徐樺在游玩途中發燒咳嗽方靈越就只好停止游玩把徐樺給先帶回家裏面。
“你晚飯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去買。”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方靈越走到房間揭開蓋著臉睡覺的徐樺，手背往額頭一摸不但不像徐樺說的睡一覺就好了，反而更燙了，手臂和腿也是滾燙滾燙的。
“沒胃口肚子不餓，不怎麽想吃東西…”徐樺還能和自己說話那就說明情況不是太嚴重。
“我去藥店給你買退燒藥，實在不行你就給我去醫院，還有回來的時候我會給你帶混沌的，胃裏不墊一下怎麽吃藥。”
方靈越衣服都不換一下得跑了出去。
“方塊我不想吃混沌了，我想吃油炸的那種蕓豆，方塊？方靈越？”用力喊了聲也沒聽到回應估計已經出門了。
方靈越租的房子在五樓，由於心急火燎得走得匆忙，在到二樓的倒數第六階樓梯的時候差點踩空滾下去。
“呼，嚇死我了…”方靈越不讓自己有停留的一點時間，在緩了一秒左右又拔腿跑出自己所在的居民樓，繞著水泥小道一路跑出小區門口。
藥店離方靈越所在的小區有好幾裏距離，等方靈越氣喘籲籲得跑到藥店的門口前，這藥店今天竟然然沒有開門，若是這家藥店沒有開那可是要挺遠的一段路才能去。
方靈越打算坐公交車去了，這樣不會耽誤來回路程。
等車也花了方靈越有個十五分鐘，K341路要隔二十分鐘菜來一班。
“XX站到了請下車的乘客保管好隨聲攜帶物品有秩序得下車。”
投幣後方靈越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車上就坐著三個人加上方靈越和司機就一共五個人而已。
最後一排坐著的女生年齡應該接近徐樺的年齡也是大學生吧，方靈越對面坐著一位青年男子，但是戴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男子的相貌，那男子興許察覺到了方靈越投向自己的目光，轉頭用很兇狠的目光看了眼方靈越，但又馬上改為正常的表情看著方靈越害怕的神情一笑，眼角擠出了四道皺紋。
噠嗒嗒嗒，一顆乒乓球滾到了方靈越的左腳邊上。
公交車這會又剛好停站，一個剎車就把方靈越甩到了地上。
“小姑娘沒事情吧？要是想下車的話咱還是等公交車停穩了再下去。”坐在的方靈越後面的一位婦女很好心得扶起方靈越，還幫方靈越撿起了錢包。
“阿姨，謝謝你我不是要下車後面的女孩子掉了乒乓球我想去還給人家。”方靈越舉起左手握著的乒乓球給這位婦女看。
“小姑娘開什麽玩笑哪有什麽乒乓球啊？這車上就我們三位乘客啊。”
“好，謝謝我…你還是等等我吧。”方靈越抓住椅子的靠背慢慢得挪動腳步到女生的面前，遞上乒乓球。
“你的乒乓球吧這是？”方靈越對著女孩慘白的臉說道。
“這小姑娘怎麽回事怎麽自言自語的？不會年紀輕輕就得了瘋病吧？”婦女在司機的耳邊嚼著舌根，司機好奇得擡頭看了煙反光鏡看的是…
位子後座坐著位女孩子，膝蓋以下被什麽利器斷離了，大腿上有著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孔洞，胸口被切除了…
司機突然胃裏感到一陣翻江倒海，捂嘴並轉移開女孩看向自己的視線，裝作什麽也沒看到一樣眼睛目視前方認真得開著車，可是雙手卻無法控制得顫抖…
到了終點站後兩人都下了車只有女生依舊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婦女在前兩站的時候已經下車了。
方靈越扭頭看了眼女生，女生的口中像是想對自己說些說些什麽，看嘴型很像是…快跑…
快跑？
方靈越不得多思考什麽走道藥店裏面就買了盒退燒藥在趕回車站裏面等車回家去。
咯啦啦啦
街道清掃員推著兩個街道垃圾桶從方靈越的走過來，但是一手操控一個大垃圾桶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方靈越想幫茫推一個但是徐樺還發著高燒呢…算了推個垃圾桶要不了多少時間的。
“阿姨我給你推一個好了，請問推到哪裏？”
“不了小姑娘太臟了，我沒事的，謝謝你了小姑娘。”
說著沒事但是右手邊的垃圾桶磕到了一塊翹起的紅磚上面，垃圾桶倒地裏面的紙袋垃圾還有惡臭味立馬飄散出來。
“阿姨推到哪裏沒事我幫你一個。”
“那好的，那…你給我推到那條小弄堂裏面那裏有個地方堆滿了這種垃圾桶，明天垃圾車會來把垃圾桶裏面的垃圾都裝走的。”
“好的，阿姨我去了。”
為了趕時間方靈越推走了沒有倒在地上的那個垃圾桶，走到阿姨說的小弄堂裏，裏面道路有點窄也就三米寬左右，越往裏面走就越來越漆黑，走到底是一片空曠的土地那裏堆著這附近地帶所有街道的垃圾桶，起碼有三四十個。
“呼，大功告成回家！”
方靈越還沒走兩步後腦勺被重物擊中，耳邊嗡嗡作響，還有想要嘔吐的感覺，手腳麻木到最後失去意識。
…
方靈越是被巨疼感給疼醒的，自己眼前的是一絲不掛的男人！但是周圍太黑完全看不清楚那男人的長相。
“走開…不要碰我！”
但是男人把方靈越的左腳的腳踝處被一條粗麻繩連同一個廢棄車棚支柱綁在一起，真的是插翅也難逃。
滋滋滋
電鋸發出震耳膜的嚇人聲音，方靈越的發絲散亂的披在肩膀上還有幾根長長的劉海蓋住了方靈越的眼睛，驚恐的表情在漆黑的夜裏也難被看到，就像已經死亡後的鴿子任憑蛆蠅慢慢的吞噬自己的腐爛屍體…
電鋸落下朝著方靈越的右腳膝蓋部分切了下來…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從方靈越的口中接連不斷得發出，男子仍然沒有停下，再次用仍然在工作狀態中的電鋸去切下方靈越的右腳，現在的方靈越再無任何聲音呼吸也微弱得快要消失…
男子用刀網方靈越的胸口一道道割去，猶如給魚去皮，水果刀在方靈越的腿上摳出一個個洞眼……
已入深夜，今晚的烏雲徹底得擋住了一整片星空和月光，路邊的路燈還仍舊再為這片街角照亮光線。
一樓的走到裏，一個血淋淋的物體在階梯裏面一點點前進，下巴磕著冰冷的地板，一點一點的前進，接著是階梯仰頭磕上上一個階梯後下巴用力帶動身體上樓，如此反覆到五樓的階梯上面…
徐樺睡夢中口渴醒了過來，睜眼房內還是一片黑暗，方靈越還是沒有回來嗎？徐樺有點焦急和不安了，拿出手機撥打方靈越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soryy……”
徐樺的身體依舊滾燙，走到廚房喝了杯水後想再回房間等等方靈越，在聽到放門外門把鎖掰動的聲音，徐樺驚喜的如箭飛步到門口打開房門，以最燦爛的笑容面對回來的方靈越。
“方塊你怎麽－這麽晚回來我都等……”
門外沒有人，眼前只是空蕩蕩的樓梯，門把上露出了白色塑料袋的一角，徐樺將其拿了下來，兩只袋子分別裝著一盒退燒藥還有一碗用泡沫碗盛著的混沌…
…
“吶，花花送給你，你不要再哭了哦。”
那天你笑顏如我眼前的那番美麗春光美景，你又一次溫暖到了我，我多次嘗試在腦海中描繪出你那令人思念的笑容可是總是參差不齊…
我知道，一個人堅定的走下去伴隨著的會是無比的心痛。
我不願再讓你一個人了…
咚一聲巨響，腦漿伴這血液飛濺開來，全身骨髓如同碎石，從十六樓的高樓飛下足以讓人當場死亡，毫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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