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暗之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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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瓦達期待的視線下傑森開始拆禮物。
光看禮盒上面那粉嫩嫩很有小女孩特色的絲帶，傑森就對禮物的內容不抱什麽期望。
裏面會是什麽？傑森仔細想了想，他好像也沒什麽特別想要的，最理想的禮物大概也就是世貿大廈裏面的擺件之類的小紀念品。
結果盒子裏面的東西動了一下。
是真的動了一下！
什麽東西狠狠的踹了盒子一腳。
活的？！
傑森心裏一突，表情詭異，腦袋裏劃過所有能裝進這麽大的小盒子裏的動物。
昆蟲？倉鼠？還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盒子裏面的掙紮更劇烈了。
不管這是什麽，裏面的小動物肯定足夠強壯。
那就可以排除倉鼠之類小姑娘會喜歡的小動物了。
這很好，比起軟軟的容易死掉的小動物，他還是更偏愛強壯的生命力頑強一些的動物。
傑森心想。
他加快手速，解開絲帶，拆掉包裝，打開盒蓋，然後……
然後沈默的看著裏面標志性的綠頭發、花裏胡哨的小醜臉、一身那天穿的深藍色衣服，嘴裏堵著一個對他來說過分巨大的紙團，身上被栓了一根眼熟的銀色發絲，這根頭發被栓到小醜的身上之後變粗了一些，現在它像是一根遛狗繩。
即便他喜歡生命力頑強的小動物，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動物”會是小醜。
——即便小醜確實生命力夠頑強。
在打開盒蓋的那一刻，原本還委屈巴巴抱著膝蓋蜷縮的小醜猛然一躍而起，往盒子外面躥去，可惜連站都沒站穩，立刻就被自己身上驀然變重的“繩子”壓了個仰倒——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原本已經伸出手指打算把小醜按回去的傑森默默收回那根手指。
他站在原地，盯著十厘米的小醜“玩偶”，然後和小醜那雙泛著恐怖惡意的眼睛對視，他能看到自己帶著紅頭罩的形象映入小醜的眼睛裏，頭罩隔絕了一切表情，但他依舊能看到自己快要掩飾不住的各種情緒。
傑森就這麽站著，震驚——暢快——憤怒——憎惡，所有的情緒都混合在一起，巨大的情緒變化讓他的心跳和呼吸加快，過了良久，他看著手心裏的小玩具，然後笑了。
“謝謝，我很喜歡你的禮物。”他把盒子裏面動彈不得的小醜提溜出來——就像是在拎一只小雞仔，然後把它掛到摩托車的把手上，就像是給這輛炫酷的摩托車配了一個不那麽有品位的裝飾品。
阿瓦達總是能讓人意外——雖然有的時候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但不得不說今天的這個禮物對於傑森來說確實足夠驚喜。
他的腦袋裏劃過一連串該怎麽玩的“好點子”，打算等今晚的事情結束以後挨個實行。
阿瓦達很意外，她以為傑森會說的更多一些。
“至少問問我是怎麽做到的？”
阿瓦達無法透過傑森那遮住整張臉的紅色頭罩來判斷他的情緒，他的回答是：“來吧上車，你是怎麽做到的這很重要嗎？”
他知道阿瓦達毫無隱瞞的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十分信任他，而且是真的不介意他的行事作風（殺.人），這就夠了。
變成掛墜的小醜“玩偶”憤怒又徒勞的蹬著腿，可惜傑森根本就不管他，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等小姑娘坐上摩托。
這可把表演型人格的小醜給氣壞了！
紅頭罩到底是誰？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有仇……
可是跟他有仇的人能從哥譚排到紐約去！誰知道這是哪一個？！
有無數話要講，偏偏嘴裏的紙團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小醜感覺特別憋屈，但是更憋屈的還在後面。
傑森把摩托開成了飛車，呼呼的風聲聽起來就有著不小的力量，更不要說作為掛墜吊在最前面的小醜了。
他那一頭綠毛被吹的亂糟糟的糊在腦袋上，活像是個雞窩，整個人都被風吹的在空中亂飄，最後又被身上的繩子給拉住。
如果說一開始小醜還有心情在腦袋裏計劃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陰謀和瘋狂計劃，那麽當摩托車持續開了二十多分鐘之後，他的腦袋裏除了暈頭轉向和一片空白之後絕對不會剩下任何東西。
他們到達了目的地——東區煉鋼廠。
在哥譚這種地方，不論你是幹什麽的，要想平平安安順利的做生意，總得找一個庇護人。原本這家煉鋼廠的位置就處於黑面具的地盤，順理成章的歸黑面具管轄，他們每個月會上交收益的百分之四十。
一直相安無事，他們這裏作為哥譚最大的煉鋼廠之一收益一直不錯，因此就連黑面具都沒有過多去為難他們。
直到最近這一片換了老大。
不久之前紅頭罩開始在東區擴展自己的勢力，逐步吞並了黑面具原本的地盤，就在幾天前，這家煉鋼廠也成功被納入紅頭罩的地盤。
新老大的要求挺奇怪，他的“保護費”不像黑面具那樣要錢，而是要求每個月提供質量最好的那批鋼鐵材料。
誰知道他要那麽多的鋼鐵幹什麽！
今天是第一次交“保護費”的日期，他們按照要求把最好的一批鋼鐵全部打成了建築鋼架的模樣整整齊齊的碼好放在倉庫裏。
在聽到摩托車轟鳴聲之後，原本坐立難安在倉庫門前來回踱步的負責人趕緊停下腳步，擡頭瞇著眼睛使勁辨認過來的是不是他要等的人，在看到那個標志性的紅頭罩之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倉庫已經打開了，您要檢查一下嗎？”他遠遠地站著。
紅頭罩一把按住想要伸出腦袋好奇的小姑娘，並把她徹底嚴嚴實實的藏到自己身後，但小姑娘顯然不滿足於躲在他身後，在他第二次試圖固定她的時候，她幹脆跳下摩托車。
傑森回頭，結果看到的不是小姑娘標志性的銀發，也不是她還沒褪盡嬰兒肥的臉，而是挖出兩個洞讓眼睛露出來的粗制濫造紅色頭罩。
看著完全是由一塊破布摳出來兩個洞做成的“紅頭罩”，正版紅頭罩：“……”
“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幹什麽嗎？”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有點發飄。
阿瓦達嚴肅又正經：“黑.幫老大帶小弟出門一定要保持畫風一致，正好大廈裏面還有不少各種廢棄材料。”雖然這形象醜是醜了點。
她明智的把後半句給咽回去。
畫風一致嗎？一點都不一致好嘛？他的頭罩才不是一塊紅布摳兩個洞呢！
鑒於現在的情況，紅頭罩只能咽下原本要說的話。
但是阿瓦達沒準備就這麽算了，她又想了想，然後補充一句：“這樣不對嗎？可我看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啊。”
黑人問號jpg.
所以她做的哪裏不對嗎？
紅頭罩：“……”
煉鋼廠負責人把自己的頭垂的更低了，假裝自己什麽都看不到。
現在紅頭罩可謂是兇名赫赫，他用那個東方寶塔幹掉了黑面具和小醜，還綁架了蝙蝠俠的事一天都不到就已經傳遍了哥譚！
誰也不知道小醜和黑面具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是死是活，還有蝙蝠俠怎麽樣了大家也都不知道。
但就看紅頭罩現在還能沒事人似的來這裏驗貨就知道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沒人能阻擋紅頭罩掌握哥譚黑暗勢力的腳步。
“喏，這裏所有材料都是送給你的，以後每個月都會有。”紅頭罩感覺自己的腦殼都被小姑娘的話弄的隱隱作痛，他放棄現在跟她討論問題，而是伸手沖著倉庫一指，讓小姑娘去驗貨。
倉庫負責人倒抽一口冷氣，竟然是為了他旁邊的那個小姑娘？？
為了那個小姑娘，煉鋼廠百分之四十的利益說不要就不要了？
暫且不管這姑娘要用這些鋼材幹什麽，光說紅頭罩趕出來的這個事……負責人隱晦的瞟了看起來肯定未成年的小姑娘一眼，震驚極了。
原來紅頭罩好這一口嗎？！
負責人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他開始擔心自己今天走不了。
“你可以走了。”紅頭罩的這句話在他聽來簡直是天籟之音。
聽到紅頭罩放他走的話，趕緊轉身就走，一丁點都不猶豫，生怕晚一步紅頭罩會後悔。
阿瓦達也很震驚，瞪大眼睛看著紅頭罩：“送我的？”
她知道這些材料有多貴，小紅真是好人！
阿瓦達決定以後一定要加倍幫助紅頭罩來報答他。
不準備扭捏推辭但是打算等她的力量再恢覆一些，就幫小紅多做些事的小姑娘一揮手，整個倉庫裏的鋼鐵全部消失。
原料有了，下一個問題：還缺一隊建築施工隊。
紅頭罩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從老蝙蝠哪裏“借”來的沒有蝙蝠標志的摩托車，有了主意。
送人禮物當然是要送全套的，怎麽能只有原料沒有施工隊呢？
面罩下面，傑森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
也是時候該溜回去看看阿福了。
————————————————
紐約覆仇者大廈：
自從阿瓦達去了哥譚，娜塔莎就又搬回覆仇者大廈跟大家一起住，不過每天晚上固定時間多了一項日常——等阿瓦達的電話。
今天已經比平常晚了半個小時，卻還沒有電話打過來。
娜塔莎的表情愈發凝重。
她想起小姑娘前幾天打電話時候說的新認識的朋友，愈發覺得小姑娘可能是被騙了。
在哥譚那種地方就要多長兩個心眼，誰知道別人是為了什麽跟你交朋友？
娜塔莎決定主動打電話。
電話立刻就被接通了，娜塔莎緊張的心情稍定，但等她聽清那邊小姑娘的聲音，心再次被瞬間揪起來。
因為她聽到了密集的木倉聲！
“抱歉娜塔，我和朋友在外面，沒能及時聯系你。”小姑娘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甚至冷靜的過頭。
娜塔莎下意識的站起來：“你在哪？周圍是什麽情況？”
阿瓦達看著面前的景象，果斷回答：“我在和朋友一起看表演，娜塔如果你也想看的話我們可以接通視頻。”
“表演”內容：
黑面具不死心，派出一隊四個被改造過的殺.人.機器來追殺紅頭罩。
但城市協議可不是擺設，在經歷了子.彈被風強行扭轉方向打中自己人、被地上突然冒出來的“路障”絆倒、摔倒、爬起來、再摔倒之後，這些人還不死心。
現在阿瓦達確實正在和紅頭罩一起“看表演”——搞笑動作片。
阿瓦達還把小醜嘴裏的紙團給拿下來了，小醜已經被憋壞了，在阿瓦達威脅他只能說跟那四個殺手有關的東西，不然就再把他的嘴堵住之後，他很識相。
於是這場“搞笑劇”又多了一個免費解說。
電話另一頭的娜塔莎聽著電話傳過來的十厘米小醜魔性的笑聲，看著眼前掌握了平地摔精髓的四個殺手，陷入沈默。
她知道阿瓦達的朋友是紅頭罩，也知道紅頭罩的身份以及他跟小醜的恩怨。
最後的最後，娜塔莎只剩下幾句叮囑：“好好玩，早點休息，別玩到太晚，小心小醜——即使他變小了。記得別被他咬了，要是被咬了記得去打狂犬病疫苗。”
頭一次見到這麽開明家長的紅頭罩在一邊聽的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ehan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無cp萬歲 67瓶；Aize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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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動了一下！
什麽東西狠狠的踹了盒子一腳。
活的？！
傑森心裏一突，表情詭異，腦袋裏劃過所有能裝進這麽大的小盒子裏的動物。
昆蟲？倉鼠？還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盒子裏面的掙紮更劇烈了。
不管這是什麽，裏面的小動物肯定足夠強壯。
那就可以排除倉鼠之類小姑娘會喜歡的小動物了。
這很好，比起軟軟的容易死掉的小動物，他還是更偏愛強壯的生命力頑強一些的動物。
傑森心想。
他加快手速，解開絲帶，拆掉包裝，打開盒蓋，然後……
然後沈默的看著裏面標志性的綠頭發、花裏胡哨的小醜臉、一身那天穿的深藍色衣服，嘴裏堵著一個對他來說過分巨大的紙團，身上被栓了一根眼熟的銀色發絲，這根頭發被栓到小醜的身上之後變粗了一些，現在它像是一根遛狗繩。
即便他喜歡生命力頑強的小動物，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動物”會是小醜。
——即便小醜確實生命力夠頑強。
在打開盒蓋的那一刻，原本還委屈巴巴抱著膝蓋蜷縮的小醜猛然一躍而起，往盒子外面躥去，可惜連站都沒站穩，立刻就被自己身上驀然變重的“繩子”壓了個仰倒——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原本已經伸出手指打算把小醜按回去的傑森默默收回那根手指。
他站在原地，盯著十厘米的小醜“玩偶”，然後和小醜那雙泛著恐怖惡意的眼睛對視，他能看到自己帶著紅頭罩的形象映入小醜的眼睛裏，頭罩隔絕了一切表情，但他依舊能看到自己快要掩飾不住的各種情緒。
傑森就這麽站著，震驚——暢快——憤怒——憎惡，所有的情緒都混合在一起，巨大的情緒變化讓他的心跳和呼吸加快，過了良久，他看著手心裏的小玩具，然後笑了。
“謝謝，我很喜歡你的禮物。”他把盒子裏面動彈不得的小醜提溜出來——就像是在拎一只小雞仔，然後把它掛到摩托車的把手上，就像是給這輛炫酷的摩托車配了一個不那麽有品位的裝飾品。
阿瓦達總是能讓人意外——雖然有的時候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但不得不說今天的這個禮物對於傑森來說確實足夠驚喜。
他的腦袋裏劃過一連串該怎麽玩的“好點子”，打算等今晚的事情結束以後挨個實行。
阿瓦達很意外，她以為傑森會說的更多一些。
“至少問問我是怎麽做到的？”
阿瓦達無法透過傑森那遮住整張臉的紅色頭罩來判斷他的情緒，他的回答是：“來吧上車，你是怎麽做到的這很重要嗎？”
他知道阿瓦達毫無隱瞞的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十分信任他，而且是真的不介意他的行事作風（殺.人），這就夠了。
變成掛墜的小醜“玩偶”憤怒又徒勞的蹬著腿，可惜傑森根本就不管他，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等小姑娘坐上摩托。
這可把表演型人格的小醜給氣壞了！
紅頭罩到底是誰？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有仇……
可是跟他有仇的人能從哥譚排到紐約去！誰知道這是哪一個？！
有無數話要講，偏偏嘴裏的紙團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小醜感覺特別憋屈，但是更憋屈的還在後面。
傑森把摩托開成了飛車，呼呼的風聲聽起來就有著不小的力量，更不要說作為掛墜吊在最前面的小醜了。
他那一頭綠毛被吹的亂糟糟的糊在腦袋上，活像是個雞窩，整個人都被風吹的在空中亂飄，最後又被身上的繩子給拉住。
如果說一開始小醜還有心情在腦袋裏計劃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陰謀和瘋狂計劃，那麽當摩托車持續開了二十多分鐘之後，他的腦袋裏除了暈頭轉向和一片空白之後絕對不會剩下任何東西。
他們到達了目的地——東區煉鋼廠。
在哥譚這種地方，不論你是幹什麽的，要想平平安安順利的做生意，總得找一個庇護人。原本這家煉鋼廠的位置就處於黑面具的地盤，順理成章的歸黑面具管轄，他們每個月會上交收益的百分之四十。
一直相安無事，他們這裏作為哥譚最大的煉鋼廠之一收益一直不錯，因此就連黑面具都沒有過多去為難他們。
直到最近這一片換了老大。
不久之前紅頭罩開始在東區擴展自己的勢力，逐步吞並了黑面具原本的地盤，就在幾天前，這家煉鋼廠也成功被納入紅頭罩的地盤。
新老大的要求挺奇怪，他的“保護費”不像黑面具那樣要錢，而是要求每個月提供質量最好的那批鋼鐵材料。
誰知道他要那麽多的鋼鐵幹什麽！
今天是第一次交“保護費”的日期，他們按照要求把最好的一批鋼鐵全部打成了建築鋼架的模樣整整齊齊的碼好放在倉庫裏。
在聽到摩托車轟鳴聲之後，原本坐立難安在倉庫門前來回踱步的負責人趕緊停下腳步，擡頭瞇著眼睛使勁辨認過來的是不是他要等的人，在看到那個標志性的紅頭罩之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倉庫已經打開了，您要檢查一下嗎？”他遠遠地站著。
紅頭罩一把按住想要伸出腦袋好奇的小姑娘，並把她徹底嚴嚴實實的藏到自己身後，但小姑娘顯然不滿足於躲在他身後，在他第二次試圖固定她的時候，她幹脆跳下摩托車。
傑森回頭，結果看到的不是小姑娘標志性的銀發，也不是她還沒褪盡嬰兒肥的臉，而是挖出兩個洞讓眼睛露出來的粗制濫造紅色頭罩。
看著完全是由一塊破布摳出來兩個洞做成的“紅頭罩”，正版紅頭罩：“……”
“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幹什麽嗎？”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有點發飄。
阿瓦達嚴肅又正經：“黑.幫老大帶小弟出門一定要保持畫風一致，正好大廈裏面還有不少各種廢棄材料。”雖然這形象醜是醜了點。
她明智的把後半句給咽回去。
畫風一致嗎？一點都不一致好嘛？他的頭罩才不是一塊紅布摳兩個洞呢！
鑒於現在的情況，紅頭罩只能咽下原本要說的話。
但是阿瓦達沒準備就這麽算了，她又想了想，然後補充一句：“這樣不對嗎？可我看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啊。”
黑人問號jpg.
所以她做的哪裏不對嗎？
紅頭罩：“……”
煉鋼廠負責人把自己的頭垂的更低了，假裝自己什麽都看不到。
現在紅頭罩可謂是兇名赫赫，他用那個東方寶塔幹掉了黑面具和小醜，還綁架了蝙蝠俠的事一天都不到就已經傳遍了哥譚！
誰也不知道小醜和黑面具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是死是活，還有蝙蝠俠怎麽樣了大家也都不知道。
但就看紅頭罩現在還能沒事人似的來這裏驗貨就知道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沒人能阻擋紅頭罩掌握哥譚黑暗勢力的腳步。
“喏，這裏所有材料都是送給你的，以後每個月都會有。”紅頭罩感覺自己的腦殼都被小姑娘的話弄的隱隱作痛，他放棄現在跟她討論問題，而是伸手沖著倉庫一指，讓小姑娘去驗貨。
倉庫負責人倒抽一口冷氣，竟然是為了他旁邊的那個小姑娘？？
為了那個小姑娘，煉鋼廠百分之四十的利益說不要就不要了？
暫且不管這姑娘要用這些鋼材幹什麽，光說紅頭罩趕出來的這個事……負責人隱晦的瞟了看起來肯定未成年的小姑娘一眼，震驚極了。
原來紅頭罩好這一口嗎？！
負責人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他開始擔心自己今天走不了。
“你可以走了。”紅頭罩的這句話在他聽來簡直是天籟之音。
聽到紅頭罩放他走的話，趕緊轉身就走，一丁點都不猶豫，生怕晚一步紅頭罩會後悔。
阿瓦達也很震驚，瞪大眼睛看著紅頭罩：“送我的？”
她知道這些材料有多貴，小紅真是好人！
阿瓦達決定以後一定要加倍幫助紅頭罩來報答他。
不準備扭捏推辭但是打算等她的力量再恢覆一些，就幫小紅多做些事的小姑娘一揮手，整個倉庫裏的鋼鐵全部消失。
原料有了，下一個問題：還缺一隊建築施工隊。
紅頭罩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從老蝙蝠哪裏“借”來的沒有蝙蝠標志的摩托車，有了主意。
送人禮物當然是要送全套的，怎麽能只有原料沒有施工隊呢？
面罩下面，傑森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
也是時候該溜回去看看阿福了。
————————————————
紐約覆仇者大廈：
自從阿瓦達去了哥譚，娜塔莎就又搬回覆仇者大廈跟大家一起住，不過每天晚上固定時間多了一項日常——等阿瓦達的電話。
今天已經比平常晚了半個小時，卻還沒有電話打過來。
娜塔莎的表情愈發凝重。
她想起小姑娘前幾天打電話時候說的新認識的朋友，愈發覺得小姑娘可能是被騙了。
在哥譚那種地方就要多長兩個心眼，誰知道別人是為了什麽跟你交朋友？
娜塔莎決定主動打電話。
電話立刻就被接通了，娜塔莎緊張的心情稍定，但等她聽清那邊小姑娘的聲音，心再次被瞬間揪起來。
因為她聽到了密集的木倉聲！
“抱歉娜塔，我和朋友在外面，沒能及時聯系你。”小姑娘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甚至冷靜的過頭。
娜塔莎下意識的站起來：“你在哪？周圍是什麽情況？”
阿瓦達看著面前的景象，果斷回答：“我在和朋友一起看表演，娜塔如果你也想看的話我們可以接通視頻。”
“表演”內容：
黑面具不死心，派出一隊四個被改造過的殺.人.機器來追殺紅頭罩。
但城市協議可不是擺設，在經歷了子.彈被風強行扭轉方向打中自己人、被地上突然冒出來的“路障”絆倒、摔倒、爬起來、再摔倒之後，這些人還不死心。
現在阿瓦達確實正在和紅頭罩一起“看表演”——搞笑動作片。
阿瓦達還把小醜嘴裏的紙團給拿下來了，小醜已經被憋壞了，在阿瓦達威脅他只能說跟那四個殺手有關的東西，不然就再把他的嘴堵住之後，他很識相。
於是這場“搞笑劇”又多了一個免費解說。
電話另一頭的娜塔莎聽著電話傳過來的十厘米小醜魔性的笑聲，看著眼前掌握了平地摔精髓的四個殺手，陷入沈默。
她知道阿瓦達的朋友是紅頭罩，也知道紅頭罩的身份以及他跟小醜的恩怨。
最後的最後，娜塔莎只剩下幾句叮囑：“好好玩，早點休息，別玩到太晚，小心小醜——即使他變小了。記得別被他咬了，要是被咬了記得去打狂犬病疫苗。”
頭一次見到這麽開明家長的紅頭罩在一邊聽的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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