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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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心有不甘
慕容晟幾個人一路跟著楚文向北行進，這一走就是十日，每過一日幾個人就越能感受到來自北方的寒意，索性一行人抄小路繞過了大軍提前進城，在臨近邊境的一個小城內稍作休息，待楚文等人到了再做打算。
如今的天氣雖然逐漸轉暖，可是到了北方的地界天氣還是如冬日裏一般，雪蓮雖然早就給眾人備下了厚一點的衣物，可是在這裏穿著實在有些顯眼。
這一路上人們的穿著各異，但他們幾個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自遠方，若等竹隱那些人到了暴露身份也是遲早的事，於是俊煜和陳貌天決定在城內買一些當地人穿的衣服，稍作打扮再做打算。
對此，慕容晟和孟凡並無異意，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更何況眼下幾個人已經是在風口浪尖上，實在不易過分引人註目，尤其是鈺澗這一身男裝，任哪個成家的大男人都能看得出是個女兒身，給她換件寬松的衣服才是要緊事。
於是陳貌天和俊煜去街上買了當地的衣服回來，這些衣服大多數都是以深灰色和棕色為主的服裝，鬥篷多數都是以動物的皮毛所做，經過處理上面雖然沒有動物身上的味道，但是柔軟度差，抵禦寒冷卻是不錯的。
這北方的天氣幹燥寒冷，常年伴有大風，陳貌天順路買了些帽子回來。這裏的帽子不似京中那般秀氣整齊。而是又大又圓，在邊緣上還有動物的貂毛做裝飾。
鈺澗對這些倒是不排斥，畢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穿了。這些東西要比雪蓮準備的那些實用的多，若不是真的動物皮毛是難以抵抗北方邊境寒冷的夜晚的。
當慕容晟再次看見鈺澗時實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好一個英俊瀟灑又不失男子氣概的小白臉。
只見鈺澗身穿淺棕色衣裳，腳上穿著黑色貂絨靴，腰間系著厚寬的腰帶，前面還別著一把匕首，慕容晟對這匕首再熟悉不過，自己和這匕首親密接觸的次數只怕要比鈺澗還要多。
其他的幾個人都是同樣的裝扮，只不過衣服顏色不同，待幾個人都穿戴好日頭下山還早，這才上街去看看打探風聲，為即將到來的事變做準備。
鈺澗這幾日被慕容晟早就看煩了，他以為自己不知道嗎，可這男子的衣服太大了衣服就好拖地了，若是長短正好上身就要緊一些，自己和雪蓮已經在身上纏了好幾圈束胸布，自己也是束手無策，根本不需要慕容晟來評頭論足。
慕容晟這邊還在為鈺澗的容貌而感到驚人，也就是在外她才肯拿下臉上的傷疤，自己自然要抓住機會多看幾眼，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他離開藩王府就再無寧日。
當秋葉禹正給慕容晟通報消息時秋葉茹娉也收到了一封家書，上面是秋葉禹正的親筆信，這一封家書可以說是讓秋葉茹娉慌了分寸，再也沒有耐性去等慕容晟回心轉意。
秋葉茹娉看過秋葉禹正的來信後才知道，原來慕容晟根本意在大統，自己也沒想到，當初拼命的從秋葉鈺澗手裏搶來的慕容晟不過是為了搶她的東西。
自己卻誤打誤撞成了可能母儀天下之人，然而知道了此事的秋葉茹娉並沒有多開心，而是想起過去的種種茹娉反倒是心灰意冷對慕容晟徹底死了心。
當初自己嫁進王府備受寵愛，不知不覺中慕容晟的心思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秋葉茹娉從前也是嫡女，看著自己的父親也是三妻四妾的對於夫妻間的平淡本也是看得開了。
可是知道了慕容晟的野心後茹娉突然變的不甘心，慕容晟遲遲不給她兒子世子的位置以後也不一定會給他太子的位置，更何況府上還有一個趙顰，慕容晟待她敬重，自己的兒子對她也是百般親近。
若是他日慕容晟繼承大統，趙氏隨便找個理由要了自己的兒子養在她的名下，那她秋葉茹娉又將置於何地。
秋葉禹正也知道茹娉眼下並不得寵，所以才會特意提醒她，在慕容晟尚未得天下之前就該做好準備。秋葉鈺澗雖得慕容晟心可性子孤傲，至少現在還不足以為懼，眼下對茹娉威脅最大的反倒是那個趙氏。
這一日秋葉茹娉在自己的院子裏看著管家奉上的這一個月的賬本，王府的開銷不知為何多出了一筆開銷，數目還不小，茹娉仔細翻看了前兩個月的賬本發現都有這筆莫名其妙的開銷。
前後加起來足足有一千兩銀子，慕容晟每個月的俸祿才多少這一千兩足夠王府一年的開銷了。茹娉這時候才想起來前幾日慕容晟常去陳府門口等候鈺澗卻被人趕了出來。
後來是陳家老太爺親自接待了他，看來這銀子定是花在了鈺澗的身上，一想到這茹娉就十分氣憤，不聞不問不做家翁，茹娉自當家以來知道藩王府的財政狀況後極少亂花銀子。
誰想到自己省吃儉用慕容晟反倒將銀子花在了別的女人身上，茹娉一想到這裏，置氣的將賬本摔在桌子上，剛拿起茶杯想要喝口茶，卻發現茶水沒有了，人若是晦氣誰毒敢來欺負你。
“娘娘這是怎麽了？”昭兒才剛一進屋就看見茹娉十分氣憤的樣子，連忙上前將險些掉在地上的茶杯扶穩，見杯裏早就沒了茶水剛要轉身出去倒茶就被茹娉給攔下了。
“你怎麽出來了，快放下。”茹娉見來人是昭兒，原本緊鎖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小臉上是真心實意的笑容，跟著拉過昭兒就要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來人，還不去倒茶。”茹娉大聲招呼了一聲，守在外面的丫鬟立刻進來拿著茶杯就出去了。
秋葉茹娉這一次也算是從鬼門關門前走了一遭，若是沒有昭兒給自己擋了那一劍，自己現在早已命喪黃泉，她若是撒手去了，留下這王妃的位子可不就是給趙氏的。
茹娉一想到這還是隱隱有些後怕，難怪那夜趙氏趁著自己驚魂未定在慕容晟面前百般討好，估計她心裏巴不得借著秋葉鈺澗的手除了自己，到時候這王妃的位置是她的，就連茹娉的兒子也成了她的。
到頭來自己竟成了替人生育，反倒遂了趙氏的心。
“娘娘這是做什麽，成何體統。奴婢萬萬受不起啊。”昭兒連忙從椅子旁躲開了，她自幼服侍人對下人的規矩還是知道的，就算茹娉待她再好，昭兒也萬萬不敢樾了身份。
“你有什麽受不起的，你救了本宮一命，本宮本想讓王爺收了你的，只是王爺眼下不在府上，本宮若是不對你好一些，你這一劍可算是白挨了。”
秋葉茹娉假意的說道，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就好像說的越真實就真的能當做是事實了。
“娘娘這是哪裏話，奴婢自幼進府服侍人，奴婢是下人，哪裏敢受得起娘娘這般擡愛。”昭兒一聽臉上頓時沒了血色，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搖頭。
秋葉茹娉就是看重了她這一點，昭兒雖然跟在自己身邊的時間不長，可她比翠竹似乎更加了解她，茶水的溫度從未出過錯，做事知道分寸，從不恃寵而驕。
就算是她沒有將翠竹賣出去，這次事情若是翠竹在茹娉身邊她也不會像昭兒那樣給自己擋上一劍，單憑這一點秋葉茹娉就認定昭兒對她的衷心。
這幾日因為身上有傷茹娉特地吩咐不用她過來伺候，結果她身上的傷口剛剛愈合昭兒就過來伺候了，一個姑娘家身上若是留了疤痕總歸是不好看的。
茹娉見這昭兒如此衷心伶俐就把她留在身邊伺候代替了從前的翠竹，這府上的下人見茹娉待昭兒確實是好都好像不認識她了一般。
這秋葉茹娉剛進府的時候對待下人還算是寬厚，可是自從她做了當家主母就再不似從前，平日裏下人們做錯了事挨打挨罵都是輕的，若是正面沖撞了她就會被賣出府去。
現在外面都傳周家有叛變之心，這個時候將人賣出去豈不就是死路一條。
其實這些下人從秋葉茹娉對待那歌姬馮氏時就已經看透了她的性格，只不過他們這些人身份低賤只能各求安好，哪裏顧得上別人。
現如今走了個翠竹來了個昭兒，看著茹娉對昭兒百般疼愛的模樣這些人也都是緘口自保不曾多嘴，誰又能知道這昭兒能得寵幾時，待她稍稍犯一點點錯的時候，這秋葉茹娉的面目自然就會露出來。
可也就知道茹娉自己心裏清楚，慕容晟就是喜歡秋葉鈺澗的那副嘴臉，她待昭兒好一則是因為昭兒救過她的命，二則是她自己在刻意模仿鈺澗和趙氏，茹娉是打心底裏以為自己是個好人，這點連她自己都尚未發覺。
最重要的是，茹娉現在身邊無人可用，連跟隨自己多年的翠竹都能背叛她，她現在也知道將心思放在了昭兒的身上，只希望她是個知恩圖報之人，這樣的人茹娉用起來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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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晟幾個人一路跟著楚文向北行進，這一走就是十日，每過一日幾個人就越能感受到來自北方的寒意，索性一行人抄小路繞過了大軍提前進城，在臨近邊境的一個小城內稍作休息，待楚文等人到了再做打算。
如今的天氣雖然逐漸轉暖，可是到了北方的地界天氣還是如冬日裏一般，雪蓮雖然早就給眾人備下了厚一點的衣物，可是在這裏穿著實在有些顯眼。
這一路上人們的穿著各異，但他們幾個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自遠方，若等竹隱那些人到了暴露身份也是遲早的事，於是俊煜和陳貌天決定在城內買一些當地人穿的衣服，稍作打扮再做打算。
對此，慕容晟和孟凡並無異意，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更何況眼下幾個人已經是在風口浪尖上，實在不易過分引人註目，尤其是鈺澗這一身男裝，任哪個成家的大男人都能看得出是個女兒身，給她換件寬松的衣服才是要緊事。
於是陳貌天和俊煜去街上買了當地的衣服回來，這些衣服大多數都是以深灰色和棕色為主的服裝，鬥篷多數都是以動物的皮毛所做，經過處理上面雖然沒有動物身上的味道，但是柔軟度差，抵禦寒冷卻是不錯的。
這北方的天氣幹燥寒冷，常年伴有大風，陳貌天順路買了些帽子回來。這裏的帽子不似京中那般秀氣整齊。而是又大又圓，在邊緣上還有動物的貂毛做裝飾。
鈺澗對這些倒是不排斥，畢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穿了。這些東西要比雪蓮準備的那些實用的多，若不是真的動物皮毛是難以抵抗北方邊境寒冷的夜晚的。
當慕容晟再次看見鈺澗時實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好一個英俊瀟灑又不失男子氣概的小白臉。
只見鈺澗身穿淺棕色衣裳，腳上穿著黑色貂絨靴，腰間系著厚寬的腰帶，前面還別著一把匕首，慕容晟對這匕首再熟悉不過，自己和這匕首親密接觸的次數只怕要比鈺澗還要多。
其他的幾個人都是同樣的裝扮，只不過衣服顏色不同，待幾個人都穿戴好日頭下山還早，這才上街去看看打探風聲，為即將到來的事變做準備。
鈺澗這幾日被慕容晟早就看煩了，他以為自己不知道嗎，可這男子的衣服太大了衣服就好拖地了，若是長短正好上身就要緊一些，自己和雪蓮已經在身上纏了好幾圈束胸布，自己也是束手無策，根本不需要慕容晟來評頭論足。
慕容晟這邊還在為鈺澗的容貌而感到驚人，也就是在外她才肯拿下臉上的傷疤，自己自然要抓住機會多看幾眼，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他離開藩王府就再無寧日。
當秋葉禹正給慕容晟通報消息時秋葉茹娉也收到了一封家書，上面是秋葉禹正的親筆信，這一封家書可以說是讓秋葉茹娉慌了分寸，再也沒有耐性去等慕容晟回心轉意。
秋葉茹娉看過秋葉禹正的來信後才知道，原來慕容晟根本意在大統，自己也沒想到，當初拼命的從秋葉鈺澗手裏搶來的慕容晟不過是為了搶她的東西。
自己卻誤打誤撞成了可能母儀天下之人，然而知道了此事的秋葉茹娉並沒有多開心，而是想起過去的種種茹娉反倒是心灰意冷對慕容晟徹底死了心。
當初自己嫁進王府備受寵愛，不知不覺中慕容晟的心思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秋葉茹娉從前也是嫡女，看著自己的父親也是三妻四妾的對於夫妻間的平淡本也是看得開了。
可是知道了慕容晟的野心後茹娉突然變的不甘心，慕容晟遲遲不給她兒子世子的位置以後也不一定會給他太子的位置，更何況府上還有一個趙顰，慕容晟待她敬重，自己的兒子對她也是百般親近。
若是他日慕容晟繼承大統，趙氏隨便找個理由要了自己的兒子養在她的名下，那她秋葉茹娉又將置於何地。
秋葉禹正也知道茹娉眼下並不得寵，所以才會特意提醒她，在慕容晟尚未得天下之前就該做好準備。秋葉鈺澗雖得慕容晟心可性子孤傲，至少現在還不足以為懼，眼下對茹娉威脅最大的反倒是那個趙氏。
這一日秋葉茹娉在自己的院子裏看著管家奉上的這一個月的賬本，王府的開銷不知為何多出了一筆開銷，數目還不小，茹娉仔細翻看了前兩個月的賬本發現都有這筆莫名其妙的開銷。
前後加起來足足有一千兩銀子，慕容晟每個月的俸祿才多少這一千兩足夠王府一年的開銷了。茹娉這時候才想起來前幾日慕容晟常去陳府門口等候鈺澗卻被人趕了出來。
後來是陳家老太爺親自接待了他，看來這銀子定是花在了鈺澗的身上，一想到這茹娉就十分氣憤，不聞不問不做家翁，茹娉自當家以來知道藩王府的財政狀況後極少亂花銀子。
誰想到自己省吃儉用慕容晟反倒將銀子花在了別的女人身上，茹娉一想到這裏，置氣的將賬本摔在桌子上，剛拿起茶杯想要喝口茶，卻發現茶水沒有了，人若是晦氣誰毒敢來欺負你。
“娘娘這是怎麽了？”昭兒才剛一進屋就看見茹娉十分氣憤的樣子，連忙上前將險些掉在地上的茶杯扶穩，見杯裏早就沒了茶水剛要轉身出去倒茶就被茹娉給攔下了。
“你怎麽出來了，快放下。”茹娉見來人是昭兒，原本緊鎖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小臉上是真心實意的笑容，跟著拉過昭兒就要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來人，還不去倒茶。”茹娉大聲招呼了一聲，守在外面的丫鬟立刻進來拿著茶杯就出去了。
秋葉茹娉這一次也算是從鬼門關門前走了一遭，若是沒有昭兒給自己擋了那一劍，自己現在早已命喪黃泉，她若是撒手去了，留下這王妃的位子可不就是給趙氏的。
茹娉一想到這還是隱隱有些後怕，難怪那夜趙氏趁著自己驚魂未定在慕容晟面前百般討好，估計她心裏巴不得借著秋葉鈺澗的手除了自己，到時候這王妃的位置是她的，就連茹娉的兒子也成了她的。
到頭來自己竟成了替人生育，反倒遂了趙氏的心。
“娘娘這是做什麽，成何體統。奴婢萬萬受不起啊。”昭兒連忙從椅子旁躲開了，她自幼服侍人對下人的規矩還是知道的，就算茹娉待她再好，昭兒也萬萬不敢樾了身份。
“你有什麽受不起的，你救了本宮一命，本宮本想讓王爺收了你的，只是王爺眼下不在府上，本宮若是不對你好一些，你這一劍可算是白挨了。”
秋葉茹娉假意的說道，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就好像說的越真實就真的能當做是事實了。
“娘娘這是哪裏話，奴婢自幼進府服侍人，奴婢是下人，哪裏敢受得起娘娘這般擡愛。”昭兒一聽臉上頓時沒了血色，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搖頭。
秋葉茹娉就是看重了她這一點，昭兒雖然跟在自己身邊的時間不長，可她比翠竹似乎更加了解她，茶水的溫度從未出過錯，做事知道分寸，從不恃寵而驕。
就算是她沒有將翠竹賣出去，這次事情若是翠竹在茹娉身邊她也不會像昭兒那樣給自己擋上一劍，單憑這一點秋葉茹娉就認定昭兒對她的衷心。
這幾日因為身上有傷茹娉特地吩咐不用她過來伺候，結果她身上的傷口剛剛愈合昭兒就過來伺候了，一個姑娘家身上若是留了疤痕總歸是不好看的。
茹娉見這昭兒如此衷心伶俐就把她留在身邊伺候代替了從前的翠竹，這府上的下人見茹娉待昭兒確實是好都好像不認識她了一般。
這秋葉茹娉剛進府的時候對待下人還算是寬厚，可是自從她做了當家主母就再不似從前，平日裏下人們做錯了事挨打挨罵都是輕的，若是正面沖撞了她就會被賣出府去。
現在外面都傳周家有叛變之心，這個時候將人賣出去豈不就是死路一條。
其實這些下人從秋葉茹娉對待那歌姬馮氏時就已經看透了她的性格，只不過他們這些人身份低賤只能各求安好，哪裏顧得上別人。
現如今走了個翠竹來了個昭兒，看著茹娉對昭兒百般疼愛的模樣這些人也都是緘口自保不曾多嘴，誰又能知道這昭兒能得寵幾時，待她稍稍犯一點點錯的時候，這秋葉茹娉的面目自然就會露出來。
可也就知道茹娉自己心裏清楚，慕容晟就是喜歡秋葉鈺澗的那副嘴臉，她待昭兒好一則是因為昭兒救過她的命，二則是她自己在刻意模仿鈺澗和趙氏，茹娉是打心底裏以為自己是個好人，這點連她自己都尚未發覺。
最重要的是，茹娉現在身邊無人可用，連跟隨自己多年的翠竹都能背叛她，她現在也知道將心思放在了昭兒的身上，只希望她是個知恩圖報之人，這樣的人茹娉用起來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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