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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的。”

“我想幸村學長一定早就看出來我對你的態度了,只是你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很感謝,這麽耐心的等我看清楚我自己的心,又給我制造機會。但是今後不會再這樣了。我不會再對你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我只想抓住我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好好把握那種快樂。”

茗霧起身,對著房間深深鞠了一躬,“謝謝幸村學長。從今以後,我對你只有欣賞了。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想管你叫哥哥呢。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我只想感謝所有。”

最後望了一眼這個房間,把所有她的感情都在這一眼裏望盡,然後轉身,毫不留戀的走出房門。

“茗霧。”正在關門的時候,身後傳來的溫潤的聲音讓她忽然間全身僵硬,回過頭,果然看到了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幸,幸村學長。”茗霧又鞠一躬,起來之後卻不敢擡頭,哦!他一定聽見這些了!

“茗霧,赤也是個好孩子,雖然有的時候固執了一點,做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舉動。不過,加油吧。”那身綠色的病號服顯得他多少有些瘦弱,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平常般溫暖。

“嗨!”茗霧漲紅了臉,點了點頭。他果然什麽都知道,就連是切原赤也他都知道。

“呵呵。”幸村心情看起來很不錯,伸手撫了撫茗霧的茶發,“能有茗霧這樣乖巧的妹妹也很好呢,要是赤也欺負你了,就來找我吧。”

頭頂的溫度讓茗霧突然有些不適應。聽過話之後,緊繃的身體才有放松了下來,無比欣喜的擡頭,“嗨!幸村哥哥!”茗霧輕聲應著,小心翼翼的看著幸村的反應。在看到的還是溫和的笑臉的時候,茗霧松下了一口氣。

“不過。”眼前的人話鋒一轉,“茗霧現在不應該在網球部嗎?”

茗霧一僵,吐了吐舌頭,“呃,我這就回去!幸村哥哥再見啦!”轉身揮揮手跑開。

“呵。”他真的沒有故意趕人的意思。小學妹的事情解決了,真是讓人高興。自己的手術日期也定下來了,讓他也有了盼頭。推門走回屋子,床頭的色彩瞬間鮮活了整個房間——勿忘我與滿天星。

友誼永恒……嗎?

※ ※ ※

茗霧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走出醫院,卻又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門口。

車窗搖下,果然是那個茗霧此時巴不得大卸八塊的忍足侑士。哼哼,小樣兒竟然敢讓她一個人留在交流會那裏!

“淺間。”忍足好像並未註意到茗霧此時的危險系數,倒是很大膽的叫了出來。於是茗霧陰著一張臉就過來了。

“你不是有事嗎?怎麽現在這麽悠哉悠哉的?”茗霧口氣有點不太好。天知道她在臺上手足無措的時候是有多怨念沒人來給她當個墊背的!

“我在醫院裏有事情。”忍足指了指茗霧身後的醫院。他其實很清楚茗霧在生氣什麽。不過為了老師的要求,他也只能就當回壞人了。不過自己倒是真的在現場聽了他的演奏,有種濃濃的威脅感包圍了他,他才執著的跟到了這裏。

“算了,不理你了。”好在茗霧今天心情很好,也就懶得跟忍足計較了,打個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忍足也沒有選擇再跟上去,而是播了一通電話出去,“……柳,淺間茗霧去我家醫院是看誰?”

作者有話要說: 柳是哪個別搞錯了啊= =

還有忍足桑你完全搞錯重點了有木有啊= =

你現在完全落後啊啊啊啊有木有啊啊啊啊啊啊= =

你不給力的話最後茗霧怎麽可能是你的啊啊啊啊啊= =

等到時候你再想努力那就晚了啊啊啊啊= =

另外乃們腫麽回事嘛←_←小切和茗霧氣氛正好的時候我怎麽能讓忍足出來打醬油←_←鮮花這種動作當然是要小切來做了←_←

記住這個動作吧,這是個很重要的動作啊哈哈^^

另外認哥哥什麽的真是好雷啊= =我已經被我自己雷爆了= =可是劇情到這裏不認哥哥我於心不安TATso~

明天開始節奏又要放慢一些了orz……有一些比賽什麽的可能會寫一寫~另外明天有故人^^

今天出來打了個醬油的賣花女是從英國放假回來的羽佐間少女~~~好吧她的故事其實我還沒有動筆寫= =但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其實……或許先寫她的來熱身比較好吧^^等我把忍足寫完了要開丸井和柳生的之前orz……

所以其實我就是說著玩玩= =這個少女也打過好多回醬油了不過不在這篇文裏= =這文裏的時間她還沒回日本所以沒得寫= =

☆、章五十八·帆瞳

星期六,也就是那個萬惡的交流會結束的第二天,茗霧早早的便去了學校。雖然說她的腿不是很方便,但她也的確不是什麽金貴的大小姐,這麽多年摸爬滾打也過來了不是?不過茗霧還是小小的偷了一下懶,誒有去網球社的訓練,而是躲到教學樓裏面休息去了。

今天的情況還是稍稍有點特殊,因為立海大眾人去看幸村了。所有人都沒在,但是茗霧還是選擇這麽早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她不想在家裏和直子在一起。

她還是那個態度,她不討厭直子,只是多少覺得有點別扭罷了。

“叮鈴鈴——”有短信。茗霧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抓過手機來,居然是夢瀠的短信。

“你下來,我有個人要介紹給你。我們在網球場外面等你。”茗霧小聲的讀著,“(她怎麽知道我今天來學校?)”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看向網球場的方向。果真看到了兩個女孩子。

好吧好吧。淺間茗霧認命了。這柳夢瀠就是這麽神奇。就像當時跟她出去吃了個飯就收獲了一把萬能鑰匙,沒幫上她丟三落四的忙但是卻幫助解決了網球部被鎖起來的恐慌。

整了整裙子,茗霧顛顛的跑下樓去。

※> ※> ※>

茗霧發誓,她真的不知道認識個人還能引來這麽大麻煩。不然的話,為何自己要站在這裏,聽著旁邊電話擴音器裏的聲音不斷調整鏡子的角度啊?!

事情的起因,只源於一個人——青學的網球部經理,夏帆瞳。

話說這夏帆瞳好像是來偵查的,但是並沒有考慮到萬一人不在應該怎麽辦。但是很不幸,立海大的人今天剛剛好就都不在,所以帆瞳算是撲了個空。茗霧之所以沒去看幸村其實是因為昨天剛去看過,今天就懶得再去一次了。

然而帆瞳同學卻火爆的把自己白跑的責任全部推給了立海眾人,並且下了狠心要力整網球部。

於是就有了現在自己欲哭無淚的站在頂樓上擺弄好幾塊大鏡子的事情了。

明白了帆瞳要做的事情,夢瀠居然也沒阻止。於是最後成2:1明顯壓倒性優勢把自己拉上了賊船。所以赤也啊,雅治啊,丸井學長,胡狼學長,柳生學長,真田學長,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可千萬別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

一想到當時帆瞳一嗓子差點沒把自己的耳朵廢掉,茗霧居然更賣力了一番。怎麽也不能對不起自己受的這些罪不是?於是她便乖乖地聽帆瞳的指揮,左轉轉,右轉轉,並且享受這電話中不時傳出來的陰笑聲。

“OK!一切就緒!”帆瞳站在立海眾人回學校的必經之橋上,看著遠處立海大校園只剩下坦蕩蕩一片黃土的時候,很是滿足。

※ ※ ※

“帆瞳,你到底要做什麽啊?”茗霧一邊揉著肩膀,一邊看著剛從外面回來的夢瀠和帆瞳。

“只是一個小魔術!(對~小魔術~魔到他們生不如死!)”帆瞳微笑,那笑容像極了準備惡作劇的不二。

“她是利用光的反射和折射,把立海大移走了。”夢瀠有點無語。移個小點的也就算了,她移還移個這麽大的= =更奇怪的是今天環境配合的十分好,本來以為她這個魔術做不成的,沒想到真的成功了,甚是失策啊。

“移……移走了?!我明明什麽都沒感覺到!”茗霧黑線。

“咳。準確的說是立海大沒有動地方,只不過是通過一點小把戲讓它看起來是換了地方而已。”帆瞳坐了下來,在窗邊架起了剛從地理教室“借”過來的望遠鏡,“茗霧,一會兒可能還得麻煩你哦,萬一他們沒看這邊,要打電話給他們,不然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你不說我也一定會的……)”茗霧白了一眼旁邊悠哉的夢瀠,“(瞧你招的這些事兒!)”

夢瀠看著她不說話,微微笑了笑。

茗霧瞬間就把臉別向一邊,內牛滿面。果然這廝她惹不起TAT

“來了!”就在茗霧和夢瀠像是在演啞劇一樣的時候,帆瞳的望遠鏡裏面看到了那群少年,“主治醫師?醫學界的新星?這都什麽啊?”帆瞳看到那幾個人的口型,抓住了一些詞匯,但是完全摸不著頭腦。

“完全沒聽說過。”茗霧閉了閉眼睛。這美好的周六上午居然就要這麽被她給晃過去啦?!

“代號是Y的什麽部長的主治醫?”帆瞳把信息整理了一遍又扔了回去,但是也完全沒有錯過望遠鏡裏面眾人的表情動作。

“Y啊。她是什麽新星?”茗霧撇了撇嘴。當初自己還為了這個主治醫鬧過各種別扭呢,看開了真好。

“哈!哈哈哈哈哈!!!!”聽著帆瞳不可抑制的笑聲,茗霧默。這群人一定是已經看到了消失的立海大……

請保佑他們神經都正常一些吧,阿門。茗霧看了看天空,很認真的祈禱著。

※> ※> ※>

“發球失誤!”天啊。茗霧已經不敢再看下去了。這已經是柳第17次發球失誤了。柳亦如此,況其他人乎?

“大家,休息一下吧。”茗霧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立海大消失這件事怎麽著看也有自己的“功勞”,現在她居然還能夠如此淡定的坐在這裏看著這群被她迫害的快要精神失常了的孩子們打球,真是太邪惡了!

“茗霧!你是沒看到!剛剛!剛剛學校都不見了啊!”切原一聽到休息,很是驚悚的就奔了過來,講述著那一大奇觀。

“怎麽……會呢?(怎麽不會呢= =帆瞳那個家夥!)”茗霧還是一臉困惑的樣子,卻見到其他的人也都受害不淺的讚同著切原的話。

“你們不覺得……在學校裏練習會隨時又不知去哪裏的危險……麽?”仁王雅治的話一出口,幾只膽小的已經蹦了起來。

“不——不要啊——!!!”這些尖利的聲音殺傷力比帆瞳的大多了!早知道這樣茗霧寧可被帆瞳吼死也不要幫忙的呀!!現在茗霧後悔死了!

至此,立海大上空這層陰魂不散的怨念氣息就此聚集了。可憐的立海大網球部的同志們就一直處在不知何時將會去到未知地方的黑色恐怖中。

☆、章五十九·戰前

發生學校消失事件第二天,即該周的周日,原定的關東大賽決賽,就在當日進行。可似乎天公不作美,從夜裏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水毫不顧忌的從天空中瀉下,淋濕任意一片土地。

半夜就醒來的茗霧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她在後怕該不會昨天的玩笑給立海眾人帶來了什麽負面的影響吧?萬一影響了他們的發揮那她豈不是罪過大發了?!茗霧越想越不是滋味,她似乎看到了網球部大家很落寞的眼神。

“哦不……我都做了什麽呀……”捂著臉,茗霧把自己埋進被子裏,腦海中交替閃爍著墨綠鳶紫兩雙漂亮的眸子,有驕傲,有不安,有失落,讓茗霧一陣自責。

“(要不,明天補償他們一下吧。)”茗霧咬了咬嘴唇,暗暗想到。

熬到了早上,收到了一條足球社這周停賽的消息,正好合了她的心意。她看了看表,快五點半了,於是幹脆就打了通電話出去。

※> ※> ※>

醫院中。

“幸村哥哥?”茗霧敲了敲半關著的門,探過身子從門縫中看進去,幸村在不在呢?

“啊,茗霧啊,進來吧。”幸村溫和的聲音傳出,依舊是那麽沈穩,鎮定。

“幸村哥哥,身體感覺怎麽樣?”茗霧微微一笑,看起來幸村今天精神不錯,那沒準她的目的就能實現了。

“還好,和平常差不多。”雖說是差不多,但好像總是哪裏不對勁。強壓下心中的感覺,幸村起身走向茗霧,“茗霧真早呢,很少有這麽早就來看我的人呢。”

“呵~幸村哥哥,不早了。你的部員們都乘車去比賽地點了。”故意說出一些網球部相關的話題,果然幸村就上鉤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笑容裏卻在一瞬間的楞怔之後摻雜進了化不開的愁。即使眉眼弧度不變,即使笑容艷麗依舊。

“別這樣,幸村哥哥,我來這兒就是要帶你去看他們的比賽的啊。剛才已經和Y醫生打好招呼了。她說過了8:30,你要是沒有出現什麽癥狀的話就可以去。”茗霧很開心。她想如果是部長在的話,部員一定會更加努力的,這樣拿了關東大賽的冠軍,大家肯定也都更高興。

“咦?已經……說好了嗎……?”幸村微微有些吃驚。當時主治醫師Y通知他手術日期的時候茗霧也在。他詢問能不能去看比賽時因為茗霧腿上拍的片子來了,對話就沒有進行下去。可是在眾人都離開之後Y醫生才告訴他他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完全理想啊,怎麽……?

茗霧有些疑惑,為什麽聽了這個消息,幸村反而……反而氣場有些低落呢?茗霧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幸村決定不去想太多了,Y醫生能這麽說一定有她的理由。他也要相信自己,雖然現在自己站不到球場上,但是下周做完手術之後一定就可以了,帶著立海大繼續走下去,一定是可以的。

看著幸村落寞的樣子漸漸消失,茗霧也松了口氣,只是心中卻在不斷祈禱著,推後一天吧,推後一天吧,發病的日子推後一天吧!

--要帶幸村去看比賽?

難得早晨起來就在醫院裏的Y醫生看著茗霧問道,眼中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情緒。

茗霧的回答是肯定的。這個時候他的部員需要他,他也需要他的部員。如果他能去的話,那一定是最好的了。

--如果一定要去的話,就等到8:30之後吧。如果這個時間之前沒有發病的話,今天一般來說就沒有什麽問題了。但是這並不是百分之百的結論,所以我無論如何還是建議好好留在醫院。當然如果真的要去,沒有發病的話去也不是不可以。要是發病了,那就絕對不可能讓他去了。

茗霧聽聞很高興,如果能去的話最好不過了!

--但是我話說在前頭,你最好還是不要告訴他這個消息。因為按照他的調整計劃,最近兩天很可能會出現發病的情況,更何況早上起來是人各方面都很脆弱的時候,這個時段十分容易發病。如果你告訴了他他能去,萬一發病了,結果可能讓他更難過。給了希望還要失望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發生在他身上了吧。

茗霧本來是答應的,可是進了病房的門,話一說就都說了。現在只能祈禱幸村不要發病。

※< ※< ※<

“喲,赤也,今天怎麽來這麽早啊,沒有遲到呢!”仁王靠在室內網球館的儲物櫃旁邊,看著難得早來的人。

“啊,因為很期待啊。”切原的語氣,不覺之中充滿了不屑,驕傲與挑釁,“要和青學的那位天才比賽啊。”

仁王挑眉,這小孩子不會已經升級到不用在場上就能出現紅眼狀態的等級了吧?

“放心,仁王學長,一個青學還不至於讓我花大力氣。”切原把多餘的東西鎖進儲物櫃,背向仁王,嘴角卻勾起,露出一抹惡魔似的邪笑。

“咦?赤也已經來了?”站在胡狼的傘下,吃著甜點走進館裏的丸井看著切原的背影差點把蛋糕掉到地上。

“赤也今天早到的原因46%是因為對比賽感到十分興奮,51%的原因是因為有別人叫起床,3%的原因是因為沒有迷路,另外還有1%不詳。”柳念叨著數據走進,手上沒有資料。

“有別人叫起床……”切原背對著一幹人等,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氣場驟然改變,咬牙切齒但是卻又十分幼稚,“淺間茗霧這家夥——大早上起來發瘋啊?!五點多就把我從床上揪起來,她不知道我們9:00比賽,7:30才集合嗎?!”

“啊~果然。”一群人不出意外地聽到了切原的話,一個個小的暧昧。

“誒誒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丸井湊到仁王身邊,“情什麽什麽只為你改變來著?”

“啊?”仁王斜了一眼過去,“哦~你是說‘情願一生瀟灑,只為你改變’是吧~”

“Bingo!”丸井樂得快活,果然還是要找專業八卦人士。

“噗~赤也睡覺的瀟灑麽~”仁王迅速的和自己的搭檔對視了一眼,從搭檔的眼睛裏面讀出來類似的內容,很不厚道的補了一句。

丸井等立刻樂翻。

切原本來聽著那句話挺好,他十分受用,正閉著眼睛頻頻點頭,誰知道仁王還補了這麽不厚道的一刀,一個眼刀剜過去,卻發現眾人都樂不可支,瞬間被一群無良學長打敗。

此時正在向醫院進發準備去找Y醫生商量看比賽事宜的茗霧,毫無預兆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誰念叨我呢。)”揉揉鼻子,繼續走向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幸村最後有沒有去看比賽呢?orz……分明是沒比成orz……

明天小茗霧就能直接見到小赤也魔化的一面了←_←

小茗霧會有什麽反應呢←_←

有沒有什麽有愛的學長會出面呢←_←

小茗霧終於要開始煩惱小赤也的問題啦^^

小茗霧要做什麽決定呢^^

☆、章六十·挑釁

果然……還是發病了呢。8:23,毫無預兆的看見幸村嘴角的笑容消失,關於立海大網球部的故事戛然而止。然後,就是幸村鳶紫色眸子中無底的絕望。

自己,果然還是太魯莽了。不應該在之前就告訴他可以去看球,這樣或許在發病的時候也不會那麽痛苦。雖然他並沒有說,可是同樣從事體育運動的茗霧卻能感覺得到,那種無邊的落寞。

後來,雖然她很想陪陪幸村,可是卻被他以“幫我去看比賽”為由打發了出來。也對,現在的他大概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吧。

出了醫院,看著外邊下著的雨,茗霧的心情也不好了起來。明明在醫院的時候,雨停了一陣子,現在又下起來了啊。真是不知道今天的比賽還能不能正常進行。

下雨天,打出租車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打到出租車的時候,已經快要9:00了。比賽,要開始了吧。

忽的,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包圍了茗霧。幸村?天氣?還是什麽別的?不知道從何而來,卻壓得她要喘不過氣,只想快點找到一個可以讓她放松下來的人。

※ ※ ※

夏帆瞳正在給教練送傘回來的路上。

“(真是煩人!商量打不打比賽還那麽費勁啊?!這麽大雨直接延期不就好了?!裝的多麽高級似的,還總部總部的叫著。幼稚!)”一邊打著傘往回走,一邊在心裏抱怨著。

正走到青學等待地點附近時卻是一楞,“(咦?那時……茗霧?)”她不得不承認,雖然茗霧昨天是第一次認識她,可是她還是聽說過茗霧的一些事跡的,雖然和人對上號也是在昨天。從瀠洄那裏聽說了一些嘛~居然是一個會拉小提琴還會踢足球的奇怪女生。

“茗霧!”帆瞳打著傘走近後才叫道。

茗霧顯然是有些吃驚,不過見到來人也松了口氣,“帆瞳啊,剛剛我還在找你呢。”

“找我?(找我幹嘛?!難不成……是想從我這裏套信息?!)”帆瞳的眉毛糾結到了一起,紫色的眼中疑惑暴增。【此乃偽裝= =真的顏色是棕色orz……不然果然是紫色要爛大街的節奏啊orz……】

“青學裏我只認識你一個啊。”茗霧說著,可是卻不安的瞟著青學的方向。

“怎麽了?”帆瞳註意到了茗霧的動作,也看了過去,不覺嚴肅了起來,“切原?真田?”

空氣中火藥味濃厚了起來,帆瞳不覺走近,“(怎麽回事?)”

茗霧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斜後方的她並沒有錯過帆瞳情緒的變化。

“(不二……真的生氣了吧……)”帆瞳註意到了不二有些壓抑著怒氣的眼神。

“帆瞳。”茗霧出聲,雖然帆瞳沒有動作,可是茗霧知道她在聽,“你可以阻止他,但是,請不要太狠。他的本質並不壞的。”

帆瞳前進的腳步頓了頓,表示她知道了。

“最激烈的部分我沒趕上還真是遺憾呢~”帆瞳上前,大家的目光也就都集中在了帆瞳身上。

茗霧迅速閃到了樹的後面。她站在樹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因為夏帆瞳的出現而有點楞在那裏的切原赤也之後,轉身離開了。

只是背影,稍顯狼狽。

帆瞳看起來和赤也有些淵源,要制住他,或許還是帆瞳那種狠角色上比較好。她自己如果出面,可能只會讓形勢更加混亂而已。

※> ※> ※>

“最終決定是推後一個星期是嗎?”柳接起仁王的電話如是說。

“推後一個星期?!”切原不滿的踹了一下咖啡桌,“太不盡興了吧?!本來還想和那個不二周助玩一玩呢!”

“赤也。”柳收起電話,淡淡的看了一眼切原踹在桌上的腳,切原立刻跟炸了毛的貓一樣縮了回去,“我去找弦一郎,你們等一下仁王和丸井,然後再決定做什麽。”說罷又轉向茗霧,“還麻煩經理多多關照一下赤也,小心他亂跑。”

“好的。”茗霧點頭應下,可是卻又有一些心不在焉。

“餵,柳前輩!憑什麽讓她看著我們啊?!”切原又很不滿意的要反抗,可是接收到柳眼縫中透出的“必須聽話”的眼電波時還是住了嘴。

柳之後看向那個正在發呆的女生,眼神不知蘊含著什麽意味。

※> ※> ※>

“接下來去哪裏啊?”從總部回來的丸井歡快的問著。

“去看看部長,然後回學校訓練,如何?”柳帶回真田不和大家一起走的消息之後,一直很安靜,這才說了第一句話。

“讚成!”丸井很高興,“正好路上有一個糕點店據說很不錯,可以買來給部長!”

“學長根本就是想自己吃蛋糕吧?為什麽還要拿部長來做理由啊?”切原涼涼的說道,這個學長的本質他算是看透了。

“赤也你小子幾天不調教就要出問題啊!”丸井於是開始滿場子追打切原。

眾人也都沒有意見,於是向醫院進發。

茗霧跟在眾人後面,心情異常沈重。

“經理,你看到了吧,赤也在青學那裏的時候。”柳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落了下來,走在她旁邊。

“恩。”茗霧點頭。

原來一開始的不安,是因為這個完全沒有見過的切原赤也。

--手冢不在的青學,現在你就是王牌了吧?

那種挑釁的眼神,那種邪惡的語氣,是茗霧不曾見識的。

--不動峰嗎?讓青學來報仇雪恨的嗎?真是期待啊,如果有事半吊子的比賽,還真讓人提不起勁兒來。

那種輕蔑的語氣讓茗霧膽寒。似乎她是明白了為何在醫院的時候,那個叫橘杏的女孩子為什麽那麽歇斯底裏。

茗霧不禁環住肩膀,防止那種寒冷的感覺進一步侵占她的身體。看著走在前面打鬧著的切原,真的和剛剛在青學那裏的是同一個嗎?

“赤也,他太執著與勝負,有太強烈的自尊心。他不允許別人做任何與他所想不相符的事情。”柳平平的說道,“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對自己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恩。”茗霧應著。

或許她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不曾發現,原來現實已經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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