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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3章 霸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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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姓費的竟然比看到他高興那麽多,本來就極度不爽的司徒清更是微微皺起了眉。

他不發一言地盯著費世凡,看他打算意欲何為。

費世凡直接無視司徒清的存在,上下打量白遲遲,她應該是沒有受到什麽傷害,當看到她的跟蹤設備出現異常時,他是火急火燎趕來的。

“你是想跟他回去,還是跟我走。”費世凡問道。

白遲遲偷瞄了一眼司徒清,他臉色陰沈的嚇人。

萬一雙方動手,司徒清要是輸了,他就會被打傷,他要是贏了,也說不準要坐牢。

她站在兩個男人之間,糾結的厲害。

“阿凡,你走吧,他是司徒清,他很厲害的。今天我都上了飛機,他都有辦法讓飛機飛回來,你鬥不過他的。”

費世凡微微一笑,溫柔地開口:“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管,鬥不鬥得過,得試試看才知道。”

他是瘋了吧,這是以卵擊石啊,白遲遲見他上前一步站在司徒清面前,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嚇的趕忙攔在中間。

“阿凡,你只是一個小服務生,你真不能這樣跟他抗衡。他,他手段很多的,我可不想你受連累。”

誰知司徒清卻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你小瞧他了,他可不是一名小小的服務生,他可是鼎鼎大名的費爺的獨孫——費世凡。”

“你瞎說!他明明在酒吧做服務生……”白遲遲越說聲音越小,她忽然想起,其實她根本沒有看到過他為客人服務過什麽。

還有他跟費爺的關系,怎麽那麽熟,她實在是太笨了。

“對不起,白遲遲,我沒想過要騙你的。就是第一次見你,你就把我當服務生了,所以……我確實是費爺的孫子。我有能力保護你,你要是不願意跟他走,就跟我走吧。”費世凡想要握住白遲遲的手,給她點兒勇氣,手剛伸出去,還沒等碰到白遲遲的邊兒,她就被司徒清給抱住了。

“費世凡,她是我老婆,我們是有婚約的,你不會愛好搶別人老婆吧?”司徒清抱住白遲遲轉了個圈,依然黑沈著臉盯著費世凡。

他對費世凡算客氣的了,主要是司徒家和費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意去跟他們家交惡。

白遲遲不知道費爺到底有多大的勢力,跟司徒家能不能抗衡。

不管能不能,她都是不願意看到任何人因為她發生沖突的。

費世凡面色也沈了下來,涼涼地開口。

“她好像還沒有嫁給你,既然是這樣,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力。更何況你對待她實在不怎麽友好,否則她也不會想逃走。司徒清,勉強女人的男人是得不到女人心的。”

他們幾個人站在這裏對話,幾個黑壯的保鏢表情都陰沈沈的隨時準備著撲上來廝打一番。

場面如此特殊,周圍路過的人也都好奇起來,漸漸的聚攏過來看熱鬧。

費世凡以為他的一番話能說的司徒清慚愧,卻見他很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回擊道:“你見過夫妻兩個人不鬧別扭的嗎?女人吵個架想要出去散散心,再正常不過了。不管怎麽說,我跟她有婚約在,你要是再橫加幹預,我不會對你客氣。”

撂下這麽一句話,司徒清當著他的面就把白遲遲扛上了肩膀。

“女人,跟我回家,以後再跑出去讓我找不到,看我怎麽收拾你。”

收拾兩個字說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雖說不是什麽露骨的話,白遲遲的臉還是不自然地潮紅起來。

“你放我下來啦!”白遲遲又踢又踹的,根本阻擋不了他的腳步。

費世凡站在原地,他還在衡量,到底要不要硬碰硬地把白遲遲截下來。

手下的也在等他一句話,他是他們的主子,他受辱就等於他們都受辱了,真不甘心啊。

“白遲遲,只要你說一句不願意跟他,他們有本事留下你的。”費世凡還是說了這麽一句,白遲遲頭朝下隨著司徒清的腳步一晃一晃的。

她努力擡起頭,勉強地對著費世凡笑著擺手:“再見,阿凡,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的。”

他也知道她是不願意,可她到底是司徒清的未婚妻,他也不好真的強搶。

司徒清一路在眾人的註視下把白遲遲扛到他的悍馬上,直接塞到副駕駛。

其實費世凡剛才說的那句話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勉強女人的男人是得不到女人心的。

平心而論,他對白遲遲不差。

可她還是想著跑,這次還跑去海南,秦雪松那個人渣不就在海南嗎?

他在機場審訊室裏對她的一番懲罰讓他所有的怒氣都消了,現在平靜的很。

他恐怕是被她跑的氣暈了,才會覺得她是去找秦雪松了。

沒有查到他們有通話記錄,她應該不是去投奔他。

看她剛剛和費世凡的對話和舉動,多半費世凡對她只是單相思,這丫頭對他好像沒那種意思。

只要她不真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就算她跑了,也只是怪他太強制了吧。

他暗暗掃視了她一眼,嘴巴撅的老高,還跟他鬥氣呢。

雖然意識到自己確實做的過分了,才把她逼走,讓他給她道歉,那是做不到的。

他不發一言,車子啟動以後,很快上了機場高速。

白遲遲氣鼓鼓地,明知道說了沒用,還是不甘心。就想跟他理論,就想把他罵清醒了。

“司徒清,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不願意跟你結婚,你簡直是一個自大狂,是一個大變態,我討厭你!你快放我下去!”

司徒清還是不說話,專心致志地開他的車,就像沒聽到她說話。

“你是不是聽不到了?你怎麽那麽霸道,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這麽對我,你太過分了!”白遲遲咬牙切齒的,真想撲過去掐他的脖子。

他再面無表情,再不說話,她都要抓狂了。

老天,我是做了什麽錯事,你才這麽不講情面的把這樣不講道理的男人給我呀。

沮喪死了,還是不甘心地繼續數落他:“司徒清,你是我見多的最武斷的男人。我跟阿凡根本就沒有什麽,你……”

司徒清終於肯看她一眼了,眉頭微微皺了皺,涼涼地說了聲:“你說的不累嗎?高速上沒有賣水的,嘴說幹了,可得忍著。”

啊,崩潰死她了。

她捏緊了拳頭,沖著他低吼道:“司徒清,我剛剛說的你聽到沒有啊?你別回避我的問話。”

“我聽力沒有問題。”他不鹹不淡地說道。

白遲遲被他這沒有任何含義的話說的火大死了。

“沒問題,就是說你聽到了,然後呢?”

“沒有然後。”他把目光重新放到路面上,好像再也不打算理她了。

白遲遲抓狂啊,那種一根針紮到了棉花上的感覺再次把她包圍了。

她閉上眼,也不再跟他理論了,頭靠在車座上,強迫自己睡覺。

睡覺,白遲遲,養足精神了再逃跑。

他只要不栓住她的腿,她就不停地跑,總有一天他會累,不願意再抓她回來吧。

話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又不讓她出門,估計會的。

司徒清悄悄瞟了她一眼,她的秀眉糾結的緊緊的,是他讓她煩惱了吧。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幹什麽?”他兇巴巴地問了句。

“不要你管!”她氣呼呼地甩給他一句,聽著可真孩子氣。

“行了,以後不限制你的自由了。等我們登記完,你想做什麽做什麽,不過不準跟男人有超過友誼範圍的接觸。”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這丫頭要是識趣的話,總該感恩戴德地多謝他吧。

白遲遲本來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結果被他這句話一刺激,又差點跳了起來。

她側過臉,瞪大眼睛看他,臉還是那張曾經讓她迷的七暈八素的臉,怎麽現在看起來那麽惹人煩。

“司徒清,你別癡人說夢了好不好?誰跟你登記啊,我才不要嫁給你這麽霸道的人。你這裏沒有人權,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誰受得了你?”

司徒清掃了她氣鼓鼓的臉一眼,發現她怒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要真在這樣的狀態下娶她,娶的不是一個妻子,而是一個怨婦吧。

他忽然笑了,黝黑的臉上不再是憤恨和冷漠。

白遲遲一怔,繼而更氣了,不禁又要開始碎碎念一番。

“司徒清,你腦袋是不是壞了,我剛才講的是笑話嗎?每次跟你說我不想結婚,你都不聽,我要崩潰了!”

“行了,這回我聽見了。你聲討的不完全是錯的,我也會認真考慮你的話,可以了吧?閉嘴吧,被你說的頭都昏了。”

他那麽可惡,這話也不算道歉,不過他能有這樣的態度已經算是出乎白遲遲的意料了。

估計動搖他得一點一點來,太著急反而適得其反。

唉!可憐的她被他在審訊室裏弄的全身酸軟不說,嚇都嚇了個半死,現在繃緊的神經總算放松下來了。

閉上嘴巴靠回後座,她閉上眼,竟慢悠悠的睡著了。

司徒清下了機場高速後,為了讓她睡的安穩些,車開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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